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古巴•斯洛特的突然來訪,陸峰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活絡開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何紐約電視臺的臺長,會眼巴巴的跑到自己這里,請求自己參加那個電視采訪,中醫風頭最近這幾年是挺火,可是再火,那也只是在中國火,畢竟那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中國人能夠快速的接受。
然而,在這MG紐約,為何連紐約電視臺的臺長都過來呢?貌似中醫還沒有在這異國他鄉生根發芽、遍地開花吧?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峰雖然不知道這古巴•斯洛特打的什么如意算盤,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便是對方一定有什么目的,只不過,不管什么目的,陸峰都要接著,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夠接受現場直播的訪談,這對于中醫來說,絕對是一個能夠在國外揚名的好機會。
這年頭,風險和機遇總是并存的,陸峰有自信能夠讓中醫名揚海外。
“想什么呢?”一陣香風襲來,王語夢臉上掛著享福的神韻,輕輕的來到陸峰身邊,伸手挽住陸峰的胳膊,就這樣膩在了陸峰懷里。
陸峰抱著王語夢香噴噴的嬌軀,開口笑道:“剛剛紐約電視臺的臺長古巴•斯洛特找我,邀請我參加一期《神奇的中醫》電視訪談節目,你能夠猜得到,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么?”
王語夢神色微微呆了一下,隨即眼神中一道道精光閃爍,半晌后才開口說道:“我覺得,對方絕對有什么目的,據我所知,想紐約電視臺這種大型的電視臺,所做的節目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中醫在咱們國家的確很出名,可是在這紐約,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名氣,如果說有名氣的人,也只有你自己罷了,畢竟,當初你在倫敦用了不足一個月的時間,便至治愈了一名癌癥初期的病人,這已經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陸峰滿意的點頭,王語夢的分析和他想的差不多,“你還有什么想法?”
王語夢并沒有直接回答陸峰的問題,而是帶著古怪之色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恐怕已經答應對方的邀請了吧?畢竟,能夠在紐約電視接受采訪,那絕對能夠好好的宣揚下中醫。”
對于陸峰那么的看重中醫,王語夢覺得她應該猜的很對,這是一個機會,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什么目的,但是對中醫來說,如果陸峰表現的很好,那絕對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而且,憑借著自己對陸峰的了解,他是一個極其自信的人,而且,他同樣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陸峰毫不吝嗇的獎勵了王語夢一個香吻,才笑呵呵的說道:“不錯,我權衡了一下利弊,便直接答應他了,對中醫有好處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
王語夢含笑說道:“那么,你之前的那個問題就能夠解答了,對方好像摸透了你的脾氣,也能夠猜測的到你會參加這次的采訪,至于他們有什么目的,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因為你在倫敦的耀眼表現,讓一些人不滿意了,畢竟現在西方醫學界中,有極大部分人,對于中醫就一無所知,而你如此大的名氣,對方應該就是動用了一些權利,想要讓你在節目采訪中弄的灰頭灰臉,讓中醫丟人現眼。”
陸峰眼睛一亮,王語夢說的這個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啊!
“寶貝,你很聰明,雖然我猜不到他們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我相信,你說的事情極有可能發生,對方應該會在電視采訪中,對我做出不友好的事情。哈哈,不管了,只要自己有真本事,還怕他們那些陰謀詭計?他們用陰謀,你男人我就用陽謀,讓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王語夢看著陸峰自信的臉龐,同樣展顏歡笑,那雙蔥白的玉手輕輕撫摸向陸峰的臉龐,她喜歡看著自己男人這種自信的表情。
“我要!”
