趙海沒有想過要把錢爺和錢云變成他的奴隸,如果他把這兩個人變成他的奴隸,他要是在離開虛界的時候,可能就要帶著他們離開,趙海擔心那樣會有什么問題,所以他并不準備收這兩個人為奴隸,但是把這兩個人變成他的手下,讓這兩個人,為他工作,卻還是可以的,他也需要這樣的人。
而坐在馬車里的錢爺和錢云,這個時候卻是真的有些醉了,不過兩人卻沒有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醉的那么厲害,兩人坐在馬車里并沒有出聲,一直到了他們家之后,被家里的仆人給接到了房間里,兩人這才表現的清醒了一點兒,隨后錢夫人馬上就給他們兩人拿上了醒酒湯,兩人每人喝了一碗醒酒湯之后,卻是清醒了很多。
隨后兩人就坐在客廳里,說起了在流云居那里的見聞,錢爺先開口道:“流云居那里的情況你看過了吧?是不是把所有的東西全都記下來了?”錢爺現在已經覺得,十分有必要與趙海敲好關系了,所以他才會如此問,就怕錢云把事情辦不好。
錢云一聽錢爺這么說,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已經處理好,爹你就放心吧,爹,你覺得這個趙海,將來會不會真的入了郡守的法眼?要是他真的能做到的話,那可就了不得了,你覺得呢?”
錢爺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確實如此,而且在我看來,他是很有可能能入郡守的法眼的,不要忘了他是干什么,他在對付鬼怪這方面,可是十分強悍的,這可就是一個優勢,你難道不這么認為嗎?”
錢云也點了點頭道:“確實,今天他去處理的那個撞邪的事情,真的是太快了,從這一點兒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付鬼怪確實是十分的有一手,爹,那你覺得我們以后,應該如何做?”錢云也十分的清楚,像趙海這樣的人,最好是不要得罪的,因為這人十分的有才華,而他的才華還是郡守正需要的,要是有一天郡守想起了,那一定會重用他,要是得罪了他,到那個時候,難保他不會報復,所以他想知道,錢爺對趙海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態度。
錢爺沉聲道:“你難道就沒有從撞邪這件事里,看出一些別的東西嗎?”錢爺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錢云,錢云一聽錢爺這么說,他還真的是一愣,他不太明白錢爺所說的別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他有些不解的看著錢爺。
錢爺沉聲道:“流云居在北城,而他要去的地方是西城,他們家好像沒有可以騎的馬嗎?那你有沒有算過,一般的一個武者,從北城流云居那里,趕到西城那里需要多長時間?更不要說他到了那里之后,還要處理撞邪這件事情,處理完了在趕回來,要知道他今天就有一來一回,可是只用了一刻鐘多一點兒,連兩刻鐘都沒到,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錢云一愣,隨的他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他終于明白錢爺的意思,不錯,從北城到西城,確實是有一段不短的距離,一般的武者趕這段距的話,怕是一來一回都不只兩刻鐘,而趙海卻是可以,在不到兩刻鐘的時間里,從北城趕到西城,在處理一件撞邪事件,然后在趕回來,先不說他處理撞邪用了多長時間,就光是這個速度,就不是一般的武者給相比的,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得出來,趙海的武功也是十分強悍的。
一想到這里,錢云馬上就明白了,他轉頭對錢爺道:“爹,那你的意思是,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全力的與趙海交好?那是不是就是說,你已經準備把他推薦給郡守?”錢云十分的清楚,錢爺是有這個能力的,畢竟錢爺在郡守府當了幾十年的差,郡守府的人全都認識,雖然因為實力的原因,他沒有在郡守府這里當什么官,但是在郡守府這里,他還是有一定的人脈的,想要把趙海推薦給郡守,那是絕對沒有問題。
錢爺微微一笑道:“趙海今天已經求我這件事情了,不過他并沒有想過,要讓我把他推薦給郡守,他只是想讓我把推薦給那些有身份的人,這樣就可以讓他在黑木城這里,盡快的闖出名堂來了,他也知道,王家對他是一個威脅,但是如果他在黑木城這進而闖出了名堂,那就算是王家想要對付他,也必須要好好的想想才行了。
一聽錢爺這么說,錢云馬上就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想到了這一步,這樣我們正好可以做一個順水人情,把他推薦給城主,不但在城主那里留上了一個好印象,趙海也會感激我們,這樣我們之間的聯系就更加的緊了。”
錢爺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你要記住了,就算是以后趙海真的發達了,我們也不能跟他走的太近,那樣會出問題的。”錢爺這話說的十分的鄭重,這到是讓錢云有些不解,如果趙海發達了,他們與趙海走的更近一些,那不是更好嗎?他們家就可以得到更大的幫助了,為什么不跟他走的太近呢?
