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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實在是抱歉,這是私人酒會,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保安尚算彬彬有禮,其實也就是因為這個家伙見過石磊,知道這是大老板龐國藩的仇人,自然假公濟私的攔在門口,不讓石磊進來。否則,蔣風約手里拿著邀請函呢,而且邀請函上顯然是注明了可以帶家眷和隨從的,沒道理攔住石磊是不是?
石磊倒也不去跟這人計較,換做他處在這個保安的位置,怕是無論如何也要難為一下自己的。哪怕是拍拍龐國藩的馬屁也好,只不過,對龐國藩這種人而言,這種馬屁未必好使罷了。更主要的是把石磊放進去了,萬一惹得龐國藩不高興,這個保安的飯碗也就算是砸了。
“我今天是蔣總的男伴,或者你去稟報一下龐公子,相信他不至于這么小氣不讓我進門的。”石磊笑容可掬。
保安一時語塞,卻只是攔在門口,蔣風約皺了皺眉,頗有些不悅的說道:“原來邀請函上說可以攜帶男伴是不作數的,看來這公司也威脅不到我們什么。算了,石少,我們走就是了。”
這話,換做平時的蔣風約是不肯說的,但這是石磊教她的,而且蔣風約也看到了龐國藩正在快步前來,是以才故意有此一句。
石磊卻不急不躁:“喏,那不是龐公子都來了么,我想龐公子不至于這么小氣,我今天可是誠心誠意前來恭賀的。再說了,他把我手底下幾乎所有中高層管理人員都請到了,獨獨沒有請我,顯然是行政部門辦事不利……”
聽到石磊這明顯擠兌的話,龐國藩卻是冷笑了兩聲,大步上前,瞪著那個保安:“你沒長眼睛么?這是石少!請都請不來的人,你居然還敢阻攔不讓他進來!脫下制服走人,明兒你不用來了。”
石磊看著龐國藩的表演,微笑著攔阻:“龐公子又何苦這么大的氣,我看他也只是盡責罷了,換做在我的公司,有這樣的保安,我倒是要好好提拔一下的,怎么著也得給他個隊長或者保安部副經理的位置干干。天氣漸漸熱了,龐公子可是要注意消暑啊……”
“哼!今天是石少幫你求情,就暫時不懲罰你。”龐國藩依舊指桑罵槐的訓斥了那個保安一句,這才轉臉看著石磊,臉上換上了笑容:“石少能來,我這兒真是蓬蓽生輝啊。倒也不是行政部門遺漏,而是畢竟我們兩家公司處于競爭對手的位置上,我是怕石少會介意,所以……”
石磊邁步而入,一邊走一邊說:“龐公子真會說笑,人家希爾頓的宴會廳如此奢華,你卻說人家是蓬蓽,這叫希爾頓情何以堪吶!至于競爭對手這回事,越是處于競爭位置,就越要來恭賀你么。競爭才有進步,如果輕輕松松讓我壟斷了這個行業,無趣無味之余,也就固步自封不思進取了。我合該好好感謝一下龐公子能夠下場來玩這個游戲,而且,你都把我的人都請來了,我要是不來,人家豈不是會說我這個當老板的太小氣太摳門?”
看到石磊絲毫不讓,一進來就跟龐國藩唇槍舌劍的相互擠兌,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之前那些妄自揣度石磊和龐國藩一開始就商量好共同布局的人,自然知道自己想多了。一個個恍然大悟的,一直也都知道盛世傳播背后站著個極年輕的幕后老板,卻也完全想不到石磊會年輕到了如此的程度,并且,石磊的出現,也徹底讓那些與會賓客納悶不已,他今兒到底是想干什么來的?砸場子么?
