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動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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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第二更,第三更大約會在五到六點的時候出來。
看起來第五更問題不會太大,那么,能不能逼我寫出第六更?這就要看你們的了
鞠躬,感謝。
飯后,蔣風約要去宿舍,石磊說送她。下了樓之后石磊說道:“風約姐,我們走會兒吧。”
蔣風約不置可否,只是緩慢的朝前走著。
出了小區,兩人一前一后,倒是足夠有默契的朝著并不算太遠的清涼山公園走去。
十月中旬的天氣,已經微微的有些轉涼了,蔣風約穿的比較單薄,石磊看到,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的披在蔣風約的身上。
“風約姐,我大概知道你煩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說,只是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太考慮別人的看法……”
蔣風約也不知道是不愿意聽石磊說這些,還是她根本不知道石磊說完之后自己該怎么說,以蔣風約的聰明,哪能聽不出石磊話里的意思?
匆匆忙忙的打斷了石磊的話,她問:“潤揚那邊怎么樣了?你父親的事情解決了么?”
石磊知道蔣風約是說前些天石為先對于碧波建筑的那個提案的事情,也知道蔣風約為何轉移話題,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兩人之間談起別的事情不會這么尷尬。
“應該沒什么問題,那次的常委會打了趙書記一個措手不及,現在他自己的位置比較尷尬,因為王慶慶的事情搞得下頭反對的聲音擴大,他從前的強勢也成為被人詬病的理由。再加上他現在主要是要對付野心勃勃的寧報斌,不太愿意跟我父親撕破臉。黨委書記的絕對核心權力雖然是尚方寶劍,但是目前他不會動用的,為了一個碧波建筑,得罪過半的常委,還有一個剛上臺意氣風發的二把手不值當。”
蔣風約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政治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不過我想石市長是個很睿智的人,雖然只見過他一面,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個好官。這些他能應付,何況省里還有人在幫他。我是想說既然碧波建筑要交還給民間,那么為什么你不把這個便宜自己吃下來。別跟我說吃不下,你的能力我有數。”
石磊笑了笑:“天底下的錢是賺不完的,我要集中精力,況且這事情是我父親提出來的,雖然名義上不是我接手,有你和爺爺在前邊替我遮掩,但是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那也可以便宜一下風森林啊,上次他跟你說起這事兒的時候,我覺得他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有便宜大家都想占,目前我父親提出的那個方案,顯然是對接手的人有相當大的好處的,而對政府的好處,大概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才能凸顯出來。這也是目前趙以達他們唯一能用來反對我父親的提案的理由了。風家看到這樣的擴充機會,肯定是有想法的,不過這個小公司,對風家也算是可有可無。反正有送人情的嫌疑,那就送給最需要的人,那樣他會感念你一輩子。”
看著石磊侃侃而談的樣子,蔣風約越發的迷糊,這哪里有半點十八歲少年的青澀模樣,都說十歲的時候,是白衣飄飄仗劍高歌的年代,就連蔣風約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做著少女懷春指望有一天有個腳踏七彩祥云的英雄來把自己娶走的夢。可是石磊,卻哪里有過半點慘綠少年的樣子來?
無論是生意上,還是與其他人打交道的方面,石磊都表現出極強的操控能力。就連方自達、何采藍這樣早就成就一番事業的人,似乎也被他牽著鼻子走。跟石磊交流的越多,蔣風約就越無法正視這個比自己還小了七歲的少年,就算是這個世界上有超級天才的存在,可是為什么就會出現一個如同石磊這樣幾近無懈可擊的天才呢?就連愛因斯坦,這個公認為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不是也說他在很多方面表現的近乎一個白癡么?天才始終需要用某些方面的低智去彌補。
尤其是當石磊表現出其算無遺策的方面的時候,蔣風約總是會神情恍惚,這就是她在十八歲的時候,夢見的那個腳踏七彩祥云的英雄。可是,偏偏也就是這樣的感覺,成為了蔣風約最大的困惑。
越是困惑,蔣風約就越想破壞這種趨近完美的表象。
“你不去做個政客都委屈你了,連自己的合作伙伴都要算計。明明自己不方便觸碰,總也要實現利益最大化。你一點兒都不覺得你這樣做很無恥么?”
