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境三清觀的主島,現在這里已經成了影界大軍的大營了,整個影界大軍,幾乎全都駐扎在這里,他們已經從陰陽界河的邊上逃出來了,現在他們也不用在擔心會被前后夾擊了,所以他們停留在這里休整。
在三清觀的大殿里,正坐著一些影界的人,這些影界的人,并不是人人都穿盔甲的,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在影界之中的地位可是不低的,不然的話影界的人必須要著甲,這是影界的規定。
現在坐在大殿主位的,是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影界中人,他穿著一身普通的黑色袍子,手里拿著一把小小的折扇,不過折扇現在并沒有打開,他只是用右手拿著,然后用扇子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打著自己的左手手心,而他的兩眼卻閉著,一頭黑色的頭發,十分隨意的披在了肩上,神情無悲無喜,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臉長的十分的特別,雙眉又黑又長,向兩鬢伸了過去了,臉微微有一些長,在配上一個鷹勾鼻子,本是應該不討喜的長相,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奇特的威嚴感,就好像是一個久居上位的人一樣。
大殿里其它人正在那里議論著,不過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這一次他們可是有幾千萬的大軍前來,準備一舉把血海境給拿下的,卻沒有想到,現在不但被血殺宗的人給逼得退了回來,而且還損失了幾百萬人,這樣的損失雖然不會讓他們傷筋動骨,但是卻也讓他們感到了一絲的擔憂。
從影界的人正式的跟血殺宗對上這后,他們好像就沒有占過到什么便宜,血殺宗的進步實在是太快了,以前他們還能壓著血殺宗打,但是現在,他們卻已經完全的不能壓住血殺宗了,血殺宗甚至已經開始反擊了,這才是他們不安的原因,因為血殺宗的進攻實在是太大了,快的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好一會兒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從大殿里掃過,那兩道目光如有實質一樣,而所有他目光掃過的地方,全都是一靜,那些正在說話的人,就好像是被電到了一樣,全都是身體一抖,隨后直接就坐直了身體,沒有人在敢隨意的說話了。
老人看了那些人一眼,沉聲道:“這一次我們的進攻失敗了,但是這并不是我最為頭痛的地方,我真正頭痛的地方是,以后血殺宗會如何的行動。”老人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隨后他看了其它人一眼,這才接著開口道:“現在血殺宗兩只大軍已經合兵一處了,而且進入到了云海境這里,下一步他們一定會對我們進行攻擊,要把我們趕出云海境,這是可以預料到的,但是我現在想的是,血殺宗的人,會不會攻入到我們影界中去。”
一聽老人這么說,眾人全都是一愣,隨后卻是一驚,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兒,現在一聽老人這么說,他們卻都感到,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血殺宗現在的實力,他們真的是有些看不透,血殺宗的弟子數量很多,實力也十分的強悍,這一次他們從兩面對血海境進行攻擊,甚至出動了他們最強大的進攻手段,把上上界大能都請出來了,可卻還是沒有拿下血殺宗,甚至連血殺宗的防線都沒有攻破,就直接被打了回來,這可是十分可怕的。
而血殺宗的進攻就更加的可怕了,他們花了不少力氣建起來的防線,血殺宗只一個進攻,就直接被攻破了,這樣的進攻能力,真的是讓人吃驚,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老人說血殺宗可能會進攻影界,才沒有人反駁,因為這是十分有可能的。
老人看著眾人,沉聲道:“之前的事情你們也應該知道,血殺宗的人進入到云海境之后,直接就攻下了很多的島,而他們在攻下那些島之后,直接就在島上布置了一些法陣,那些法陣有類似于法則之輪的能力,可以在那里形成一個法則區域,這應該就是他們在為進攻我們影界做準備,有了這種類似于法則之輪的東西,他們就可以隨間的進攻我們影界了,就像我們影界的人,當初進攻其它界面一樣,這才是我最為擔心的,如果真的讓血殺宗的人攻入到了影界,那么我們就會更加的被動。”
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感覺事情十分的嚴重,因為血殺宗現在已經有了類似于法則之輪一樣的法器,他們可是十分的清楚這種法器到底有多大的做用的,進攻其它界面的時候,這種法器可以起到的做用,比任何一種法器都要強,以前他們可沒有在其它的界面看到過類似的法器,但是血殺宗卻有這種法器,這也是他們最為吃驚的。
