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謝峰于泰莉成就好事的小木樓外面、三個不速之客緩緩走來,帶著一臉猥瑣笑容的洛拉姆斯、達圖恩以及臉色鐵青、雙目赤紅幾欲冒火的艾索雷葛斯
“嘖嘖嘖阿歷克斯本事不小啊!?居然可以收服一頭母龍做情人,果然是...嘿嘿”惡魔獵手一臉的猥瑣表情、和獸人戰士勾肩搭背的竊竊私語,根本不顧旁邊艾索雷葛斯的感受。
“那當然!要知道他可是被瓦羅克大人看重、并且收為弟子的精靈!”達圖恩傲然回道、隨即臉色立變、露出一副是男人都懂的笑容、語帶惋惜:“當初在奧格瑞姆大人帶領我們和聯盟戰斗的時候、我在龍喉氏族的小崽子那里也看到過一些巨龍、就連紅龍女王也在場...不過當時戰斗緊迫、沒能嘗嘗那些龍女的滋味...”
“呃”洛拉姆斯噎了一下、隨即輕笑道:“你這個蠢貨!這么好的機會都能放過、活該到現在還沒老婆!”
這兩位一個是無所畏懼的獸人戰士、一個更是性格乖戾、叛逆的惡魔獵手,還真就沒把巨龍當回事!就算是艾索雷葛斯在全盛時期、他們兩個照樣也不會有所顧忌,更何況現在?而且就算真打起來、同為九階、這兩位還不一定就會怕了艾索雷葛斯。
雖然一路上被這兩個惡劣的家伙氣的差點吐血,不過艾索雷葛斯還真不敢發作,畢竟還要他們兩個幫忙去找謝峰那個混蛋和泰莉公主,雖然現在基本可以斷定她已經落入魔爪、但是艾索雷葛斯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努力的幻想著...或許這就是自作聰明的下場?艾索雷葛斯心中萬分憋屈的苦笑著...
而在小樓內、被魔法結界籠罩的房間中,謝峰正一臉享受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泰莉、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舒爽的呻吟,而她上面不斷運動的泰莉、同樣是一臉逾越的表情
食髓知味,本就性格開朗、直來直去的泰莉被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再次將謝峰弄醒、催逼公糧“怪不得她們都說這樣很舒服呢...我不想走了讓索雷一個人回去吧,他很強的、應該死不了”
謝峰暴汗!她還真是...為了自己愉快、居然直接把艾索雷葛斯和藍龍族的安危扔到了一邊...
雖然謝峰也同樣不舍得放她離開,但是近期留在自己身邊的話確實會有危險、糾結半天、還是開口勸道:“嗯又不是以后都不見面了、就是分開一段時間而已,反正以血精靈和龍族的壽命來看,以后至少還有幾千年的時間夠我們揮霍不用急于一時!”
“可是我怕回到考達拉后索雷會把我們的事情告訴我父親,不讓我再出來”泰莉停下動作、趴伏在謝峰身上、小聲的呢喃、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謝峰聞言皺了皺眉頭、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即展顏安慰道:“不用怕!我會去和艾索雷葛斯好好談談的,如果真發生你擔心的事情、我會逼著他親自將你請出來、帶到我面前”
“嗯、那就好,”泰莉對他的話沒有絲毫懷疑、笑了笑、安靜下來。
靜了片刻、正當謝峰好奇的想要起身的時候、泰莉突然抬起俏臉、一臉好奇的問道:“你說、我們以后會有寶寶嗎?如果有的話、會像精靈一樣出生、還是藍龍卵......”
“.........”謝峰一陣冷汗、捏著泰莉抬起的俏臉、沒好氣的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你去問問其他的母..”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臉不滿的泰莉低下頭、一口肯在他胸口的小突起,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嘶你還真用力!...這我真不知道啊那天我去日怒之塔找羅曼斯要一些這方面的資料...不過應該是龍卵吧”
泰莉這才滿意的松口、抬起頭、接著問道:“如果是龍卵的話,小寶寶會是什么呢?血精靈?藍龍雛龍?”
謝峰暴汗、這都什么問題?鬼才知道會出來什么!這種高難度的問題、你就算把達爾文請過來也研究不出什么吧?所謂的泰坦也夠嗆!除非是無節操的玻璃渣降臨...不過看著一臉好奇、不大目的誓不罷休的泰莉、還是無奈的吐槽“我覺得不會是精靈、也不可能是藍龍雛龍”
“那是什么?”泰莉依舊好奇的窮追不舍。
“.........精靈龍!”謝峰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不等泰莉表達不滿,挺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把十萬個為什么堵在嘴里,開始賣力的運動,讓她忘掉這些令人無比蛋疼的問題。不一會、房間內再次響起某些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經久不息,不過好在有魔法陣籠罩,不至于弄得斯通納德的士兵們獸血沸騰
與此同時、被兩個混蛋氣的差點暴走的艾索雷葛斯終于出現在小樓外面,聽到了達圖恩這兩天說的最靠譜的一句話“就是這兒了!昨晚那些巡邏的小崽子看著阿歷克斯走進這里的!”
艾索雷葛斯略微探查、果然在小樓內發現了一個隱秘的奧術魔法結界,正要舉破、旁邊的洛拉姆斯突然伸手攔住他、用慎重的語氣提醒道:“你最好打消現在的念頭!作為一個雄性生物、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們在清晨的時候都會有某些本能的反應。如果你現在動手、或許整個斯通納德都會聽到某些奇妙的聲音后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看著一臉呆滯的艾索雷葛斯,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雖然暗夜精靈洽洽相反、但是我不敢保證血精靈沒有改變萬年前的傳統”
“.........那..我該怎么辦?”艾索雷葛斯已經快崩潰了,沒變回本體在這里大肆發泄、已經是靠最后一絲理智勉強壓抑,現在連反應都慢了不少。
“還能怎么樣?在這里等著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或許下一刻就會出來!”洛拉姆斯輕松的說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無良的混蛋都已經不耐煩的跑回去喝酒去,望眼欲穿的艾索雷葛斯終于感受到那層魔法結界微微顫動了一下,消散在空氣中...
