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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說家里書籍可以用汗牛充棟來形容,主人就一定是個愛讀書之人,有時候,不過是主人家個裝個臉面而已。
而這時張阿姨已經開始與丈夫理論了,“不是為了糖醋排骨,那你是為了什么事情和我慪氣?”
“你心里明白。”張東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氣哼哼的別過腦袋。
“我不明白!”張阿姨一抬手,就在張東的腦袋上用力的點了一下。
張東一下急了,他是軍人出身,脾氣本來就不太好,比較暴烈一些,“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來動我?”
“我做錯什么了,我就打了你怎么樣?”張阿姨性格溫婉,雖然嘴上叫的很兇,也真動了手,但那小手忒是無力,拍在張東的肩膀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不過就算這樣,張東也仍是不干了,“每次你都不承認錯誤,你信不信我明天上班就給他上眼藥,再找機會把他一擼到底?”
“你敢?”張阿姨瞬間瞪圓了眼睛。
“瞧瞧,瞧瞧,我這還沒怎么著呢,你著什么急呀?不行,這日子沒法過了。”張東的脾氣一上來,那是什么話都敢往出說,根本就不在乎家里還有個客人呢。
張阿姨卻是一直在給丈夫打眼色,示意還有外人在場呢,你少說兩句,但眼見丈夫的話越說越過,俏臉上是又羞又氣又急,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這個罪名她可不敢背,不然她成什么人了?
要知道越是正派的人,越是注重自己的名聲,“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和他有什么呀?”
“哼,還要我說么?”張東轉動椅子,背過了身去。
張阿姨抬腿走過去,又和丈夫站了個對面,“當然,你給我說清楚。”
“二十年前,不是有人介紹他給你當對相么?”
“那是別人介紹,而且我當時還沒和你處朋友呢……”
張東突然吼了一嗓子,“你還去和他單獨見了面!”
“你,你這是胡攪蠻纏,不講理,我都說了,那個時候我還沒和你處對相呢,要說咱們就說你正式成為了我男朋友之后的事情。”張阿姨上去就擰丈夫的耳朵。
張東偏過腦袋躲開,“說就說,你敢不承認每次見到他,都笑著打招呼?”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東故意把笑著二字加重了口音。
“你這不說的廢話么,難道我還哭著和人家打招呼呀?”
“那你也可以不笑嘛!”
“可那時人家是你的班長,我要是太冷淡了,人家給你穿小鞋怎么辦!”
“那我現在是他的領導,我就給他穿小鞋!”
“你”張阿姨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但也知道丈夫是個順毛驢,你好好和他講,順著毛安撫才行,不然那肯定是越說越渾,半點道理都不跟你講了,“他現在都那么可憐了,而且又是你的老班長,你忍心?”
“可憐什么?他好歹也還是個國家干部!再說了,誰讓他脾氣那么倔,非要和上司頂牛呢?在部隊里是這樣,升遷的慢,現在到了地方上,還不改改那個臭脾氣,活該他被人整!”
“唉!”想當初張阿姨的父母就是打聽過,說那個人脾氣太倔,所以才不同意她與那個人處對相的,不然她也不會嫁給張東,要說長相與個頭,張東比起人家還真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那人高大帥氣,想當初可是部隊里有名的帥哥呢。
張阿姨家就住在部隊的附近,而部隊里經常在外邊搞相親活動,這才得已認識。
說實話,一開始張阿姨還真沒瞧上張東。
再跟那個人一比,更是看不上眼了。
不過時間到是證明了父母的眼光很是毒辣,說這個張東雖然也是暴脾氣,但卻是有心眼的,而且會疼人,張阿姨與張東結婚近二十年,還真是只有她揍張東的時候,張東卻從來沒有打過她。
而且也真是會疼人,這么多年來她要是哪天有個病有個痛的,家里的衣服,褲子,包括她的襪子,都是由張東來洗的,而且沒有半點怨言。
張東自得到了上邊領導的賞識之后,升遷的速度就加快了,現在又有事業,又會疼人,又不在意洗她的內褲與鞋襪,能嫁給張東,還真是她的福氣呢。
想到了丈夫的好,張阿姨氣消了大半,“他是被人整的夠慘的。”
“那你也不準和他說話。”
“我這也是想要讓他沾沾你的光嘛!”
