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不是啦!”李香此時被眾女按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上半身的襯衫紐扣解開了大半,雪肌如玉,散發著淡淡光暈,迷人之極,這副春光大泄的模樣若是被鄭直看到,定然要提槍上馬,大干一番。
“我之所以說你們都沒有猜對,是因為我,我與鄭直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過過夜。”
“啊?”
“不是吧?”
眾女夸張的驚呼,白若霜突然搖頭道:“小香,你學壞了。”
“就是,你居然與那個鄭直白日宣淫!”
眾女齊聲喊完,就又是一陣大笑,然后松開李香的胳膊與大腿,就一起撲了上去,在李香的身上揩油,把個李香摸的連連驚呼,不一會就衣衫歪斜,發絲散亂。
一直鬧了五六分鐘,眾女們才累了停下手,一起躺在了大床上喘著粗氣。
李香也給笑的疲軟不已,一邊大口大口的吸氣,一邊乘機系好衣衫上的紐扣。
“四年了!”
冷不丁的,劉清雅說了一句。
眾女聞言都是一聲長嘆,然后眼現迷蒙,陷入了往日的回憶。
一起去學校飯堂打飯,一起去舞廳蹦迪,一起去游樂場坐驚險的過山車,一起去雪地里堆雪人,一起在KTV包廂里吼著流行歌曲,一起去海邊度假,坐上豪華的游輪出海……
那么多的一起,但隨著畢業之后,漸漸少了聯系。
齊艷最先回過神來,“不如以后我們每年都來小香這里聚一次吧?”
“好啊!”陳放放飛快的應聲。
“我也贊成!”
“我同意!”
“沒問題。”
其她的眾女們都是開口應和。
珠寶店,鄭母與關婷要去吃飯,錢多多也跟了去,她現在是一刻也不想離開鄭母,三人走后,珠寶店就剩下鄭直與何聽雨坐鎮了,因為今天正中午開來,所以店員們已經提前用過午飯了,所以都不用再回家吃飯。
張蕊沒有讓人失望,得到了關婷的認可,被提拔為了珠寶店的副店長,她不用站在柜臺里賣貨拿基本工資與提成,主要的職責是應對店里的突發情況,比如顧客與店員發生了爭執呀,有顧客前來退貨呀,都由她來出面負責處理。
鄭直招手叫來張蕊,聊了幾句后,又讓張蕊去店里巡視了。
張蕊剛走,何聽雨就一臉幽怨的盯著鄭直的雙眼,也不說話,把鄭直看的很是心虛,今天他與李香非常親近,傻子也能看出來有點不對勁了,他撓著腦袋不自在了好半晌后,才突然想起了一個話題,“雨姐,今天晚上王老板那里會新進一批翡翠毛料,你明天一大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
“我又不懂。”何聽雨其實是想要去看看的,她對于鄭直賭石的能力,相當驚奇,以前在緬甸時,一賭一個準。
“你不懂沒關系,我懂呀!”鄭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話題,自然要抓住機會,多說上一陣,起碼也得堅持到母親與關婷回來,“我可是還記得欠你一塊極品血翡呢,說不定明天就能賭到,你不去的話,會很可惜哦。”
何聽雨想了想,明天還要和鄭直一起回李縣呢,那邊林文青犯毒一案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呢,便點頭道:“你幾點去賭石街?”
“當然是越早越好了,新貨是晚上到,我們走的越早,好毛料才不會被有眼力的人挑走嘛。”鄭直說著,用力的搓了搓大手,“明天我要大賭一場,多賭中一些翡翠拿去給萱姐雕刻,唔,最好是能賭到極品的血翡,這樣一來,可以直接讓萱姐按照你的要求,把血翡雕成一套首飾,到時戴在你的身上,肯定會很漂亮的。”
“戴在李香姐姐的身上也很漂亮。”何聽雨又是一臉的幽怨。
鄭直呼吸一滯,這話題怎么又給拐回來了?
訕笑的摸了摸鼻子,他發現何聽雨今天的醋味不小,就偷偷的伸手去抓何聽雨白嫩的玉手,何聽雨躲了幾次,就任由鄭直握著了,小手被握住之后,何聽雨俏臉泛紅,心肝亂跳,又有一些緊張,所以便沒有功夫去想鄭直與李香的事情了。
“雨姐在我眼里,也是最美的。”
鄭直的一句情話,更是讓何聽雨連大腦都迷蒙了,心中只剩下了歡喜的味道。
望著有些花癡何聽雨,鄭直摸了摸下巴,臭屁的想到,自己什么時候這么有魅力了?居然可以讓堂堂的新江市第一美女警察發花癡!
又與何聽雨聊了一會,鄭母與關婷,還有錢多多便吃過午飯回來了。
“阿直,雨姐,你們猜猜這么一會的功夫,店鋪里賣出去了價值多少錢的貨品?”上得珠寶店二樓,關婷就飛快的跑到二人近前,壓低了聲笑問。
看到關婷開心的模樣,二人都是知道店鋪里的生意應該很不錯了。
“三百萬?”
何聽雨想了想,先開口猜測。
關婷飛快的搖了搖頭。
“四百萬?”鄭直又往上加了一百萬。
關婷還是搖頭,然后左右看了看,見附近沒人,才小聲道:“五百二十多萬!這次可多虧了李香姐姐與聽雨姐姐請了那么多朋友前來捧場!對了,還有那個蘇靖軒的幾個朋友,也出手很是豪綽。”
鄭直與何聽雨聞言都是怔一下,顯然也沒有想到居然可以賣出價值足有五百二十多萬的珠寶手飾,如果利潤有總數額三分之一的話,那豈不是賺了一百四十多萬?
