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孝德皺了皺眉頭,隨后沉聲道:“確實是不能太過份,他現在不管怎么說,在朝中也是有身份的人,這樣吧,你與他還算是有一些交情,你去拜訪他一下,問一問他有沒有什么需要,這樣也許他還會見你。”
陳喜旺應了一聲,魏孝德沉聲道:“如果找到他們,你就回來告訴我一聲,要是沒有找到,就安排人,在西照湖邊仔細的找找。”陳喜旺應了一聲,隨后魏孝德擺了擺手,他就沖著魏孝德行了一禮,接著轉身離開了。
陳喜旺從仙宮那里下到地面上之后,馬上就找了一輛馬車,坐著馬車,直向西照湖邊而去,而陳喜旺的動靜,也吸引了無數的人,朝中那些人,也馬上就派人跟著陳喜旺,陳喜旺并沒有在意,他直向西照湖邊而去,很快就到了西照湖邊,等到他到了西照湖邊,從馬車上下來,馬上就有一個血殺宗的弟子,從柳樹林里走了出來,然后引著陳喜旺進入到了柳樹林里,那些一直跟著陳喜旺的人,這才知道,原來趙海他們真的是在柳樹林里藏身,只不過他們可能在柳樹林里布置了法陣,所以外人是找不到他們的。
知道了這一點兒,他們也就放心了,而陳喜旺在莊園那里呆了一會兒,就直接離開了莊園,回到了仙宮,他并沒有見到趙海,因為趙海現在正在閉關,陳喜旺他們不太敢打擾趙海,所以他就直接回到了仙宮。
等到他一回到仙宮,馬上就去找魏孝德了,魏孝德讓他進去,見到魏孝德之后,陳喜旺馬上就對魏孝德道:“師父,找到趙海他們了,不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方法,把莊園搬到了柳樹林里,在那里把莊園縮小了一些,而且還布置了一個迷陣,所以一般的進入到柳樹林里,也會在里面轉圈子,最后退出柳樹林,根本就沒有辦法深入,所以給人一種好像很神秘的感覺,不過弟子這一次去,并沒有見到趙海,聽說趙海正在閉關,所以弟子就回來了。”
魏孝德一聽陳喜旺這么說,到是一愣,隨后道:“閉關了?這到真的是讓人有些意外,罷了,閉關就閉關吧,也不用管他了,你也照顧他一些,不要讓朝中的人找他的麻煩也就是了,其它的不用管。”
陳喜旺應了一聲,隨后魏孝德擺了擺手,陳喜旺馬上就退出了魏孝德的房間,回到了下面的仙宮里。等到陳喜旺離開之后,魏孝德卻是讓人去把馬得功給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馬得功到是有些意外,他一到魏孝德的房間,馬上就給魏孝德行禮、
魏孝德擺了擺手道:“行了,起來吧。”
馬得功馬上就站了起來,躬身站在那里,隨后魏孝德道:“得功,趙海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吧?對于趙海,你有什么憑價?”
馬得功想了想,隨后開口道:“師父,在弟子看來,這個趙海的心思不在朝庭,全都在他的宗門上,雖然之前的傳方不可信,但是此人對朝許未必忠心,不過他能把軍權交出來,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好事兒,弟子在這件事情上,到是高看他一眼的。”
魏孝德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現在趙海就住在西照湖邊上的那片柳樹林里,我給你一個任務,你派人監視他們,但是最好不要讓他們發現,也不要讓其它人發現,更加不能讓喜旺發現,而且你們也只能監視,不能干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馬得功一眼,隨后他馬上就明白了魏孝德的想法,他馬上就沖著魏孝德行了一禮道:“是,師父,請師父放心,弟子定然會派出最為精通此道人,去監視趙海的,絕對不會被他們發現,請師父放心。”
魏孝德點了點頭道:“好,如此最好,對了,最近沉沙湖那里,可有什么消息?離要給陛下進貢的時候可是不長了,要是今天進貢這方面出現什么問題,那可就難看了。”
馬得功馬上就道:“師父放心,弟子已經問過鱷族人了,進貢的東西,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請師父放心好了。”
魏孝德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好,你先下去吧,記住了,監視趙海的事情,只能是你知,我知,不能在讓別人知道了。”馬得功應了一聲,魏孝德這才擺了擺手,馬得功沖著魏孝德行了一禮,接著退出了魏孝德的房間。
等到馬得功退走之后,魏孝德這才算是松了口氣,他早就看出來了,馬得功對血殺宗一直都是看不順眼的,所以他才會讓馬得功去監視趙海,這樣趙海那里要是真的有什么異動,那他們馬上就會知道,但是如果監視趙海的人以是陳喜旺,那可就不好說了。
這并不是說,陳喜旺會背叛他,他不認為陳喜旺會背叛他,但是如果趙海有什么異動,陳喜旺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告訴他,那這件事情可就會十分的麻煩,要出現很多的變靈數,所以他才會如此安排。
