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一聽這個修士這么說,不由得一愣,他有些不解,不知道這個修士怎么知道他身上有綠金礦,不過當他看到那個修士的眼睛時,趙海馬上就明白了,那個修士并不知道他身上有綠金礦,他只是在使詐罷了。
趙海裝做一臉不解的樣子看著那個修士道:“師兄這話是什么意思?小弟怎么會有綠金礦,師兄說笑了。”
那個修士看了趙海一眼,冷笑道:“少裝,你要是沒有找到綠金礦,會要離開藍蒼山嗎?明天我可是聽說了,聽說宗門里的一個新人接了尋找綠金礦的任務,那個人就是你吧,小子,你現在是想回去交任務吧,我勸你還是盡快的把綠金礦拿出來為好,省得我自己動手了。”
趙海一聽那個修士這么說,不由得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接著道:“師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新人,對于接任務沒有什么經驗,我以為這是一個好做的任務,那會想到,這藍蒼山上根本就沒有綠金礦脈,小弟也是一無所獲,現在只是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在來找,并不是找到了綠金礦。”
那個修士看著趙海的樣子,冷笑道:“這么說,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好小子,你要是不交也可以,不過你出了藍蒼山之后會發生什么,那就不好說了。”
趙海一聽這人的威脅,他的眉毛不由得一挑,他之前之所以跟這人好好的說話。并不是因為他怕了這人。這人的實力雖然是辟塵期,但是趙海還真的沒有放在眼里,只不過因為他剛剛才加入到戰尸宗,他不想惹事兒,所以才會跟那人好好的說話,現在看起來,這好好說話已經不行了。
那個修士一看到趙海挑眉,不由得愣了一下,接著他就發現趙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溫和的笑容,就在他發愣的時候。趙海開口道:“師兄的意思是想用強了?也好,就讓我來討教一下師兄的高招好了。”
那個修士一愣,接著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接著他臉上冷了下來。看著趙海冷哼道:“小子,看來你是算計好了,你知道我不可能在藍蒼山上對你動手,所以才敢這么橫的吧?哈哈哈,小子,你打的到是好算盤同,不過你最好是一輩子也不要下山,不然的話你就當心一點吧。”
趙海那會把這樣的威脅放在心上,他看著那個修士,冷笑道:“我為什么要一直呆在山上。我現在就下山,我到是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說完趙海在也不理那個修士,身形一動,直往山下沖去。
那個修士被趙海給弄得一愣,接著他的臉色不由得一惱,看著趙海遠去的方向,冷哼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說完他也身形一動,直往趙海追去。
兩條人影一前一后,只用了不長時間就從藍蒼山里鉆了出來。剛一到外面的官道上,趙海就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那個緊緊的跟在他身后的那個修士,沉聲道:“師兄,你我份屬同門。為了一件不存在的東西大打出手實在是沒有什么意思,我看還是算了吧。”
趙海是真的不想跟這個修士起沖突。因為他還想在戰尸宗這里潛伏一段時間,所以他不能表現的太過于高調。
而且他也從那個修士之前的話里,聽出了一些東西,別的不說,那個修士說的,他知道有人接了綠金礦這個任務,而且還知道是新加入宗門的人接的這個任務,這就代表著他在戰尸宗這里還是有一定的人脈的,這樣的人還是少惹為妙。
在就是他是如何鎖定趙海的位置的,這也是趙海最為不解的地方,趙海的前進路線,只是自己隨意前行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他要從那里走,也不可能知道他要從那里回來,但是那個修士在攔住趙海之前,卻已經是提前就鎖定了趙海的位置,直接就沖著他來了,這才是趙海最為關心的,他想知道這人是如何如此精準的找到自己的。
