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的李主任一聽柳下惠這么叫沐東樓和柳隆天,隨即轉頭問領柳下惠他們來到人,“他們是兩個大夫的徒弟和兒子?”
那人點了點頭,李主任一陣詫異,隨即朝著帳篷里的柳下惠和翁貝茹道,“你們先出來,我們聊聊你師傅和你父親的病情!”
柳下惠這時站起身來,先給沐東樓和柳隆天號脈,發現正如領自己來的那人說的一樣,表面看上去和村民們一樣,但是脈搏中明顯有不同之處。
柳下惠看了一眼沐東樓和柳隆天后,這才和翁貝茹出了帳篷,李主任立刻對柳下惠道,“令尊和令師的病情和村民不一樣,所以我們必須隔壁處置,希望你們理解!”
柳下惠點了點頭,隨即問李主任道,“如果是村民的那些疫癥應該相當容易診治,我父親和我師傅應該是手到擒來,為什么他們倆不但沒有治好村民,自己還被傳染了?”
李主任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們來的時候,問過幾個當時病情還比較輕的病人,當時你父親以及你師傅也是這么說的,說雖然瘟疫來勢兇猛,但是勸村民不要擔心!但是說過這話沒兩天,你父親和師傅就倒下了,而且村民的瘟疫也沒有得到控制,反而比之前更加嚴重了。”
李主任說著領著柳下惠和翁貝茹進了另外一個帳篷,隨即對柳下惠繼續道,“我們初步懷疑是家畜的原因,但是勘察之后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相反,這次的問題不禁不是家畜傳染給人的,反而是人傳染給家畜的!”
柳下惠又點了點頭,這些情況趙營長都簡單地和他介紹過了,立刻問李主任道,“那么野生動物勘察的結果呢?”
李主任無奈一嘆道,“這座山上的野生動物不下千種,我們已經有三個勘察隊進了森林去檢查了一個星期了,至今為止只發現幾具野生動物的尸體,解剖之后發現,這些動物都不是帶菌體,相反它們的死亡,是因為它們吃了被感染的家畜尸體而導致的!”
翁貝茹聞言立刻問道,“那么是不是可以排除野生動物感染的可能了?”
“還不好說啊!”李主任搖頭嘆道,“畢竟森林面積太大,一直之間無法勘察徹底,當然了,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李主任說著這時詫異地看了一眼柳下惠和翁貝茹道,“你們兩個也是醫生么?”
柳下惠沒有說話,皺著眉頭在想事情,翁貝茹朝李主任點了點頭,“我們都是醫生,不然軍方也不會放我們進來了!”
“也是!”李主任點了點頭,隨即又是一嘆道,“這次的瘟疫還是見過以來最難攻克的!”
李主任說到這里,立刻問翁貝茹道,“對了,村民反應說,當時和沐大夫和柳下惠一起進村的還有一個女人,是不是你?”
“啊?”翁貝茹聞言一愕,隨即搖頭道,“我們是從古陽趕來的,我這還是第一次來云南,怎么可能來過村子?”
“這就奇怪了!”李主任眉頭一皺,“和你們師傅、父親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在他們被感染之后就失蹤了,至今也沒有下落,而且村民也都感染了,現在說話都困難,也問不出什么來!”
柳下惠這時奇道,“跟我父親、師傅一起來的女人?”說著一陣詫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會是誰,暗道,難道是師傅和父親臨時收的徒弟,還是臨時找的幫手?
柳下惠想著這時對李主任道,“我想去我父親和師傅住的地方看一下!”
李主任點了點頭,立刻叫來一人,正是剛才領著柳下惠和翁貝茹過來帳篷的人,他叫小呂,李主任讓小呂帶柳下惠和翁貝茹過去。
李主任還不忘吩咐柳下惠和翁貝茹道,“雖然你們也是大夫,但是既然來了,就一切按照規矩辦事,這次的瘟疫絕后不敢說,但是肯定空前,現在這種情況誰也不能照顧誰,你們自己務必注意,別被傳染,如果身體有什么問題,必須第一時間向我匯報,如果拖延不報,很可能會傳染給其他工作人員!”
柳下惠沒吭聲,翁貝茹連連點頭答應著,隨即跟著小呂去了沐東樓和柳隆天住的地方。
沐東樓和柳隆天住在紅霞村的村北,這里是一棟草房離村子其他房子都比較遠,但是離紅霞村的祖祠比較近,而且屋子門口還有一口一米多直徑寬的井。
柳下惠和翁貝茹進了院子,左右地看了一圈,在院子里沒有發現什么異樣,隨即又走進了屋子里。
由于這屋子背山,所以即使窗戶打開了,屋子里還是有點陰暗,柳下惠點上油燈后,這才看清屋里的情況。
屋子里只有一張泥砌的床,床上還放著沐東樓和柳隆天的行醫行囊,其他什么都沒有。
柳下惠翻開沐東樓和柳隆天的行囊,見兩人的行醫工具都在,這時小呂進來問柳下惠道,“柳大夫,有沒有什么發現?”
