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瑪麗驚魂(上)法醫靈異錄
果然如那個出租機司機所言,他繞過事故現場從其他的街道來到‘夜色玫瑰’夜總會的時候,出租車上的計價器果然顯示的是近路到達的價錢的兩倍……
當凌凡將錢付給那個坑爹的司機之后,夜色玫瑰四個大字也現在他的面前,豪華誘惑的古典裝飾引得過往的人不注意間便將目光瞄向它,而一張厚而不現的玻璃門將里面的景致完完全全地遮蔽住,這不僅沒有破壞掉它的形象,反而更加增加它的神秘感,使人迫不及待地想進去一探究竟。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所如皇宮般的建筑,卻在不久前在它里面工作的一名員工出了車禍殉職,而她的死對于這幢豪華到擲地若金的夜總會來說當真是去之毛發,絲毫不損它的豪華與整體運轉。
凌凡和楚天瑜終于再一次走進了這座名叫‘夜色玫瑰’的夜總會,據上一次兩人為探案而進差不多已經有近二個月的時間了,可是它依如當日熱鬧喧囂。舞池之中到處都是像吃了搖頭丸一般的花綠年青人,超級鬧耳的如重金屬音樂,大廳之上掛著的五顏六色的轉燈,大廳之中顯得有些偏暗。
穿過舞池,凌凡和天瑜來到最盡頭的吧臺,只見還是那個帥氣的調酒師,調花酒的動作還是那么的流暢瀟灑。
“你好先生小姐,你們需要些什么嗎?”年輕的調酒師見到凌凡和楚天瑜走來露出一副職業化的笑容。
“兩杯血腥瑪麗,謝謝!”
凌凡坐在吧臺上的一張轉椅上,然后朝著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
調酒師聽到凌凡說的血腥瑪麗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后又恢復常色,笑道:“好的,請稍等。”
一陣有節奏的玻璃杯響動之后,兩杯鮮紅似血的血腥瑪麗出現在凌凡和楚天瑜的面前。
“兩位想必一定是第一次來我們‘夜色玫瑰’吧。”年輕的調酒師笑道。
凌凡接過血腥瑪麗,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是第一次來,難道我們的額頭上寫著初來乍到嗎?”
年輕的調酒師不禁莞爾一笑,道:“那倒不是,只是經常來我們這里的客人都不會點血腥瑪麗的,會要些夏日之星之類的輕快顏色的酒。”
“喲,那他們為什么不點血腥瑪麗呢?”凌凡將鮮紅的高腳夫酒杯舉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笑道:“難道說這里面裝的真的是鮮血嗎?”
年輕的調酒師聽到凌凡說鮮血后不禁臉色更加的難看,好像在回避什么地尷尬笑道:“咳……咳,這位先生說笑了,怎么可能會是人血呢……”
“等等。”凌凡突然道,然后盯著調酒師道:“剛才我有說是人的血嗎?我不過是說這里面難道會是真的鮮血嗎?我可沒說是人的血……”
年輕的調酒師瞬間如白紙般慘白,顫道:“對不起,如果兩位沒有其他的什么要求的話,我去照顧下別的客人啦……”
凌凡見眼前的這個年輕的調酒師神色不太正常,恐怖他是知道一些內情的。于是他掏出警官證,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要調酒師配合自己的工作,不然的他們有權將他帶回警局接愛調查。
年輕的調酒師低垂著頭,似在權衡利弊,良久他終于抬起頭,道:“好吧,我就將這知道的告訴你們,這可怕的一幕已經折磨我將近了五年,我想可能會對你們有所幫助吧,這樣吧,現在我正當班,你們先去休息區第一十三號座吧,待會我把工作交待下就過去。”
休息區是位于舞池的旁邊,它與舞池之間由一道寬厚的消音玻璃阻隔。
當走進休息區的時候,外面吵鬧的重金屬音樂頓時變得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而休息區中播放的一種安靜的西立古典鋼琴曲也為這里增添一絲安靜。
第一十三號座位于休息區的最盡頭,也是整個休息區最為安靜最為不為人注意的角落。
凌凡走到一張沙發的后面,將其拉開,對楚天瑜笑道:“這位小姐請坐。”
“哼!”楚天瑜不知為何沖著凌凡冷冷的,她不客氣地走了過去,凌凡忙小心地將沙發給向前推去,剛好抵在天瑜的腿旁,然后自己坐在她的旁邊,拿起面前茶幾上的一份宣傳單服務單看了起來。
可是凌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似是有兩道極凌厲的目光在盯著自己,他將手中的宣傳單拿下,只見旁邊天瑜朝他投來兩股殺人的目光。
“天瑜,你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凌凡心下不些不安地強顏歡笑道。
“你好像對這里的情況挺熟悉的喲,剛才叫酒的動作很是嫻熟呢……”楚天瑜冷冷地笑道,口氣中是一副斥責的語氣。
“這個……天瑜你誤會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在電視中小說中看得多了,自然就會了……”凌凡忙解釋道,不過他感覺越抹越黑,幸好此時一個身材欣長的身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正是那個年輕的調酒師。
年輕的調酒師向凌凡和楚天瑜挽起一抹抱歉的微笑,然后坐在兩人對面的一張沙發上,道:“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凌凡見來了救星,忙道:“沒關系,你來的正好,正是時候!”話剛說完,他便覺腳背上傳來一陣劇痛,只見一只雪白纖細的運動鞋已經踩在他的腳背上,而天瑜剛是一副平靜的表情。
年輕的調酒師見到兩人的表情再看到兩人的腳便已知情,微微一笑,可是瞬間那笑容凝固,然后換而代之的是一副萬分恐懼的表情,他突然伸出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顫道:“我當時真的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凌凡和楚天瑜面面相覷,然后凌凡望著年輕的調酒師,寬慰道:“不要著急,慢慢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們改日再說。”
可能是凌凡的話起到了作用,年輕的調酒師緊張恐懼的神情緩了些,他慢慢地抬起頭,臉色已經慘白如紙,顫抖著嘴唇道:“我看到了它,看到它!”
“你看到了誰?!”凌凡問道。
“血……血腥瑪麗!”年輕的調酒師驚恐地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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