如果這個修士的實力達到了瞬移境還好說,畢竟瞬移境的修士,實力十分的強悍,精神力強大,他們用精神力找人還是很方便的。
但是現在攔著他的人可是一個辟塵期的修士,他還不會飛,雖然精神力比合魂期的修士要強,但是卻幾站沒有可能離那么遠就鎖定趙海,他一定還有別的辦法,要么他就是會異術,要么就是天生精神力強悍,要么他就是使用了法器來鎖定他。
如果是前兩種情況,那還好一些,如果他是使用了法器才鎖定他的,那就代表這個人在戰尸宗里的地位不一般,想要用法器來鎖定他,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法器來鎖定他的身份牌,而每一個戰尸宗的修士,他們的身份牌都是不一樣的,別人也不可能隨意的查看其它人的身份牌,戰尸宗也不會把一個人底細告訴別人,也就是說,在戰尸宗那里,想要通過身份牌來鎖定一個人,是需要有很大的勢力的人才能做到的。
攔著趙海的這個修士,要是真的是用身份牌來鎖定他的,那就代表著這人身后有一個大勢力在支持他,如果趙海剛一進入到了戰尸宗就惹到了這個勢力,那實在不是什么好事兒。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趙海才會顯得那么的客氣,但是趙海的客氣,落到了那個修士的眼中,那就是在求饒了,他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一絲不屑的笑容道:“怎么小子,現在想起來求饒了?晚了,受死吧。”說完他手往后一拍,背在他背上的那個皮制成的袋子馬上就打開了,接著一聲似獸非獸的吼叫聲,從袋子里傳了出來。
隨著這吼聲。一股尸臭之氣從那個袋子里溢出。接著一只身上泛著青銅光芒的僵尸從袋子里跳了出來。
這是一具干尸,身高在兩米左右,身上好像只有皮和骨頭,看不到一點的血肉,干尸沒有頭發,指甲卻是有近一尺長,兩根獠牙伸出唇外,全身都泛著青銅一樣的金屬光澤。
這只僵尸一出現,馬上就往趙海撲來,而那個修士卻手一揮。手里多了兩件奇門兵器,那是兩只如鷹爪一樣的兵器,他操著這對爪形兵器,直往趙海沖來。
趙海一看這人上來就動手一。他出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在地下世界這里可沒有什么同門情義,在這里殺幾個同門,實在是太正常了。
趙海也沒有客氣,雙手一擺,直往那人撲去,天魔爪悍然出手,趙海這天魔爪可是經過改良的了,看起來更像是一套魔功了,趙海在運氣天魔爪的進候。兩手漆黑如墨,每一爪揮出,都帶著陣陣的魔嘯這聲,光是這聲音就夠滲人的了。
那個鷹鉤鼻子修士最一開始并沒有把趙海放在眼里,在他看來,趙海不過是一個剛剛從下面的幫派加入到戰尸宗的散修,能有什么實力,他之所以放出自己的戰尸,就是想要速戰速決,快一點把趙海給解決了。
但是這一交上手。那人就知道自己錯了,趙海現在實然是合魂期的實力,但是他的那一套爪法卻已經練得出神入化,幾乎達到了武功之大成之境,這很好的彌補了他等級上的不足。讓他在與那個修士對戰的時候,絲毫的不落下風。
兩人交手五十多個回合。沒有分出勝負,不過現在兩人卻同時停了下來,相距十步,目光炯炯的看著對方。
雙方并不是在準備最后一擊,事情上他們是不想在打下去了,沒有辦法,現在他們的四周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如果兩人在打下去的話,那最后可能就會便宜別人了。
那個鷹鉤鼻子修士看了四周的那些人一眼,冷哼道:“哼,今天放你一馬,以后不要在讓我遇到你。”說完收起戰尸,轉身就走。
這人這樣的做法,到是讓趙海有些意外,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人竟然能如此的拿得起,放得下,直接就轉身了,趙海也知道,在打下去對他們兩人都沒有什么好處,但是如果對方一定要打,他也只能陪著,好在對方也是一個人物,境然直接轉身走了人,這到是讓趙海松了口氣。
