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胡班被活捉了!
公孫軍大驚,反觀川軍卻是士氣大振,雖然川軍還被公孫軍團團圍困在中間,但是軍師技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可以大面積施放的,只要法正再隨手一揮,兩萬多公孫軍就要全部趴下,到時誰圍誰還不一定呢。
孫宇長嘆一聲,伸手抓起鐵槍,為今之計,只有亮出自己的身份,然后打敗孟達、吳懿、雷銅、吳蘭這四員大將,再將法正抓起來了。孫宇倒是不太害怕軍師技,因為他的智商很高,上次荀彧、荀攸兩姐妹的“聲東”、“擊西”都沒能對他生效,想必法正的“奇謀”也是傷不了他的。
可惜的是自己這一出手,一萬川軍,兩萬公孫軍都會看到,他還沒死的消息立即就會傳遍天下,到時候江東必定大怒,會要求公孫軍歸還水火雙神的周瑜。董卓也必定不爽,又要來抓逃寵。留守在荊州的軟妹子說不定就會受到江東或者董卓憤怒的攻擊了。
而這時西川未定,公孫家在荊州立足也未穩,實在不是開戰的好時機,暴露身份真不是一件好事。
孫宇正要解開自己背上龍膽槍,將纏繞在上面的白布取下來,旁邊突然伸出一只冰冷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原來是冰山美人,咬著孫宇的耳朵道:“相公,你別暴露身份,我來吧!就說我暫時還沒給孫宇賠葬就行了,勉強能說得過去,如果你沒死的事暴露出去,會對公孫軍非常不利。”
孫宇心念一轉:這倒是,周瑜亮出字號來,一聲“破”將“奇謀”解除掉,那么法正就沒啥好擔心的了。她沒死的事如果傳出去,雖然會引起江東心疑,但問題不會太大,公孫軍仍然可以從容不迫地攻取西川。
唯一麻煩的就是小喬了,周瑜一旦亮出身份,只怕天天晚上都要被小喬纏得雞飛狗跳,這也算是一個極大的犧牲吧……咳咳……眼見冰山美人向前一步,抬起手來指著法正,就要喝一聲“破”字。
突然,旁邊人影一晃,身穿火紅鎧甲,手提長刀的反骨妹子魏延擋在了冰山美人的面前,她哇哈哈哈地怪笑了幾聲,然后陰陽怪氣地道:“原來是把人弄得動作相反的軍師技,哈哈哈,太小兒科了,看我魏延去對付她!”
咦?孫宇和冰山美人同時楞了一下,孫宇忍不住開口道:“魏延妹子……你能抗得住金色的軍師技?”
反骨妹子魏延甩了甩腦袋道:“我知道自己不算聰明,一般的軍師技我只有乖乖中招的份兒,不過法正這個軍師技嘛,哇哈哈哈,偏巧我就不怕。”
紅衣反骨妹子不再多說廢話,提著長刀就向法正沖了過去,大笑道:“法正,我來擒你。”
“把她抓起來,這人是公孫軍中大將,抓了她咱們就有談判的資本了。”法正一邊對著雷銅、吳蘭兩人說話,一邊用手指了魏延,“奇謀”的金光頓時有如利劍一般切開虛空,照射在了魏延的身上。
雷銅、吳蘭一看魏延中了金光,頓時沖了上去。她們兩人和法正配合已久,深知敵人中了“奇謀”之后都會反向出招,只要她們兩人迎上去,魏延一揮刀必須揮向背后,結果就是變成背對敵人。
“你要我反著出招,我偏不!”反骨妹子大吼一聲,猛地一刀向前劈出,說來也奇怪,她這一刀還真是向前劈的,沒有變成向后。
雷銅、吳蘭正過去打算抓她,結果這一刀迎面而來,嚇得兩人勒馬急退。
“咦?怎么回事?”法正大奇:“這家伙明明中了我的軍師技,為什么動作不變成反向的?”
這時反骨妹子魏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要我反著來,我偏不,哈哈哈,我平生最喜歡的就是反著做事,你想我反,我就會正,你的軍師技對我無效,哈哈哈。”
原來“奇謀”是一個讓人體控制動作的“小腦”發生指令混亂的軍師技,例如人想揮一下手,這個想法先是由腦部做出命令,然后命令傳達給手,“奇謀”就是將這個命令在半路上反轉了。
但是魏延這個人和普通人不一樣,她腦后生有反骨,天生就喜歡與人作對。“奇謀”想要她把動作反過來,她的反射神經卻要求她反向執行“奇謀”的命令,結果……她執行的仍然是自己的大腦給出來的那個命令。
簡單來說,她是倔驢!
再厲害的軍師,碰上倔驢也無計可施。法正頓時滿頭黑線,尼瑪啊,我想過自己的軍師技有可能被人喝破,也想過有可能敵人智力很高免疫,但完全沒想到有人可以用倔驢脾氣來反抗……天生一物降一物,難道這個魏延就是我的克星?
