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晴卻還是不曾抬頭,依舊垂著頭不說話。
齊簫想了想,便吩咐道;“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都先退下吧!”一聲令下,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們都退下了。
屋子里終于沒有了外人,齊簫興沖沖的在沈宜晴的身邊坐了下來,殷勤的問道;“晴兒,閑雜人等都被我攆出去了。現在可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了,你也別憋著了,累了餓了只管直說。”
沈宜晴總算抬起頭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會胡鬧。”新郎官表現的這么“猴急”,可真成話了。
齊簫被那軟綿綿的一眼瞪的渾身發熱,悄然握住沈宜晴的手,口中卻笑嘻嘻的說道;“我這怎么是胡鬧了。要是任由他們鬧騰,還不知要鬧到什么時候。”春宵一刻豈不是被耽誤了?
握著她的那只手異常的灼熱,齊簫的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熱情,眼底似要騰騰的冒出火苗來一般。沈宜晴故作沒留意的扭過頭去,耳根泛紅了卻不自知。
齊簫看著那一片迷人的嫣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知花了多少力氣,才把心里的躁動都按捺下去;“晴兒,我讓外面的丫鬟到廚房給你做點熱乎的飯菜來······”
沈宜晴不假思索的搖頭;“不用了,這兒不是有糕點么?我吃一些墊墊肚子就好。”哪有出嫁當日就大喇喇的要吃要喝的新嫁娘?傳出去可真的丟死人了!
齊簫略一思忖,也知道了她的顧忌,心疼的直抱怨;“這兒規矩真是又多又煩。
換在我們那兒,新娘和新郎要一起敬酒·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邊說邊拉著沈宜晴到了桌子邊,捻起一塊軟軟的糕點遞到了沈宜晴的唇邊,
沈宜晴自打早上起便米粒未進,甚至連口水都沒敢喝。一天下來,早已餓的饑腸轆轆渾身都沒了力氣。聞著香氣撲鼻的糕點·哪里還忍得住,也顧不得矜持那一套,便咬了一口。
這一口咽下肚去不要緊,竟是覺得更餓了。
沈宜晴本想將糕點拿過來,可齊簫卻愛上了這種喂她吃東西的感覺,堅持繼續這種親昵的舉動。另一只胳膊很自然的攬住了沈宜晴的肩膀。
沈宜晴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只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齊簫一眼,匆匆的將一塊糕點盡數吃下了肚。
“等等,你的嘴角邊沾了點。”齊簫不懷好意的湊了過來·在沈宜晴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沈宜晴的臉騰的紅了起束,也不知是羞澀還是因為燥熱,嬌艷如桃花。
本想罵他流氓,轉念一想,如今他已經是自己的丈夫了,不管做什么樣的親昵舉動也是理所當然。這一句“流氓”卻是怎么也罵不出口了。
齊簫陶醉的閉上眼睛回味片刻,然后倏忽睜開眼睛,壞笑著建議;“你餓了一天·吃這一點怎么行,我再來喂你吃一點。”
沈宜晴面孔紅紅的反抗;“不要!”他打的什么主意,可都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了。
齊簫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吃怎么行,你餓著肚子,哪里有體力撐到明天早上。”
體力··…··撐到明天早上······
沈宜晴羞惱之余,伸出手狠狠的擰了齊簫的腰間一把;“下流!齷齪!”
齊簫哀哀呼痛,故作委屈的為自己辯解;“我是怕你餓的睡不著嘛!哪里下流齷齪了?”說著·湊到了沈宜晴的面前曖昧的低笑;“晴兒,你想到哪兒去了?”
若論起厚顏無恥,沈宜晴實在不是齊簫的對手,在那雙異常明亮灼燙的眼神中注視下,反射性的扭過了頭,卻無意中將一片白嫩誘人的脖頸和耳際送到了齊簫的唇邊。
齊簫早就心猿意馬,此刻哪里還忍得住·貪婪的嘴唇早已吻了過去。先是白嫩的面頰,再是柔嫩的耳際,然后就是白皙誘人的脖子¨¨
沈宜晴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雙腿隱隱的發軟·連站立的力氣都欠奉。若不是緊緊的抓著齊簫的衣襟,只怕早就癱軟成了一池春水。
“齊簫··…··”意亂情迷的囈語·在齊簫的耳邊輕輕的回響。
齊簫心里一顫,心里騰的升起一股火苗,一手緊緊的攬著沈宜晴柔軟的纖腰,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托起沈宜晴的下巴。
沈宜晴雙眸迷蒙,微微張著紅唇,臉上滿是紅霞。
齊簫粗喘一聲,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升起的欲望,猛的攫住了她柔嫩如花瓣的紅唇。輾轉允吸了良久,才試探著探入她的紅唇。
沈宜晴早已被吻的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一步步的失守,任由齊簫糾纏著唇舌不放。身子越發的燥熱,似在渴望什么,又似是無比的惶恐,竟是微微的顫抖起來。
齊簫終于松開了唇,急促的低語;“晴兒,你害怕嗎?”
