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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公子,你是不是玩女人玩多了,所以人也變得白癡了,口口聲聲地說要殺掉我,還想霸占我的女人,現在居然說我多管閑事?”秦天縱獰笑一聲,猛然朝前跨了一步,逼近鄭澤群。
被秦天縱兇神惡煞的樣子一嚇,鄭澤群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腳底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你是秦天縱?不,秦天縱只是一個資質平庸的廢物而已,你怎么可能是秦天縱?”聽到秦天縱表明身份,鄭澤群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天縱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跟爹爹的。”看到秦天縱后,凌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而凌鐵山眼中也是欣慰之極。
只是凌霄這句話出口后,他才發現自己的嗓音跟破銅鑼似地,不但嘶啞,而且低沉,剛才一陣痛哭哀求,他的嗓音早就壞了。
凌鐵山更是不堪,他連朝秦天縱露出一個笑容都做不到,唯有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情緒。
“凌叔、宵弟,你們受苦了。”秦天縱輕聲跟凌鐵山父子交談了一聲,目光再次落到鄭澤群身上時,都快冒出火來,“身為一個武者,卻對兩個普通人下手,你不覺得羞愧么?”
聽到凌霄和秦天縱的對話,鄭澤群確認了秦天縱的身份,只是他的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以至于對秦天縱的質問都置若罔聞。
鄭澤群一直以為自己是堰南城內年輕人中的第一人,至于桓汭城這種小地方的本土武者,鄭澤群根本就不屑一顧。
當年桓汭城鄭家身為桓汭城第一大家族,鄭澤群尚且把鄭家的鄭永金、鄭永福兄弟玩弄于鼓掌之間,讓他們下不了臺,至于桓汭城年輕的一代,鄭澤群更是不會用正眼瞧一眼。
可是秦天縱的表現無疑給了鄭澤群重重的一記耳光,因為鄭澤群完全感覺不到秦天縱的修為深淺,而秦天縱剛才不但當著他的面悄無聲息地殺掉了他的兩個保鏢,更是藏匿于他的身后讓他半天都沒能發現,光憑這兩點,鄭澤群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秦天縱的對手。
“不過像你這種人應該是早就沒有了羞恥心理,跟你說再多的話也是浪費口水。”看到鄭澤群沉默不語,秦天縱還以為對方被自己說得無地自容了,他不耐煩地說完這句話后,金色的真元力從他手心涌出,幻化成了一把長劍斬向了鄭澤群。
冷冽的殺氣驚醒了鄭澤群,他的身體在空中詭異地扭曲了一下,居然躲過了秦天縱的金劍,不過他腰部的一塊衣襟卻掉落地面。
“秦天縱,假如我想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修煉了一門隱匿氣息的功法,你實際的修為并不高,對吧?”成功地躲過秦天縱的攻擊后,鄭澤群臉上閃過一抹驚喜,心中頓時充滿了信心。
“我的實際修為高不高,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見鄭澤群沒有提防的情況下也能躲過自己的攻擊,秦天縱不由對這個紈绔弟子多了幾分改觀,鄭澤群的實力在年青一代中的確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了。
“秦天縱,你不過一個小家族里面的廢物而已,論及家族底蘊和法寶戰技,你什么也沒有,你根本不可能戰勝我的。”鄭澤群說話的同時,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卻是一根火紅色的長鞭。
先天境界的武者雖然可以直接通過真元力幻化成各種武器戰斗,但是所有的氣武境武者都可以通過扭曲身邊的氣場,從而躲過對方的攻擊。
擁有法寶的先天境界的武者就不一樣了,把法寶祭煉為自己的本命法寶后,就相當于自己多了一條臂膀,法寶所到之處如臂使指,不但攻擊力成倍增長,而且還不容易被扭曲攻擊,同樣實力的武者,擁有法寶的武者實力明顯要強上數倍。
“先天秘境勢力的底蘊果然不一樣,隨便一個先天境界強者都擁有自己的本命法寶!”看到鄭澤群手中的火紅色長鞭,秦天縱心中暗自感嘆,滅絕堰南城鄭家的想法也更加強烈,堰南城鄭家不死,自己又從哪弄法寶給家族的精英弟子使用呢?