既然軍師技無效,那就只能靠武將硬拼了!雷銅、吳蘭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大喝一聲,身上藍光升起,頭頂跳出“槍將”兩個藍色的大字,兩把鐵槍同時襲向魏延。
魏延哈哈一笑,頭頂也躍出“孤狼”二字,斗氣翻涌,一刀就把雷銅和吳蘭掃出丈外。
旁邊的孟達、吳懿看到雷銅、吳蘭不敵,趕緊抄起自己手上的鐵槍,一起撲了上來,四將把魏延圍在中心,四把鐵槍,四個藍色的“槍將”,滿天撒開槍花朵朵,走馬燈似地圍著魏延轉了起來。
一名藍色的將領,在金色大將的手下走不過十回合,但四名藍色的“槍將”卻足以將金色的大將圍困起來,打上百合也未必能分出勝負。
五個人在那里捉對兒亂打,四把鐵槍織成的光網居然堪堪將魏延這頭“孤狼”給纏死了。
法正松了口氣:還好,我方的四員大將也勉強可以敵住這個古怪的反骨妹子,只要她不能來對付我,余下的我仍然不懼。
法正抬起頭來,對著公孫越大聲道:“公孫大人,貴軍的‘孤狼’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可惜,貴軍就只有這一位孤狼,她既然被我軍四員大將圍住,那么這場仗還是我們川軍能贏。”
法正話音剛落,就見到公孫軍中突然走出一名騎士,這騎士騎著白馬,穿著銀甲,披著潔白的披風,頭上帶著一個覆面的頭盔,看不到容貌,看起來很像一名白馬義從。
這家伙也就是孫宇了,他開口對著法正道:“雖然我軍中已經沒有‘孤狼’了,但是你身邊也沒有女將了,要拿下你,我公孫軍派出一名雜兵就行了。”
“你是何人?”法正好奇地問道。
“我乃白馬義從副隊長,梁杰。”孫宇拿腔拿調地道:“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名雜兵。”
法正啞然失笑:“不是我把你當成雜兵,你本來就是雜兵!”
“好,看我這雜兵來拿你。”孫宇一勒白馬的韁繩,對著法正直沖而去。
他這么一沖,在公孫軍中觀戰的小喬又不干了,對著公孫越嚷嚷道:“喂,你這二主公怎么當的?有讓雜兵去沖陣的嗎?他會死哦!好歹他也是你我名義上的男人,不帶你這么送男人去死的吧?”
小喬這家伙雖然諸多問題,但還是懂得梁杰是她男人,沒有哪個女人愿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男人去送死,就算不愛他,也見不得他死啊。
公孫越冷哼一聲道:“閉嘴,好好看!”
孫宇一開始沖鋒,燕云率著五千白馬義從一起沖,一時間白馬奔騰,銀甲閃爍,白色的披風在火把的光芒中顯得十分耀眼。
法正冷笑一聲:“雜兵也敢來欺負我,豈有此理。”
她食中二指并在一起,作劍指狀,向前一指,金色的光芒瞬間將五千白馬義從全部覆蓋在中間,然后她喝破道:“亂!”
只見五千正在揮槍的白馬義從齊齊轉身,對著背后的空氣刺出一槍,動作整齊劃一,十分扯蛋,川軍立即大聲嘲笑起來,有幾千川軍還拿了套馬索,準備上前拿人。
然而法正突然發現,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叫梁杰的家伙,居然并沒有做出反身的動作,而是繼續向前沖了過來,傾刻之間已經要到她面前。
咦?難道金光沒有射中他?法正咬了咬下唇,劍指一伸,對著梁杰又是一指:“亂!”
“亂你個頭!”孫宇聲隨馬至,一槍直刺法正面門,他倒沒想把法正一槍捅死,為了集結更多的力量對付董卓,孫宇并不喜歡殺死敵將,而是喜歡將敵將拐走。何況法正是個典型的川妹子,身材矮小卻水靈靈的漂亮,殺了豈不是挺可惜的?
這一槍之所以惡狠狠的直刺法正,一來是為了嚇嚇她,告訴她軍師技無效。另一個目的就是吸引法正身邊的護衛兵出手。
果然,法正身邊的幾十名近衛兵一起拔出長槍,來格擋孫宇這一刺。結果孫宇用力一挑,幾十把長槍同時被他挑飛上了半空,趁著眾人一失神的瞬間,孫宇從馬背上彎下腰來,一把抓住了法正的衣領,將她拽上了馬背。
當年關羽仗著馬快和出奇不意,百萬軍中一刀砍了顏良的腦袋,孫宇現在也是同樣的做法,仗著敵人沒在意,一招就將法正給抓了過來。
孫宇對著被他挾在懷里的法正笑道:“我是一個聰明的雜兵,軍師技是傷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