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帆口中喃喃,猶自不敢相信。
心中震撼至極,但通過易銅鏡傳遞到自己腦海中的景象卻是做不了假。
三十多只海鶴停靠在一片聳立的礁石上邊,有些斜躺休憩,有些在用尖尖的嘴巴在琢叼著自己的濃厚羽毛。很是明顯的,這群海鶴就是跟周圍的其他海鳥妖獸有著隔閡,劃出了嚴格的地盤劃分。
這些海鶴只只都是高傲無比,見到有其他海鳥進入,都是高高仰起了頭,長嘯一聲。大多數情況下。那些誤入的海鳥都是會慌忙的在這種威懾下選擇退讓。
兒三十多只海鶴的中心,一塊碧綠的青石上,靠著一只渾身雪白的海鶴。
并非是普通的白鶴,張嘴一呵,就有一口冰霧噴了出來。
身上那層白的過分的羽毛,以及輕輕一抖翅膀就有冰屑濺落下來,都是讓沈帆更加確定這群海鶴的頭領是一只極為罕見的冰鶴。
鶴類一共是只有七屬二十四種,冰鶴在其中屬于出現次數最少的品種之一。
就算是網剛孵化出生的冰鶴“也擁有四級妖獸的實力,而一旦渡過了漫長的成長期,就能成長至六級妖獸。
至于能夠突破雷劫,化形成片那關,就是要看這只冰鶴的造化了
不管哪種妖獸,只要是能過了化形雷劫這關,都是會在本質上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冰鶴在渡過這九死一生的兇險化形雷劫之后,最多可能便是喚醒體內的遠古冰鳳血液。
在遠古時候,冰鳳算不上最為有名、兇威最甚的生物之一,但也是最為神秘的強大生靈之一。
直到遠古紀年結束。冰鳳既沒有在大戰中身損也是沒有陷入永久沉睡,而是同其他幾只遠古神獸一道,破開了修仙界的屏障,去往了其他的世界。
沈帆看到的這只冰鶴,已經是有了五級妖獸的實力。體型大概有兩米多長。如果算上全力展開的翅膀。當然還要翻上一倍多,可以達到五米。
別說跟那些巨型的海鳥妖獸相比,就算是同自己手下的那些海鶴相較,冰鶴在體型上邊都是顯得十分嬌但顯然體型代表不了力量,那些海鶴對于它都顯得十分恭敬甚至是懼怕。根本沒人敢于靠近冰鶴的身旁。
“真是冰鶴啊,要是那將它收入拘妖鈴錯中就是好了。”
沈帆砸吧了嘴,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冰鶴可不緊緊是五級妖獸的實力那么簡單,它對于冰系法術天生的神通天賦,對于沈帆來說是增強冰魄本命靈符的一個極佳輔助手段。
特別是在考慮到,無論冰鶴還是冰魄本命靈符都是有著向上的發展潛力的時候。
不過,光是一只五級妖獸實力的冰鶴沈帆就是解決不了,更別提它身邊護衛著的那三十來只海鶴。
那些海鶴雖然實力遠不及冰鶴,但也都在三級至四級妖獸的水準之間。這樣的數量積累起來,放在沈帆面前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就算用上分而破之的手段也沒那樣容易。
倒是附近那上千只的海鳥妖獸并不會對沈帆造成什么阻礙,兩者之間明顯是關系冷漠,不大可能會守望相助。
“還是要回去多想些辦法,眼睜睜的瞧著一只冰鶴從手邊溜走,心里真是難受啊!”
沈帆嘆了口氣,眼神好不容易才從冰鶴身上挪了開來,轉移到了其他方向。
那些海鳥妖獸都是普通,并未發現有十分珍稀、神俊的品種,至少是有冰鶴珠玉在前,沒法給沈帆以驚艷感覺了。不過這樣大數量的海鳥妖獸中。還是被沈帆發現了幾只不凡品種的:
如那黃鵬,天生飛行速度就是極快,每時辰飛出足有八百里路程;
還有咀鷗,啼叫之間就是已經帶上了音波攻擊,讓人的情緒動作往往會在不知不覺的跟隨著它的啼叫而走,失去了自主能力”
沈帆通過易銅鏡將隔著近百里的海嶺上邊圖像都傳回,詳細的記錄了下來,回去之后好像清風長老匯報。
自己這一行人出來,不過是打個前哨,探聽消息的,真要讓他們去解決這些海鳥妖獸。那就完送死了,根本沒可能做到。
“嘿嘿,讓你們繼續留在這兒轉圈吧。”
這份工作離得遠了。查看的內容不夠詳盡;靠的近了,卻是又有自身危險。
這易銅鏡雖然品階不高,但在這種事情的實用性上,卻是許多高階法器都比不上的。沈帆也是通過易銅鏡發現了同自己一塊兒出來的兩個筑基期修士身影,正在海嶺的另外一頭躊躇不定,是否還要靠近一些。
這類純粹的輔助作用法器,并非是每名修士身上都會擁有,特別是對于這些筑基期修士來說。
就算他們擁有,也未必比得上沈帆的易銅鏡那樣效用出眾,得到的信息自然就是不如他的詳盡。
回到約定地點。除去清風長老之外已經是有三名筑基期修士在那等候了。
沈帆有些驚奇的掃了他們三人一眼,比自己還要動作來的快趕在了前頭,不管其偵查內容如何,這份效率擺在這兒,都是不容小覷。該罩節由飽書吧四日據峪。掬傳
這次六人小隊當中唯一的一名女修士也是已經再場,離著兩位男修士都是遠遠的,保持了一定距離。
沈帆特意的多打量了她一眼。并非是這名女修士長的如何傾城之貌,而是在來之前柳思思向他起過這位是她師妹,亦是梅花仙子的弟子。
不過這位簡姓女修不但是跟柳思思同出一門,就連脾氣性格都是有些相像,當然是指柳思思在對待外人上邊。對于沈帆提出的一同行動,簡姓女修毫不猶豫的直接拒絕了。根本不帶一絲余地的。
沈帆自討了個沒趣,當然也是沒在糾纏,要不是柳思思提出耍自己照顧下她師妹,沈帆根本不會生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心思來。
此刻簡姓女修也是一臉的冷漠,對于男修士根本不假顏色,一人在那打坐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