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坐在趙海的面前,臉色十分的難看,沉聲道:“我讓人打聽了一下,聽說現在已經有兩座島被攻破了,不過好在,這兩座島都不是很大,原本就是給那些煉法境的長老來掌管的島,而且這兩座島的護島大陣也沒有建好了,所以被拿下也十分的正常,不過那位指揮官大人,在這件事情上的所作所為,卻著實在是讓人感到不恥。”
趙海看著燕北,微微一笑道:“是你感到不恥吧,其它的人怕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我提醒他的事兒,有什么不恥的,只有你不恥他的行為才對,是不是覺得,我提醒了他,他卻不聽,最后丟了兩座島,所以感到很生氣?”
趙海知道燕北為什么生氣,其實燕北就是在為他的事情跟那位指揮官大人生氣,因為趙海之前提醒過那位指揮官大人了,而那位指揮官大人卻不聽,甚至沒有加強各島的防御,這才會讓十三家聯盟抓住了機會,一舉拿下了兩座防御力很差的島,也死了不少的血殺宗弟子,所以燕北才會生氣。
燕北一聽趙海這么說,不由提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怎么?難道你不生氣嗎?你明明已經提醒過他了,可是他就是不聽,現在吃了這么大的虧,我聽說這一次戰死的弟子,就有好幾千人,好幾千人啊,還聽說他們手里的一部分傀儡,也落到了敵人的手里,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趙海微微一笑道:“不氣,有什么好氣的,指揮官不是我,我也不是宗主,也不是各位長老,有什么好生氣的?只要我拉血凌島不被十三家聯盟的人給攻下,那么我就算是為宗主立了大功,有什么好氣的。”
燕北看著趙海,沉聲道:“你真的是這么想的?你要真的是這么想的,那你就不會弄出這些傀儡來了,我就不信你一點兒都不生氣,難道你現在不想用宗門給你的牌子,直接就處理了韓勒那個家伙。”
燕北說的韓勒,就是那位宗主派來的指揮官,也是宗主的記名弟子,他雖然是一個煉法境的修士,但是顯然燕北對他沒有一點兒的尊敬之意,在燕北看來,這個什么韓勒,比起趙海來,差得太遠了。
趙海微微一笑道:“行了,別那么生氣,沒用的,這位韓師兄我也知道,他雖然有些高傲,但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一次應該只是在跟我生氣,所以才沒有做出反應,相信吃了這一次虧之后,他一定會做出反應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成為宗主的記名弟子了,要知道宗主可是有很多年沒有收過弟子了。”
燕北冷哼道:“他就算是宗主的記名弟子又怎么樣,這一次犯了這么大的錯,宗主難道就不會處罰他嗎?我到是想要看看,他要怎么收場。”燕北顯然對于這一次的事情,還是耿耿于懷的,其實最主要的就是為趙海感到不值。
趙海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么,就在這時,突的他島上的傳送陣一亮,隨后幾個人出現在了傳送陣上,趙海一愣,接著有些不解的看著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全都是煉法境的修士,不過都很面生。
趙海有些不解不過還是身形一動,飛了出去,燕北也跟著飛了出去,他十分的好奇,怎么會有人突然來到了血凌島呢,要知道血凌島這里,之前可是被人給孤立了,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了,而且血凌島上的法陣,現在也被趙海給加了禁制了,只有宗門里的一些特定的傳送陣,才能傳送到血凌島這里來,當然了,也包括西防線這里的幾個主島。
但是這種種的原因加起來,卻讓血凌島這里變得十分的孤立,宗主現在不會派人到血凌島這里來,而西防線這里,也不會派人到血凌島這里來,所以現在雖然西防線這里有兩座島被十三家聯盟的人給拿下了,但是卻沒有人來血凌島這里,趙海和燕北到是過的十分的悠閑,現在一看到突然有人來到了血凌島這里,這到是讓趙海感到十分的好奇,他還真的想知道,這些人為什么來。
就在趙海和燕北還沒有到傳送陣那里的時候,突的那幾個出現在傳送陣里的修士,直往兩人飛了過來,而且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還帶有一絲的敵意,這讓趙海有些不解,不過趙海同時也戒備了起來,他雖然為血殺宗做了不少事兒,甚至表現的忠心耿耿的樣子,但是要說他對于血殺宗里的人,一點防備都沒有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趙海也戒備了起來,他到是想看看,這幾個修士是干什么來的。
要知道這里可是血凌島,而對方并不是血凌島的人,他們第一次到血凌島這里來,就算是比趙海的身份要高一些,也必須要在傳送陣那里等一下才行,等到血凌島這里的人前去接他們,這是一種禮貌,同時也代表著一種善意。
