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盧峻笠只有狼狽,卻不慌張,臉上依然掛著笑意,這讓柳下惠有點不得其解,莫非只是為了幾個女人被他用了極樂神針?
柳下惠正想著,這時士兵扶著趙營長走了過來,趙營長攔住盧峻笠,問盧峻笠道,“盧峻笠,楊小姐她們呢?”
盧峻笠聞言一笑,又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又是哈哈一笑,不再說話,幾個士兵上去對著盧峻笠就是一頓暴打,盧峻笠也只是忍著,并不說話。
趙營長這時對士兵一揮手,“帶他回去慢慢審問!”看著士兵押著盧峻笠走后,這才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們繼續搜山吧!”
柳下惠一陣詫異,他本來以為趙營長在山洞里呆過,肯定知道楊然她們被困山洞的事,但是趙營長這么問盧峻笠,顯然他在進山洞之前,就已經被盧峻笠打暈了。
柳下惠見趙營長渾身是傷,這時對趙營長道,“趙營長,你還是先會紅霞村養傷吧,找楊然她們的事交給我就行了!”
柳下惠沒告訴趙營長,楊然她們其實就在一側的山洞里,并不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此時楊然她們幾個女人都衣冠不整。
如果柳下惠現在說了,這些士兵肯定要進去救人,那楊然她們幾個女人要是以后知道了,還不羞死了?
趙營長心下擔心楊然,但是畢竟受了重傷,雖然不太愿意,但還是被士兵帶下了山,不過趙營長還是留下了八個士兵,讓他們在山里繼續搜查,一切聽柳下惠的命令,同時還要保障柳下惠的安全。
柳下惠等趙營長走了,聽士兵問自己下一步該往哪里去搜,柳下惠立刻指著一處,對士兵道,“這邊都搜過了,你們去那里看看,如果搜不到就自己下山吧,明天繼續再搜!”
士兵聞言紛紛朝著樹林伸出走去了,其中一個士兵看到了山洞的洞口,還問柳下惠,柳下惠立刻對那士兵道,“剛才我已經搜過了,沒有!”
那士兵又要留下來保護柳下惠的安全,和柳下惠一起搜,柳下惠還是讓他離開了,等士兵全離開后,柳下惠并沒有先進山洞,而是在附近找到了自己的銀針袋子。
柳下惠收好了銀針,這才走進山洞,還沒走到盡頭,就已經聽到里面的聲了,心想好在沒讓士兵跟進來,不然還真糗大了。
等柳下惠走到盡頭的時候,發現幾個女人身上幾乎是一絲不掛了,而且幾個女人都相互的抱在一起,那情況就和島國的某些愛情文藝片里的纏綿場景一樣。
柳下惠頓時就覺得心口一熱,不過立刻又強定心神,立刻拿出幾根銀針走了過去,先用銀針分別封住了幾個女人的重要穴位,不讓她們動彈。
隨即又拿起地上撕裂的散碎的,完全已經稱不上是衣服的衣服給幾個女人蓋上,不過耳朵里還是聽著幾個女人在。
楊然還朝著柳下惠道,“柳下惠,你要了我吧?難道你不喜歡我么?難道我身材不好么?我知道,從第一天你遇到我,你就對我有意思了,對不對?”
冷漠也在這時對柳下惠道,“柳下惠,求求你親親我吧,我真的好難受,我們之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他幾個女人也相繼說著如此曖昧不堪的話,不過柳下惠知道,這些話都不是她們的本意,只是因為極樂神針的作用效果催發出來的而已。
不過即便柳下惠此時還能保持理智,但是耳邊不斷的傳來和這些淫.詞浪.語,而且眼中的幾個女人都是如此的嬌媚可人,心中不免還是一動。
柳下惠這時索性轉過頭去,索性不看幾個女人,看了一眼時間,離盧峻笠說的時間限制也不過只剩一般時間,也就是一個小時了。
柳下惠心中盡量去搜索自己的所有醫學知識和天脈神針的運用,但是居然沒有一條是能克制極樂神針的,心中不禁一嘆,難道真的無法可解?
最可氣的是盧峻笠那小子軟硬不吃,說什么也不肯說出破解極樂神針的辦法,柳下惠這時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幾個女人,心中一動,難道真的要用盧峻笠說的辦法,才能解救她們?
柳下惠看著幾個女人都是滿臉紅暈,蓋在身上的破碎衣服,只是頃刻之間就已經濕透了,柳下惠也清楚,如果在這么繼續拖下去,幾個女人肯定會有生命危險。
柳下惠思想中再三掙扎,不愿意用最直接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一來這樣對幾個女人不公平,二來,也是因為如果這么做了,也就正中盧峻笠的下懷了,自己本來就失血過多,就算是應付一個女人,也是勉強之極,何況是同時面對五個女人,那樣自己豈不是要馬上風死?