房間內、發泄了長久以來聚集起來的欲念的兩人神清氣爽的起身、整理。赤裸著上身的謝峰端坐在床沿、替大方的展示著自己傲人身軀的泰莉一一套上那身皮甲,迷人的風姿再次讓他那桿魔脊長槍緩緩抬起、在堅硬的鎧甲上咯的生疼
強忍著再次運動的欲火、給泰莉著裝完畢,隨后回身、從床單上撿起一小片微微破碎的淡藍色鱗片、將這個差點讓自己失去下半生幸福的罪魁禍首小心翼翼的用一小塊兒床單包起來、放到背包內收好
“你...你留著那個干什么?”泰莉臉色微紅、對著謝峰嬌嗔道。
“作紀念!”說著將擺放在一邊的戰鎧收回背包內、走過去在泰莉俏臉上啃了一口,隨后把襯衫搭在肩膀上一臉清爽的開門走出小樓、雙手支著后腰、使勁兒伸了個懶腰。
抬起頭、正好看見雙目無神、神情呆滯的艾索雷葛斯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
看著對面那頭牲口舒爽的神情、赤裸的上身、看似腰酸的動作,艾索雷葛斯心中最后一絲僥幸被打破,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呆了半天、走過去一把拽住謝峰的、臉色猙獰的盯著他、嘴唇劇烈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呃”謝峰嚇了一跳、隨即一臉無所謂的將他的手掰開“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你的未婚妻、卡雷都沒說什么呢,你急個什么勁兒?”說著不等他說話就扯著他往前走:“我正好有事找你,去好好談談”
再次回到薩魯法爾大王的房間,兩人再次面對而坐。同樣的房間、同樣是兩個人、可是氣氛于昨天卻截然不同。上次是謝峰滿心憋屈、處處被艾索雷葛斯牽著鼻子走、沒有絲毫的反駁余地。而現在...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很可惜、你不是青銅龍,已經無法挽回了!現在還是想想怎么收場吧”謝峰端坐在椅子上、翹起一條腿、滿臉的你奈我何。
“哼!你還想收場?”艾索雷葛斯冷笑:“這件事情會由織法者大人處理,你等著面對藍龍族的怒火吧!”
對他的威脅謝峰毫不在意、悠然道:“我認為偉大的織法者不會知道這件事情,至少暫時不會!”
“第二次的流沙之戰即將展開、克蘇恩和他的爪牙們在甲蟲之墻后面蠢蠢欲動,在這個關鍵時刻,如果部落缺席這場盛會、或者由于某些原因、晚到幾天甚至幾個月、你說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再或者、三塊流沙節杖碎片中的一個、突然消失,又會有什么結果?”
“伊蘭尼庫斯、瓦拉斯塔茲、或者那頭大鯊魚,如果他們發生了意外、你就算殺了我甚至毀滅了整個血精靈、又有什么用?而在流沙之戰、聯盟和部落、有足夠實力和威望擔任總指揮官的人、現在還剩下誰?”
“范達爾鹿盔?伯瓦爾弗塔根?還是我的導師、瓦羅克薩魯法爾?”
“附贈一條重大的新聞、奈法利安和奧妮克希亞已經全面滲透近暴風城,瓦里安的失蹤就是他們搞出來的小動作,如果這個時候伯瓦爾離開暴風城...你知道后果的!”
“呃”謝峰嚇了一跳、隨即一臉無所謂的將他的手掰開“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你的未婚妻、卡雷都沒說什么呢,你急個什么勁兒?”說著不等他說話就扯著他往前走:“我正好有事找你,去好好談談”
再次回到薩魯法爾大王的房間,兩人再次面對而坐。同樣的房間、同樣是兩個人、可是氣氛于昨天卻截然不同。上次是謝峰滿心憋屈、處處被艾索雷葛斯牽著鼻子走、沒有絲毫的反駁余地。而現在...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很可惜、你不是青銅龍,已經無法挽回了!現在還是想想怎么收場吧”謝峰端坐在椅子上、翹起一條腿、滿臉的你奈我何。
“哼!你還想收場?”艾索雷葛斯冷笑:“這件事情會由織法者大人處理,你等著面對藍龍族的怒火吧!”
對他的威脅謝峰毫不在意、悠然道:“我認為偉大的織法者不會知道這件事情,至少暫時不會!”
“第二次的流沙之戰即將展開、克蘇恩和他的爪牙們在甲蟲之墻后面蠢蠢欲動,在這個關鍵時刻,如果部落缺席這場盛會、或者由于某些原因、晚到幾天甚至幾個月、你說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再或者、三塊流沙節杖碎片中的一個、突然消失,又會有什么結果?”
“伊蘭尼庫斯、瓦拉斯塔茲、或者那頭大鯊魚,如果他們發生了意外、你就算殺了我甚至毀滅了整個血精靈、又有什么用?而在流沙之戰、聯盟和部落、有足夠實力和威望擔任總指揮官的人、現在還剩下誰?”
“范達爾鹿盔?伯瓦爾弗塔根?還是我的導師、瓦羅克薩魯法爾?”
“附贈一條重大的新聞、奈法利安和奧妮克希亞已經全面滲透近暴風城,瓦里安的失蹤就是他們搞出來的小動作,如果這個時候伯瓦爾離開暴風城...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