錢爺看著錢云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馬上就開口道:“與他走的太近,對于我們來說,雖然可能會得到更大的好處,但是如果他將來真的發達了,做大了,那他也可能會一口就把我們給吞掉,兩個家族可以成為朋友,那一定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差不多,地位差不多,要是實力差得太多,地位差的太多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一個把另一個給吞并掉,那才是最有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們不能與他走的太近,最起碼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或者說,最起碼我們家族要保持完全的獨立性。”
錢云點了點頭,他終于明白錢爺擔心的是什么,所以他馬上就開口道:“是,爹你放心好了,我明白該怎么做了。”錢爺點了點頭,隨的對錢云道:“好了,你也喝了不少的酒,回去休息吧。”錢云就應了一聲,接著他站了起來,沖著錢爺行了一禮,接著轉身離開了。
在錢云離開之后,錢爺又坐了一會兒,也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去了,今天他也喝了不少的酒,雖然已經喝了醒酒湯,卻還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的,不然的話他可是真的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錢爺起來之后,吃過了早飯,就跟著錢云一起去了郡守府當差,兩人各自到了自己的房間,先把每天要處理的一些事情全都處理了一下,等到這些事情全都處理完,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錢爺又喝了一壺茶,這才站了起來,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隨后就往府衙后面走去。
這府衙可以說是與郡守府是在一起的,但是也可以說是獨立的,府衙這里主要就是處理公務的地方,甚至有的時候郡守都不會到這里來,他會在家里處理公務,但是郡守府就在府衙的后面,只隔著一天街,所以說府衙是郡守府的一部分也沒有錯,甚至經常會郡守府的人,從府衙的后門進入到府衙里,也有府衙的人,從府衙的后門,主前郡守府。
錢爺就是從府衙的后門,直接就到來了郡守府,不過他并沒有走郡守府的正門,而是到了郡守府的一個側門,到了那里他輕輕的拍了拍門,門馬上就被人打開了,一個仆人站在那里,一看到是錢爺,那仆人不由得微微一笑道:“錢爺,你來了,可是找周管家?”
郡守府可不只有一個管家,一個管家也忙不過來,所以郡守府里其實是有好幾個管家的,大管家主管府里的一切事務,下面還有二管家,三管家,每個管家都有不同的任務,除了這些管家之外,還有一些普通的事務管事,這些管事也可以稱之為管家,就比如說管倉庫的,就叫庫房管家,關采買的,就叫采買管家,當然,他們這個管家,也只是府里的一些下人在叫,主要就是為了好聽,其實要真的算起來,他們就是管事兒的。
而錢爺認識的這位周管家,可不是管事,而是正正經經的三管家,在府里的權力還是很大的,雖然說他也是歸大管家管,但是也是有很強的獨立性的,甚至還有可以直接對郡守奏報到的權力,可以說,也是郡守的心腹之一。
錢爺一聽那仆人這么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正是,今天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正好找周管家喝上兩杯,不知道他可有時間嗎?”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把銅子給了那個仆人,雖然他認識周管家,但是他也不會去得罪這些仆人,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得罪了這些仆人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仆人接過了錢爺給的周錢,他馬上就沖著錢爺道了聲謝,隨后笑著道:“周管家今天的事情也都忙的差不多了,正在他的房間里了休息,你去找他就可以了。”說完他沖著錢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也把路給讓開了。
錢爺不是第一次來郡守府這里了,這里的仆人早就認識他了,所以對他也沒有什么防備,直接就讓他進去了,錢爺道了聲謝,隨后就直接進了府里,錢爺對于郡守府的一些情況,還是十分了解的,雖然說周管家是三管家,也算是郡守的親信,但是因為他是后提撥起來的,所以他在府里三位管家的心里,地位是最低的,權力也是最小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能在這個時候就沒有什么事兒了,一般像郡守府這樣的地方,那管家一天的事兒可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