柳下惠心中一陣糾結,這時卻見楊然不住地朝著柳下惠哀求道,“柳下惠,我求求你了,要么就殺了我,要么就成全我吧,我身體,心理都好難受……”
其他幾個女人也相繼說著類似的哀號,柳下惠心中一動,沉吟了片刻之后,心中頓時一動,暗道,我雖然無法破解極樂神針,但是我完全有辦法,但是控制自己的心血,不讓自己的身體受影響,控制一個小時,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柳下惠想到這里,立刻又搖了搖頭,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我怎么能這么想,我莫非已經妥協了?
柳下惠想著又看向幾個女人,五個女人相貌各異,但是眼神卻相同,都是用哀怨且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
柳下惠這時心中一軟,如果自己再糾結下去,時間只會一分一秒的浪費,想到這里,柳下惠將心一狠,立刻跑到了洞口,用長藤將洞口擋住,隨即又跑了回來。
柳下惠看著幾個女人,對幾個女人道,“羨君,然然,貝貝,尹護士,冷漠,對不住了,我也是為了救你們,實在想不到其他辦法了,只能委屈你們了,等你們度過危險之后,你們要殺要剮,就隨便你們了!“
柳下惠說著立刻拿出銀針,對著自己腹部和襠下的幾處穴位扎了幾針,一陣調節之后,拔除銀針,又看了一眼幾個女人后,立刻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過去解開幾個女人的穴位。
柳下惠剛將幾個女人的穴位解開,幾個女人就如狼似虎一般的沖向了柳下惠,將柳下惠按到在地,幾個女人爭先恐后的在柳下惠的身上各處親吻愛撫著。
柳下惠開始還有一些心理防衛,但是在這一刻,他也徹底的放棄了,心中不禁暗道,一個男人能如此,死亦無憾了,這也正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古話了。
山洞中春色無邊的同時,趙營長已經押著盧峻笠回到了紅霞村,就把盧峻笠關押在一個帳篷內,幾個士兵守在帳篷外面,趙營長親自審問。
盧峻笠被綁在凳子上,趙營長拿著手槍和軍刀,坐在盧峻笠的對面,“盧醫生,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我們不是警方,是軍方,我們審訊犯人是無需通過司法程序的,換一句話說,我現在就是斃了你,也是執行軍務!”
盧峻笠朝著趙營長一笑道,“趙營長,我知道你喜歡楊然那個大.奶.子女警……”
趙營長還沒等盧峻笠說完,立刻就用槍托在盧峻笠的嘴巴上一砸,盧峻笠的嘴里立刻溢出了鮮血。
趙營長朝著盧峻笠吼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要逼我……”
盧峻笠朝著地上吐了一口鮮血,依然是朝著趙營長笑著,“現在什么時間了?”
“你他媽的說不說……”趙營長沒有鬧心和盧峻笠在這耗著,他的心思完全是在楊然的人身安全上,立刻將手槍上膛,指著盧峻笠的太陽穴道,“你說不說?”
盧峻笠笑了笑,還是問趙營長道,“現在到底什么時間了?”
“四點一刻!”趙營長看了一眼手腕的手表,隨即朝著盧峻笠道,“四點三十分之前,你還不說,老子就斃了你!”
盧峻笠這時笑了笑道,“那就還有半個多小時而已……”
“什么意思?”趙營長看著盧峻笠,吼道,“什么半個多小時?”
“你喜歡的大.奶.子女警!”盧峻笠朝著趙營長笑道,“半個多小時后,要么就會渾身充血,五臟俱裂的死去,要么就是在柳下惠的胯下,你喜歡哪種?”
“草!”趙營長聽盧峻笠這么說,立刻用槍托對著盧峻笠的嘴巴又是一下,這次用力過猛,盧峻笠的幾顆牙又被打掉了。
盧峻笠滿嘴是血,臉上不住的抽動,卻還在朝著趙營長笑道,“怎么,你真的喜歡那個大.奶.子?不過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擔心她做什么,你以為柳下惠用自己的血就能救整個紅霞村么?做夢吧,最多一個小時后MonKing5就在再度復發,到時候別說紅霞村了,就是整個鎮子,也會全部傳染,再后來就是整個云南……整個西南各省……整個國家……哈哈……”
“你說真的?”趙營長聞言臉色頓時一動,心下一凜,看著盧峻笠滿臉是血,猙獰的笑容,完全不像是在作假,這時對著盧峻笠的腦袋又是一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