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日下,看的頗有些難過啊!
對此石磊倒是有些不解了,頗有些奇怪的看著那位少fù,又看看魯平。
而一直似乎深諳此道的方自達,此刻似乎也有些輕微的驚愕,但是臉上又比石磊多了幾名明醒的意思,大概表示他也有些意外,但是卻已經猜出接下來要做些什么了。
“鄉間土居的,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二位,就是點兒地方特色。”魯平笑了笑,對那個少fù微微頷首,少fù也笑著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很快,少fù帶著四個胸脯鼓脹的fù人進來,石磊皺了皺眉,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心道這莫不是要……?要真是如此,這兒也著實夠夸張的,難怪從前就聽人說過,越是鄉土氣息濃重的地方,玩出來的花樣就越是豐富多彩,比起大城市里夜總會或者桑拿那些場合的花樣要有趣的多了。鄉間土居的,玩的是道道,而那些浮躁的場合,玩的不過是青chūn和身體罷了。
那四個fù人也都穿著村fù的打扮,碎花的上衣,進來之后先一字排開站好,然后雙手交疊在身前彎腰沖著三人鞠了一躬。
之前的少fù笑著拍拍手:“好了,時間不早了,客人也都餓了,你們快些表演吧。”
話音剛落,這四名女子便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紐扣,里頭什么也沒穿,一瞬間八只體積碩大的奶子就luǒ露在三人面前。之前的方自達還多多少少有些錯愕,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石磊似乎也終于明白了這所謂的表演是什么,心里著實驚嘆了一把。饒是石磊見多識廣,說真話,還真是沒見過這樣的所謂表演。
四個fù人長的就一般,但是皮膚真的很好,手腳頗粗,看來應當是本地的農fù了,看來這里的水土還真是很養人,即便是已經生過娃兒的女人,這皮膚還是細膩潔白的很。比起城里的同齡女人,之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到底是已然生過孩子的fù人,那頂端的皇冠就絕不是少女的粉紅色,而是顏色頗深的褐色,只瞥了一眼,石磊也知道那八只碩大的玩意兒里頭,rǔ汁飽脹,讓那八只皇冠一個個翹立的仿佛驕傲的在宣布:“老娘就是好奶水,老娘就是有料!”一般。
四個fù人倒是也沒有多做作,而且面對著三個年齡參差不齊的男人也沒有半點的羞怯,想來也的確沒什么好羞怯的,這鄉間土居的地方,男人們出門干活,女人在家奶孩子,經常是在大太陽底下,坐在院子里就抱著孩子解開了衣襟,掏出大胸就喂的。想當年知青下鄉的時候,也不知道多少男青年就是夢著老鄉家里少fù的雪白胸脯入睡的。
堂而皇之的拿起一只小碗,另一手便握在了其中一只奶子上,只輕輕的一捏,那雪白的rǔ汁便從皇冠頂端激射而出,落入碗中,很快就出現了大半碗雪白的rǔ汁。
將碗中的rǔ汁倒入砂鍋之內,四個fù人又抓起另一邊的胸脯,重復剛才的舉動。
兩次擠出的奶水,足有一碗有余,盡皆倒進了砂鍋里,倒是已經沒過了那只半熟的魚頭。
之前的少fù笑著端起砂鍋,放在了桌上的炭爐之上,隨即蓋好蓋子,說了聲:“要差不多二十分鐘便開了,開了之后再煮個十分鐘,三位便可享用了。若是三位有興趣,也不妨直接嘗嘗這天目湖水滋養的奶水,都是附近的fù人,干凈的很,我就不打擾三位了。”說罷,她倒是裊裊婷婷的離開了這間全用竹子建起來的包間,將房門輕輕帶上了。
那四個fù人似乎這時候也略微的有些羞意了,至少不像剛才那么放得開了,衣服并沒有扣上,都用雙手托住那碩大的圓潤,示意三人若是有意都可以直接上去啄飲。
這倒是石磊聽說過的事情,那一世他也聽過有人說起在皖安的宣城,水陽嫂子也是這般招待客人的。當然都是些權貴,并不是說有錢就能買到的。后來等到有錢就能買到的時候,也沒什么滋味了,那些女人多半都是職業做的,用些科學的手段促使她們常年都能出些奶水罷了,奶水的味道也寡淡如水,玩的只是個新鮮了。
不過眼前這些,光是從剛才那些奶水的顏色和濃稠度就能看出,絕對是天然的奶水,不是用些手段就能催出的玩意兒。甚至于石磊都能聞到空氣里的淡淡rǔ香,這更是假裝不來的事情。卻也不知道這樣的花樣要花多少錢,而這些fù人其實也頗不容易,雖然說生完孩子之后只要保持奶水不斷,保持個兩三年都能產奶不假,但是像是她們這樣,不停的被不同的男人看著自己的胸脯,也不會太好受吧。
似乎看出石磊的臉色有些為難,魯平憨憨一笑道:“石少可別以為她們都是常年養在這兒就只管供奶的,一個女人在這里,最多只允許她們做一年的。而這一年賺的錢,基本上夠她們家里忙上十多年都未必能賺得到,也是各取所需了。”
石磊聽了,點點頭,心說總之還是不容易,而且現在物價比較穩定,做上一年頂得十幾年,等過些年,物價飛漲,這一年的錢怕是也算不得什么了。不過到那時這奶水價格肯定也一路飆升,似乎石磊倒是有點兒想得太多。
對于這種奶水,石磊是沒什么興趣的,不是矯情,而是就算有興趣石磊也抹不下面子在別人面前一起吃奶玩兒,但是卻又不方便拒絕,畢竟他不知道方自達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萬一方自達頗有些興致,自己要是拒絕了,豈不是掃了他的興?
