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劉頤看樣子是來試探我的,不過我看他的樣子,他以后應該是不會在來試探我了。”烈風在書房里,用通信法陣與趙海對著話,烈風當然是要將劉頤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趙海說了,現在整個火鳳宗里,唯一沒有成為血殺宗中人的人,就只有這些太上長老了,所以這些太上長老的事情,他們還是十分小心的,任何的動作,烈風都會上報到趙海那里去。
趙海聽了烈風的話之后,也點了點頭道:“好,看樣子這些太上長老,應該是有一段時間,不會有什么動作了,這樣最好不過了,可惜啊,這些太上長老平時都是呆在一起的,想要對他們下手也十分的困難,我們現有的一些手段,對他們都沒有什么用,能用的手段都需要準備很長時間,而且動靜太大了,現在還不能用,只能等一等了,看看以后有沒有什么辦法,現在他們不在試探我們,這也是好事兒,你也就不用在管這件事情了,宗門的事情你處理好就行了。”
烈風應了一聲,趙海接著開口道:“好了,你處理事情吧,宗門的事情一定要處理好,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五大宗門給你來信的話,你就去見一見他們,我最近這一段時間,不會在露面了,我們火鳳宗的風頭出的夠大了。”烈風應了一聲,趙海這才切斷了聯系。
隨后趙海又給鮑不齊去了信,鮑不齊那里馬上就接通了趙海的信,趙海看了鮑不齊道:“鮑不齊,你那里準備一下,我馬上就過你那里去,這一次是秘密的過去,我接下來一段時間,會以暗月樓的身份活動一段時間,你們準備一下。”鮑不齊連忙應了一聲,隨后趙海就切斷了通信,下一刻他的身形一動,就直接出現在了天衍宗那里,他出現的地方,正是白天他與孫寶兵他們開會的那座偏殿,他剛一到偏殿這里,鮑不齊就來到了這里見他。
趙海點了點頭,跟著鮑不齊往外走去,現在天衍宗整個宗門里,全都是死靈一族,當然不會有人把趙海的消息外傳了,所以趙海一點兒也不擔心,兩人很快就到了鮑不齊的書房里,剛一進書房,張宏良就來了,三人在書房里坐下之后,趙海就開口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準備以暗月樓的身份,在神樹界這里活動一段時間,我準備對其它四大宗門的人動動手,引起其它四大宗門的注意,對于這件事情,你們怎么看?”趙海看著鮑不齊和張宏良問題。
鮑不齊沒有說話,反到是張宏良先開口道:“少爺,接下來一段時間,那里回到了各宗門的弟了,一定會為宗門吸收更多的人的,但是在這個過程序中,可能會有人注意到他們,為了不讓人注意到他們,確實是應該做一些事情,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那對付各宗門的人,就是必然的了,但是火鳳宗要不要對付?如果不對付火鳳宗,可能會引起其它宗門人的懷疑,要是對付了火鳳宗,這個是不是就要讓一些弟子假死回到玄武空間里去了?”
張宏良跟著趙海的時間長了,他對于趙海的行事風格還是十分了解的,所以他才會如此說,他十分的清楚,趙海現在以暗月樓的身份活動,還要攻擊各宗門的人,就是為了讓各宗門的人,將他們的注意力,放到這件事情上,為他們弟子的行動,提供一些掩護,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說趙海要不要去做這件事情,他知道趙海是一定會做的,他只是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火鳳宗要不要動,如果不動火鳳宗,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要是動了火鳳宗,就一定會有火鳳宗的高手,假死回到玄武空間里,這對于火鳳宗的戰斗力也是有影響的,可能還會對趙海接下來的行動,會有所影響,所以張宏良才會如此問,他就是要讓趙海想一想,要如何做才能保證火鳳宗不受影響。
趙海沉聲道:“我準備先對其它幾個宗門的人動手,殺他們宗門里的幾個高手,然后在對火鳳宗動手,到時候讓烈風去請火鳳宗的太上長老出手,他們的太上長老應該不會一次全都出來,只要出來的太上長老只有一兩位,那我就可以對付,可以將他們變成我們血殺宗的人,這樣不會影響火鳳宗的戰斗力,還會讓火鳳宗的太上長老變成我們的人,你們覺得呢?”
