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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荊州的形勢風云變幻的時候,在遙遠的遼東,黑盔黑甲的“槍王”張繡,正和一身紅衣的“鬼狐”賈詡領著數萬西涼鐵騎向著遼東襄平城進發。
就和程昱、典韋的大軍一樣,張繡和賈詡也派出了許多斥候,想要探明襄平城的敵人究竟是誰,然而這些斥候派出去之后,都如泥沉大海,一個也回不來。
茫然未知的敵人會使人恐懼,這一點對誰都不例外,在距離襄平還有百里開外時,張繡和賈詡就停下了行軍,駐扎了下來。
“賈軍師,你看……咱們是什么也不知道地一頭沖進襄平去,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張繡并不是長于謀略之人,所以只好問計于賈詡。
賈詡的狐貍眼睛里閃動著靈巧的光芒,她低頭想了一會兒道:“不妥,咱們不要再進軍了,先駐扎在襄平西面的候城里,至于襄平那邊的偵察……”
她仔細地想了半天,最后道:“我真自去偵察!”
“啊?軍師親自去?”張繡嚇了一跳,她和賈詡相處曰久,也知道賈詡是個怕死的人,從來不會自蹈險地,碰上危險總是搶先遠遠躲開,廢力氣的事都不會主動去做,這次怎么變風格了?
但賈詡想的卻不一樣,五萬西涼鐵騎駐扎在候城,這個目標太大了,就像一個靶子。跟著大軍一起行動,比起讀力行動更加危險。還不如輕衣簡從,離開大軍獨自活動,說不定反倒沒事兒。
而且敵軍實在是太詭異,幾百名探子居然沒一個回來,就算敵軍有強大的武力,也不可能同時抓住幾百名從各個方向,作各種打扮的探子啊,這肯定不是武將干的,一定是軍師技!
賈詡雖然不知道曹軍中有一名叫張春華的人可以用“封鎖”來抓走別人的探子,但猜測的結果也離事實不遠了。實際上賈詡并不害怕軍師技,除非是碰上了變態離譜,類似諸葛亮、郭嘉那樣的怪物軍師,普通的軍師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賈狐貍罕見地主動接下了去偵察襄平的任務,把張繡搞得十分納悶。
三天之后,穿著破爛的布衣,頭上包裹著粗布頭巾,皮膚抹得黝黑的賈狐貍從山間小路來到了襄平城外,同行的還有十名精銳探子。
賈狐貍當然不會傻傻地直接鉆進襄平城去,她首先派出手下的十名探子進城,自己則躲在城外的小山坡上觀看情況。
那十名探子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探子了,打扮成挑夫、走卒、砍柴人、獵人等各種平民的樣子,其中一名探子留在城外,就在荒地里伏著,另外九名城門[]了入城稅,輕松混入,又留下一名探子在城門洞里接應,其余八名探子則深入城中。
留在城門洞里的那名探子還用很隱秘的手勢對著賈詡藏身的地方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控制著情況……就在這時,城中心的官邸上空突然飛起兩個大字:“封鎖!”
在城門洞里逗留那名探子抬頭看了看“封鎖”兩個字,立即像傻子一般,神情呆滯地對著旁邊的城門守兵道:“我是董卓的探子,我是來自首的……”
結果自然不必細說,守門的士兵立即將那探子撲倒在地,拿繩子五花大綁。
就連伏在荒野里觀察情況的那名探子,也看到了城池上空的“封鎖”二字,傻乎乎地從藏身之處出來,走向了城門,隨后也被士兵們抓了進去,看來進入城中那八名探子也完了。
“原來如此……”賈狐貍的嘴角露出一抹狐貍般狡猾的笑容:“不論多少探子也探不明城里的底細,原來是因為這個叫‘封鎖’的軍師技……哈哈哈!太有趣了。不過這個軍師技顯然對我無效,我也看到了‘封鎖’二字,卻沒有主動過去自投羅網,證明我的智力足以免疫它的威力。”
那么……偷過來用用又如何呢?賈狐貍躲在一個小樹林里,讓繁茂的樹林可以擋住自己施放軍師技時亮起的金光,然后她使出“鬼狐”,遙遙地對著城池上空飄蕩著的“封鎖”勾了勾小指頭……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封鎖”復制了下來——
三天之后,賈狐貍回到了候城的董卓大軍中,這時張繡已經等得有些焦急了,看到賈狐貍回來,張繡大喜,趕緊請入中軍坐定,問道:“賈軍師,可探明敵軍的深淺?”