鄭澤群見秦天縱面色變得凝重,他臉上神色更是得意,他覺得即使秦天縱修為再高,也比自己高得有限,畢竟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斷過靈藥供給,只是秦天縱沒有法寶,而自己卻擁有法寶,光是憑這一點,秦天縱就死定了。
心中惱火秦天縱先前對自己的恐嚇,鄭澤群一根長鞭揮舞得虎虎生風,把秦天縱的身子完全給籠罩了起來,只想殺之而后快。
只是一炷香功夫過后,鄭澤群眼中興奮的神色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駭,他發現無論自己怎么努力,戰錘都無法碰到秦天縱的身體。秦天縱放佛一只輕盈的蝴蝶,在花叢中展示著他的舞蹈,讓人目不暇接。
“堰南城鄭家就這么點本事么,還真是讓人失望啊。”看到鄭澤群開始重復一些招式后,秦天縱不愿意繼續跟鄭澤群僵持下去,他冷哼一聲,不再躲避鄭澤群的攻擊,而是跟他搶攻。
萬手千云戰技施展開來,鄭澤群立即傻眼了,他看到眼前突然間出現的成千上萬只手掌,這些手掌分別拍向自己身體的各處要害,自己卻分不清那一只手掌才是真的,。
鄭澤群發愣的功夫,他的胸前和腹部先后挨了兩掌,而他整個人也有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飛到了半空中,碰到墻壁后又砰地一聲掉落地面。
“不……不可能的……秦家怎么可能擁有如此神奇的戰技,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見自己居然被秦天縱給一招擊敗,鄭澤群臉上一陣死灰,喃喃自語道。
秦天縱跨前兩步,正待結束鄭澤群的生命,耳邊突然間響起了一陣凄厲的鳥叫聲。
秦天縱臉色一變,顧不得在鄭澤群身上補上一腳,他伸手一招,鄭澤群掉落地面的大錘飛到了他的手中。
秦天縱把大錘收進儲物戒指,然后迅速抄起凌鐵山父子的身體,一個縱躍跳出了凌氏鐵匠鋪的窗戶,身體就融入了濃墨的夜色之中。
“澤群,你怎么了?”鄭然踏入房屋后,看到鄭澤群癱軟倒地的凄慘模樣,他失聲驚呼道。
“管家……追……快點去追,秦天縱把凌鐵山父子給救走了。”看到鄭然的出現,鄭澤群焦急地喊道。
只是鄭澤群剛喊完這句話,他的喉嚨處一緊,嘴巴一張,一股熱血不受控制地從他嘴中溢了出來,鄭澤群的臉色也變得蒼白無血。
鄭然見狀眉頭一皺,不顧鄭澤群的命令,直接朝鄭澤群的身子沖了過去,他身后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而出,朝秦天縱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鄭澤群的身體后,鄭然的心沉到了深淵,臉色也猙獰得可怕。因為他發現秦天縱不但把鄭澤群的丹田給擊破,而且還震斷了鄭澤群體內的大部分筋脈,可以說秦天縱這一擊完全沒有留手,只想把鄭澤群往死里整。
“秦天縱,老夫不把你碎尸萬段,誓不為人!”神色黯然地沉默了一會后,鄭然突然間大聲吼道。
“管家……我,我的傷勢不要緊吧?”看到鄭然的神色變化,鄭澤群心中涌起一種強烈的不安,他心情忐忑地問道。
鄭然不敢跟鄭澤群對視,目光躲閃地說道:“澤群,你放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想辦法醫好你身上的傷。”
“我身上的傷很嚴重么,你快點告訴我,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鄭然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鄭澤群臉色劇變,激動地問道。
“秦天縱已然把你的丹田給擊碎,而且廢掉了你身上多處筋脈。”鄭然猶豫了一下,說出了鄭澤群的身體狀況。
這種事情根本就瞞不住鄭澤群,只要給鄭澤群一點點時間,他很快便能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態。
“不,你騙我的,你肯定是在騙我……”聽到鄭然的話,鄭澤群腦袋轟然一聲巨響,緊接著他搖了搖頭,迅速地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
可惜的是,此時的鄭澤群根本就無法運轉真元力,而且身體的很多部位也失去了知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的眼神很快就黯然無光,臉部也全部被淚水彌漫。
丹田破碎,意味著一身修為化為烏有,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習武;而身體內多處筋脈被廢掉,則意味著終生殘疾。
武靈大陸上不是沒有修復丹田和續接筋脈的靈藥師,只是那樣的靈藥師實在太稀少,即使有,也不是堰南城鄭家這樣的小家族所能接觸到的。
“秦天縱,你好狠毒!”鄭澤群憤懣地朝天喊道。
鄭澤群此時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自殺,對于曾經的習武天才來說,變成一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殘疾,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只是鄭澤群現在即使想自殺都辦不到,因為他的雙手和雙腿都失去了知覺。
“管家,我這樣子生不如死,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知道你一直狠疼愛我,你一定會成全我的,對不對?”鄭澤群自殺不能后,把希冀的目光投到了鄭然的身上。
鄭然聞言心如刀絞,一雙眼睛紅腫不堪,他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為鄭澤群明面上是鄭家的大少爺,實際上卻是他的私生子,只是礙于種種原因,他一直不敢把這個秘密說出來而已。
“澤群,即使你要死,也要死在秦天縱后面,我要把他抓到你的面前,一寸寸地切割他的肌膚,替你報仇雪恨。”這一刻,鄭然心中對秦天縱的怨恨達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