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樂龍軒、樂龍巖兩弟兄回到了亞洲大酒店,進了自己房間的時候,翁貝茹還在照看樂龍黔,此時樂龍黔已經醒了,正和翁貝茹在聊天。
翁貝茹見柳下惠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兩個人,正一陣詫異,就聽床上的樂龍黔叫了一聲,“大哥,二哥,你們怎么來了?”
樂龍巖和樂龍軒見樂龍黔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下都是一動,不過見樂龍黔還能說話,加上有柳下惠這個神醫在,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大礙。
樂龍巖這時走到床邊,看著樂龍黔,笑道,“我說老三,你不是說你在京城如何如何,都快要橫著走了么,這次這是怎么了?”
樂龍黔知道自己二哥是在奚落自己,立刻強笑道,“那是,我雖然被打趴下了,但是我可沒丟咱樂家的臉啊,二哥,你等著,我養好傷,要那幫孫子好看!”
“行了!”樂龍軒這時朝著樂龍黔喝道,“都傷成這副德性了,還嘴硬,看來傷的還是不重……”
樂龍黔嘿嘿一笑,剛才他醒來已經從翁貝茹嘴里得知,是柳下惠救了自己,立刻朝著柳下惠道,“柳大夫,這次又是我樂老三欠你的人情了,我還是那句話,等我好了,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
“不用客氣了!”柳下惠對樂龍黔道,“你現在要好好養傷,昨天你失血過多,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多吃一點補血的東西,還有骨折要養百日傷!”
“一百天?”樂龍黔聞言眉頭一皺,哭喪著臉道,“要我在床上躺一百天,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又咬牙切齒地對樂龍軒道,“大哥,我知道是什么人動手的,就是魚家的那小子,這個仇我們和魚家算是結下了……”
“得了吧!”樂龍巖這時朝著樂龍黔道,“老爺子現在這情況,你又這么來事,在家養一百天,對你對樂家,甚至對京城都是好事!”
樂龍軒沒有再和樂龍黔說著,這時看了一眼柳下惠,對柳下惠道,“柳大夫,真是謝謝你了,這次又是我們樂家欠你的了!”
“樂大少說的哪里話!”柳下惠連忙對樂龍軒道,“這次樂三少的事,本也是和我有關,樂三少不過是代我受苦了而已,是我欠你們樂家的才是!”
樂龍軒連忙又和柳下惠客氣了半天,床上的樂龍黔聞言連忙道,“大哥,柳大夫,你們就別客氣來客氣去了,總之一句話,以后柳大夫就是我們樂家三兄弟的兄弟!”
“嗯,老三這句話在理!”樂龍巖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以后你在京城有任何事,只要一個電話,我們三兄弟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柳下惠笑著又和樂家三兄弟客氣了一番后,樂龍軒對樂龍巖和樂龍黔道,“好了,我們也不便在這打攪了,老三,跟我們回去養傷吧!”
樂龍黔早就想下床了,聽樂龍軒這么一說,立刻準備下床,不過這一動之下,身上的傷口頓時又隱隱作痛,立刻悶哼了一聲。
柳下惠立刻對樂龍黔道,“你暫時還不能動!”說著又對樂龍軒道,“還是找一個擔架來吧!”
樂龍軒聞言立刻離開了柳下惠的房間,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他拿著一副擔架過來,柳下惠和樂龍巖一起將樂龍黔抬了出去。
酒店的大堂經理見狀不禁一陣奇怪,怎么自己酒店里有這么一個重傷者,他心中發怵,連忙拿起電話準備報警。
樂龍軒這時走到大堂經理面前,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不用報警了吧?”
大堂經理詫異地看了一眼名片,立刻笑著點頭道,“原來是樂先生,當然,當然,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
“沒什么吩咐的!”樂龍軒這時對大堂經理道,“住在308房間的那位柳大夫在酒店的所有開銷,記在我的賬上!”
“好的,好的,沒問題!”大堂經理連忙點頭稱是,一直幫著樂龍軒和樂龍巖送著樂龍黔上了車。
柳下惠看著三人上了車后,朝著三人揮了揮手,看著車子開遠后,這才轉身回酒店,大堂經理連忙遞上一根煙,“柳大夫,抽煙!”
柳下惠不知道大堂經理怎么突然這么客氣,正詫異著,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陳顯東的手機號碼。
柳下惠眉頭微微一動,自己還沒去找陳顯東呢,沒想到他居然先來找自己了,想著還是接聽了電話。
卻聽電話里傳來了陳顯東的聲音,“柳大夫,怎么來北京了也不通知一下,我今天剛回來,就看到報紙上說你來京城那天飛機差點失事啊!”
