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八一,精彩。
聽到朱代東愿意玩幾把牌,張天睿心里—喜,剛想答應,他可是知道朱代東的愛好實在不多,而玩牌并不能算是朱代東的愛好。如果能讓朱代東在他的非愛好項目上,跟自己好好玩玩,也不枉自己來楚都一趟。
可張天睿突然想到上次傅應星請來的那個米風,那可是職業老千,但是面對朱代東的時候,還是鎩羽而歸。現在自己一個幫手也沒有,而這里卻是朱代東的地盤,能玩得過朱代東么?恐怕是有多少錢,都會扔到牌桌上。
“張總不愿意給木川市的福利事業做點貢獻?”朱代東笑呵呵的調侃道。正如張天睿所想,不管是跟誰玩牌,哪怕對方是更高明的老千,只要有動作,就絕對瞞不過朱代東的雙耳。可以這么說一句,如果朱代東愿意踏足賭界的話,那些什么賭神、賭王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時市長,我看咱們還是去做個全身按摩吧,這里的姑娘,手藝還是不錯的,既然朱代東這么想回去,我們也得成人之美才是。要不然嚴美女怪罪下來,我們可都擔當不起。”張天睿訕笑著說,他看到朱代東嘲笑的目光,知道自己只要敢上牌桌,肯定是有多少就要輸多少。對于輸多歲錢,他并不很在乎,可是如果在牌桌上,輸得一敗涂地,毫無還手之力的話,那就是面子問題了。
“那行,既然張總不愿意為我市的福利事業作出應有貢獻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張天睿,可不是我不陪你玩牌,而是你自己不想跟我玩。但牌不玩沒關系,斯文的活動還是要搞,我就把他交給各位了,一定要陪好這位北京客人。但有一條,玩歸玩原則問題不能犯。”朱代東正色的說道,張天睿另外的愛好,他也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他提出一些過線的問題,他希望其他人能因為自己這番話而頂住張天睿。
“你就快點回去吧,家里那里恐怕已經迫不及待了。”張天睿調侃道,朱代東在木川,而他老嬰在楚都兩人雖然只相隔六十公里但朱代東對待工作一向很負責,一個星期能回去一次已經算很不錯,他現在剛到木川,能半個月回家一趟,已經是很放縱自君了。
“去你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朱代東笑罵道張天睿最希望的日子,是天天當新郎,他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對他來說每天享受著各種不同女人的風情才是完美的人生。一旦有了家庭或者是固定的女朋友,都不能讓他完全放縱自己。
“我就不相信你不是男人?”張天睿不以為意的說,他對自己每天都能要當新所很是自豪,換成其他男人,有幾個能做得到?這是他的優勢他希望這個優勢能保持到六十歲以上。現在他才三十來歲,如果能享受四十年,這輩子也算沒白活。
朱代東知道,如果再跟張天睿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他下面的葷話會越來越多。而且他不像其他人,根本就不會顧忌自己的身份。雖說他曾經說過只要是自己的事,他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現在這樣的問題,越跟他討論,就越說不清。最好的辦法,就是單方面停止討論。朱代東拿起桌上的書放進包里,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香山俱樂部。
“看到你們的朱市長了吧?如饑似渴啊。”張天睿在朱代東離開包廂之后,取笑道。
“張總,你就不怕我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講給朱市長?”時友軍笑笑說,張天睿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講。
朱代東雖然年輕,但他在木川的威信很高。現在木川市的干部,誰敢對朱代東不敬?就連周保寧,也早就把朱代東當成真正的搭檔。像這樣的話,也就是張天睿敢說,換成別人,借他個膽,也是不敢說出口的。
“你們怕他,我可不怕。只是他現在跑回去陪老嬰,我們實在無恥無趣是很。”張天睿嘆了口氣,說。剛才朱代東說不能做違反原則的事,顯然是針對自己。如果自己是單獨行動,朱代東肯定是管不著,但現在跟著這些人,恐怕今天晚上這個新郎是做不成了。
