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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驚險一刻
當這個范玉良見到凌凡和陳玉珍的時候,立即打起了官腔,威脅道:“兩個小同志,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是一縣之長,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看看你們怕成什么樣子了,還穿著這身難看的衣服,我是誰,我是縣長啊,我的身上怎么會有病毒呢,你們這是對一個黨員的污辱,我要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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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聲音很小,認為范玉良聽不到,可是沒想到這個范玉良的耳朵奇尖,還是聽到了。
“哎,我說那邊那個女同志,在背后說領導壞話可是要受處分的喲。”范玉良將那只小眼睛瞄向陳玉珍,而后用一根手指敲著桌面喊道。
陳玉珍最是受不了就是這種打官腔的人,冷聲哼道:“少廢話,趕緊把你知道的事情交待一下,少打官腔嚇唬人。”
“女同志,你這是什么態度,這是和領導說話的態度嗎,我可是一縣之長,你能不能和你尊敬些。”范玉良對陳玉珍大聲地喊道,“你要是再這樣,就不要怪我不配合你們工作!”
“你敢!”陳玉珍被這個裝大尾巴兒狼的家伙氣得夠嗆,只見她從口袋里啪的一聲,將手槍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冷聲喝道。
這下子可把范玉良嚇得半死,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伸手指著那把槍對陳玉珍喝喊道:“你……你這是要做什么,你這是要做什么,難道你敢槍斃黨|員?!”
“哼,槍殺黨|員我可不敢,但是要槍殺一個感染疫病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陳玉珍將凌厲的目光盯著大胖便便的范玉良,冷冷地說道。
聽到陳玉珍這么一說,范玉良的臉色徒然變色,變成鐵青色,這一掃是他經常拿來對付別人的,沒想到今天自己也遇到這么一類人,真是天道輪回啊。
“我說我說,只要你們別殺我,我什么都說!”范玉良現在總算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怕自己,而且更是有膽量敢直接賞自己一顆花生米,然后謊報是有疫病感染。
陳玉珍見范玉良給終于配合他們,這才將桌面上的槍收了起來,而后冷冷地問道:“姓名,性別,年齡,籍貫,因為什么事被抓進來的?!”
凌凡見陳玉珍竟然這么詢問,就像是警察在審訊犯人一樣,果然是不離老本行啊,像這種詢問的事情,陳玉珍比凌凡要擅長的多。
范玉良也感覺到陳玉珍審訊的方式有些不對勁,可是此時他不敢再說什么,剛才的教訓已經領教到了,只得乖乖地回答道:“我叫范玉良,男,43歲,普樂縣城本地人,對了,我還是普樂縣的副縣長!”
“行了,我知道你是副縣長,說正經的事,老實交待,這里的疫情是什么開始發生的?!”陳玉珍一邊拿著記錄本,一邊喝令道,感覺就像是在審訊犯人,凌凡也只得站在旁邊協助詢問,并且注意著范玉良的舉動,生怕他會對陳玉珍反應過激,做出什么失常的行為。
其實從剛剛見到范玉良,凌凡就感覺到有股子不對勁,但至于哪里不對,他說不上來,反應就是感覺怪怪的。
“我不記得,大概是兩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們乘車從縣城外回縣城,當車開到半跑的時候,突然看到路道有一個人,于是……”說到于是的時候,范玉良的聲音微微變了下,他的身體好似是抽搐了下,微微地抖動著。
陳玉珍依舊是記錄著對話內容,當聽到范玉良說到‘于是’便說不下去后,于是抬起頭看著范玉良,一臉疑惑地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不說了?”
