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旭站在大威龍戰艦的船頭,遙遙向東皇家的不滅之船看去,只見東皇殤這位人皇正向他看來,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師伯,東皇家的人也是來提親的?”
晁公韶紅光滿面,笑道:“葉小子,這些家伙的目的和你一樣,也是為了寒月宮的五行之體。
東皇牧乃是火德祝融之體,修煉太陽神宮的昊天大日真經,如果能夠與水德共工之體雙修,水火相濟,再加上寒月宮的禁法玉蟾冰宮月輪經,日月交融,嘿嘿,說不定我巫荒世界,便會多出兩位巫皇出來……”
“水德共工之體?這是要搶我的女人嗎?”葉旭聞言,心念微動,向東皇家的不滅之船看去。
“葉(抱歉,今天只有一章)兄,好久不見。”
東皇牧站在東皇殤身邊,淡淡一笑,道:“上一次在北海秘境中,我原以為葉兄會被鎮壓五百年不能見天日,沒想到葉兄福大命大,竟然能從北海秘境中逃脫,真是讓人驚訝。”
上次在北海秘境,中州夏家和東宴家等諸多強者聯手,將葉旭等人困在羿皇行宮之中,準備鎮壓他五百年,卻不料葉旭從羿皇等人大戰的痕跡中逃脫。
時至今日,已經數年時間過去,東皇牧比那時更加強大,當時他是剛剛修成大巫的化神期強者,而此刻他已經跨入三神境合體期的巔峰,距離三相境只有一步之遙。
他的修煉速度比葉旭絲毫不慢,比葉旭高出八個小境界。
同樣為合體期,葉旭是合體一品,而他卻是合體期巔峰九品。
不過,這個差距在不斷縮短,無論是葉旭還是東皇牧,都意識到這一點。
葉旭還記得,自己巧剛成為巫士沒多久”在越州遇到東皇牧,那時的東皇牧乃是大秦的將軍,修成元丹的高手,在他眼中深不可測,(抱歉,今天只有一章)而那時葉旭只是個小人物。
第二次在海外仙閣遇到東皇牧時,東皇牧的成就還是遠遠在他之上,一招便擊敗燕公尚、李玄機、范靈浦等人。
之后每次遇到東皇牧,此人的修為都在不斷飛漲”穩穩壓過葉旭一籌。
但是如今,兩人終于處在同一個大境界之中。在葉旭眼中,這個曾經異常強大的年輕人,似乎也不再是那么深不可測。
如果兩人正面交鋒”葉旭自認并不比東皇牧弱,甚至比他更強!
“東皇兄”你曾經屢次三番與我作對,屢次要置我于死地,葉某敵人無數,大多數人都已經死在我的手中,只有東皇兄你是活得最長久的上個。”
葉旭微微一笑,淡淡道:“不過,東皇兄今后你能否繼續逍遙下去,那就很難說了。”
“放肆!”
東皇殤身后,一名太陽神宮三相境的巨頭冷哼一聲,不悅道:“一個血脈無比低微的東西”居然敢向我東皇一脈挑釁”你好大的狗膽!
你知不知,我東皇一脈,體內流淌的乃是無比尊貴的天帝之血”
哮天犬耳朵靈敏,聽到“狗膽”這兩個字”立刻勃然大怒,從船艙中跳出來”趴在船舷上怒道:“哪個狗日的罵老子?”
那名太陽神宮的巨頭呆了呆,這才想起這條破狗是在罵自己,不禁怒笑道:“死狗,你作死!”
他不由分說,一掌向哮天犬抓去,他的手掌烈火熊熊,化作一頭三足金烏,呼嘯而來,向哮天犬當頭罩下,打算將這條狗捏死!
咔嚓!
他的手掌所化的三足金烏還未來到大威龍戰艦前,突然一只巨大的狗頭呼嘯撲來,張口一咬,便吞了這頭三足金烏,隨即狗頭縮回船上。
那名太陽神宮的巨頭慘呼一聲,手掌齊腕而斷,一只大手被這條狗活活咬斷吞噬,露出森森白骨。
他的實力極為強橫,遠超同等級的巨頭,太陽神宮的弟子每一個都資質過人,不是普通的圣地所能媲美,不過哮天犬連大明尊王的手都能咬得看見骨頭,他的肉身自然還遠遠比不上寶賢明尊這等大明尊王。
“好一條哮天犬!”
東皇殤終于抬起頭,看向這條破狗,瞳孔緊縮,森然道:“不過一條狗便想在老夫面前撤野……”
“你也是狗日的!”哮天犬得意洋洋道。
東皇殤臉色鐵青,正要說話,只見這條破狗更加得意,大笑道:“你們都是狗日的!”
東皇殤氣得雙手發抖,他乃是堂堂的人皇,天帝的血脈,體內流淌的是天帝之血,竟然被人罵作狗日的,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
在場之中哪里還能尋來第二條狗?這條破狗罵他們是狗日的,分明是在占他們的便宜,說他們是自己的種“殤老祖,不要和這條狗說話。”
東皇牧頗為無奈,低聲道:“這條狗牙尖嘴利,滿嘴臟話,只知道罵人,當初我們在羿皇行宮中,數十個人連罵半個多月都沒有罵過它,反被它罵得狗血噴頭。”
東皇殤怔了怔,數十個人連罵半個多月,反被這條破狗罵得狗血噴頭,這幅場面何等壯觀?