賈狐貍的臉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我沒敢進敵軍的城,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進城太冒險了,所以什么也沒探到。”
張繡大汗。
賈狐貍笑著道:“不過……敵軍的情報不需要再去探了,我可以讓敵軍的探子主動把情報送上來……”
“此話何解?”張繡大奇。
賈狐貍哈哈一笑:“我從敵軍那里弄到一個有趣的軍師技,讓你看看吧……”
她身上金光亮起,“鬼狐”的金光直飛上半空,將整個候城籠罩在其中。此時她放出來的雖然是“鬼狐”二字,實際上實施的卻是“封鎖”同樣的功能。
張繡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了半天:“賈軍師,我沒看出來這個軍師技有什么用啊。”
她話音剛落,門口就沖進來一個傳令兵,大聲道:“將軍,候城里突然出現一群穿著打扮三教九流的漢子,看上去很像附近的村民,但是她們自稱是敵軍的探子,來自投羅網的……”
張繡:“……”
賈狐貍將手一揮,笑道:“全部帶進來,我要親自問話,看看敵軍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一會兒,一大群曹軍的探子被帶了進來,士兵將他們五花大綁按倒在堂下,這些探子十分配合,賈狐貍隨口一問,這些探子就老老實實地將遼東襄平城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主公是曹艸,手下有軍師司馬懿,大將曹璋、鄧艾、鐘會、羊祜……以及上次自投羅網的典韋、程昱、曹仁等人,現在都已經重新成為了曹艸的手下。
隨著探子的介紹,張繡和賈詡兩人的臉色就越來越沉重了。
未知的敵人雖然可怕,但已知的敵人還是一樣的可怕,原來……是那個愛出風頭,華麗到掉渣的咪咪眼又回來了。
讓士兵們將探子帶走之后,屋子里安安靜靜的,張繡和賈詡各懷著心事,考慮著要怎么對付曹艸,氣氛有點壓抑。
過了許久,張繡嘆了口氣道:“敵不過啊……我思來想去,咱們都沒有取勝的機會。那些名叫曹璋、鄧艾、鐘會的人,我沒和她們交過手不清楚,但光是一個典韋,就不是我能抵擋的,我軍沒有打贏的機會。”
“沒錯,敵不過。”賈狐貍是最擅長省時度勢之人,沒有人比她更懂得分析敵我情報之后作出判斷該打還是跑:“我們應該撤回許昌,向女皇陛下求援。”
“這……不太好吧。”張繡嘆道:“我跟了陛下許多年了,深知她的脾氣,大軍出征,還沒交戰就逃回去找她求援,她會很生氣的。賈軍師,你足智多謀,幫我想個辦法吧。總要試一試和曹艸打一仗,就算輸了也好在陛下那里有個交待。”
賈狐貍沉呤了許久,才緩緩地開口道:“如果非打不可,只有一個辦法!”
她壓低聲音道:“假裝投降,然后趁著曹艸不備之時,夜襲曹營,將她一舉擒住。”
“詐降?曹艸會上當嗎?”張繡皺眉道:“我是女皇陛下的死忠之臣,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曹艸沒那容易被騙吧。”
賈狐貍笑道:“這可未必,天下都知道你與孫尋真的關系非同一般。而曹阿瞞那家伙和孫尋真的關系更不一般,你們這兩個女人中間是有一根系帶的。剛才曹軍的探子說了,曹艸有兩個剛出生的女兒,想畢就是孫尋真與她生的……你假意說看在尋真女兒的面子上,不想與她為敵,要與她一起保護孫尋真的女兒長大,她多半會上當的。”
張繡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天下一直傳聞說她被孫宇強暴過,這事情其實只要她站出來解釋一下,流言就會不攻自破,但她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從來沒有辯解過這件事,倒像是自己真的被強暴過一樣,所以暫時還沒有人知道她和孫宇其實什么也沒發生。
如果利用她和孫宇的這層關系,向曹艸詐降也未嘗沒有機會。
她想了一會兒,又道:“可是典韋戰力非凡,尤其是典韋解鎖的原因就是在一場夜襲之中解的,有她在,我想夜襲曹營何等困難?她一定會守護在曹艸身邊,我不是她的對手。”
賈狐貍哈哈一笑道:“典韋好酒,先用酒灌她個八分醉,然后讓你的部下胡車兒去偷走她的大戟,典韋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咦?這方法倒是不錯。”張繡仔細一想,頓時覺得可行。胡車兒是張繡手下的愛將,武將技是深藍色的“驍健”,力大無窮,奔行如飛,不用騎馬就可以靠雙腿跑出騎將般的速度,乘得夜色偷典韋的大戟完全可行。
“好……就這樣辦。”張繡認真地道:“派人去襄平,向曹艸詐降,請她來候城接手我的大軍,然后咱們在夜里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