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與翁貝茹還有尹晗閑聊了幾句,尹晗得知柳下惠救了那些中毒的病患時,滿眼都充滿的崇拜之情,“柳大夫,原來你不止是校醫助理這么簡單哪!”
“哪里,哪里!”柳下惠摸著頭上的亂發,一陣爽朗地笑道,“小事,小事而已嘛!不要叫我柳大夫這么見外嘛,叫我柳大哥,或者下惠哥也行!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嘛!”
“別夸他,他會得寸進尺的!”翁貝茹這時對尹晗道,“你看,你看!說不定一會他就要……”
“小尹護士!”翁貝茹還沒有說完,就見柳下惠這時走到尹晗身邊,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造型,問道,“既然小尹護士覺得我這么了不起,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幫我生個大胖小子?”
“啊?”尹晗聞言一陣無語地看著柳下惠。
“我就知道會這樣!”翁貝茹表示無奈的聳了聳肩。
“柳大夫!”正在這時校門口走進來一個女子,正是市臺的記者冷漠,此時來的不止是冷漠一個人,后面還跟著柳下惠見過的攝影師。
“冷記者?”柳下惠這時收起笑容,看了一眼冷漠。
“柳大夫!”冷漠小跑著到了柳下惠的面前,立刻對柳下惠道,“剛才你不是讓我去買煙么?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買煙?”柳下惠摸了摸凌亂的頭發,一臉都是詫異地看著冷漠道,“冷記者,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從來不抽煙的!”
“啊?”冷漠也是一陣詫異,之前在陽湖醫院的會議室,所有人都在為柳下惠的過去感到奇怪的時候,也有人懷疑過,柳下惠極有可能是在川地地震的余震里受傷了,之后就可能失憶了。
所以現在的柳下惠和川地大地震專題網站的照片上的柳下惠,才會有點判若兩人的感覺。
冷漠并沒有糾結這個問題,這時拿出一張紙來,打開后亮在柳下惠的面前,“你看著這張照片!”
柳下惠這時看著打印出來的照片,眉頭突然一皺,“咦,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
“不就是你么?”翁貝茹這時也看了一眼照片,立刻對柳下惠道,“除了年紀好像年輕點、穿著正常點,臉上沒有胡子之外,怎么看都是你啊!”
“你不記得了么?”冷漠這時詫異地看了柳下惠一眼,見柳下惠似乎真的認不出這張照片中的人就是他自己,而且那眼神也不像是作假。
“這是我么?”柳下惠直接從冷漠的手里將照片拿過來,翻來覆去了看了好幾遍,“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這是什么時候拍的?”
“08年川地大地震的時候!”冷漠立刻解釋了一句,“當時你救了三百多人,在后來一次的余震中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好多人都以為你在余震里犧牲了,你真的不記得了?”
“川地大地震?”柳下惠仰頭做冥想狀,良久之后連連搖頭道,“我沒印象,我從小就跟著師傅學醫,好像從來都沒去過川地,而且08年川地大地震的時候,我好像……”
“柳大夫!”正在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柳下惠回頭一看,卻見那人一臉焦急之狀,頭頂的地中海格外的顯眼,正是學院的鐘主任。
“柳大夫,總算找到你了!”鐘主任走到柳下惠身邊,連忙焦急的道,“夏校長到處在找你呢!”
“啊?”柳下惠詫異地道,“夏校長找我什么事?”
“還能什么事!”鐘主任著急的道,“還不是今天師生食物中毒的事,學生家長都快鬧翻天了,好多家長要給學生辦轉學手續呢,夏校長從趙主席那聽說,你給湛天集團找到了師生中毒的原因,所以希望你去和學生家長們解釋一下!”
“原來是這樣!”柳下惠點了點頭,這時道,“不過我還餓著肚子呢,能不能等我先去吃完飯再說?”
“都什么時候了,還吃?”鐘主任一邊拿著紙巾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對柳下惠道,“家長會會長和幾個家長代表,現在還在校長室和夏校長鬧呢,你怎么說也是我們陽湖學院的員工不是?這件事你有義務和責任啊!”
“好,好,我現在就去!”柳下惠這時立刻道,“帶路吧!”
“我們也去看看!”翁貝茹這時對尹晗說了一句,也立刻跟著柳下惠和鐘主任去了校長室。
“小冷,現在我們怎么辦?”攝影師這時問冷漠道,“這個家伙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只怕問不出什么來吧!”
“這件事等我找網上那個知情人了解了之后再說,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親自去一趟川地省!”冷漠這時道,“去了那里,找到幾個當年被柳下惠救過的人,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小冷,有時候我可真佩服你!”攝影師這時由衷的贊道,“為了新聞,你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現在我們先去了解一下陽湖學院的情況!”冷漠對攝影師道,“雖然學生都治好了,但是真正的麻煩往往都是善后工作!”
