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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鞠躬!
石磊還在琢磨著,任平也心有惴惴,唯獨曾媛媛有些心猿意馬,只是,誰規定女人不能有色心的,哪怕她是依靠身體上位。
電話鈴聲大作,倒是讓這間面積著實龐大的辦公室里各懷心事的三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三人的反應都是去看各自的手機,石磊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接聽:“喂……”
沒等石磊多說什么,那邊那個似乎永遠顯得怯生生楚楚可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主人,你現在在哪里呀?”
“我在辛貢省呢,不在吳東,怎么了?豆豆又欺負你了?”當然,除了石磊和電話那頭的風淼兒,在場的這兩個人都聽不懂這個欺負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我知道主人在辛貢省呢,廬陵市么,我都在呢,可是我不知道主人住在哪里,我應該到哪里去找你呀?”
這話聽得石磊一驚:“什么?你跑這兒來干嘛?”聲音不免有些大。
風淼兒立刻委屈的不行,聲音也低了下去:“你好像很不想見到我似的……”
石磊無語,說起來,風淼兒現在是他學妹,他之前是真沒想到風淼兒居然已經參加了高考,而且也是屬于那種成績上平京大學或者清華、復旦都綽綽有余的類型,卻依舊報了吳大,不過是中文系,總算沒跟石磊一個學院。到了學校之后,風淼兒和石磊的接觸略微多了一些,在學校里,她也是毫不避諱的見到石磊就甜甜的喊一聲“主人”,不用說,自然又引起學校里諸多男生的各種羨慕嫉妒恨。幸好大一新生要軍訓,石磊倒是也頗有些日子沒見到風淼兒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應該好好上課啊,這才開學第一個月,你就……”
“人家沒有逃課啦,軍訓結束了,學校今年都沒有安排立刻開課,要等國慶假期過了之后才開課的呢。我聽說你到廬陵來了,我很想去廬山玩玩的呀,跟大哥商量了下,然后就過來找你了。”
石磊各種頭疼:“豆豆他們是不是也來了?”
“沒有呢,我一個人來的。現在在長途汽車站這邊,不認識路呢,主人來接水水好不好?”小丫頭怯生生的,似乎很怕煩到石磊,可是石磊聽到她這種聲音,反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石磊捂住話筒,問了一句:“任局,長途車站離這兒有多遠?”
“很近很近,怎么石少有朋友來了么?我派個人去接她一趟。石少告訴我你朋友的名字就好。”
石磊點了點頭:“小水水,我現在有點兒事,暫時走不開,我讓人過去接你好不好?”
風淼兒似乎有些失望,但是還是說道:“啊?主人很忙么?那要不然你告訴我你住在哪家酒店,我自己過去就好。”
“沒事,就是暫時走不開,正好讓這邊的人過去接你,你自己過來我也不放心。你大哥也真是的,搞什么名堂,居然也不說派個人開車送你過來,居然讓你自己坐車。就這么說定了,一會兒你看到有警車……”石磊又看了看任平:“任局,能說個車牌號么?”
任平毫不猶豫的報了自己的車牌,石磊在電話里把車牌號告訴風淼兒:“你一會兒看到這個車牌的警車,就過去說是我的朋友,他會帶著你過來的。”
“哦,主人在公安局呀。”
“嗯,你等一會兒,很近的。”說罷,石磊掛斷了電話,然后告訴任平,“任局,麻煩你了,是個小姑娘,我一個朋友的妹妹,想去廬山玩過來找我的。她姓風,叫風淼兒,麻煩你了。”
任平點點頭,立刻出門找自己的司機安排了一下,回來的時候,剛巧看到開著另一輛車進了分局大院的洪萍萍。她在車上就看到了任平,車子還沒停穩,就搖下車窗指著任平說道:“老任,你等著我!”
微微有些頭疼,因為任平現在很有些摸不準石磊到底是個什么打算,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石磊遇上洪萍萍究竟誰能占據上風,尷尬的站在原地等著洪萍萍。
洪萍萍下了車之后,快步沖著任平走來,邊走就邊說:“老任,你們到底是怎么辦事的?我的車被人搶了,你們居然還讓我親自來領車?周江人呢?是不是被你們扣起來了?”