他們也研究過,為什么修真界這里沒有類似于法則之輪這樣的法器,還真的讓他們研究出了一些東西,就比如說,這種法則之輪一樣的法器,他之所以有用,最主要的是一個原就是,因為他們影界的法則之力,有一定的侵略性,他可以主動的入侵其它的法則之力,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能制造出法則之輪一樣的法器。
而修真界的法則之力,都沒有那種侵略性,他們都只是守在自己的地盤里,就像是一個死物一樣,只會按照一定的軌跡來運行,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的法則之力,是沒有任何的攻擊性的,自然他們也制造不出來像法則之輪一樣的法器了。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修真界這里,雖然分為不同的界面,但是其實他們的法則之力,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兩個不同的修真界面,他們雖然被法則之力給隔開了,但是他們所用的法則之力,都是一樣的,就像是兩個人,他們是親兄弟,雖然他們是兩個人,卻出自同一個家庭,算是一家人。他們之間的爭斗,不過就是家里人打架罷了,他們從來沒有與外人發生過沖突,所以他們一直沒有開發出這種,可以入侵其它法則之力的法器。
但是現在血殺宗卻有了這種法器,這代表著,血殺宗那里的法則之力,可能也有了一定的侵略性,這對于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更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有外人要打他們家的主意,他們自然要反擊了,所以他們與血殺宗之間,可不僅僅只是仇恨那么簡單。
但是這也正是他們最為擔心的,如果血殺宗的人真的殺入到影界里去,而且開始一點一點的蠶食影界的地盤的話,那影界的情況就不會太好了,雖然影界的地盤十分的大,但是他們現在卻沒有太好的,對付血殺宗的方法,這才是他們最為頭痛的。
老人看了他們一眼,沉聲道:“所以,為了不讓血殺宗的人,有機會殺入到我們影界的地盤,我們就必須要先動手,盡可能的把血殺宗的人拖在這里,這里是云海境,不是我們影界的地盤,我們在這里可以隨意的破壞,不管把這里打成什么樣,我們都不會心痛,所以我們就要盡可能的把血殺宗的人,全都給擋在這里。”
影界的那些人都點了點頭,他們的兩眼都露出了堅定的神情,其中一個人開口道:“心魔元帥,我們愿意為我皇犧牲一切,就算是我們全都戰死在這里,只要不讓血殺宗的人進入到影界里去,我們也愿意。”
老人點了點頭,他看著其它人道:“你們呢?是什么樣的想法?”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甚至十分的平靜,但是所有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大聲道:“愿聽心魔元帥號令,愿為我皇犧牲一切。”說完這話,他們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熱切的光芒。
老人點了點頭,他看了這些人一眼,這些人都是他帶著來到這里的,可是現在,這些人可能有很多都沒有辦法回去了,但是他不后悔,如果真的能把血殺宗的人給拖在這里,就算是犧牲在多的人,他也不在乎,他可是心魔元帥。
心魔元帥,就是這個老人,他是影界里,地位十分高的一位元帥,他的實力十分的強悍,自創的心魔入侵術,絕對是影界那里,最強的心魔攻擊方法,可以在無聲無息之間,就控制一個人的想法,讓那個人把他所有的親人都當成仇人,這樣的手段,只有老人才有。
而心魔元帥已經有近百年的時間沒有指揮過大軍行動了,但是這一次影皇卻請他出山了,因為這一次的行動,對于影界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他們不放心別人,只能請心魔元師出手了,卻沒有想到,最后還是失敗了。
而王軍他們那些人,其實就全心魔元帥培養出來的,不過心魔元帥并沒有教他們真正的心魔入侵術,只是把心魔入侵術的一些皮毛,教給了王軍他們,這就已經讓王軍他們有了那么強的能力了,可見這心魔入侵術有多么的強悍。
心魔老人當然不會把心魔入侵術,隨意的教給王軍他們,因為王軍他們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是奴隸一樣的存在,他怎么可能,把他這么好的功法教給他們呢,在一個就是,心魔老人也十分的清楚,就算是真的把心魔入侵術交給王軍他們,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因為血殺宗的人在抓住王軍他們之后,是不可能馬上就信任他們的,他們一定會把王軍他們給控制起來,甚至封住他們的修為,所以就算是教他們心魔入侵術也沒有什么用,所以他只教他們一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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