可是,這算是哪門子的砸場子?要砸場子,就該帶著一群手下,浩浩蕩蕩的來,才能讓龐國藩覺得顏面無光么。
撲朔迷離啊!今晚自從何采藍走進這個宴會廳之后,一切就開始變得耐人尋味了。現在石磊居然親自來了。
跟龐國藩斗了幾句嘴,索然無味,石磊拱了拱手:“今天是龐公子的大喜之日,我就不多占用你的時間了,此間老朋友甚多,我去打個招呼。”說罷,石磊緩緩走向宴會廳中央,身旁挽著他的手的,是一身寶藍色晚禮服,長裙曳地的蔣風約。
直到這個時候,宴會廳里的眾人才能好好打量一下石磊。
一身灰色小格子的西裝,內里是淡粉的襯衫,脖子上系了個灰色的領結,談不上多張揚耀目,只是中規中距而已。讓人驚嘆的是他的年輕,雖然坊間早有傳聞,可是親眼見到石磊只有二十左右的模樣,還是叫許多早已聞聽石磊大名的人驚愕不已。
而他身旁的蔣風約,則是yàn光四照,瞬間秒殺了在場幾乎全體女性。唯一和她略有千秋的,也唯有何采藍身旁的女伴。只是跟蔣風約比較起來,總還是沉穩多了些,少了幾分yàn麗。
一身寶藍色的晚禮服,長裙及至腳踝,腳上一雙紅色的露趾高跟,將蔣風約修長的雙腿曲線頓時勾勒了出來。
禮服裁剪極為熨帖,幾乎貼著蔣風約傲人的身材自上而下。小腰盈盈一握,tún部收緊,往上則是足以令許多少fù都羞赧的高峰。本該是低胸的晚禮服,刻意的扎了一條絲巾,巧妙的將胸口的chūn光遮擋住了,但是卻更令人想要一窺究竟。窄窄的肩帶往脖子處,是半根延伸出來的鎖骨,顯出其細膩的皮膚。肩帶之外則是兩條yù臂,潔白的肌膚甚至讓頭頂的燈光為之遜色。
跟龐國藩的女伴擦身而過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只驕傲的天鵝經過一只土激身旁一般。其實龐國藩的女伴身形高挑,皮膚雖然是微微有些發暗,但是也算的上健康迷人。之前還有不少人在議論,這又不知道是哪個模特或者演藝學院的學生,現在跟蔣風約一比,土激瓦狗,實在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分。
石磊朝著何采藍走去,何采藍也趕緊帶著凌萌迎了上來。
兩個女人手挽著手互相贊嘆對方的美麗,石磊則和何采藍低聲商量著什么。別人看不出他們倆在聊什么話題,倒是有幸災樂禍者在猜測,是不是石磊在埋怨何采藍什么。他們哪里知道,這是何采藍在向石磊匯報,今天與會的商有哪些他打過交道的,與會的物業又有哪些是他打過交道的,那些可以作為潛在客戶的公司負責人又是哪些。
“跟老風碰碰吧,他應該也有些熟人,雖然有點兒落了下乘,不過能多爭取兩個單子也是好的。咱們今兒來主要就是為了大吃大喝,也就不怕別人說我們吃相難看了。”石磊最終沖著何采藍詭異的一笑,倒是讓何采藍大搖其頭,心說石磊這個家伙,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在乎別人說他吃相難看,跑到競爭對手的酒會上拉客戶,這種無恥的伎倆大概也只有他干得出來了。
“物業那邊呢?”何采藍問到。
“不去管他們,打個招呼就可以了,不主動靠近,也不要太傲慢。總之晾著這些家伙,讓他們猜疑一下也好。哦對了,昨天到了兩千萬的資金,比銀行利率高一些,不過總算不是高利貸。回頭你不妨略微暗示一下那些物業,或者干脆挑一個,告訴他一周之內會給他支付合同剩余的金額。”
何采藍笑了笑,完全了解了石磊的意圖。
龐國藩運作到現在這個份上,想要在今晚一下子打敗他,那是不可能的。現如今盛世傳播要做的,就是把之前所做的都落到實處,實打實的陽謀,并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只要給這些物業以及商一個篤定的表示,就夠了,先機在石磊手里,石磊要做的,無非也就是讓這些人驛動的心安靜點兒。
看著石磊穿梭在不同的商之間,龐國藩的一張兩早已陰的就快雷雨陣陣了。
龐國藩扭過臉,跟他說話的是個四十余歲的男子,保養的還不錯,年屆中年,身體卻還沒有發福的跡象,頭發也梳的整整齊齊。看不出太精明強干的樣子,但是如果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才子集團宋寅最依仗的智囊之一。名為甄保利,人如其名,斯文的表象之下,做起違規的事情來,絕對的暴力分子。
“管他什么名堂,靜觀其變就是。那三家銀行的貸款他應該已經到位了,不過都是一年期的,他撐不了多久。以他現在的資金,就算還有點兒其他門路來的,也就是打開十個城市的局面。加上申浦和平京,我預計他們月收益兩千來萬,三個月還能再開發五到六個城市。就算何采藍有本事把這幾個城市的先賣出去,充其量不過再多三五千萬。他能撐出二十個城市也到極限了。這些我們早就幫他們計算過,今晚讓他拉走幾個客戶,以后遲早還是要落回到我們手里的,并且到那個時候,我們提出對盛世傳播的全面收購,費還能讓這些人多掏一些。里外里都是賺,就讓石磊再撲騰一段時間吧。失去二十個城市作為代價,剩下那二十個城市的效應就有限了,我們從市場上擠掉他們是遲早的事情。慌什么?”
甄保利點了點頭,心里不知為什么總有點兒古怪的擔心,看到龐國藩咬牙切齒的模樣,他也就不說了。只是在告誡自己,凡事還是要留個心眼。
宴會廳里突然有點兒sāo動,龐國藩心里一驚,掉臉看去,卻看到一張熟悉無比的臉,從大門口出現。
“這不是飛利浦的大中華區總裁亨利布萊曼么?”
“他來干什么?”
“大概是知道盛世傳播式微,想要提前跟創世接觸接觸?”