石磊不計較蔣風約的這些話語,實際上他早就習慣了蔣風約這么對他說話,要是有一天,蔣風約不挖苦他幾句,他倒是會感覺到奇怪了。
“一直都有人說,商人從政,其實才是最可怕的一股力量。只不過真正成功的商人,不喜歡拋頭露面的感覺,他們不喜歡慷慨激昂的去演講。就好像是美國,看起來民主黨和共和黨每年為了下一任總統的席位鬧得雞飛狗跳,就仿佛恨不得隨時發動一場戰爭一般。但是,他們背后其實站著的都是財閥,都是真正的商人。而且,這些商人實際上,也都只是依附于同一個家族而已。”
“你就吹吧哪有這么強大的家族?你不會說是什么美國黑手黨吧?”蔣風約對于這些不甚了了,當然是表現出嗤之以鼻。
石磊輕笑搖頭,這些事情對于他這個從二十年后回來的人,已經不是什么特別嚴重的秘密,可是對于97年的人們,聽到之后有這樣的表現很正常。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名為羅斯柴爾德的家族,美國的那些工業巨頭,銀行巨子,金融寡頭,無一不是與羅斯柴爾德家族阡陌縱橫割扯不斷的。除了我們國家之外,這個世界上的發展發達國家,絕大多數的銀行都受到這個家族控制。控制了這個世界的經濟,才是真正的控制了這個世界。對于他們而言,美國總統也只是一顆隨時可以更換的棋子而已。曾經有一些總統試圖擺脫他們的控制,其結果,都死了……”
蔣風約張大了嘴,茫然無知的表情尤其的可愛:“你不會想告訴我林肯、肯尼迪這些總統被刺殺,都是你說的那個家族做的吧?”
石磊搖搖頭:“沒有證據,但是有這樣的說法。而且美國死于非命的總統遠不止大家知道的那幾位,還有幾個不是死于暗殺,而是死于一些比較奇怪的原因。這些總統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試圖在經濟上擺脫身后那些商人的控制,無一例外。”
蔣風約自然是不信的,可是習慣了石磊的博聞強識,而且這些的確是她根本不了解的東西,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事情的真相慢慢會被抽絲剝繭的曝露出來的,至少是一部分。不過這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情已經好多了。”石磊含笑看著比自己略微矮一點兒的蔣風約,女人太聰明了有時候不免會顯得不太可愛,此刻的蔣風約就不同,大眼睛里全是迷茫,看著這樣的蔣風約,石磊最有成就感。
“反正這些我不懂,你又說沒證據,那還不是隨便你怎么吹?”蔣風約嘴里依舊反駁著,心里卻有些小感動,石磊跟她扯了這么多,其實也不過就是希望她可以開心一點兒而已。“你說這些,總不會是想跟我說,你也想有一天成為什么羅斯柴爾德家族那樣的商人吧?控制美國總統?”說著,蔣風約自己都笑了起來,一時間,云開霧散,雪霽天晴朗。
看著偶然露出嬌俏之態的蔣風約,石磊一時間有些把持不住,竟然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了蔣風約的臉頰。而蔣風約也似乎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一般,任由石磊的手指滑過她的面龐,輕輕的在她的耳根之下輕捻。
蔣風約的眼神又開始顯得迷離,只是不是適才那種滿懷心事的空洞,而是沉迷于某事而不自知的悸動。
此刻的清涼山公園里,并沒有太多的人,飯后的散步還早了點兒,周圍的一切顯得尤其的空靈。有兩片葉子,提前感受到了秋天的召喚,從樹枝上緩緩落下,一半綠色,微微有些發黃。
石磊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妥,而是伸出另一只手,輕輕的將蔣風約攬進了懷里。緩緩的低下頭去,蔣風約也居然微微仰著臉,似乎配合著石磊的冒犯舉動。
兩人的嘴唇終于觸碰到了一起,而后毫不費力的張開,石磊的舌頭靈活的進入了蔣風約的雙唇,稍稍挑弄,就讓蔣風約繳械投降,分開兩排潔白的貝齒,任由石磊肆意品嘗著她的丁香小舌。
甚至于,蔣風約開始笨拙的回應,雖然她已經是個二十五歲的偏大齡女青年,由于自身條件過于出眾,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的私人感情卻從未為某個男人開放過,接吻更是沒有半點的經驗。上次跟石磊站在中山門城墻上的時候,一時沖動把自己的初吻莫名其妙的送了出去,雖然只是蜻蜓點水,可是這些天當蔣風約開始發現自己對石磊的感情發生了質的變化之后,那個吻的意義也就非同尋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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