“沾我什么光?”張東反問,鄭直聽著同樣很是好奇。
張阿姨道:“你現在不是副書記么,我笑著和他打個招呼,他的領導知道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就不敢做的太過了么?說真的,要不是我一直都對他很客氣的樣子,說不定他早就被人整的開除掉了。”
“哼!他自己不爭氣,被開除了也是活該!”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里邊也是念著戰友情的,要不你抽空去他家里坐坐?我可是聽他媳婦說了,他的上級又想要整他了,你如果不去一趟的話,他可就真的沒有機會翻身了。”張阿姨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丈夫。
“他不來請我,還想要讓我上趕著去他家呀?”張東松了些口風。
“那好,我讓他媳婦轉告給他,上門時多買些名煙名酒來家里請你過門去轉轉,這總成了吧?”
“哼,他要是真能學會給領導送煙送酒,說些好話,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不過他那個脾氣連我都受不了,我就算去他家里轉悠一趟,也頂多只是保他一時平安無事而已。”張東果然是念著戰友情的,“我明年說不定就又要動動位置了,到時他怎么辦?”
“啊?你明年?”張阿姨一臉驚訝。
“嗯。”張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現在他仰仗的是何家,何家讓他去哪里,他就得去哪里,更何況只要是動位置,那么就算不是升遷,最差也是平調,沒什么不好的。
得到答案,張阿姨臉上又是喜又是慨嘆,這在李縣還沒住幾年呢,就又要搬離了。
鄭直卻是看到張東定定的望向了自己,一動不動。
先是一怔,他才試探的問道:“張叔叔,您是想要讓我幫忙照顧照顧您那位老班長?”
“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能照顧他什么?”
鄭直這下明白了,是想要讓自己找何聽雨幫忙,給那位老班長換個位置,只是他都不認得那個人,“這個,我就是想要請雨姐幫忙,也得有話說才行吧?不然雨姐問我他叫什么,又是什么性格等等……”
“他叫嚴挺,人高馬大,身手高強,從小就學習家傳武藝,以前在部隊上時有領導不服氣,要和他比劃比劃,結果這個笨蛋一個照面就把那個領導給放倒了,自那以后,升遷就困難了。”張東飛快的回答,“我覺得他還是適合在部隊里工作,你如果能幫忙把他轉到某個特種部隊里當個教官,就好了!”
特中部隊?
教官?
鄭直突然想起了蘇靖軒,自己不能什么事情都找何聽雨幫忙吧,不如和蘇靖軒說說,看能不能幫上忙。
想到就做,鄭直拿出了手機,“張叔叔,張阿姨,我出去打個電話。”
“嗯,去吧。”張東擺了擺手。
等鄭直出去了,張阿姨紅著臉又扭了丈夫肩膀上的肉一把,“你這個老東西,脾氣一上來,就不分場合了,咱們那點破事可都讓小鄭給聽去了,真是羞死個人了!”
“嘿嘿,誰說我不分場合了。”張東卻是身子一仰,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椅背上。
張阿姨一怔,隨即疑惑的問道:“你又打什么壞主意了,快給我說說,你知道我沒你心眼靈活。”
“唉喲,我的腿又疼了。”
“死鬼!”張阿姨用手一點丈夫的腦門,然后蹲下身子,幫丈夫按起了雙腿,張東享受了一會,才俯下身子到妻子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隨即張阿姨就是一聲低呼,“你這個老東西,居然算計一個晚輩……”
“噓”張東連忙捂住了妻子的小嘴,“千萬別讓他聽到,不然就不靈了。”
鄭直走出書房,就撥通了蘇靖軒的手機。
“喂,老大,你找我有事?”蘇靖軒此時正和吳明他們在一起審問小偷呢,今天一天就抓回來了二十六個小偷,而且這些人做案的次數又極多,所以最早也得到明天下午才能審問清楚。
他們把那些拍到的視頻給小偷們看了一些,然后就連敲帶詐,讓那些小偷們把以前做的案件也全部招供出來。
“是這樣的,張副書記有一個老班長,從小就習練武藝,身手高強,不過就是脾氣不太好,在政府部門里吃不開,所以想要找門路送到某個特種部隊里當個教官,你看能不能幫個忙?”
“哦,只是當個教官么?”
“嗯,那人脾氣不好,不適合當官,最好上邊再有個較為正直些的領導照應一下。”鄭直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如果他真有些身手,到是沒問題,當然,如果功夫一般,我也可以想辦法把他調到里邊當個指導員。”
“身手應該是不錯的,這樣吧,要不你辦成了之后,先讓他去那個特種部隊里面試一下?”
“這樣也行,那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著,二人就掛斷了電話。
“怎么樣?”見鄭直走了進來,張阿姨起身,停止了幫丈夫按摩大腿的親昵動作,張東則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