要是你進入到了一個不對外公開的島,卻不在傳送陣那里等,也不跟島上的人說,直接就往島里闖,那就代表著你對這島的主人有敵意,那是會被島的主人攻擊的,這是血海境這里多少年以來,不成文的規定,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幾個人卻沒有在傳送陣那里等,也沒有說話,從傳送陣那里出來之后,在看到趙海的情況下,卻一聲都沒有出,直接就迎著趙海飛來,還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擺明了是不懷好意啊。
正在趙海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聽到燕北的聲音傳來道:“小海,小心一些,這些家伙好像是不懷好意,我們要小心一點兒。”燕北這話用的是傳音之術,顯然他是在提醒趙海,而又不想被對方聽到。
趙海沒有出聲,只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隨后看著那幾個飛過來的人,這時那幾個人已經飛到了趙海前面十丈左右停了下來,趙海也停了下來,他看了那幾個人一眼,那幾個人全都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他們都是修士,實際年齡應該要大很多,而且實力全都達到了煉法境,顯然是門中的長老。
趙海沖著幾人一抱拳道:“趙海見過幾位長老,不知道幾位長老來我血凌島,所為何事?”雖然發現對方可能是不懷好意,但是趙海還是要問明白,以免發生什么誤會,要知道他現在在宗主和幾位長老的心中,地位還是不低的,要是自己也不問對方是怎么回事兒,上來就打的話,那只會落人口實的。
那幾人中領頭的一個,看著趙海沉聲道:“趙海,我等奉指軍之令,前來拿你,你犯有通敵之罪,此次十三家聯盟能準備的找到我西防線防守最為薄弱的地方,直接前來攻擊,與你有直接關系,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海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一呆,他萬沒有想到,這幾個人來竟然會為了這件事情,他呆呆的看著幾人道:“幾位長老莫不是在開玩笑?”趙海知道這幾人不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那個指揮官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他真的以為他是宗主的記名弟子,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他身上可是有宗主的令牌,他竟然敢派人來抓他,而且還是以通敵的罪名,這太兒戲了吧?
那幾位長老看著趙海,領頭之人,冷哼了一聲道:“誰跟你開玩笑,趙海,你還是知道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顯然這位長老對趙海的態度十分的不好,他根本就不想跟趙海多說什么,說完這話之后,就要動手。
趙海一揚手,拿出了一塊令牌道:“慢,我有宗主賜下的令牌,一見此令,如宗主親臨,你們憑什么拿我?”說完趙海拿出了宗主的令牌,臉色冰冷的看著幾人,他當然是想把幾人全都給滅了,但是不管怎么說,這幾人也是血殺宗的人,而且還是長老,要是他真的把幾人給滅了,那就算是見到宗主,也不好交待,所以他才拿出了宗主的令牌。
那個領頭的長老看著趙海手里的令牌,冷哼道:“誰知道你的令牌是真是假,趙海,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他卻沒有在動手,顯然是對趙海手里的令牌,還有一絲的忌憚。
趙海看著那長老的樣子,不由得冷冷一笑道:“那你就看看好了,看看我這令牌是不是真的。”說完趙海直接就把手里的令牌丟給了那個長老,不過同時他的臉上卻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冷笑。
那個長老接過趙海的令牌看了一眼,隨后直接就收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接著對趙海冷笑道:“趙海,你這令牌是假的,我看你還是快一點兒跟我去見指揮官吧,不然的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放屁,你們憑什么說小海的令牌是假的?假的你為什么要收走?快把令牌交出來,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不把宗主的令牌放在眼里,你們想造反不成?”一直站在趙海身后的燕北,在也忍不住了,直接出聲喝罵道。
那個長老看了燕北一眼,接著冷冷的一笑道:“我說假的就是假的,只要拿下了你們,在隨便的做一塊令的令牌就是了,只要把你們拿下了,那還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還有什么不服的不成?”
“哈哈哈,好,說的好,只要把我們拿下了,好自然是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有些不解,你們憑什么認為你們能把我們拿下呢?要知道,你們現在可是在血凌島上,而這血凌島可是我的島,你們憑什么認為你們能把我拿下呢?”趙海看著那幾個人,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