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快樂!!!
怎么辦?
鄭直雖然沒有心理準備,但仍是很快就有了答案,回道:“人家畢竟是前來給我捧場的,就算鬧了點不愉快,我也不能喊打喊殺的,不過這個人的人品似乎不怎么樣,不適合當官從政,不然將來是會犯錯誤的。”
“我也覺得他不適合當官,唔,應該已經犯過錯誤了。”隋菲菲雙眼一亮,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但風趣幽默,而且下起手來的兇狠度,并不比自己差吶,只是為了防止臧一夫日后報復,就要斷了他的前途!
不過,隋菲菲非常喜歡!
抬手拍了拍李香的肩膀,隋菲菲走到一旁,去打電話了。
劉清雅見不用鬧出人命了,都是松了口氣,何聽雨則微微皺了下眉頭后,也猜到了鄭直打的什么主意,罷了,左右臧家不是只有一個孫子,這個沒有了政治前途,就培養其他的幾個好了。
至于將來臧老爺子見到自己,也不會過份的怪罪,畢竟這些女孩的身份都在那里擺著呢。
“李香,聽雨,你們把朋友都叫過來,互相認識一下,大家都是年輕人,多交個朋友總歸是好事嘛。”鄭直其實只是想要把何聽雨介紹給齊艷等人認識,但這些女孩都把他當成是李香的男朋友了,所以他不好只是介紹何聽雨,不然這些聰明如斯的女孩們,肯定會看出些端倪,這才如此開口說道。
哪怕何聽雨能和這幾位女孩中的一個建立友誼,將來對她也是會有很大的幫助的,尤其是何家只在江淅有些勢力,日后她的升遷,肯定是會遇到瓶頸的,而能不能打破這個瓶頸,就看能不能借到外力了。
這邊眾人聚在了一起,鄭直就和關婷并肩走向了王金來等人。
“王叔叔,好久不見,您最近過的還好吧。”還隔著好幾步呢,鄭直就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王金來精神不錯,笑道:“好,只是多日不見你來我的店鋪里賭石,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么。”
“哈哈,那我明天就去王叔叔那里賭一把。”
接下來,鄭直又和賭石街的其他幾位老板聊了聊,時間就快到正午十二點,店鋪開張的時間了。
關婷又是緊張了起來,然是跑上樓,把鄭母與錢多多叫了下來,然后又把所有的來賓聚集在了一起,再讓店鋪里的女店員們把絲綢紅花拿來,并有兩個人托著紅木盤,盤子里各放了一把剪刀。
男店員則站在店鋪的左右兩旁,腳下放著長長的鞭炮,還有兩響炮。
“阿直,你去和鄭母一起剪彩吧。”全都準備好了,關婷走到正和賓客們寒暄的鄭直身邊,小聲說道。
鄭直聞言拿出手機看了看,還差十幾秒鐘,就十二點了,便道:“不了,你去和我母親一起剪彩吧。”
“這,這合適么?”關婷一陣驚訝。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鄭直說著,就把關婷推到了紅木盤近前,把讓她拿起了剪刀,時間過的很快,鄭直這邊剛說了幾名場面話,就到正點了,隨著一個男店員扯著嗓門喊時間到了,鄭母與關婷都是剪斷了紅綢。
同時店鋪兩邊的店員們,也是點燃了紅紅的鞭炮。
“叭,叭,叭……”鞭炮聲響起,眾人的鼓掌聲也同時響起,摻雜在一起,顯得喜氣洋洋,熱鬧之極,店員們退下去把紅綢紅木盤等物存放好,就各自回到了崗位,賓客們也隨后走進珠寶店,開始參觀了起來。
今天來的賓客有很多,李香找來了五個閨中蜜友,何聽雨叫來了八個,回去了四個后,還留下四個人,蘇靖軒找來了五個好哥們,再加上王金來等八九個賭石街的老板,就有近二十個賓客。
當然,除了這二十個人,還有許多路過的顧客,也一起涌入了店中,立即就將店鋪的位置占用了三分之一。
這邊剛剛進入店鋪沒多久,又走進來了兩個人。
“小直,真是不好意思,車在跑上出點了事,所以我們兩個來晚了。”說話的是丁春生,張東則站在一旁,可以看出來二人的臉上都有汗水,應該是趕的太緊,天氣又熱,這才滲出來的。
鄭直連忙迎了上去說道:“丁書記說的哪里話,您能來就是很給我面子了,請進,快請進。”
“這又不是在李縣,叫我什么書記呀,你像叫張東這個家伙一樣,也叫我叔叔吧。”丁春生顯然是想要與鄭直拉近關系,才會這么說,如果換作是別人,他早就高高的端起架子,打起官腔了。
鄭直自然是痛快的叫道:“丁叔叔,請進。”
丁春生現在是李縣的政法委書記,等同于是李縣公檢法三個部門的最高領導,鄭直又歸公安局來管,自然愿意與之打好關系,以期得到提拔重用了。
“好,不錯,待會我也要買點小禮物,送給幾位好朋友的晚輩。”上到二樓,張東便是眼睛一亮,在玻璃柜臺內打量了一會后,笑呵呵的說道。
鄭直忙接話道:“既然是張叔叔要買,那一定要打個八折!”
“說話說算!”