柳下惠搖了搖頭,坐在床上看了一圈周圍,隨即拿上沐東樓的行醫工具,出了屋子,小呂見天色也不早了,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們還是先回帳篷休息吧!”
柳下惠將行囊交給翁貝茹,隨即對翁貝茹和小呂道,“你們先回去,我在村子里轉轉,一會自己回去!”
小呂聞言立刻對柳下惠道,“你忘記李主任怎么吩咐的了?”
“我知道!”柳下惠立刻對小呂道,“我就是隨便轉轉,放心吧,我也是大夫,懂得保護自己!”
小呂無法,只好叫了一聲翁貝茹,翁貝茹對柳下惠道,“小心點!”
柳下惠朝著翁貝茹點了點頭,看著她跟著小呂去了后山后,這才出了院子,走到門口的井邊,在井邊轉了一圈,隨即用木桶打了一桶水上來。
柳下惠蹲下身子看著木桶里的水,這時拿出一根銀針,放到水里探了一下,發現并沒下毒的跡象。
柳下惠起身走到村子里看似閑逛著,但是基本每家每戶都必然要進去看一下,以防有什么發現。
但是結果讓柳下惠非常的失望,柳下惠不自覺又逛回了沐東樓和柳隆天的住處,在屋子里又賺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這才出了院子準備回后山。
柳下惠走到屋子門口的井口邊,想起自己逛了一天了,身上肯定滿是灰土,立刻就走到木桶前,準備用水好好洗洗。
豈知柳下惠剛蹲下身子,準備往木桶里伸手的時候,卻發現這一桶水已經開始發綠了。
柳下惠見狀不禁眉頭一動,看著木桶里的水半晌,這才立刻又拿出銀針,在水里測試了一下,這時居然發現銀針開始發著淡黑的顏色。
柳下惠心中一動,立刻站起身來,看了木桶半天,隨即去屋子里找了一個棚子,將綠水倒了進去,又用木桶去井里打了一桶水,用銀針測試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柳下惠并不著急,而是蹲在木桶前,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木桶里,木桶里的水半晌也沒有任何變化,一直到大概半個小時后,柳下惠發現木桶里的水開始慢慢轉綠,拿出銀針測試后,銀針開始發黑。
柳下惠正想著,這時卻聽有人叫了自己一聲,抬頭看去,只見李主任和小呂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李主任看到柳下惠,立刻朝柳下惠道,“柳大夫,不是和你說好了么,在這里一切要聽我的!”
柳下惠立刻也朝著李主任招手道,“李主任,你過來看看這水!”
李主任一陣詫異,和小呂走到柳下惠的身邊,柳下惠將銀針測試的結果給李主任看。、
李主任看了一眼,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這個井我們已經檢查過了,結果是沒有任何問題,怎么會這樣!”
柳下惠笑了笑,立刻將一桶綠水倒了,隨即又打了一桶水,用銀針測試后發現沒有問題后,對李主任和小呂道,“等等,一會就會有變化!”
又是大約半個小時過去,天色已經開始發暗了,李主任等的有些不耐煩之時,卻見木桶里的水開始變了顏色。
李主任不禁看的目瞪口呆,怔怔地看著木桶,“怎么會這樣?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柳下惠站起身來,對李主任道,“可能村子里的瘟疫和這口井的井水有關,想要知道原因,取水的樣本回去化驗就知道了!”
李主任立刻點頭,讓小呂將一旁的那盆綠水帶著回了帳篷,用儀器開始踢去樣本化驗,不過化驗的結果今晚是出不來了,畢竟這里是山區,能帶來的儀器有限。
不過能有這一發現,李主任已經很激動了,而且他甚至就已經開始推測了,“一定就是水的問題,村里一共就這么一口井,村里所有人都會喝這里的水,肯定是這樣!”
柳下惠這時對李主任道,“如果是井水的問題,井水這么多年沒有事,怎么這會就有事了?是自然形成的,還是人為的?”
李主任聞言一愕,沉吟了半晌不得而知,最終對柳下惠道,“我們是大夫,不是警察,我們只要找到方法治好病人,破案的事交給警方就行了!”
《終極插班生》作者玄遠一吹那貨開新書了!
《近身教師》:這年頭,就連教師都近身了
依然是校園題材,這次不寫學生寫老師了,主角一如既往的和作者一樣猥瑣!
(麻痹的,老師近身怎么教學生?還是體育老師,我去!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