張宏良和鮑不齊一聽趙海這么說,全都點了點頭,他們也覺得趙海的這個辦法好像不錯,一想到這里,鮑不齊馬上就開口道:“少爺,接下來我們一定會全力的監視各宗門的,看看各宗門中的那些高手,有什么行動,如果他們真的有所行動的話,我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到時候就請少爺你出手了。”鮑不齊也是一個聰明人,不然的話他也當不了天衍宗的宗主,天衍宗主要就是研究法陣的,不聰明的人,可是干不了這個的,更不要說鮑不齊還要管理暗月樓的事情了,他要不是一個聰明人,根本就做不了這么多的事情,所以他一聽趙海那么說,就知道趙海需要什么了,直接就說了出來,而趙海聽了他的話,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覺得鮑不齊真的是很不錯,還不等他說呢,就能想到這些,這確實是很好了,是一個合格的手下。
鮑不齊一看趙海點頭,就知道趙海對他的話很滿意,他不由得心里暗喜,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這時就聽趙海開口道:“不錯,你去安排吧,還有,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要休息,你那里有消息了在告訴我,記住了,你們選出來的人,一定要有份量,去吧。”
鮑不齊連忙應了一聲,接著就轉身走了,雖然這里是他的書房,但是現在趙海在,那這里就是趙海的書房,而張宏良也沒有走,因為趙海沒有讓他走,那就是有事兒要問他,所以張宏良就留了下來,趙海看著張宏良,沉聲道:“宏良,天衍宗這里的人,學的怎么樣了?”
天衍宗的弟子,入門學的就是法陣之術,他們在戰斗的時候,也用的是法陣之術,他們與敵人對戰,用的是陣盤陣旗之類的法器,而不是用刀劍一樣的法器,所以他們的基礎很好,而他天衍宗的功法,也全都與法陣有關,如果你沒有法陣天賦,是沒有辦法學習天衍宗的功法的,所以趙海對于天衍宗,其實還是很重視的,他覺得天衍宗的人,以后可以直接加入神機堂了,而張宏良可是神機堂的副堂主,所以趙海才會讓張宏良親自教導這些人。
張宏良沉聲道:“他們的天賦都很好,而且他們對于法陣的研究,也有自己的一些獨道之處,他們的功法也很奇特,真的是一些以法陣為主的功法,對我們還是有一定的啟發的,而且因為他們的基礎很好,所以我教起來也更加的簡單,現在他們的進步很快,以后讓他們加入神機堂,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請少爺放心好了。”張宏良對于天衍宗的這些人,還是很看好的,他覺得天衍宗的這些人,是有資格加入神機堂的,因為這些人的基礎很好,天衍宗這些年研究出來的法陣,在張宏良看來,也就是一個基礎,以后他們加入了血殺宗,一定要學習更多的東西,而現在張宏良其實是在幫著他們完善基礎,天衍宗的弟子雖然基礎不錯,但是比起血殺宗來,那可是差得遠了。
如果說血殺宗對于法陣的研究,就是要將法陣變成一篇篇文章的話,那現在天衍宗所學的法陣,不過就相當于剛剛認字罷了,而張宏良要做的,就是要讓天衍宗的人,從剛剛認字,變得可以造句,至于說寫文章,那可是以后的事情,他們必須要先把基礎打好才行。
趙海聽了張宏良的話,也點了點頭道:“不錯,能得到你這樣的評價,已經十分的不錯了,你啊,好好的教他們吧,我去休息了。”趙海對于張宏良他們是十分放心的,張宏良他們這些人,跟著他的時間已經很長了,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該如何的配合他們,所以趙海只要把事情交給他們就好了,不會多做過問,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只要張宏良他們不主動的向他要求什么,可是報告出了什么問題,那就代表著一切正常,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不用他操心。
張宏良一聽趙海這么說,也應了一聲,隨后他就站了起來,跟趙海一起往外走去,兩人到了門外,就看到鮑不齊走了過來,鮑不齊沖著兩人行禮,隨后就對趙海道:“少爺,住處已經安排好了,請隨我來。”趙海點了點頭,跟著鮑不齊往天衍宗里走去,而張宏良卻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在這里已經很長時間了,早就有了自己的住處,所以他直接回自己的住處就可以了。
鮑不齊給趙海準備的房間,其實是一個單獨的院子,這個院子很是漂亮,不過并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清靜,四周也沒有別的院子,鮑不齊之前就聽張宏良他們說過,趙海喜歡清靜,他也就給趙海安排了這樣的一個住處,趙海對于鮑不齊的安排,到是十分的喜歡,進了房間之后,就讓鮑不齊離開了,他不想讓鮑不齊一直跟著他,在鮑不齊那里沒有消息傳回來之后,他還要閉關呢。
趙海其實一直都在參悟法則之力,他對于力之法則的參悟,已經達到了一種十分高深的地步,但是這法則卻好像沒有盡頭一樣,所以他還要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