兩人額頭相抵,雙目相交,齊簫眼中的深情一覽無遺。
沈宜晴心底的那份莫名的惶恐不安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柔情蜜意,和即將身心屬君的甜蜜幸福。
“不怕!”沈宜晴輕輕的吐出兩個字,明亮的雙眸美麗的不可思議。
齊簫低低的笑了笑,忽的打橫抱起沈宜晴,緩緩的向那張華美的紅木床走了過去。炙熱的眼神卻一直緊緊的糾纏著沈宜晴的視線不放。
他無比溫柔愛憐的將沈宜晴放到床上,蹲下身子,為她脫去鞋襪。將那白嫩嫩的小巧玉足握在手中。
沈宜晴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好癢!”迅速的縮回了腳。
齊簫心癢難耐,一個餓虎撲食便撲了上去,逮住沈宜晴的紅唇,又親又咬又舔糾纏個沒完。
此番和剛才又自不同。身體緊緊相貼,那些微妙的身體變化異常的清晰明朗。
沈宜晴動也不敢亂動,只閉著眼眸,任由齊簫胡亂摸索著為她解開衣衫。
忙的不亦樂乎的齊簫,忽的皺起了眉頭,用手扯了幾下,卻是怎么都扯不開。再扯······那個結竟然成死結了!
齊簫恨恨的坐了起來,一心一意的和那個衣結較勁。
沈宜晴悄然睜開眼睛,見齊簫一臉郁悶懊惱的忙碌,不知怎么的,竟是有了想笑的沖動。事實上,她也真的笑了。
一連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屋子里響起。
齊簫忙了半晌也沒能將那個衣結解開,早已是滿心懊惱o再聽到沈宜晴歡快的笑聲,更加覺得丟臉了,繃著俊臉生悶氣,口中不停的發著牢騷;“怎么成死結了,我明明沒怎么用力嘛!”
沈宜晴忍住笑意,緩緩的坐起身下了床,到了梳妝鏡前,一一的拔下頭上所有的飾物。一頭柔軟的青絲像瀑布般垂了下來。然后,她低頭看了片刻,便動手解了起來。說來也奇怪,在齊簫手中怎么也弄不開的衣結,到了沈宜晴的手中卻迎刃而解。
大紅的嫁衣緩緩的落地,然后是柔軟的單衣褻衣。
沈宜晴緩緩的轉過身來,身上只剩余最最貼身的肚兜褻褲。那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包裹住姣好窈窕的身段,可那白生生的胳膊和白嫩的胸脯,卻是一覽無遺。交織成了最最迷人的風景。
沈宜晴咬著嘴唇,不敢和齊簫熾熱的目光對視。
齊簫早已看的目瞪口呆驚喘不已。現在他終于知道,比起以前常看的雜志上的那些動輒露胸露臀的美艷明星模特,這種欲語還休的風情才是女人的極致魅力。
洶涌的欲望在心頭叫囂著,可他卻不愿意放縱自己嚇壞了她。
齊簫慢慢的走上前來,溫柔的樓著沈宜晴,纏綿細膩的吻住了她的紅唇。直到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的變軟,他才悄然松開了她。
“晴兒,看著我。”齊簫柔聲的低語。
沈宜晴終于鼓起勇氣看向齊簫。
齊簫的嘴角浮起一絲迷人的微笑,眼眸亮若星辰;“我一直在想,為什么老天會讓我到這兒來,給我第二次生命。”頓了頓,凝視著沈宜晴的眼眸,緩緩的說道;“現在我終于知道了·因為老天要讓我和你相遇。”
聽著這樣發自肺腑的情話,沈宜晴的眼眶悄然濕潤了;“齊簫······”感謝上蒼,讓她能重生,得以和他相遇,得到世上最最寶貴的真情!
齊簫定定的看著沈宜晴,忽的做了個奇怪的舉動。
他竟是單膝跪了下來。
沈宜晴嚇了一跳;“你······你這是做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怎么可以隨意的下跪?
齊簫執拗的跪著,拉著沈宜晴的雙手說道;“晴兒,在我的家鄉那里,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子,想和她攜手共度人生,得向她求婚。雖然你已嫁給我了,可我還沒真正的向你求過婚。現在,我鄭重跪在你面前,向你求婚!”
“我齊簫,此生只愛沈宜晴,終其一生,呵護疼愛,不離不棄。你愿意嫁給我為妻嗎?”
齊簫虔誠無比的仰視著沈宜晴,捧出一顆男人的心。
淚花在沈宜晴的眼中隱隱的閃動,哽咽著應道;“愿意,我愿意!”
此生能遇見你愛上你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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