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給我,多謝,鞠躬!
當然,這些都只是一瞬而過的想法,石磊深知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想得太多,步子太大肯定是要摔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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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道:“站這種東西我拿不準,但是從美國的雅虎的成長軌跡來看,這個行業前期對于資金的需求量太大,而且美國的絡土壤比國內好太多,近兩年內國內做站的肯定都是舉步維艱。雖然雅虎95年在美國上市之后,創造了資本市場的奇跡,第一天股票總值過五億美元,但是95年雅虎的全年營業額才o萬美金,實際上他們還虧了六十多萬。這個反差太大了,而去年年底的統計里,雅虎才宣布有了區區9萬美金的利潤,可是其前期的投入早就是用億做單位的了。”
聽到石磊侃侃而談的把讓在場幾人都暗自咋舌的數據一一道來,提問的那位老人也毫不掩飾的說道:“這樣居然還有人做?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石磊又笑:“雅虎在股票市場上的奇跡極大的鼓舞了投資者的信心,基本上現在做站這一行的,都是想盡一切辦法去弄風險投資,誰也不會自己掏出真金白銀來燒,根本燒不起啊!只有用那些財團的資金,才不會覺得肉疼。”
“燒錢!這個說法很好!”一直沒有開口的風炳菘終于說話了,而石磊卻是微微一驚,心道自己似乎真的是說了一個至少在國內略微有些提前的詞匯。
“先生,飯菜都熱了兩遍了,你們是不是邊吃邊聊?”之前石磊見過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終于找到機會提醒了眾人一句。
風炳菘一看時間,都七點鐘了,不知不覺就聽石磊侃了一個多小時,不由得笑著說:“呵呵,光聽石磊跟這兒傳道解惑了,居然把五臟廟給忘記了。走走,去飯廳吃飯,邊吃邊聊。”
四人起身,風森林領著幾人去了飯廳。
在風炳菘的提議之下,四人一起喝了第一杯酒,然后風炳菘就說剩下各人隨意,不敬酒也不對撞,各人但取所需。
對此石磊極為贊同,事實上他最近一直在考慮,以后是不是要給自己定個規矩,以后上了飯桌,不管對方是什么人,自己就只有一杯酒,哪怕是跟一號長吃飯,也就喝一杯。酒這東西,雖然經常有促進感情的作用,但是始終還是誤事的時候多。尤其是石磊那一世在張一松這個幾乎可以稱得上酒鬼的貨色在一起,那酒真是喝的,有人夸張的說這倆人喝下的酒估計一個游泳池裝不下。
倒是后來的那位老者笑瞇瞇的端起了杯子,對石磊說:“小伙子,大概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呵呵,雖然老風說了但憑所需,但是你要是想知道我是誰,這杯酒你還是得喝下去的。”
讓三人完全沒想到的是,石磊不但沒喝酒,反倒是笑瞇瞇的回了一句:“我剛才聽風伯伯說今兒喊我過來吃飯,一是他想跟我再聊聊研究所改制的事情,二是有位老先生有些事情要問問我,想必就是您老了。對我而言,您是誰其實不重要,相反,告訴我您是誰,對您而言很重要,所以啊,這酒恐怕我得讓您失望了,我不喝!”最后三個字故意語調上揚,說的有幾分俏皮,很自然的引起風炳菘和那位老者一起大笑起來。
“老風啊,沒想到你通敵賣國啊,提前就把我給出賣了,想騙這小子喝杯酒都不行。”
風炳菘也是哈哈大笑:“哈哈,石磊這小子太鬼靈精了,我看吶,也只有我那個小女兒才跟他斗斗心眼兒,我們兩個老家伙是不行咯!這哪里是我出賣了你啊老邊,應該是石磊出賣了我才是。我不過一句無心之語,他卻能從里頭聽出別有洞天來……哈哈哈哈……”
石磊一聽到風炳菘提起風淼兒,趕忙擺手:“不不不,我跟小水水可比不了,那丫頭經常弄得我哭笑不得。”
聽到石磊提起風淼兒的時候,說的是小水水,風炳菘又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我們家這個小女魔頭,是沒有人能治得了了!”語氣之,全是寵溺之情。
“得了,老邊,你還是自報家門吧,否則石磊估計不會回答你的問題的。”
邊姓老者剛打算開口,風森林卻又攔住了他:“邊叔您別急,我看倒是不如讓石磊猜猜您的身份,我很想看看,這家伙那天猜出我是誰究竟是不是撞了大運。”
見到風炳菘和邊姓老者都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石磊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邊伯伯,現在就只有這個線索最明顯。從邊伯伯的舉止和談吐來看,您應該不是從商的,也不是搞學問的,那么應該就只剩下官員這一條了。以邊伯伯的風度,少說也是副部級向上,而恰好邊伯伯的姓氏比較特殊,本省副部級的高官里,似乎就只有省紀委的邊書記邊捍衛了。再加上邊伯伯說找我有事要問,聯系到我父親,邊伯伯這個紀委書記的身份就沒跑兒了。似乎邊伯伯那邊明后天就該下潤揚了吧?”