而馬得功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后,馬上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趙海,同時也通知了陳喜旺,陳喜旺馬上就告訴馬得功,趙海閉關了,讓他不用擔心,想要派人監視就監視好了,因為在趙海閉關的這一段時間,血殺宗那里是不會有任何的行動的。
馬得功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后,他這才松了口氣,隨后他馬上就安排人去監視趙海他們,他安排的是一個鼠族人,這個鼠族人可以在地下打洞,就近的監視趙海他們,還不容易被人發現。
當然,馬得功嚴令那個鼠族人,不得進入到柳樹林里,也不要太靠近湖邊,其它的就隨他了,那個鼠族人得到命令之后就走了,馬得功也就不在意這件事情了,那個鼠族人可是沒有什么命牌的,如果他發現了什么,大不了直接就把他殺了,變成死靈一族就好了。
而趙海入朝的風波,也隨著趙海閉關,慢慢的平息了,所有人都知道,趙海雖然入朝了,但是得的都是一些虛職,而且他現在直接就躲在自己的莊園里不出來了,這讓那些大臣就算是想找趙海的茬也找不到,最后也只能是選擇性的,把趙海給遺忘了。
就在趙海入朝一個月之后,人們算是徹底的把趙海給忘了,因為不只是趙海,其它的血殺宗弟子,這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從柳樹林那里出來,一次都沒有,這讓監視趙海他們的那些人,都感到十分的無耐,這個人怎么如此宅呢,不只是一個人宅,所有跟著他來的人,全都宅,他們還真的是能呆得住啊。
要知道這里可是仙都,仙界第一大城,繁華無比,熱鬧非凡,有多少人,因為仙都的繁華,最后被迷了眼,在仙都各處流邊忘返。這個趙海可好,到了仙都這里之后,一直都是深居淺出,甚至可以說幾乎不出,原本在驛館那里,他就很少出門,只出門過一次,就是上朝那一次,這一次到了西照湖那里,就更是了不得了,一個門都沒出過,把莊園往柳樹林里一般,就在也不露面了,像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是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
對于趙海可以在一夜之間,就把莊園給搬到柳樹林里的事情,到是沒有人說什么,在他們看來,這在正常不過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兒,在仙界這里高手無數,能做到這一點的,更是數不勝數,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這件事情。
現在趙海如此的低調,仙都這里的人,自然也都把他給忘了,不要說其它人了,就連魏孝德,都讓馬得功不用在監視趙海了,在他看來,趙海根本就沒有什么野心,就是在修練,那還監視個什么勁兒啊,所以也就不讓馬得功監視了。
就在仙界這里的人,已經把趙海給忘了的時候,橫無刃的一封信,讓魏孝德重新的記起了趙海,這封信里說了,血殺宗的長老溫文海,帶著一千血殺宗的弟子,回到了三山城那里去了,這一千血殺宗弟子,可是血殺宗弟子總數的十分之一,現在全都走了,這對于青鱗山防區那里的防御,會有一定的影響,不過他也說了,青鱗山防區那里,現在的士兵訓練的很好,保證青鱗山防線那里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魏孝德一看到這封信,先是一愣,隨后就把信放到了一旁,接著喃喃道:“看樣子這趙海是早就有所安排啊,一個月就有弟子撤走了,看樣子他真正關心的,還是三山城和云靈山那里啊,至于青鱗山防線這里,他好像真的不在意。”
一想到這里,魏孝德就站了起來,往仙帝的書房走去,這件事情,他必須要上報仙帝知道才行,不管怎么說,這也算是趙海主動的交出兵權的一部分,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得出來,趙海是真的準備把兵權給完全的交出來了,特別是青鱗山這里的兵權,這對于他們來說,到是一件好事兒。
魏孝德走到仙帝的書房門外,正要叫小太監去稟報,那個小太監就低聲對魏孝德道:“公公,陛下正在里面與劉公公講話,已經下了令了,不準任何人隨意的打擾,要不你等一會兒在來?”
魏孝德一聽那小太監這么說,他也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就見房門一下就打開了,隨后就聽到仙帝的聲音傳來道:“魏伴伴,進來吧。”魏孝德應了一聲,隨后這才進入到了房間里,對于仙帝知道他來了,他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的清楚,仙帝的這個書房的門,是經過特殊的設計的,上面有法陣,這個法陣的做用很是古怪,就是讓書房里的聲音傳不出來,但是同時又可以讓外面的聲音傳進去,所以書房里就算是吵翻了天,外面也不會聽到,但是外面的人說的話,在書房里卻可以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