“小白臉,原來是你這個狗日的。”哮天犬發現東皇牧,眉開眼笑道。
東皇牧胸口一悶,面孔陰沉,長長吸了口氣,不去搭理它,淡淡道:“我們是來提親的,好歹也要給寒月宮一個面子,如果要尋仇,待定下親事之,再去尋仇也不遲。”
他冷笑一聲,輕聲道:“還能跑了他們不成?”
他言語中的殺意毫不掩飾,分明是打算在定下親事之后,便將葉旭和晁公韶兩人統統鏟除,絕不會讓他們回到黃泉魔宗!
兩艘不滅之船飛速疾馳,在寒月宮三公主的帶領下駛入七星環月大陣,隨即穿過大陣,駛入廣寒宮秘境。
葉旭等人在經過這七顆月亮之時,感覺到屬于禁寶的劇烈波動,頓知這座七星環月大陣,恐怕也是娥皇所煉制的禁寶。
待他們來到廣寒宮秘境的上空,只見那株桂花樹上也傳來極為凝重的禁寶氣息。顯然這株桂花樹,只怕也已經被娥皇煉成禁寶”威力比夸父族的扶桑樹絲毫不遜。
“厲害,娥皇不愧是羿皇的妻子,居然煉制了這么多的禁寶!”
葉旭心中震驚萬分,據他所知這座圣地中還有一件大斧和一座寒月宮,同樣也是禁寶單單他所知道的禁寶,便有四件之多!
寒月宮中,恐怕還有尚未露面的禁寶!
“寒月宮,不愧是我魔道三宮之一底蘊遠超六派和其他世家!不知道夏家的天地陽三鼎,那三件禁寶是不是也藏在寒月宮中?以羿皇和娥皇的關系,的確有這個可能。”葉旭心中暗道。
娥皇乃是羿皇之妻,關系密切,舁皇奪取大夏皇朝的氣運,射殺大夏皇朝的不死意志,奪走天地陽三鼎,夏家一直在搜尋這三件禁寶的下落。
如果羿皇將這三件禁寶藏在寒月宮,以其他禁寶鎮壓的話,的確可以掩蓋天地陽三鼎的氣息,讓夏家無從尋找。
在桂花樹前方的虛空中一座寒月宮靜靜漂浮那里便是這個魔道圣地的總壇,而在遠處更有數之不盡的靈山圣地,還有城郭城池,百姓眾多這里儼然是一個獨立的天地,足以能讓百億人口繁解生息。
不僅如此這片廣寒宮秘境中充斥著無比濃郁充沛的太陰之氣,更加有益于修行,讓凡夫俗子的資質和體魄,都遠勝常人,他們之中成為巫士的人比巫荒世界的比例更高。
寒月宮在此地建立圣地,獨立在巫荒世界之外,的確獨具慧眼,讓人不得不佩服娥皇的眼界。
葉旭駕取大威龍戰艦,在寒月宮外停泊下來,東皇殤東皇牧等人也泊船停靠。
“三宮主,大宮主、二宮主何在?”
東皇殤掃了晁公韶和葉旭一眼,淡淡道:“還請三宮主引薦一番,早早的定下親事,免得夜長夢多。”
晁公韶哈哈大笑,意味深長道:“不錯,還請三宮主引薦其他兩位宮主,定下親事,免得被人捷足先登。”
那位宮裝少婦不禁頭疼,東皇殤和晁公韶都是人皇,霸主級的人物,輕易不能開罪,當即笑道:“兩位姐姐已經在宮中等候多時,不過妾身可否問一句,你們二位提親對象都是誰?”
“當然是貴宮的五行之體!”晁公韶與東皇殤齊聲道,兩個老者話音剛落,便都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那位宮裝少婦更加頭疼,溫柔一笑,請眾人入宮,道:“我寒月宮中五行之體只有一位,便是我大姐的關門弟子,她一個人,如何能夠嫁給你們兩家?而且,喬喬將來是要做我寒月宮的大宮主的,豈能外嫁?再位,我寒月宮還有不知多少驚采絕艷的女子,不如……”
晁公韶抬手笑道:“三宮主無需說了。我家少保,乃是人中龍鳳,天下奇才,馳騁江湖豐余載,助人為樂,美名傳遍四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連恒古魔域也知道少保的名頭。少保各個方面,也都配得上你們的五行之體。再說,少保將來是要成為我圣宗的宗主,嫁與他,不會辱沒了貴宮將來的宮主。”
東皇殤哈哈大笑,冷聲道:“大言不慚,葉少保不但作惡多端,而且聲名狼藉,甚至禍害到了恒古魔域!何況,他是五行之體么?我家東皇牧,乃是火德祝融之體,將來不但要問鼎巫皇,甚至還是我太陽神宮的圣主,區區一個黃泉魔宗的宗主,如何能與我太陽神宮的圣主相提并論?”
“小鳥兒,你是想死么?”晁公韶咬牙切齒,獰笑道。
“怕你不成?”東皇殤絲毫不讓,殺氣騰騰。
那位宮裝少婦更加頭疼,暗道:“黃泉魔宗若是和從前一樣弱小,得罪也就得罪了,不過他們現在的宗主應宗道可輕易得罪不得。再說,二姐年輕時曾經與應宗道有過一面之緣,兩人之間似乎有些不清不白,不過大姐卻力主與太陽神宮聯姻,這件事,還是交給她們頭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