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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蠻人女子,直奔潘德而去,直將那其余之人,當做虛無。
“潘師兄,你一次招來這么多,可應付的過來嗎?若是不行,就分我幾個,也省得我再行費事出手了!”雷白熊笑嘻嘻的道。
“笑話!就我的本事,只有不夠,哪里能多的了?你想要痛快,趁早自己動手,若是再耽擱時間,小心我連你那份兒一并搶過來,讓你白袍一趟。”潘德聞言,當時傲然無比的回道。
“唉——,誰讓我技不如人呢?還是自己忙活吧!”說話之時,雷白熊的手探向了豹皮囊,出來之時,手中也多了一根旗幡。晃將一晃,一股七彩煙氣從中噴出,宛若有靈一般,吞噬了他手中玉瓶內的血液,朝著洛家寨飛了過去。
幾乎同時,柳元也開始了做法。很顯然,柳元的實力較之潘德與雷白熊二人要差勁的多,批發仗劍、腳踏罡斗,看起來很是費勁。
鐘元并不真個如他外表形貌那般,只是個十五歲的童子,他的靈魂,早就是一個成年人了。而今這種情形,傻子也知道是干什么的。不過,對他們這種行為,鐘元卻是十分的看不過眼。
此時,雷白熊與柳元都自顧忙活,看那架勢,就是天塌了,他們也會選擇先行做法完畢。唯有潘德摟著那兩個最漂亮的,滿臉愜意,意態悠閑。當下里,鐘元便朝著潘德走了過去。
鐘元的異動,潘德自然是了如指掌。見得如此,當時故作恍然道,“我卻是忘記了,鐘師弟才剛剛入門,想必并無修習這種迷魂法術。這樣好了,此番,我就分兩個與你,讓你好生體味一下陰陽和合的天地妙理。下一次,你可就要憑借自己的本事了。”
“多謝師兄美意了!”鐘元恭敬的回道,但是,面上并未露出絲毫的喜悅之色。他朝著潘德一抱拳,開口道,“潘師兄,我一心求道,對這男女之事,卻是并不感興趣,你們自便好了,不用管我!”
現在的鐘元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鳥,一眼他就看出,這些蠻人女子,都已經失了神,都是被迷神法術給誘拐過來的。其中,那兩名最美艷的迷失的最深,很明顯,他們兩個就是那兩個玉瓶中血液的原主人,也就是雷白熊精心準備的好東西。
一直以來,鐘元對紅木嶺的看法頗好,尤其是洪長豹解了他的生死危機之后,就更是如此了。沒想到,居然在今天,看到這個,隱藏在暗處的污垢。對于男歡女愛,鐘元自然是不會排斥,但是,這般以法術惑人心智,強迫交歡,卻是他心中早就形成道德觀所不能接受的。事實上,若不是他自知實力不濟的話,恐怕就要強行出手制止了。
鐘元這番話,聽在潘德耳中,卻是誤以為他這個十五歲的小童子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故而,大手一揮,再次道,“男歡女愛,天地人倫,于修道有何關隘,說不得,在交歡之中,你還能領會陰陽相濟之妙理,功候大進呢!你放心,聽師兄的沒錯,師兄是過來人,不會害你的!”
說話之時,潘德用手一指,兩名蠻人女子便朝著鐘元款款走來,邊走,便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
“師兄,我是真的不喜歡,不用了!”鐘元身形一縱,后退了幾步,再次拒絕。
“鐘師弟,你難道連這么點兒面子都不給師兄嗎?你若是再拒絕,鎮魂法咒這門功法,我可就不讓柳師弟傳你了!”潘德語氣加了幾分凝重。
“鐘師兄,你怎么就這么迂腐呢?男歡女愛,本是常理,傳宗接代,更是義務。聽說鐘師兄尚有父母在,難道,你為了修道,就真的絕情絕欲,將一切都拋下了嗎?”這時,雷白熊也施法完畢,插口道。
“絕情絕欲,我自然是不會的。”鐘元聞言,當即回道,“不過,我覺得這般以法術迷惑女子交歡,卻是不好。真個要男歡女愛,傳宗接代,還是要找一個相知相愛的人才好。這般有欲無情,不免味同嚼蠟!”
“呦——,看不出來鐘師弟于此道還頗有見地啊!應該不是雛兒了吧!”潘德聽的鐘元如此說,心中卻是很不高興,語氣也不再如前般和藹,而是多了幾分譏諷。“照你這般說,我們用這些手段,就顯得下流了,對吧!”
“我卻是不敢這么指責師兄。不過,以師兄這般的神通、品貌,只要在各個寨子里轉上一圈兒,自然會有無數的姑娘傾慕,何必使這種手段呢!”鐘元又道。
這番話,鐘元雖然說的很誠懇,但是,在潘德看來,卻是和打自己臉沒什么兩樣。若是打臉的是一位高手也就罷了,偏偏是一個小人物,他自然就覺得分外難以忍受。眼眸之中,寒光一閃,當時便想要出手,教訓鐘元一番。
但是,就在這時,他的心中,陡然間萌生了另外一個想法,當時,心中陰陰一笑,正色道,“鐘師弟,為兄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今后此等事情,我絕不再做了!”
此言一出,雷白熊,以及剛剛施法完成的柳元,都是大為愕然,瞠目結舌的望著他。
“不過,”這時,潘德話鋒一轉,道,“今日法術已成,也便罷了。”
“難道不能將法術解除嗎?”鐘元問道。
“鐘師弟,你入門還淺,卻是不知,這等法術,卻是沒辦法以法術來解的,唯有男女交歡,方可破之!否則,這些女子恐怕都要欲火焚身而亡了!”說到這兒,潘德又補了一句,“你若不信,可問你柳師兄,雷師弟!”
鐘元目光移過,兩人不待其開口,便紛紛點頭。不過,鐘元卻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幾許得色,自然明白,他們說的都是鬼話。不過,他也沒辦法制止,只能夠如此,聽之任之。
然而,潘德似乎不想就這么放過鐘元,又道,“鐘師弟,今天你可是大大拂了為兄的面子,不過,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可既往不咎。”
“何事?師兄但請吩咐!”鐘元回道。
“很簡單,只要你與這兩位姑娘交歡,幫他們解除了隱患即可!”潘德道。
“不行!”鐘元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師弟如此決絕,一點面子都不給師兄留,看來是不想與師兄做朋友了,既如此,鎮魂法咒,你也不必學了!”
鎮魂法咒四字,潘德刻意的加重了語氣,顯然,是要以此為籌碼。
“既如此,我不學就是了!”鎮魂法咒,鐘元自然是想要學到,但是,他卻有自己心中的底限,故而,只能拒絕。
而后,他又道,“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功課要做,就先行回去了。告辭!”
望著鐘元遠去的背影,雷白熊道,“師兄,看這小子的樣子,說不得回去后會告發我們。我們要不要......”
“用不著!做這種事兒的可遠不止我們,讓他自己碰壁去吧!”潘德陰陰的笑道。隨后,其大手一揮,道,“好了,不要因為這么一個天真無知的小兒壞了我們的心情,我們玩兒我們的!”
說著,便帶著十三位他自己迷惑過來的女子,望山林深處而去。柳元與雷白熊,隨之也帶著各自召過來的女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