經過起實的驚訝后,鄭直又是搖了搖頭,這也就是剛開張,請來捧場的官家子弟比較多,過了今天,日后再想要一天就賺一百多萬,可就難嘍。
何聽雨同樣想通了這一點,也就釋然了。
說完了珠寶店的事情,關婷又說起了小車,“雨姐,那輛黑色寶馬的性能真是不錯,我剛剛就是開著它載著伯母與多多出去吃飯的。”
說話間,關婷臉上笑的嘴都合不攏。
以前她去駕校學習開車的時候,開的全部是破車,不是剎車不太靈,就是方向盤很是死板,或者掛檔的位置不準確,而若是在學車的時候開不好,還要被教練臭罵。
而這輛寶馬就好開多了,不論是轉向,踩剎車降速,換檔,都是非常的順手流暢。
“你喜歡就好。”何聽雨笑著回道。
又坐了不大功夫,何聽雨就開口告辭了,她已經正式在高和區區公安局上任,并且還要處理胡杭的案件呢,就算是鐵證如山,但上邊仍是有人在搞小動作,可能是與胡杭有什么不法勾結,怕被姓胡的給供出來,所以才不得不出手救胡杭吧。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早上才會來的遲一些。
“聽雨姐,那個混蛋居然敢讓手下在大街上搶美女,你可不能輕饒了她。”送到店門面的小車近前,錢多多恨恨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一定讓他吃顆花生米!”嘴上說著,何聽雨已經打開車門,坐進了新買來的寶馬之中。
鄭直有點不放心,透過打開的車窗叮囑道:“你還記得上次在李縣時,我們差點出車禍的事情吧?你開車時一定要小心一點!”
“嗯。”何聽雨應了一聲,然后和眾人說了聲再見,就發動小車,緩緩離去,鄭直之所以會被人設計謀殺,是因為林文青與葛元才并不知道他有多大來頭。
而在新江市的官場中,誰不知道何聽雨是何家的大小姐?
所以沒人敢設計車禍殺害休何聽雨,不然上邊一但震怒,新江市的官場就得重新大洗牌。
何聽雨走了,鄭直就勸母親回家去休息,這里有自己與關婷坐鎮就行了,鄭母想了想,應了下來,然后鄭直把車鑰匙丟給錢多多,讓錢多多開上他的寶馬送母親回家。
送到樓上,看著小車漸漸走遠,鄭直與關婷才又重新走回了二樓。
“小婷,你做的真不錯,我想店鋪在你的手上,一定可以越做越大,日后就是成立分店,也不是不可能。”
鄭直對于關婷的表現,非常滿意。
“真的?”能得到鄭直的認可,關婷開心不已,隨即又道:“我剛才和伯母商量了一下,覺得要想吸引李香姐姐與聽雨姐姐的那些朋友們,以及更多的大人物來店里消費,就得時不時的鬧出點花樣來。
你說咱們可不可以也像張哲那樣,也去賭石街收些極品翡翠,然后請萱姐雕出來,再放在店里來賣?
萱姐本身雕刻的技術就很高明,再加上她父親的名頭,一定可以吸引很多人前來觀瞧的。”
“嗯,這個辦法不錯。”其實之前鄭直也是這么想的,那么現在擺在眼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弄些極品翡翠,只是極品翡翠可遇而不可求,就是天天等在賭石街,也不一定能收到。
再則,極品翡翠的價格也太高了,如果收購的話,恐怕資金會吃緊,畢竟就算收購到手中,再讓趙萱雕刻出來,也不一定就能在短時間之內賣出去,上次他在王金來的店里賭到兩塊,足足賣了一億五千萬,而現在的他,可是沒有那么多的資金壓在這一塊的。
就連那些大型的珠寶集團動用幾千萬,或者是上億的資金時都要謹慎考慮的,而他若是不能問何聽雨要來從緬甸贏回來的一億幾千萬,那他手里就沒錢了。
所以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賭石比較劃算。
二人又商量了一會生意上的事情,鄭直才話題一轉,關心起了關婷的家人,“小婷,叔叔與阿姨這些日子過的還好吧?”
“好,不過最近又遇到難事了。”關婷突然笑出聲來。
“哦?遇到什么難事了?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鄭直的聲音帶了些埋怨。
鄭婷卻是捂著嘴樂了好半天,才道:“是這么回事,前不久我爸媽不是在雨姐的幫助下提前內退了么?而且還幫助白伯伯也辦了個病退,結果我爸爸一高興,就把這件事情給嚷嚷了出去。
結果以前那些好朋友們就紛涌而至,天天往我家里跑,有提煙的,有提酒的,還有直接送錢的,想要讓我爸爸幫忙,也幫他們辦個內退。
可我爸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不過他再怎么解釋,人家也是不信,只當是送的錢少了,為此我爸媽又準備搬家了,也好躲開那些人。”
鄭直聞言也是樂了,不過這種事情可不能再找何聽雨幫忙,關父關母認識的工人可不少,就是光算關系要好與不錯的,也最少有幾十個人,要是真的全辦了內退,那還了得?
更何況天河造紙廠最近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有多少人正盯著呢,可不敢弄出那么大的動靜,不然是會影響到何聽雨的名聲,以及仕途的。
聽關婷說起了搬家,鄭直說道:“老是租房子住也不是個事情,要不我給你們家買套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