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幾次循環之后,柳下惠就讓陳所長去找針線,開始幫孫老頭將心口的刀口開始縫上,隨即洗了一把手,坐在一旁點上一根煙,朝著陳所長道,“應該沒什么事了!”
陳所長驚訝地看著柳下惠,只是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手術,就打破了陳所長以往對手術的所有看法,現在只要等等看,只要孫老頭一醒,那就證明站在陳所長面前的這個青年醫生,絕對是中國開國以來第一神醫,毫無疑義的第一神醫。泡()
一個小時后,孫老頭呻吟了一聲,隨即睜開了眼睛,立刻感覺胸口一陣痛,就要伸手去摸,陳所長連忙阻止道,“孫司令,千萬別動!你剛做完手術!”
孫老頭顯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差點就死在陳所長的辦公室里了,要不是柳下惠在這里,估計今天他就直接去閻王殿去報道了。
孫老頭躺在辦公桌上,沉吟了片刻,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然后見柳下惠,之后聽歐陽芙蓉說自己兒子和孫子的事。
孫老頭感到胸口的刀口一陣一陣的疼痛,這時老臉不禁一動,聽到孫子的死訊,他都沒有受這么大的打擊,但是聽到自己兒子和孫子居然涉嫌販毒,竟然就撐不住了,也許這也是積累下來的而已。
孫老頭這時轉頭看向一側,見柳下惠正坐在那里抽煙,這才想起,坊間都說柳下惠是個神醫,今天自己的性命看來是柳下惠救的了。
“小柳同志!”孫老頭這時朝著柳下惠道,“謝謝你了!”
柳下惠朝著孫老頭一笑,“孫司令員到底是經歷過沙場的老兵了,這點不算什么,要是換別人,只怕就是我也無能為力了!”
陳所長在一旁不住地點頭附和道,“是啊,孫司令員你老當益壯,要是換了我,只怕……”一想說自己不吉利的話,立刻住嘴不說了。
孫老頭這時看著柳下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本來再大的戰爭,再大的打擊,這個從軍幾十年的老將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是今天,他服老了。
陳所長這時開始聯系救護車,讓他們過來接孫老頭去醫院修養,畢竟這里不是醫院,沒有適合的修養條件。
孫老頭等陳所長打完電話,朝陳所長道,“小陳,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和小柳同志說!”
陳所長立刻出了辦公室,孫老頭這才對柳下惠道,“小柳同志,我知道你在這里任務艱辛,我有一個要求……”
“孫司令請說!”柳下惠立刻對孫老頭道,“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孫老頭立刻朝著柳下惠道,“如果你調查到案子和我兒子、孫子有關,記得要通知我一聲!”
“這個……”柳下惠一陣猶豫,如果真的發現有關,肯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歐陽芙蓉,但是柳下惠也知道孫老頭只是為了心安,應該不會去向孫庭葉通風報信。
老英雄一輩子都活在榮耀當中,臨了兒孫這么不孝,給他臉上抹黑,柳下惠看得出來,他是不甘心啊!
柳下惠點了點頭,對孫老頭道,“如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孫老頭欣慰地點了點頭,立刻又朝柳下惠道,“還有……小柳通知,之前我就聽說過你的一些傳聞,都說你是一個神醫,而且你干的那些事,都是大快人心,為人民百姓謀福祉的好事,現在這個世道遠不如以前淳樸了,所以更需要你這樣的人,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請求!”
柳下惠立刻對孫老頭道,“您說!”
“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孫老頭立刻對柳下惠道,“都以保護自己的性命為第一要素!”
柳下惠聞言一愕,沒想到孫老頭會對自己有這樣的請求,這時卻聽孫老頭繼續道,“你這樣的人如果有什么不測,那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而是社會的損失,國家的損失,乃至是全人類的損失,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只有保護好自己,你才可以造福更多的人!”
孫老頭說著伸手握住了柳下惠的手,激動不已,柳下惠連忙點頭答應孫老頭,“我記下了,孫司令,你也是國家的棟梁,擎天之柱,你也不能倒下,無論遇到什么事,你都要挺住!”
孫老頭點了點頭,這才拍了拍柳下惠的手背,隨即松開,欣慰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小時左右,救護車來到了軍醫研究所外,很快救護人員來到陳所長的辦公室,用擔架車將孫老頭運走,送去醫院再做進一步檢查。
孫老頭走了,第一個松了一口氣的就是陳所長,從知道孫老頭來,他就一直提著心,直到現在才放下,朝柳下惠道,“總算走了!”
