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無酒
布拉格斯頓知道米的加斯加對他的父親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那是絕對的衷心,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父親的。(。M)不過,他卻是故意的引誘著那兩個人說出對米的加斯加不利的話語出來,只要他們還想著要保全自己,那就一定會上當。
就算米的加斯加再如何的衷心,可是,只要將這兩個人的供詞引誘到對米的加斯加不利的地步,到時候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就一定會對米的加斯加產生懷疑,這就對自己是非常有利的了。雖然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并不喜歡他,但是,他卻對自己的父親很了解,清楚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是一個不會那么輕易就相信別人的人,只要有一點的懷疑,就不會對米的加斯加那么的信任了。
就連普羅杜諾娃、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和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都一直防范著他們,怎么會對米的加斯加沒有任何的防范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符合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作風了。
聽完布拉格斯頓的話,那兩個人的心里頓時的擔心起來,也顧不得其他了,為了自保,他們頓時將當時發生的情形全部的說了出來,一絲不漏。布拉格斯頓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仔細的聽他們說完,停頓了片刻,說道:“你們說葉謙就這樣放你們離開了?這不可能,以葉謙的為人,你們去刺殺他,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們呢?只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吧?”
二人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看了布拉格斯頓一眼,說道:“三少爺,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嗎?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其實,當時我們也很詫異,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別人想要他的性命,他卻輕易的放過別人,似乎有點不太可能啊。”
“是吧?你們也這樣想。”布拉格斯頓說道,“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嘛,會有人這么殺,放過要殺自己的人,讓他有機會再次的殺他嗎?就算他再如何的厲害,也總會有防范松懈的一天,到時候,豈不是讓別人有機可趁?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什么隱情。”
“三少爺認為會是會有什么隱情?”二人問道。(.)
淡淡的笑了一下,布拉格斯頓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很容易想明白嘛,沒有什么懸念。米的加斯加根本就是葉謙的人,他早就投靠了葉謙,去刺殺葉謙根本就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一來可以削弱我們的力量,二來也可以讓我父親更加的相信他。哼,好深的城府啊。這件事情我會告訴我父親的,我絕對不能讓米的加斯加威脅到我的父親。不過,如果我說出這些事情,就有點對不起你們了,到時候我父親也一定會遷怒你們的。希望你們原諒,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米的加斯加傷害我父親。”
二人一愣,渾身忍不住的一陣哆嗦,“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三少爺,你可以一定要救我們啊,這件事情跟我們是一點關系也沒有啊,我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對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可是絕對的衷心的啊,求求你,三少爺,你一定要替我們說話,一定要救我們啊。”
假裝出一幅很為難的模樣,布拉格斯頓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啊,其實,我也不想連累到你們,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米的加斯加出賣我的父親,傷害我的父親而不管啊。那樣的話,我還算是人嗎?”
“三少爺,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情。”二人不停的磕頭,說道,“只要三少爺能救我們,以后不管三少爺有什么樣的吩咐,我們都一定照辦,就算是讓我們上刀山下油鍋,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沉默了片刻,布拉格斯頓說道:“你們快起來,都起來吧,這是做什么啊。你們這樣做,不是為難我嗎?”
“三少爺,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情啊,你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啊。”二人說道,“如果三少爺不答應的話,我們就不起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布拉格斯頓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們,你們都先起來吧。我可以試一下,不過,能不能保住你們,我也不敢肯定。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全身而退,我父親不但不會罰你們,只怕還會好好的獎賞你們。”
二人不由的愣了一下,詫異的看了布拉格斯頓一眼,說道:“有什么辦法?三少爺,你快說啊,還有什么辦法,只要是我們能做的,我們一定做。我們不求什么獎賞,只求能保住性命就行了。”
“你們一直跟隨在米的加斯加的身邊,只要你們肯出來指證米的加斯加的話,豈不是做了一件有功之事,到時候我父親自然不會為難你們,反而會大大的獎賞你們。”布拉格斯頓說道,“我知道你們跟米的加斯加的兄弟感情很深,可是,現在是他先出賣了你們,利用了你們,你們只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也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們可出來說話的話,什么事情都擺平了。”
二人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米的加斯加投靠葉謙的事情啊,我們就算出來說,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會相信嗎?”
淡淡的笑了一下,布拉格斯頓說道:“不是還有我嘛,你們只要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我會幫你們的,我相信我父親明察秋毫,一定會相信你們的。到時候,你們不就安全了嗎?你們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該怎么做,你們自己決定。”說完,布拉格斯頓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轉身離去。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布拉格斯頓相信這兩個人一定會出來指證米的加斯加的,雖然他們可能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不過,只要他們兩個肯說話,而且,為了保全自己一定會添油加醋一番,到時候,自己的父親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一定會相信他們的話,那樣,就輕而易舉的除掉了米的加斯加了。
看到布拉格斯頓離去,那兩個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仿佛都已經有了決定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為了保全自己,這也是唯一的辦法。而且,聽布拉格斯頓剛剛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說不定米的加斯加早就投靠了葉謙,出賣了他們呢。既然米的加斯加不仁,那他們又何必講什么義氣呢?
可憐的是,米的加斯加如今還不知道,有人再算計他。他對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那么的衷心,只怕也沒有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吧?不過,就算他預料到了,以他的性格還是不肯做出背叛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事情的。
有時候,愚蠢和衷心也只有一線之差。
下午約莫三點多鐘,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從外面回來了,眉頭緊緊的深鎖著,表情極為的沉重和不悅。今天他去了公司一趟,人心惶惶,這讓他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而且,之后他又去見了帕克伍德,希望他可以給自己提供一些幫助,可惜的是,帕克伍德沒有任何明確性的表示,這讓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心里極為的不悅。這么多年,他幫帕克伍德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如今帕克伍德卻是對自己不管不顧,這讓他十分的惱怒。可是,此刻,卻又不方便多說什么。
布拉格斯頓早就在等候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了,見他回來,心情又十分的不好,心里反而十分的高興。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一個人的分析能力越弱,那樣,就越發的容易有可趁之機。布拉格斯頓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呢?
一番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布拉格斯頓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冷哼一聲,將那兩名手下叫了進來,仔細的詢問了一下。出于保護自己的心里,再加上上午布拉格斯頓的暗示,他們兩個有些夸大其詞的將米的加斯加的“罪行”供了出來,這讓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越發的惱火,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簡直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出賣我。”接著,目光掃了那兩名手下一眼,嚇得他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說道:“這里沒你們的事情了,出去吧,以后好好做,只要你們對我忠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兩名手下一愣,頓時的心中一喜,總算是過了一關了,雖然沒有獎賞,但是能保住性命也不錯了。哪里還敢有其他奢侈的想法,連連的道謝,轉身走了出去。離開大廳,二人的心里頓時的松了口氣,只覺得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