轉臉看了一眼方自達,卻正好看到方自達也朝著石磊看來,兩人目光一交匯,一起笑了起來。都看出來對方對此沒有什么興趣,吃這奶能有多大意思?開開眼界,再吃吃用人奶煮的砂鍋魚頭也便罷了,真湊上去,倒是煞風景。方自達本就是個儒雅之人,之前也是懷了跟石磊同樣的心思,此番看出石磊也沒有此意,自然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石石你也沒什么興趣,我正好也興趣少少,魯平你要是有興趣就自己去隔壁屋子吃,別在我們面前。哈哈,倒是件開眼界的事情!”方自達呵呵一笑。
魯平其實是真老實,安排這個局也只是為了討好方自達而已,如今看方自達和石磊都沒有那個意思,便擺擺手:“那我們都不要了,你們下去吧,辛苦了,一會兒我會跟王嫂一并結賬的。”
四個fù人聽了,一起又對三人鞠了一躬,卻并沒有扣好衣服離開,反倒是又拿起小碗,輪著用雙rǔ擠出各自半碗奶水,才將四只小碗放下。
打頭的說道:“剛才怕幾位客人想嘗嘗新鮮,就沒擠完,既然幾位都沒有這個意思,這些就留下來往鍋里添添水吧,煮的時間長些會干的。”說完這話,四人才扣好了衣服,一起離開了。
看著那四只小碗,以及小碗里rǔ白色的奶水,石磊和方自達忍不住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過了會兒,外頭又送進來一些尋常菜肴,說是都是土生土長的玩意兒,不是那種大棚種植溫室培育的東西,滿滿擺了一桌。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魯平忙著幫二人倒酒的時候,石磊這才笑呵呵的對方自達說:“方總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之前我只是看到那個王嫂胸脯奇大,想起水陽的嫂子,倒是沒想到這里還真有這等勾當。而且,居然比傳說中水陽的花樣更為大膽。方總好享受。”
這段話,多多少少就有了點兒促狹的意思。
方自達正色說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上京之后也一直沒機會回來,魯平也是來這里頗有些時日之后才知道這么個地方,你以為是個人都知道這里?我今天也只是聽魯平說這里有人奶煮的砂鍋魚頭,鮮美至極,便想著總歸要來嘗嘗。倒是也真沒想到居然會來了個現場表演,原以為她們在外頭擠好倒在鍋里端進來也就罷了,我也是大開了眼界。魯平,你這說的不清不楚的,學得不老實了啊!”
魯平笑了笑:“說破了就不新鮮了,始終只是個吃食,也好吃不到天上去。反倒就是這個過程,方總和石少雖然見多識廣,倒是也未必有什么機會親眼看到。所以剛才王嫂才說這是個表演的,其實也就是個表演而已。”
方自達也并不是真心的責怪他,只不過說著玩玩而已。
一杯酒喝過之后,看得出來,方自達并沒有打算瞞著魯平,應該是把他當成自己人了,徑直開口對石磊說道:“石石,我的來意你也知道,我是主張跟你們合作的,畢竟,聯通比起電信那邊,底子薄弱了不少,與你這樣新成長的企業合作呢,有好處,大家共同成長,自然更加盡心盡力。可是聯通內部分歧很大啊,很多都是原先信息部那邊轉過來的官員,官僚主義作風還是很嚴重,又都有各自的親支近派,你們公司的技術本身又不足夠完善,關鍵是又沒有成功的操作經驗。所以上頭的想法還是你們跟大唐,以及另外幾家企業合作來承接整個工程里的不同環節,各取所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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