“不至于的吧,這也太招搖了。亨利做事情沉穩有余沖勁不足,這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聽到身旁有人小聲的議論,龐國藩也是疑云一朵朵,但是比亨利這種級別的人出現在他的酒會上,他總不可能不去招待一下。
“布萊曼先生,您能到場,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龐國藩滿面假chūn風的迎上前,跟亨利握手。
亨利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龐先生幾乎讓我要成為飛利浦歷史上最失敗的大區總裁了,又怎么會受寵若驚?”
也是聽到這句話,石磊才知道,原來亨利這個老東西會說中文,而且說的似乎還不錯。奶奶地,這筆賬回頭跟你丫算!跟我裝不會中文,還搞個薛婷婷幫你做翻譯。
龐國藩聽到這話,卻是皺了皺眉,怎么這個亨利倒像是來砸場子的?比石磊這個直接受害者還要咄咄逼人來勢洶洶么。
“布萊曼先生說笑了,其實我們也可以進行一些合作的,雖然我目前主要用的是三星的顯示屏,但是隨著我們公司的擴張,三星在國內的生產基地供應量有限,或許我們有一天也會坐在一張桌子上……”
“那倒不必了,我只是個替老板打工的可憐蟲,總部早就有決定了,無論如何會石先生到底的。目前飛利浦全中國的貨倉都對石先生敞開,無限制提貨,等到盛世傳播有了利潤之后再行結算……”
呃……
全場嘩然……
亨利布萊曼顯然心里對石磊也有頗多不滿,一個電話就讓他從香港飛到了吳東,而且根本不是在跟他商量。提出的要求雖然總部并沒有表示反對,但是卻讓亨利頗有些老臉無光。畢竟,目前還沒有完全搬遷到申浦的香港大中華區總部,那些高管全都知道他從最初就是不跟石磊的合作的,現如今卻還要聽受石磊的差遣。
所以,石磊原本其實是想讓他私底下跟那些商啊物業啊接觸一下,大致透露一下飛利浦決定等待盛世傳播贏利再行結算,并且供貨不受限制,但是亨利心里不爽,總覺得現場不少人都在看他的笑話,是以想要速戰速決,一開始就把氣氛搞得很不融洽,直接高調宣布飛利浦對于盛世傳播的無條件。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就是如此,其實在場的這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石磊是通過什么來脅迫亨利的呢?他與總參之間的那些貓膩,無論任何層面上都是機密,大中華區的總部里,也只有他兩個心腹知道,而這一次,薛婷婷多多少少也有些懷疑,或許猜出些許的端倪。但是無論如何,宴會廳里這些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之所以這些人都極度關注亨利,那是因為在他們看來,亨利是石磊的合作方,顯然也是不請自到的序列。想要看看亨利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順便捕捉一下飛利浦對于石磊的態度,那么自然會極度關注亨利。說穿了,這幫人根本就是在看熱鬧,所謂圍觀。可是,這卻讓亨利這個賊,心虛了……
這個消息算不得重磅炸彈,但是放出來的方式卻很有震撼力。
這就像是過年時小孩子玩兒的爆竹,原本沒什么殺傷力,哪怕在手上炸了,也就是讓表皮受點兒小苦,清洗一下消消毒,貼個創可貼也就完事了。
可是呢,這個小孩子很頑皮,把爆竹塞進了大人抽的香煙當中,大人抽煙抽的好好的,叭的一聲,炸了個滿臉。雖然傷害也不會太大,可是這效果就很華麗了。
現在宴會大廳里,就頗有些這種感覺,亨利其實是對石磊有怨氣,可是在外人看來,他這股氣卻像是在沖著龐國藩。說出來的內容本來乏善可陳,關鍵是方法有些極端,完全違背了亨利此人做事保守固執的習慣。與會這些人都是商人,商人又都以心眼多著稱,這一點跟政治家想必也不遑多讓。于是,不少人都在琢磨,飛利浦能在這樣的時刻做這樣的表態,就難保在石磊最終陷入泥潭連風投都找不到的時候,飛利浦會伸出援手。已經合作了,也算是投資了,就不妨追加些投資。現如今飛利浦用的是上的投資方式,可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實質性的投資?甚至,為了保證自身的效應,做出拆借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現實跟想象是有很大差距的,他們現在的想法,如果讓石磊知道,石磊肯定會淡淡的說一句:“各位,你們真的想太多!”
“布萊曼先生,您這是……?”龐國藩也猶疑不定,心說飛利浦和石磊的合作已經親密到如此地步了么?
“我為了保證飛利浦在華地區投放的質量,總是要做出一些聲明的。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繼續開心。”
亨利板著臉,趾高氣昂的離開了宴會廳,留下一地的錯愕,讓除了石磊之外的與會者,都有一種外星人蒞臨地球的感受。
唯獨石磊暗暗好笑,不過他倒是樂見其成。他巴不得亨利如此,只是總不能要求的太過分,現在亨利把對他的怨氣都撒在了龐國藩的頭上,石磊當然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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