一聲仿佛發自靈魂的呻吟,王語夢那動情的獻上了香吻。
陸峰敢肯定,這個世界上除了太監和性無能,否則絕對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經得住王語夢此時那誘人的模樣,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她那仿佛讓人感覺酥`到骨子里的兩個字。
一陣口干舌燥,陸峰攔腰抱起王語夢,哈哈大笑著走進臥室。
滿屋春色。
夢之隊跑酷團的成員,已經來到紐約一個星期的時間,自從上次和對方發生沖突,也過去了好幾天,夢之隊跑酷團的成員根本就沒有把上次的事情當回事,畢竟現在除了王語夢和汪陽之外,團隊里幾乎人人都是高手,自從陸峰交給雷橫和李贏他們簡單的修煉方法后,他們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內氣修為,都有了進步,現在的雷橫和李贏兩人,已經是內氣初級境界的修煉者,如果他們能夠再進一步,就能夠達到內氣中級的境界。
對于汪陽,夢之隊跑酷團的成員對他也有所了解,這小子乃是一個跆拳道高手,一個打三五個自然沒有問題,只要不被一堆人圍著攻擊,想要痛扁他一頓很難。
這幾天,陸峰每天都會給王語夢治療,此時王語夢體內的癌細胞已經減少了很多,陸峰昨天晚上診斷后,就直接告訴王語夢,最多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她體內的癌細胞就能夠被全部的清除。甚至這幾天里,陸峰已經開始把他改良過的修煉功法,傳授給了王語夢,并且幫助她多次在體內運轉內氣。
王語夢的體制非常好,不管是她自身的肉體素質,還是陸峰經過這幾年給她洗髓伐脈,打通她經脈中堵塞的灰黑色物質,總是王語夢修煉起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如果不是如今的世界靈氣濃度非常的稀薄,恐怕王語夢短短幾天里,就能夠修煉出內氣了。
饒是如此,此時的王語夢也能夠感受到了一絲絲溫熱的感覺,雖然還不能夠很好的控制,但是在陸峰的幫助下,也能夠讓那溫熱的暖流,用三個小時的時間,在她的體內運轉一個大周天。
這些天,陸峰沒有和騰馨兒聯系,同樣,騰馨兒也沒有和陸峰聯系,畢竟,王語夢來到了紐約,騰馨兒不愿意讓陸峰為難。
普爾墩盤山公路上,十幾輛世界頂級的豪華跑車,那引擎瘋狂的發出轟鳴聲,帥氣的車身仿佛化成了一道道利箭,在這盤山公路上瘋狂的沖刺著。
而在普爾墩盤山公路的底部,一處被修建齊平的廣場上,上百名身穿奇裝異服,打扮的就如同地痞流氓小混混似的青年,男男女女衣著暴露,有的揮動著棒球,有的揮動著帽子,還有的人拎著酒瓶,大聲的尖叫著,歡呼著,尖銳的口哨聲劃破天空,驚的一群從上空飛過的鳥雀急急忙忙的繞開。
被照耀的通亮的廣場上,所有人都看著那十幾輛世界頂級的豪華跑車,快速的沖進廣場那片空地上。
今天晚上,這里將有一場非常精彩的賽車比賽,而掌控著這個地段的一個幫派分子,態度極為友好的看著那一個個男男女女從跑車上下來,他們仿佛看到的不是人類,而是一張張綠油油的美金。
這里的賽車比賽,不是正規的比賽,而是地下賽車比賽,同樣,也能夠進行大筆金額的賭博。他們見不得光,卻也沒有人來鬧騰,因為掌控著這里夜間的,是那個很有勢力的幫派,尤其是那個頭目,那個才剛剛三十歲的家伙。
斯道夫•諾爾,在別人的眼中,他是一位心狠手辣的黑道梟雄,當他在八年前來到這里后,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便把原本盤踞在這里的黑道老大給趕跑,收服了一批亡命之徒跟在他身邊,從此成為了這里的土財主。
在別人眼中,他心狠手辣,他卑鄙無恥,他殘忍兇狠,可是此時就是這么一個人,卻手拿著望遠鏡,躲避在遠處一棟三層高的樓房里,偷偷摸摸看著遠處上百人的廣場上,不斷得抹著冷汗。
兩名體格魁梧的大漢,一個人手中把玩著鋒利的軍刀,抽著粗大的雪茄,神情呆滯的看著老大斯道夫•諾爾,心中滿是不解之色,另外一個是一個黑人,他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那是他當年在雇傭兵團的時候,屠殺某個小國叛軍時候留下的,他同樣是滿臉的不解,看著老大那膽戰心驚的模樣。
終于,那名黑人刀疤大漢站起身體,來到正用望遠鏡偷偷看著廣場那邊的斯道夫•諾爾身邊,粗聲問道:“老大,你到底怎么了?難道你看到大批的紐約軍隊殺過來了嗎?”
斯道夫•諾爾轉過身,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無力的把手中的望遠鏡丟在一旁的桌子上,攤了攤手說道:“不,雖然該死的紐約軍隊沒有殺過來,可是卻來了一個比紐約軍隊更讓人恐怖的家伙,如果被她盯上,恐怕咱們今天就要去見撒旦大神了。”
黑人刀疤大漢微微一呆,才急促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