陳所長說著也握住柳下惠的手,頗有些激動的道,“柳大夫,今天我總算見識到你的醫術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能與你一起在軍醫研究所工作,是我的榮幸!”
柳下惠知道陳所長是老實人,不會說太多的違心話,這時朝著陳所長一笑。
同時柳下惠見陳所長一臉的輕松,肯定不止是因為孫老頭走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孫老頭相信柳下惠不是兇手,那以后就不會再找軍醫研究所的麻煩了。
柳下惠和陳所長閑聊幾句,陳所長還不時向柳下惠討教一些醫術上的問題,柳下惠只要知道的都告訴陳所長。
在柳下惠看來格外簡單的問題,到了陳所長那就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一般驚喜,受益良多。
柳下惠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時問陳所長道,“陳所長,你來這里工作多少年了?”
“唔……”陳所長眉頭一皺,想了半晌后,這才道,“沒有十年也有年了吧,我好像是幾幾年進軍醫研究所來著?”
柳下惠這時立刻又問陳所長道,“那劉主任來這里多少年了?”
“劉日勝?”陳所長眉頭又是一動,沉吟了片刻后道,“他來的時間應該比我晚幾年吧,應該晚個四五年左右!”說著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怎么了?”
“哦,沒什么!”柳下惠立刻朝陳所長笑道,“今天和劉主任喝酒,聊了一些事所里的事,聽著蠻感興趣的,乘著現在沒事,所以想和所長你多了解了解!”
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微微一笑,看了柳下惠一眼道,“以你的醫術,還有你以往的成就,我想不出幾年,你就能在這里坐到劉日勝的位置,等資歷再老一些,估計我的位置也是你的嘍!”
柳下惠聞言一笑,連連擺手道,“所長,你說笑了,如果我真的能在這種體制內坐的長,我也不會成為過街老鼠了!”
陳所長對于柳下惠的事還是聽說一些的,對于當權者的決定,陳所長不好妄言,不過還是勸柳下惠道,“此一時彼一時,只要你在這里作出成績了,ZF和DANG就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但是你覺得我適合在這里干么?”柳下惠聞言笑道,“我就怕我在這待久了,到時候某些人又要厭煩,開始找刺了!”
陳所長聞言也是一笑,看著柳下惠半晌后,這才道,“年輕人都是剛出山的石頭,有棱有角的,但是往河里一扔,沒多久就會變成潤滑的石子,社會就是如此,我們都是凡人,沒有能力改河道,那就只能承受河流的沖刷了,你說是不是?”
柳下惠對于陳所長的說法不與茍同,但是也不反駁,這個世界上愿意茍活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應該說是絕大多數。
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是自己愿意如此,正如陳所長說的,不是他們愿意順應潮流,而是大勢所趨,社會潮流如此,才是導致他們麻木的根本原因。
柳下惠不想和陳所長糾結這個問題,他和陳所長嘮嗑,主要是想從陳所長嘴里多了解劉日勝,立刻一笑,問陳所長道,“劉主任一直都是負責地下實驗室的么?”
“不是!”陳所長連忙對柳下惠道,“他剛開始來,做的是車間主任,后來因為能說會道,又德當時的所長喜歡,所以才升了地下室主任,主管地下實驗室事宜!”
陳所長說著,朝柳下惠道,“你似乎對劉日勝很感興趣嘛!”
柳下惠聞言立刻笑道,“哦,沒什么,就是看劉主任和陳所長關系似乎不錯,而且今天又和劉主任喝酒了,所以想多了解了解!”
“我和他關系好?”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一聲冷笑,緊接著又變成了苦笑,“算了,不說了,沒什么好說的!”
柳下惠似乎聽出了什么來,立刻追問一句道,“難道陳所長和劉主任之間有什么嫌隙?”
“都是陳年往事了!”是陳所長立刻朝柳下惠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說說嘛!”柳下惠立刻笑道,“我和陳所長你也蠻聊得來的,而且現在有和劉主任做鄰居,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們從中調停調停呢?”
陳所長一陣沉默后,又是一聲長嘆,這才緩緩地道,“這就說來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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