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魔教開府大典,在通天盟一行人到來之后不久,便行開始。
修士宗門開府,大抵相同,不論仙魔,大都是那些程式。魔教雖然歷來喜好標新立異,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絲毫的出奇的地方,顯得很是正常。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為妖!太過于正常,那也就是不正常了。所以,心中有所警惕的修士,在開府大典一行結束,便行告辭離去了。頗多之人,連接下來的飲宴都沒有參與。
峨眉派、通天盟這些大派雖然也感覺到奇怪,但是,自然也不至于因此就感到畏懼,所以,卻是安之若素的留了下來。
一番飲宴,直至深夜,明月高掛之時!
到得此時,峨眉派卻是不再多留,向血神君鄭隱告辭之后,便行離去。緊隨其后,絕大多數的修士,不拘是門派還是散修,都行告辭離去,大大的彰顯出了峨眉派的氣象。鐘元,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兒,給峨眉派湊趣,所以,卻是多留了一會兒。一些和峨眉派不對付的宗門,以及有心加入魔教的魔道中人,也都留了下來。不過,和之前峨眉派的影響比起來,所剩下的人,實在是不值得一提,差距太遠了。
沒辦法,任誰都不是瞎子,眼晴都是亮的很,這一番魔教開府,最大的亮點,毫無疑問,是峨眉派的出場。就連魔教自身,就好像是陪襯一般。
在這般的情況下,修士做出這般的選擇,也就毫無意外了。
“鄭教主峨眉派的強大,遠超出你我的想象啊!”鐘元,在與血神君鄭隱碰面之后,并沒有當即提出告辭,而是發出了一聲感嘆。鐘元的本意,乃是為了更深層次的與魔教加強合作。然而,他卻是不知道他如此的感嘆,正中了血神君鄭隱的下懷。血神君鄭隱本就在想著如何能夠不著痕跡的將他給留下來。鐘元的感嘆,當真可謂是在瞌睡的時候,送來了枕頭。
當下里,血神君鄭隱道,“是啊,就連我這個昔日的峨眉中人也不知道,現在峨眉派表現出來的實力是否便是他們實力的全部了。是的話還好一點兒,如果不是,那么,我們要對付峨眉派,恐怕仍舊是遙遙無期!”
說話之時,血神君鄭隱的聲音里卻是流露出一抹淡不可察心灰意冷的意味兒。
“血神君這等人,居然也會出現這般喪氣的時候兒?”感受到這股子意味兒,鐘元的第一感覺,不是驚喜,而是奇怪,在他看來,血神君鄭隱久經失敗,早就已經練就了一顆堅定不移堅韌不拔的心。
不過,鐘元很快便將這一抹奇怪給拋在了一邊兒。因為,他更加的不認為,倨傲無比的血神君鄭隱,會在自家的情緒上,做什么手腳。
所以,鐘元卻是面上展露出微笑,道,“峨眉派的強大,固然是不容置疑但是,若說對抗之遙遙無期,就有些過了。在我看來只要我們兩家能夠結成一條心,通力合作即便是現在,便足以重創它!”
“這個我不否認,但是,有一點兒我們必須也要承認,我們自家付出的代價,要更大!”血神君鄭隱即時的回道。
“所以,我一直都認為,要對付峨眉派,就必須進行大量的積累,現在,還非其時!然而,峨眉派的行動,卻是不會因為我們要積累,便即停下,說不得,反倒會因此而便得愈發的瘋狂。因為,這樣,他們便可以反被動為主動,從而,牽著我們的鼻子走。”鐘元隨之又道,“當然,這些個,我們也不是不能夠應對。只不過,單只我們通天盟一家的話,應對起來,卻是頗有些困難。如果,我們兩家能夠完全親密無間的進行合作,相互配合著,我覺得,肯定會輕松上許多。
同時,也能夠獲取我們最為需要的積累實力時間!”
“鐘盟主,你我兩人,真個是想到一塊兒去了!”血神君鄭隱聞此,當即撫掌而道,“今天,鐘盟主且先別忙走,我們在這里好生的商討一番合作的事情。”
“不妥!”鐘元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回道,“峨眉派之所以強大,那無所不在的暗子,以及諸般監視手段,也是其中之一環。我們這般大張旗鼓的留下,哪怕是傻子,也能夠猜到我們是在一起搞陰謀了。更何況是妙一真人齊漱溟那些人呢?”
血神君鄭隱在鐘元剛開口拒絕之時,心中還大吃了一驚,以為自己等人的計劃,出了什么砒漏,被鐘元給發現了呢。待得聽完他的話之后,方才放松了下來,笑著道,“還是鐘盟主思慮周詳啊!怪不得,短短十幾年光景,便有了而今的成就!”
“鄭教主過獎了!”鐘元淡笑著回了一句。
“那鐘盟主準備怎么辦?”血神君鄭隱也不在這個上面多做糾纏,即時間,開口問道。
“這個還不容易,我們且先大張旗鼓的回府,讓峨眉派那些人看一個分明,而后,再行偷偷的回轉商議,不就行了!”鐘元想也不想,當即回道。
“對啊!”血神君鄭隱再次撫掌而道,“鐘盟主掌控著廣成金船,可以自啟航香香由的穿梭諸天世界,想要瞞過峨眉派的那些人,實在是在容易不過的了。”
說到這兒,血神君鄭隱稍稍的頓了一下,而后,接著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鐘盟主還是讓那些山門在外,還沒有遷徙入通天小、世界的各方掌教,回歸山門。如此,想來能夠更好的迷惑峨眉派一些。”
“嗯,鄭教主這個提議,非常之好,我會這么做的!”鐘元聞此,點了點頭,道,“那現在,我就先行告辭了!”
“鐘盟主且先別忙,待我給你一道靈符,如此,你通行小古刺山的禁制之時,卻是不會引動任何的反應了。如此,量峨眉派再如何奸詐,布置的再如何嚴密,也絕不會察覺的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