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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帆布包打開,何聽雨給二人分發攝像頭與竊聽器,鄭直接過后,就要去安裝,不過何聽雨卻是一把將他拉住,并瞪過來一眼,鄭直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原來自己下意識的就走向了剛剛自己打開的那間臥室,所以惹的何聽雨不高興了,畢竟那里還躺著一個半裸的女子。
于是他趕緊做了個去大廳的手勢,然后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何聽雨不打算讓鄭直去那間臥室,自己也是不愿意去的,于是在那間臥室里安放攝像頭與竊聽器的任務,就落到了程兵的頭上,程兵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不敢拒絕。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的小隊長,而人家可是一個區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
鄭直拿著設備來到大廳,就開始四下打量,尋找可以安裝攝像頭與竊聽器的地方,如果林文青來了,最有可能和胡賽月談論正事的地方,一個是那個女人休息的臥室,另一個就是大廳了,所以安裝在大廳的攝像頭與竊聽器,必須得夠隱蔽,并且還得找一個極佳的視角。
超大屏幕的液晶電視,上邊有照片,下邊有木柜,花瓶,再往那邊是落地式的大玻璃窗,窗前擺放著幾盆鮮花,再往左邊看,就是一組真皮沙發與茶幾了,鄭直眉頭皺了起來,該把攝像頭與竊聽器放到哪里呢?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大廳中間,見茶幾的前方有一塊紅色的地毯,雙眼一亮,彎下腰,把一個竊聽器塞到了下邊,如果林文青與胡賽月交談,肯定是會坐在沙發上的,那么把竊聽器放在這里,可以很清楚的錄下二人的談話內容。
他又來到落地窗前,取出一個竊聽器,塞到了花盆的泥土之中,再用手輕輕抹平痕跡。
竊聽器好放一些,剩下要擺放的兩個攝像頭,難度就大了一些。
鄭直的目光在大廳內一寸一寸的打量,一直等看到一進門用于把過道與大廳隔開的那個隔斷上,他的雙眼才是微微一亮,那個隔斷做成了書架的模樣,上邊擺滿了大大小小用來裝飾的物件。
緩步走過去,他在那些小物件上一個一個的細細察看,最終目光定在了一個插滿了各種假筆的筆筒上,何聽雨遞給他的攝像頭中,也有鋼筆樣式的,他取出一支,填放進了筆筒之中,他沒有打亂那些假筆的順序,只是把筆式攝像頭立在其中,并調整好了拍攝的角度而已。
你還別說,這個攝像頭的位置極佳,只要有人進入大廳,就可以拍攝的到,所以接下來鄭直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第二個好點的位置后,便果斷的只用這一個攝像頭來拍大廳的情況了。
放的多,不如放的巧,有時候貪多被人發現的話,就連放的巧的這個攝像頭,也會被人找出來毀掉。
接下來,他又走進了廚房,在廚柜的最里邊放了個竊聽器,還有窗臺上的窗簾后邊,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他這邊把廚房里弄好了,何聽雨與程兵也把其余的臥室與洗手間也給安裝好了,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皆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悄悄的又溜了出去,林文青下午很有可能會來這里見胡賽月,吩咐事情,所以他們不可以擔擱的太久,不然林文青萬一提前到來,撞見三人,那就白忙活了。
走出了大門,程兵又取出了鋼針,然后捅到鎖眼里,輕輕搗鼓了幾下,就見門鎖開始旋轉,收到最里邊后,程兵才把門關上,然后輕輕放松,讓鎖頭歸于原位。
接下來,防盜鐵門,也是這般給鎖上了。
不管是什么鎖,如果硬磕的話,都會發出很大的響聲,所以程兵才會費事的這樣鎖門。
把防盜鐵門也鎖好之后,三人皆是長長松了口氣,終于大功告成,至于能不能拍到錄到林文青與胡賽月交談的畫面與聲音,就看天意了。
三人隨即迅速的下樓,然后坐進了朱先生的小車。
朱先生見三人都是一臉的輕松,并帶著笑意,知道事情圓滿完成,笑著說了聲恭喜,然后就開車駛出了金星小區,來到了門外的那個停車場,把三人放下,就離開了。
“今天周末,我和大李小李都休息,由我們三人守在這里看林文青會不會來,你們二人忙別的事情去吧。”下了車之后,程兵笑著說道。
今天是星期天!鄭直已經忙的忘了今天是星期幾了,這么說來派出所里的警員們也應該休息的,不過昨天與今天卻全都來了,唔,來了也好,正巧這幾天案子多忙的不可開交。
大不了算加班唄。
鄭直并沒有立即和程兵告別,而是給他說了下想要開除楊術,王關,還有孫大兵的事情,要程兵幫忙通過田副局長給劉國濤局長反映一下,開除文書下來的越快越好。
程兵聞聽楊術與王關為了討好葛鄉長,居然敢不顧及警察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而做偽證,心下惱火不已,再聽到孫大兵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當眾質疑鄭直所下達的命令,更是無語,以前怎么不知道河東鄉派出所里有這么多寶貝?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辦好,最遲后天,就能讓那三個人滾蛋。”主要是現在劉局長還沒有在李縣現身,所以會比較麻煩一些,不然的話,只需要打個電話給局里的相關負責人,就能讓那三個人混蛋了。
現在這個電話自然是不能打的,不然被杜才知道劉局長居然能清楚的曉得河東鄉派出所里的事情,那他自然就不敢做違返原則的事情了。
現在劉局長,田副局長,還有程兵正在給杜才下套,并且是下大套,讓杜才掉進去摔倒后,就再也爬不起來的套,這幾天程兵已經曉得,杜才經常和梅興乾的姐夫出去吃飯。
“好,那我與何組長就先走了。”鄭直又和程兵握了下手,然后就開車載著何聽雨駛上了寬闊的公路,他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便問道:“時間不早了,要不咱們先去吃午飯?”
