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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元展動幽冥血遁,化身一片丈許大小紅云,直撲爛桃山主峰之巔。這是一條捷徑,也是一條險境。
說其捷徑,乃是因為路途最短。而說其險境,則是因為在這般兇惡之地招搖,難保不會引得爛桃山中妖獸群起而攻之。
“希望今天的運道兒好點兒,讓我順順利利的抵達!”鐘元心中暗暗的祈禱。
不過,很可惜,他的這番默祈沒有起到絲毫的效用,剛剛沖入那濃郁的五云桃花瘴之中,便聽得一聲異常尖銳的鳴叫,繼而,呼呼啦啦,數以千萬計的大鳥排云裂空,朝著他撲擊了過來。
那大鳥,禿頂獨角,爪如鋼鉤,全身盡墨,唯胸口處有一撮白毛兒。一見這幅形貌,鐘元便知道,此乃南疆的特產兇禽——犵雕。
犵雕本身算不得多么厲害的妖獸,但是,他們天性群居,動輒數以萬計,卻也讓他們在南疆的天空之上,贏得一席位置。
鐘元自忖現在實力大增,卻是并不愿意就此放棄捷徑,想要試上一試。故而,他非但并未減速,反倒是將速度愈發提高了。而與此同時,一顆璀璨明珠冉冉升起,懸在他的頭頂,大放光華,形成了一層厚實無比的透明屏障,籠罩在紅云之外。
“砰、砰、砰、......”
伴隨著連聲的爆響,撞在鐘元透明屏障之上的犵雕,一只只的化為烏有。而屏障本身,僅僅蕩漾起了些許漣漪而已。不過,那巨大的沖擊之力,卻是讓鐘元飛遁的身形,連連晃蕩,速度當時大減。
面對過萬的犵雕群,鐘元豈會自甘防守,即刻間,屏障之上,無數透明光圈勃發而出,宛如一只只利劍,將那些近身的犵雕一擊兩半兒。
轉瞬之間,鐘元便斬殺了過百只犵雕。然而,它們卻好似根本就沒有看見一般,依舊前赴后繼而來。
這時,鐘元猛然間,搖動起了手中的化血修羅幡。即刻間,一個由無數文字組成的符文從反面之上閃現,輕輕一個震顫,無數嗚咽之聲朝著四面八方激蕩,高亢之極。
此音,正是奪魄神音。
這等針對靈魂的大殺招,尋常犵雕哪里能夠應對?當時,方圓百丈之內,足足三百余只犵雕,齊齊忘了振翅翔空,撲撲通通,全都掉了下去。雖然,并未真個摔死多少,卻是使得他周遭為之一空。而其余的犵雕,也多有因慌亂而四下里亂飛的。
如此良機,鐘元豈能錯過,幽冥血遁當時展至極限,繼續朝前沖去。
鐘元本以為,有此手段,足以震懾犵雕群,讓其通行而過。孰料,遙遠天際之上,一聲更加尖利的鳥鳴驟然響起,當是時,上萬只犵雕齊齊而應,繼而,紛紛振翅拔高了十數丈的空間,連在一起,宛如遮天之云。
鐘元再次飛近,它們卻并不下擊,而是齊齊振翅猛扇,狂風驟起,剎那間,便合成了一道凜冽無比的狂飆,猛然沖擊而下。
這狂飆,近乎實質,現出一絲青碧之色。還未臨身,強大的無形風壓便當先壓下。這股力量,實在是太過于強大,鐘元根本不必試就知道,自己決然不是對手,故而,他當時調轉方向,朝著地上飛去。
鐘元堪堪落地,那狂飆便席卷而至。此時,如果他立身的乃是堅硬的大地,有著百毒寒光障的防護,他自然是無需擔心。可是,這不是。
這爛桃山的表面,經過無數歲月的腐爛桃花、桃葉、桃實演變,早就成了沼澤之地。具體有多深,他卻是也不清楚。單單如此也便罷了,更可怕的是,這沼澤之下,潛藏著千萬年的沉瘴之氣,那瘴氣,足可輕而易舉的擊破他的百毒寒光障,將其秒殺。所以,鐘元卻是不敢任那狂飆就此壓下的。
當下,鐘元即刻將百毒寒光障之力催至極限,那透明屏障之外,無數光圈澎湃開來,好似百十道利劍,直破狂風。
“噗、噗、噗、......”
無數的爆鳴響起,那隱泛著青光的狂飆當時現出了無數道裂痕,諸多風力宣泄了出去。不過,也僅此而已。鐘元,也并沒有指望靠此就能夠撕裂狂飆,畢竟,風乃無形之力,百毒寒光障最厲害的劇毒,對其不起絲毫的作用。他使出此招,只為略作緩解而已。
經過這個緩沖,鐘元搖動化血修羅幡,放出了一名美女。
這美女,身姿妖嬈,楚楚動人,看起來好似弱不禁風一般,但鐘元自己卻是清楚的很,它是無相血魔,力大無窮,強橫無比。
果然,這無相血魔沒讓他失望,一見得狂飆席卷而至,即刻間,現出了無相血魔真身。其高,足有十丈,頭大如斗,額上生著一只數尺長的螺旋尖角,面容猙獰可怖,周身都布滿了細碎的血色鱗片,不停的蠕動著。
他這一現真身,頭上那螺旋獨角便在青色狂飆之上刺破了一個裂口,強勁風力沖刷而下,在其周身鱗片之上摩擦出無數的火花,不過,卻仍舊威能損傷其分毫。緊接著,無相血魔便亮出了兩只利爪,都大有丈許,尖銳細長,宛如利劍。
立時間,爪影如風,密布了鐘元上方的虛空。青色狂飆,當時被撕裂開了無數裂縫,風力,朝著四面八幡宣泄開來。
“呼啦啦——”
附近數十顆水桶粗細的桃樹都被風力吹段,轟砸在地上,地上的泥沼,也被卷起無數,漫空飛舞。
鐘元,雖然依舊承受了部分殘余風力的凌壓,但是,這散化的風力,在百毒寒光障無數光圈的斬擊之下,已經不成氣候。故而,他只是稍稍的下沉了幾寸,便穩住了身形,沒有陷入泥沼之中。
不過,剛入爛桃山便陷入這般境地,不免讓其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