“嗯。”
三人說著,就笑了起來。
李香帶著眾人上來二樓,就把好朋友們往擺放著最高檔的珠寶首飾區域拉,憑借這些人的眼光,自然是看不上普通貨色的,來到最里邊,眾人散開,各自挑選起了喜歡的珠寶首飾。
“咦,這副耳環很不錯!”突然,在柜臺里張望的陳放放雙眼一亮,便讓店員把耳環拿過來觀瞧,這副耳環形狀如水滴,外表流光閃閃,是由鉑金與綠寶石制成。
劉清雅聞言走了過來,瞧了瞧耳環的模樣,心頭一動。
她是眾女中最細心的,所以立即看出來這副耳環根本就是李香特意買來放到店中,吸引陳放放的,眾姐妹誰不知道陳放放喜歡鉑金與綠寶石搭配而制成的首飾?
手滴形狀也是陳放放喜歡的圖案之一。
“嗯,是不錯,要不你就買下來吧。”劉清雅笑道。
“嗯。”陳放放應了一聲,然后就問店員,“這副耳環多少錢?”
“售價是三十五萬,老板說了,如果你們要買,打八折,正好是二十八整。”女店員一臉恭敬的回道。
“行,給我裝起來。”
陳放放并不差錢,痛快的說道。
店員到是想要再拿出來,讓陳放放辨別真偽,不過陳放放卻說不用了,這可是李香的男朋友開的珠寶店,還能欺騙自己不成。
店員便是拿來發票,寫好數額與首飾的名稱,先讓陳放放去繳費。
珠寶店賣的是貴重物品,自然得辦理刷卡業務,所以繳起費來很是簡單,等陳放放把繳費單放在店員的面前,店員才當著陳放放的面,取來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把耳環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然后又把復印的那張票據,與木盒放在一起,遞給了陳放放。
陳放放含笑接過。
就在陳放放買好喜歡的耳環時,何聽雨的幾位朋友,也是相繼看中了一些首飾,還有齊艷相中了一條歐式風格,異常唯美的項鏈,顯得有些冷冰冰的白若霜則購買了一枚紅寶石戒指。
關婷在招呼客人的時候,也是在注意著這些重要賓客,見他們紛紛掏錢購買珠寶首飾,嘴角便是不自覺得彎成了弧度,她早就把那些珠寶的價格熟記于心了,心中大致算了一下,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就賣出去了近四百萬!
珠寶業是個利潤極大的行業,賣出去四百萬,就最少能賺到總價值的三分之一!
也就是說這么一小會的功夫,不但把今年的房租賺了回來,而且店員們的工資,以及剛剛裝修店鋪的費用,也全部給賺回來了。
關婷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放下心來。
而相比較生意紅火的二樓,一樓則是觀看的客人很多,但掏錢買首飾的卻是極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珠寶店,如果不能開個幾年,打出名聲,顧客們很難產生信任。
主要還是珠寶店里的貨品太貴,如果不是老店,客人們會懷疑你賣的珠寶翡翠是不是真的。
就這樣,李香與何聽雨,還有蘇靖軒的朋友們在店里逛了半個小時,各自挑好了喜歡的首飾,蘇靖軒還摟著鄭直的肩膀說,本來約堂妹一起來的,結果很不巧,堂妹臨時有事,就只能由他買件禮物讓幾位朋友帶回去了。
珠寶店里并沒有供人休息的地方,所以眼看著眾人都挑好了各自的首飾,鄭直就招呼著大家出門,開著車,直奔明珠酒店。
鄭直已經提前訂好了包廂與客房,并且還訂了一間總統套房,這間總統套房自然是專門給李香的朋友們訂的,她們幾年沒見面,今天肯定要擠在一張床上好好聊聊天了。
加上李香一共六個人,那張大床應該是夠用了。
等鄭直把人們帶走,珠寶店的門前沒有了豪華小車充門面,一下顯得冷清了許多,關婷與鄭母并沒有一起去,仍然留在這里看著店鋪,本來是只留關婷一個人的,但鄭母見她很緊張,便也留了下來坐鎮。
“伯母,您坐著,我去看看一共賣了多少錢。”關婷把關母按坐在了店鋪里唯一的一張皮椅子上,這是專門給她準備,辦公的地方,就飛快的跑向了刷卡的地方。
五分鐘后,一臉欣喜的又跑了回來。
“伯母,您猜猜剛才一會的功夫,賣出去多少錢?”跑回來的關婷拉著鄭母的手高興的蹦跳著,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鄭母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關婷的小手,“我可猜不出來,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
“嗯。”關婷笑著彎下腰,湊到了鄭母的耳邊,帶著一絲激動難以抑制的顫音說道:“五百二十萬,就剛剛那么一會的功夫,居然賣出去了五百二十萬!”
店鋪前期從美輪美奐一共近了九百多萬的貨,這些貨在店鋪里重新標價為一千八百多萬,后來關婷又獨自找上王金來,進了一批價值一百來萬的翡翠飾品,標價三百萬,也就是全店鋪里的貨標價是兩千一百多萬。
而只是從開業到現在,只有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就賣出去了總標準的四分之一還多,要知道剛剛可是打了八折來賣的。
當然,這主要是李香,何聽雨,蘇靖軒叫來的朋友,以及張東,丁春生,還有賭石街的幾個老板都出手闊綽的原因,并且都買的是價格昂貴的物品,其實現在店里的貨物的數量根本就沒少多少。
鄭母聞言卻是很能沉得住氣,并不像關婷那么激動,“好,這等于有了個開門紅,想來日后珠寶店在你的管理下,一定可以蒸蒸日上的。”
“嗯。”關婷先是一笑,隨即又是發起愁來,“伯母,你說李老師與雨姐她們倆的朋友們,以后會不會再來照顧我們小店的生意啊?”
“這個可說不準。”鄭母并沒有一味的給關婷寬心,沒有壓力,關婷就不會進步,“你如果真想要穩住這批顧客,日后不但要和小香小雨多多交往聊天,打好關系,還要時不時的鬧出點新花樣來。”
關婷聞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