“好……”
“叮”
何聽雨剛說了一個字,鄭直的手機就是響了起來,他抱歉的對著何聽雨笑了笑,這才接起了電話,“喂,是小吳么?”
“頭兒,是我,您現在有沒有空?如果有的話,趕緊回派出所一趟。”吳明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鄭直心下一緊,連忙問道:“怎么了?”同時單手將方向盤一打,就拐向了派出所的方向。
“是李小彪的岳父來了,這個人一點道理都不講,而且還仗著自己年齡大,沒人敢對他用強,硬闖派出所,在辦公大廳里撒潑,說如果不把李小彪放了,他就放一把火把派出所給燒了。”
鄭直聞言臉色一沉,想了想,才道:“你現在立即拿手機把李小彪岳父撒潑耍無賴的事情給拍下來,只要手里有證據,就算過一會出了什么事情,咱們也不用擔責任。”
“是。”
鄭直又給吳明交代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老人撒潑,的確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事情。”何聽雨突然開口說道,對付這樣不講理的老者,還真沒什么好的辦法。
打,打不得,不然出了事情,派出所的名聲就完蛋了,到時上邊為了挽回形象,不是所長停職,就是指導員被剝掉制服。
抓,又不好抓,因為老人在撒潑,你把他抓了,甚至是戴上手銬,他自殘了身體,到時傷痕也算是你警察們做的,你有理也說不清,而且上邊只看結果,并不管你做事的過程,到時所長與指導員還得背黑鍋。
車內一下安靜了下來,鄭直心思電轉,當小車快要開到派出所大院門口的時候,他突然間靈光一閃,猛然踩下了剎車,何聽雨沒防住,身子猛然往前一竄,還好系著安全帶,不然額頭非撞在前擋風玻璃上。
“你慢點!”
鄭直卻是沒有回應何聽雨的抱怨,他飛快的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嘟,嘟,嘟,響了三聲后,那邊接起了電話。
“喂,是周大方么,你現在人在哪里?”
“是我,鄭所長您找我有事?我現在正忙著處理面粉加工廠里的相關事宜呢。”
“是有事情找你幫忙,李小彪的老岳父你認得吧?”
“認得,那是個沒臉沒皮,又兼心黑手辣的老無賴!”周大方明顯對李小彪的岳父沒什么好感。
“嗯,是這樣的,我以前聽人說李小彪的岳父也曾指揮著挖過通往別人家沙場的道路,你知不知道此事?當然,如果你知道他還犯過什么法,就更好了,越嚴重越好。”
“哦,您是想要把那個老家伙也抓到派出所?”
“不是我想要抓他,是他現在正在派出所里鬧騰呢,要讓把李小彪給放了,我人在外邊,而所里的警員們則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這個老混蛋,鄭所長您等著,我馬上找人去派出所里報案告他,到時您直接下令把他銬起來就行。”周大方說完掛斷電話,把面粉加工廠里的事情先放到一邊,騎上新買來的電動自行車,就去找人了。
打完電話后,鄭直并沒有立即發動小車,而是身子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怎么,你不進去瞧瞧?”何聽雨偏頭望向了鄭直。
“李小彪的岳父此刻就是在等我回去,好讓我放人呢!在周大方沒有來之前,我是不會進去的,不然讓他逮到機會,還不把派出所給吵翻了天?”
何聽雨心下暗贊鄭直看事情看的極為透徹,李小彪的岳父雖然上了年齡,但人并不傻,自然知道如果所長不在,警員們是沒有權力放人的,所以現在撒潑歸撒潑,卻還不至于胡來,但如果鄭直還沒有想到辦法,就冒然進去的話,那李小彪的岳父,肯定就會把憋足了的勁全部使出來了。
到時就算鄭直再怎么應對,也只能落個灰頭土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