冷漠說著立刻和攝影師跟在柳下惠等人身后,也去了校長室。
沒到校長室,柳下惠等人就已經聽到了校長室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夏校長,我們不是為難你,但是畢竟學校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我們的孩子在學校差點連命都丟了,這些都是事實,我也請你能體諒我們做家長的難處!”
“余會長,你們家覃勝不是沒有中毒么?”夏校長的聲音也從校長室里傳來,“更何況,現在所有中毒的師生都已經治好的,而且問題也不是出在我們學院,有關部門還在調查不是么?”
“夏校長,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余會長今天來,代表的不是她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代表她自己,而是整個家長會和全校的學生!”
“家長會是干什么的?”柳下惠聽著校長室里傳來的聲音,這時問了身邊的翁貝茹一句。
“哦,家長會是由全校學生的家長選出來的幾個家長代表,她們是由各個階層的代表組成,代表全校學校的家長!”翁貝茹這時道,“由于我們陽湖學校是私立學校,所以家長會有權罷免任何一位在校員工和取締校園的任何社團!”
“哦?”柳下惠眉頭一皺,在他自己的印象中的家中會和陽湖學院的似乎完全不一樣,“這樣?”
這時鐘主任走到校長室的門口敲了敲門,里面立刻傳來了夏校長的聲音,“進來!”
鐘主任立刻推門走了進去,柳下惠和翁貝茹、尹晗也跟了進去。
這還是柳下惠第一次來校長室,和門正對面的是一排沙發和一張茶幾,夏校長與三個穿著各異的婦女正坐在那里。
夏校長一見柳下惠進來了,立刻站起身來,朝著柳下惠招手道,“小柳,快來!”
校長室里雖然開著空調,但柳下惠還是看到夏校長滿額頭都是汗,走過去后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三個婦女,頓時有了三個女人一臺戲的不祥預感年。
其中兩個婦女的年紀都已經過了四十歲,身材有些臃腫,但是另外一個家長看上去年紀似乎不大,只有三十左右。
燙著一頭時髦的波浪卷,還挑染成了淡紅色,而且穿著也時髦,身上一件粉紅色的低領吊帶衫,胸口的乳.溝若隱若現,特別是俯身端茶幾上的茶杯時,更顯雄偉,下身穿著一條緊身超短裙,一雙細長的腿上穿著淡粉色的絲襪,這身打扮使得她在其他兩個中年婦女面前就更顯得年輕了。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夏校長這時對三個女人道,“這位就是柳下惠,柳大夫!”
“柳下惠?”那個年紀最小的家長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連忙掩住嘴巴,朝著柳下惠歉意道,“不好意思!”
“這位是家長會余會長!”夏校長連忙又幫柳下惠介紹了一下家長會的三人。
身材略顯臃腫的正是家長會的余會長,也就是覃勝的母親,特別是她嘴角的一顆黑痣,顯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尖酸刻薄。
另外一個年紀和余會長相仿,但是身材有些干瘦,鼻梁上帶著一副近視眼鏡,一頭干練短發的是家長會劉副會長。
而那個看上去年紀最小,也最時髦,剛才聽到柳下惠名字啞然失笑,胸前波濤洶涌的就是家會長的另外一個副會長,叫做趙曉曼。
“這是我們陽湖學院的校醫翁貝茹翁大夫,以及醫務室的護士尹晗尹護士!”夏校長給柳下惠介紹完后,立刻又對家長會的三人道,“三位應該都見過了!”
“小柳,小翁,小尹,你們都坐!”夏校長都介紹完后,示意三人坐下后,立刻又看向柳下惠道,“小柳,今天中毒師生都是你救的,你和家長會的余會長、趙副會長和劉副會長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們陽湖學院有沒有關系!”
“等等!”趙曉曼這時點上一根女士香煙,輕吸了一口后,看向柳下惠,柳下惠這時聽出了,這個趙曉曼的聲音,就是剛才在校長室外聽到的那個幫余會長說話的聲音。
卻聽趙曉曼這時繼續道,“夏校長,如果我沒有聽錯,你是說二十多個中毒師生,都是這位柳下惠……”說到這里不由又笑了一聲,連忙又道,“不好意思,是這位柳下惠救的?”
“沒錯!”夏校長肯定地點了點頭,“而且他已經找出了學生中毒的原因,是和我們學校食堂沒有任何關系的!小柳,你說是吧?”
夏校長說完看向柳下惠,卻在柳下惠這時一雙眼睛正盯著趙曉曼的雙腿看,卻見趙曉曼左右腿互換一下,這一動作使得柳下惠將趙曉曼底褲的顏色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