趙海看了四周一眼,雖然他看不到人,但是趙海卻十分的清楚,這四周最少有四十雙眼睛看著他,這些人還全都是戰尸宗的修士,趙海冷哼一聲,身形一動,轉身往伏尸山的方向縱去。
趙海一走,那些戰尸宗的修士也都散去了,今天他們這些人雖然什么好處也沒有得到,但是卻也讓他們知道了一個十分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趙海的實力。
對于趙海,現在戰尸宗這里已經有一些人認識了他了,畢竟他在這一次進宗考核時的表現,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傳遍了整個戰尸宗,一聽說趙海一直躲在一旁看著別人撕殺,自己根本就沒怎么動手時,有人表示贊嘆,認為趙海十分的聰明,但是更多的人卻表現不屑,認為趙海本身的實力并不怎么樣,只不過是取巧才加入到戰尸宗的。
趙海也沒有想到,他剛剛加入到戰尸宗沒有多長時間,就引起這么多的話題,現在他在戰尸宗里也算是一個小名人了。
之前有很多的修士,都認為趙海的實力不可能那么強,他只是運氣好,但是剛剛趙海與那個鷹鉤鼻子硬拼那么多次不落下風的場面,卻是狠狠的打了有這種想法人的臉,讓他們明白,趙海能走到今天,靠的并不是運氣,而是實力。
這里畢竟是戰尸宗控制的地盤,雖然戰尸宗對門下弟子之間的私頭,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因為離總堂太近,所以大家還是有所收斂的,趙海這一路上并沒有在遇到任何的情況,十分順利的回到了伏尸山。
回到伏尸山之后,趙海馬上就去了任務大廳那里,到了任務大廳,他發現任務大廳這里依然有很多人,有一些人在接任務,有一些人在交任務。
趙海走到了交任務那里,那里已經有人在排隊了,趙海站在那人的身后,那人往后看了一眼,接著又轉過頭去不在理趙海了。
交任務也是很快的,沒有那個人敢在這里糊弄人,所以任務交的十分順利,不一會兒就到了趙海。
趙海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牌,接著一翻手,拿出了那塊藍球大小的綠金礦,接任務的修士接過趙海的身份牌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趙海事出來的綠金礦,他的眼中不由得多了一絲好奇之色。
在任務大廳這里工作的人,對于各種各樣的任務都是十分了解的,他們自然也知道趙海接的這個任務,絕對是一個雞肋任務,而且依靠運氣的成份更大一些,如果你的運氣好,可能到了藍蒼山那里就能揀倒一塊綠金礦,如果你的運氣不好,那你可能找一年也找不到一塊綠金礦。
而趙海第一次接任務,竟然就接了這么一個雞肋任務,這本來就夠奇葩的了,更加奇葩的是,他只用了兩天就完成了這個任務,這好像太快了點吧?
那人雖然對趙海十分的好奇,不過手腳卻是一點也不慢,很快就把趙海的任務辦好了,同時往趙海的身份卡里存了一百點。
這里的一百點就是趙海賺到的一百玉精,只不過宗門里的修士,很少會有人直接拿玉精來進行交易的,他們要是出門辦事兒的話,可以到宗門這城來換取一些玉精來使用,不然的話,玉精就直接變成點數,存在你的身份卡里,到是十分的方便。
趙海接過了自己的身份卡,沖著那人一笑道:“多謝師兄。”說完轉身走了,趙海沒有在接任務,而是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去了。
就在趙海回到他的房間時,一個修士出現在了韋天德房間里,這個修士對韋天德一躬身道:“見過長老,趙靈已經從藍蒼山那里回來。”
韋天德的手里把玩著一塊玉簡,這塊玉簡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心愛之物,被他把玩的,上面已經帶了一層亮亮的沁色,十分的漂亮。
韋天德把玩著玉簡道:“結果如何?這么快就回來了,是不是被藍蒼山那里的猴子給欺負了?也好,讓他吃點苦頭,這樣他才能明白,任務是不能亂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