朱代東在回楚都的路上,就已經給嚴蕊靈打了電話,他們確實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張天睿剛才說朱代東如饑似渴,確實也沒有說錯。朱代東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他人在木川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去想這些問題。可是現在回到了楚都,恰逢周末,他自然要回去好好愛嚴蕊靈一回。而嚴蕊靈在接到朱代東的申話之后,心甲也是意亂情迷,她晚上特意早早就住到了雅塘路三十三號,還讓吳嫂提前回去。而今天晚上是屬于她與朱代東的時間,朱溪奇自然也放在省政府宿舍。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但嚴蕊靈一點睡意也沒有,她知道以朱代東現在的身份,屬于他的私人時間和空間會越來越少,但既然朱代東說過,晚上要回來,哪怕等到天亮,她也一直會等下去。
朱代東剛把車子停好,嚴蕊靈就已經聽到了聲音,主動下來開了門。嚴蕊靈穿著一件浴衣,一根絲帶在腰間輕輕一束,飽滿的酥胸,盡顯無疑。紅潤豐澤的雙唇,迷人的電眼,雙腿修長,若隱若現,腹部盈盈一握,猶如一朵出水芙蓉。打開門之后,順勢就靠在門上,風情萬種的看著朱代東,嘴唇微張,雙眸如水,一切盡在不言中。
“怎么,都準備就緒了?”朱代東一把摟著嚴蕊靈,往前走一步后,腳后跟順勢把門一帶,兩個人的嘴唇就粘到了一起。
“怎么回來得這么晚?”良久之后,嚴蕊靈終于喘了口氣,喘息著問。她早就在等著朱代東,時間過得越久,心里的那團火就越旺,現在簡直到了一點就著的地步。
“還問這么多干什么?總之都是一些沒辦法的事情,但你應該清楚,不管多晚,我都會回來了的。”朱代東把嚴蕊靈橫抱著,穩穩的把她抱到樓上。上樓之后,朱代東就順勢把嚴蕊靈放下來,兩個嘴唇依然對在一起,可是身上的衣服,卻以從所未有的速度在脫著。特別是嚴蕊靈,只需要把那些絲帶一拉,整個人就猶如一只被剝了皮的肉兔一樣,盡情顯現在朱代東面前。
而朱代東此時的動作也特別的協調,無論是脫上面的衣服還是下面的褲子,有如行云流水,毫無阻滯。一番盡歡之后,嚴蕊靈有如一堆軟泥似的,癱軟在床上。而朱代東此時,依然“雄姿英發,”站在嚴蕊靈面前,昂首挺立!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是你怎么現在,怎么還這么厲害?”嚴蕊靈手里握著朱代東的命根子,呢喃細語的說道。
“老公厲害一些,你還不高興?怎么樣,用你的拿手好戲吧?”朱代東望著著全身的嚴蕊靈,心情激亢。雖然嚴蕊靈已經生過一個孩子,可是她的身材一點也沒有走樣,一直到現在,身材還是那么勻稱。而她全身散發出來的那份熟透了的韻味,讓朱代東不管到哪里,都被她深深毀引著。
“你天天滿腦子都盡想著什么事啊?”嚴蕊靈羞赧的說道,原本臉上就有如赤潮般,現在更是越發的紅暈。
“在合適的時間想合適的事,現在不管什么工作,我都不管了,只想好好愛你一回。”朱代東溫柔的說道。
握著朱代東的那根滾燙的,又受又恨,朱代東去木川的這段時間,她是寂寞難忍,可是朱代東一回來,那強大的戰斗力,又讓她承受不起。朱代東的能量,好像能積累起來似的,每次回到楚都,都能摧枯拉朽、直搗黃龍。
“現在木川的工作,已經穩定了么?”嚴蕊靈邊用手熟練的“操作”著,邊問。
“我到哪工作,還有不穩定的局面么?不管什么復雜的局面,只要我一上手,很快就能掌控住局面。”朱代東自信的說道,他的超強聽力在這方面幫了他很多,也讓他能從錯綜復雜的人事關系中解脫出來,可以一心一意的做著想做的事。
不管在哪個單位,朱代東的效率都會比其他人高,他三個月干成的事,比別人一年甚至二年做的工作還要多。他現在能身居如此高位,跟他的這個能力也是分不開的。
在嚴蕊靈的“服侍”下,朱代東感覺很爽,嚴蕊靈一直撥弄了一個多小時,朱代東總算被她泄了火。
可這個時候,嚴蕊靈也已經筋疲力盡。
“看來我得早點去木川才行,要不然誰若是引誘你一下,你能受得住?”嚴蕊靈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老公的意志力是非常強的,但如果你能早點去木川,我的生活會更加美好。”朱代東笑著說。
“你就不怕我去監督你?”嚴蕊靈說。
“我希望你每天晚上都能監督我。”朱代東摟著嚴蕊靈,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