沒有太過于驚愕,畢竟只要大致確認了邊捍衛的官員身份,稍有些見識的人都能夠猜得出他就是江東省紀委書記邊捍衛,石磊的這個猜測雖然顯示出其智慧,但是也屬于情理之。
“哈哈,好哇,小石果然如森林所言。看來這杯酒我得自己喝了。”說著話,邊捍衛拿起酒杯,石磊也就趕忙端起杯子,說了聲“邊伯伯我敬你”,兩人一同一飲而盡。
看到邊捍衛似乎對石磊也頗為青眼有加,風森林突然說了一句:“邊叔,明兒去潤揚的調查組,誰帶隊啊?”
邊捍衛放下酒杯,神色凝重了許多,半晌后說道:“我現在倒是在考慮,是不是自己親自下去一趟。”言下,似乎有許多深意,石磊一時之間還無法完全消化。
與風炳菘的交談自然是談不出什么結果的,這種老奸巨猾的老狐貍,不可能在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承諾石磊什么,即便他再如何的欣賞石磊。可是欣賞始終只是欣賞,收入麾下沒有問題,像是石磊這樣根本不可能收入麾下想要牟圖一個合作展的,風炳菘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倒是跟邊捍衛的交流得到了顯而易見的好處。
吃飯的時候,邊捍衛并沒有詢問石磊任何關于潤揚這次事故的問題,哪怕風家與邊捍衛之間的關系綿延十數年,這種事情作為新聞可以讓他們知道些皮毛,涉及到案件的內幕和調查,至少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在他們面前一問到底。
飯后喝了杯茶,石磊便起身告辭,跟風家股權置換的事情至少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局,剩下的,當然還需要石磊做相當的工作,等候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小石你住哪里?我順道送送你。”能讓一個省紀委書記親自相送,這是何等殊榮?只不過石磊明白,邊捍衛目的不在送他,而是在從他這里了解更多潤揚事故的案情。
風森林將二人送到屋外,邊捍衛擺了擺手,讓他別送了。風森林也知道邊捍衛有話要對石磊說,自然也就止了步。
不過他卻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石磊:“以后咱們少不得要多聯系,你又沒有個聯系方式,實在不方便。這個手機你拿著,號碼已經有了,我的號碼也輸到手機里了。沒什么特別的情況就別關機了吧。”
石磊沒有猶豫什么,對于風家這樣的大門大戶而言,一支手機實在算不得什么,事實上石磊也在考慮過些天是不是該先找方自達收點兒利息,讓他贊助一支手機給自己用用。風森林既然拿出來這支手機,石磊要是不收反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謝了。”石磊淡淡的接過盒子,打開來將手機揣進兜里,手里依舊拿著盒子,里頭還裝有充電器和備用電池,沖風森林擺擺手便跟著邊捍衛離開了。
走了沒幾步,邊捍衛便開了口:“不著急回去吧?陪我這個老頭子散散步?”
石磊笑道:“邊伯伯有什么話就問吧,潤揚那件事,我還是比較清楚整個過程的。”
邊捍衛原本只是聽說了些傳言,說是這次的事故之,石為先家里的兒子起了一定的作用,趙以達的秘書王慶慶甚至都是因為石磊的勸說才去自的,是以就想通過石磊這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現,沒想到石磊居然說他很清楚整個過程,這就讓邊捍衛多多少少有些驚訝了。
“那天剛好是高考放榜,我去學校填高考志愿,得知仲后公園的游樂場工程出了事,我就趕了過去。我父親原先在工廠里,是從技術人員走到今天的,但是我知道他對于建筑方面其實并沒有太多的了解,而恰好我對那一片的建筑還算是比較熟悉,同時覺得以仲后公園那些防空洞的建筑質量來看,基本上不會形成自然的山體滑坡。直覺上就覺得這里頭有章,所以就顧不得那么多的跑了過去,最初是擔心我父親的安全,沒想到卻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東西。”
邊捍衛點了點頭,卻并未追問石磊究竟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問到:“你怎么會對那邊的建筑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