“于是……于是我……我就……發現……”范玉良想說出來,可是他的身體卻是顫抖的厲害,聲音也是跟著一顫一顫的。
“珍姐小心!”突然間,凌凡的眼睛一閃,而后便抱住陳玉珍從桌旁退倒在地。
啪的一聲,范玉良的手狠狠地拍在之前陳玉珍趴伏的位置,只見他的手已經開始變化,布滿一個個爛瘡,而且手臂也完全變成了老樹皮之色,他的臉也是變得充血腐爛起來,臉皮從臉上剝離下來,露出可怕的表皮組織。
他的眼睛了是向外突出著,布滿了一道道血絲,甚是可怕。
“吼吼————!”范玉良突然狂喝一聲,而后一把推倒桌子,便要朝著凌凡和陳玉珍撲了過來。
只見兩把槍的槍口都對準了范玉良,瞄準了他那腐爛的額頭。
砰砰的兩聲,兩顆子彈打著旋轉鉆進了范玉良的頭頗內。
一聲悶呃,范玉良的身體重重向后倒去,而后摔在地上,一陣抽搐之后便不再動彈。
“呼,剛才還真是險啊,珍姐,你沒事吧,快起來。”凌凡趕緊伸手便陳玉珍從地上扶了起來。
陳玉珍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范玉良,而后朝著凌凡,笑道:“好小子,越來越厲害,剛才真是謝謝你,要不是,恐怕我就要被這家伙給抓了。”
凌凡將槍收起來,笑道:“就算我沒有提醒,珍姐也能避開的,我只是早了一些而已。”
“哈,你小子什么時候學會謙遜了,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喲。”陳玉珍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著凌凡說道。
凌凡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尷尬地笑了起來。
正說話間,房間的門卻是被人突然找開,然后便見雷克明和幾位戰士沖了進來,可能是剛才的槍聲引起他們的主意了。
“凌凡,玉珍,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雷克明剛才聽到槍聲,心都跳了一下,他們兩人要是出什么事的話,他就沒臉再見方義了,搶先問道。
凌凡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只是剛才那個范玉良竟然是個病毒攜帶份子,想要襲擊我們,然后我們就把也給……“說著凌凡便在腦袋上比劃了一個槍斃的動作。
見到這兩個沒事,雷克明的心也算是安穩了下,而后他朝著身后的幾位軍人,喝道:“去,趕緊組織人手,讓那些待在一起的幸存者全聞隔離開,不許兩人以上待在一個房間。”
“是,首長!”幾位年輕的戰士向雷克明打了一個敬禮,而后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之后,進來兩個抬著擔架的穿著防化服的戰士,兩個戰士將范玉良放在擔架上,然后便抬了出去。
“雷部長,這個腐尸是怎么處理的啊?”凌凡望著這抬出去的范玉良,問道。
雷克明示意凌凡看著這個院子最里面的一個密封的似是平房建筑,只見一個大煙鹵高高地聳立于天空,一股股黑煙從頂端冒了出來。
“就是那里,凡是發病的幸存者都會被抬到那里,然后推進鐵爐子用高溫燒毀,這樣的話就可以防止他們第二次復活了。”雷克明淡淡地說道。
“第二次復活?!”凌凡有些不明白地問道。
雷克明見凌凡不太明白,給他解釋什么叫第二次復活:“在這之前,我們并不知道這些腐尸的關鍵部位是大腦,甚至在面對腐尸時,剛開始就是一群沖鋒槍對著腐尸的胸口一頓掃射,而扣腐尸也倒下了,可是不久之后,他們又復活了過來,所以我們就修造了一個焚燒爐,專門焚燒這些腐尸的。”
“哦。”凌凡好似是明白一般地說著,而后他看向雷克明,問道:“雷部長,你們有調查到什么嗎?”
雷克明搖搖頭,輕嘆一聲,道:“沒有任何的收獲,他們也不知道這種疫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當他們意識到的時候,幾乎縣城已經有很多人已經被感染了。”
聽到雷克明這么一說,凌凡也感覺很是棘手,不過要想找到帶有母體的幸存者,就必須找到第一例病患,只有從第一例病患的身上才能得到母體的線索。
“如果實在不行,那今晚我們就必須冒一冒險了。”雷克明望著凌凡和陳玉珍,問道。
“冒險,冒什么險?”陳玉珍和凌凡齊聲問道。
“去縣城。”雷克明的眼睛泛起兩道勁光,沉聲說道。
凌凡聽說要進縣城,立時一驚,道:“雷部長,今晚進縣城,恐怕不好吧,這么一支部隊進縣城,還是等白天去吧。”
“誰說一只部隊要進縣城了,就我們三人。”雷克明盯著凌凡,冷冷地哼了一聲。
“啊?就我們三人?!”凌凡指指自己,又看看陳玉珍,最后將目光落在雷克明的身上,驚聲問道。
一抹玩味般的笑意出現在雷克明的嘴角,只見他看著凌凡,笑問道:“怎么,你害怕了?”
凌凡是誰,是HIT的人,更是方義的人,他怎么會害怕,就算是真的害怕也不能說出來,要不然他以后還怎么在方義的面前晃悠。
“哈哈,雷部長真是愛開玩笑,我凌凡什么事情沒經歷過,去個小小的縣城有什么好怕的,哈哈,我才沒有怕呢,我不會的害怕的。”凌凡趕緊為自己辯護著,不過他在下面有些顫抖的腿卻是出賣了他。
雷克明冷笑一聲,而后說道:“待會我們好好研究一下進城的方案,為了確保安全,大家要帶上充足的彈夾和飲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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