柳下惠沒有說話,只是一邊聽著陳顯東的話,一邊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卻聽陳顯東在電話里笑著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柳大夫,這次來京城是來拿基金會的許可證的吧?”
“不錯!”柳下惠對陳顯東道,“正想要拜會陳主任呢!”
“正好,今晚我有一個宴席!”陳顯東立刻對柳下惠道,“你也過來吧,都是一家京城的商家,就缺一個買單的,柳大夫你不會介意吧?”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到底是到了北京了,陳顯東這貨已經和在古陽是兩個德性了,居然明目張膽的要自己過去幫他買單了。
“怎么?”陳顯東聽柳下惠沒有說話,立刻笑道,“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想幫我買單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是見你才來京城,想借著這個機會,介紹你認識一些京城的老板,對你以后的事業說不定也有幫助,我是看和你算是老朋友了,才會想到你!你可別以為我沒錢買單啊!”
“陳主任又怎么會沒錢買單?”柳下惠冷笑一聲,對陳顯東說著話,捏著拳頭,他可以想象此時陳顯東的嘴臉,肯定是掛著得意的笑容,柳下惠針恨不得上去朝著他的臉狠踹幾腳,但是嘴上卻道,“既然陳主任你這么看得起我,我一定到!”
“好!”陳顯東聽柳下惠這么說,立刻將酒店地址告訴了柳下惠,對柳下惠道,“那我就恭候柳大夫大駕了!”
柳下惠掛了電話,回到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后,去敲響翁貝茹的房門,翁貝茹打開房門,問柳下惠道,“是不是要去那邊?”
“不是!”柳下惠搖了搖頭道,“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你如果嫌悶的話,可以乘著這些時間,去北京街上逛逛,什么天安門,雍和宮的到處去走走!”
“我知道!”翁貝茹不明白柳下惠怎么會這么忙,她當然想去這些地方看看,但是一個人去又有什么意思,但也不想打攪柳下惠,只好點頭道,“你不用擔心我,等你忙完再說吧!”
柳下惠點了點頭,看了翁貝茹一眼后,這才離開了酒店,剛出酒店就接到了翁玥茹的電話,“柳大夫,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晚上已經有約了!”柳下惠對翁玥茹說了一句后,心下一動,立刻對翁玥茹道,“倒是有一件事,想勞煩一下翁小姐!”
“和我還客氣什么?”翁玥茹聽柳下惠居然又是要請自己幫忙,頓時來了精神道,“什么事盡管說吧!”
“你還記得那位和你名字很像的翁大夫么?”柳下惠對翁玥茹道,“我這兩天有事,她一個人在酒店挺無聊的,你如果有空就帶她去逛逛北京城吧!”
翁玥茹原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聽柳下惠這么一說,心下頓時一動,沉吟了半晌也沒說話。
柳下惠聽翁玥茹沒有說話,立刻道,“算了,不愿意的話就算了!”
“我什么時候說不愿意了?”翁玥茹連忙道,“好吧,我勉強答應你吧,可是你要怎么報答我?”
“你慢慢想吧!”柳下惠對翁玥茹道,“我真的要去忙了,等你想到要我怎么報答你,再聯系我!”
柳下惠說完掛了電話,出了酒店打了一輛車,直接去了陳顯東相約的酒店,雖然出發的比較早,但是京城的交通相當的擁堵,到的時候也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
柳下惠看了一眼酒店的裝潢,也知道消費定然不低,暗罵這陳顯東還真會享受。
想歸想,柳下惠還是進了酒店,找到了服務員領著自己去了陳顯東訂下的包間。
剛到包間外,柳下惠就聽到了陳顯東的笑聲,“李老板,你遲到了,一會可得自罰三杯啊!”
柳下惠站在包間外,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卻聽里面傳來了陳顯東的聲音,“進來!”
柳下惠推門而入,只見包間里的桌子旁已經坐了一半的人,各個都是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中年人,還有幾個已經禿頂了。
陳顯東正坐在其中,這時看了一眼柳下惠,立刻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喲,柳神醫來了!”
陳顯東說著對一側的幾個中年商人道,“這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柳宗絮柳神醫了!當年可了不得,我都差點被他打死呢!”
幾個中年商人聞言都不禁打量了柳下惠一眼,有人朝著陳顯東笑道,“陳主任,你的肚量小弟真是佩服啊,當年打過你的人,你居然還請他吃飯?”
“那是!”陳顯東悶哼一聲,看著柳下惠道,“柳神醫,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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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楊凡客串的問題,大家大可不必糾結,我筆下的楊凡畢竟不是玄遠那廝寫出來的,本就不可能一樣,大家可以當作本書里的一個龍套角色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