任平頗有些尷尬的低頭說道:“洪主任,我也沒辦法啊,拿著您車鑰匙的是咱們市新來的那位市委書記的公子,可能是跟周江發生了點兒沖突,這事兒……”
看到任平為難的表情,洪萍萍卻并沒有半點替他考慮的意思:“哼!市委書記的公子,好大的威風啊!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那么跋扈。還沒落戶呢,就這么囂張。聽說昨天市里的主要領導去接他們了,也碰了一鼻子灰。這一家子倒是一個德行,傲慢的不行么,真以為自己是我們市的土皇帝了不成?”
任平囁嚅著嘴唇,沒敢說話,心里卻在想:“媽的要說土皇帝,誰家敢跟你家比?你們家一直都是咱們廬陵的無冕之王啊。也得虧你和姓熊的年紀還輕,孩子還小,等你兒子長大了,估計才是真的無法無天吧。”
領著洪萍萍,任平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任平就做出很低的姿態請洪萍萍進去,同時對石磊使了個眼色。
看到任平的表現,石磊就知道來者何人了。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女人,大約三十附近,或許還不到,只是長的略顯老氣一些。皮膚暗黑,還不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就像是色素積淀下來一樣。倒是談不上長的有多丑,只是跟漂亮也是一毛錢的關系也扯不上。嘴唇略微有些厚,身量也顯得粗大了一些,要不是身上穿的衣服明顯很上檔次,換身差點兒的衣服絕對屬于丟到人群里鬼都找不著她的類型。
不過看她走路的姿態,石磊導致看出來了,熊成弼在家里肯定是陰盛陽衰的,他家這個河東獅占有yù一定很強。雖然娶了這個女人給熊成弼帶來了官運,可是相應的也付出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石磊不禁都有些同情熊成弼了。
“呃……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任平尷尬的站在中間,看到石磊沒有半點起身的意思,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介紹了。
不過洪萍萍根本沒容他多介紹,而是異常剽悍頤指氣使的指著石磊說:“我的車鑰匙在你手上吧?趕緊給我拿出來。”
石磊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曾媛媛,心說這女人倒也未必有多丑,曾媛媛也不多漂亮,但是這倆人站在一起,嘖嘖,那也絕對是天仙和癩蛤蟆之間的差距。最主要是曾媛媛不管對人心里有多么的不滿,至少表面上還是那股子氣定神閑的模樣,而這個洪萍萍,一看就是被她老子寵壞的類型。只是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還不懂得收斂點兒。
“駕照,行駛證,購車發票。”石磊的口中吐出三個單詞,悠哉游哉,頓時把洪萍萍氣的渾身發抖,而曾媛媛微微一愣,隨即暗笑了起來。
“什么?!!你還敢……”洪萍萍眼看就要發飆,但是一瞬間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現在跟她說話的是石磊,而石磊的父親石為先是即將到任的市委書記,始終不能像是平時對待那些普通人那樣對待石磊。咬著牙忍下這口氣,洪萍萍轉臉看著任平,冷冷的說:“老任,周江人呢?你把他給我找過來!”
任平皺皺眉,他也很討厭洪萍萍這種態度,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帶著滿腔的恨意,還是拿起了電話。
曾媛媛坐在旁邊一直沒有吭聲,心里卻在琢磨,看起來,石家這小子是真打算跟洪家杠上了?呵呵,一個市里的一把手,另一個是省里的實權人物之一,剛好都是正廳,這么打起來不知道會是個什么結果。不過倒是tǐng有趣的,石為先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這個兒子一到廬陵就給他豎了這么大的一個仇家吧?年輕人,到底還是沖動了一些,而洪萍萍,根本就是個白癡,換成任何一個理智點兒的人,恐怕進來之后也會客客氣氣的跟石磊寒暄一下,然后假裝解釋一下,最后把周江喊過來好好的訓斥一頓。那么石磊有多大的脾氣也只能暫時隱忍不發了不是?
很快周江就被帶了過來,一進門看到洪萍萍,立刻就哭喪著臉喊道:“表姑……”又看到石磊,周江立刻就跳了起來:“表姑,就是這小子,他搶了我的車,還打了我兩巴掌……”
“沒用的東西,他打你你不會打回去?”洪萍萍這明顯是指桑罵槐了。
“他當時冒充交警,說什么讓我交出駕駛證之類的,我哪敢還手啊……”
洪萍萍笑了,攤開雙手:“老任,你聽到了,這個人是誰家的公子我管不著,可是他冒警、搶車,他居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兒,可是我表侄挨打被搶還要被你們扣起來,這算是什么道理?”得意洋洋,就好像她抓到了石磊的痛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