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此時此刻,苦行頭陀卻是有幾分后悔,自己前來和鐘元商談了。不但沒占著什么便宜,反倒是讓鐘元給劃拉走不少好處去。
雖然說,鐘元也已經松口,答應了參加三此斗劍。可是這和其來之前所想到的場景,實在是太不一樣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到得此時,苦行頭陀竭力的壓下心中的那股子郁結之氣,開口道,“鐘盟主,這下子,貴派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吧!”
苦行頭陀,雖然自認為已經竭力的保持平靜,讓自己顯得很是平和了。但是,在鐘元等通天盟的修士看來,卻是頗帶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不過,他們并么有因此而有所氣惱,因為,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值得開懷大笑的事兒了。
如果,不是苦行頭陀還在這兒,就此大聲的嘲笑,有可能瞬間將兩家的矛盾給引爆的話,只怕他們早就放聲大笑起來了。
鐘元的定力,要強上很多。他的心中,雖然也十分之高興,但是,面上反倒是表現的很是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流lu,顯得非常之鄭重。他即時間回道,“當然,我們通天盟沒有再做什么別的讓步,自然無需要峨眉派再付出什么代價。畢竟,我們講究的就是公平,若是在刻意的造出不公平來,恐怕,我們便是商量到地老天荒,也沒有一個頭兒。”
“鐘盟主所言甚是,這公平二字,的確是我們應當貫徹在整個三次斗劍之中的。”苦行頭陀微點了點頭,而后道,“好了,既然我們商量已畢,那貧僧也就不在此多呆了,也要回山準備一二。”
“苦行道友,且不忙!”鐘元即時間道,“雖然說,基本的情況我們已經定下了,但是,還是有一些東西,需要雙方磋商的。”
“什么?”苦行頭陀即時道。
“規條!三次斗劍的規條!”鐘元鄭重無比的道,“先前,一次、二次斗劍,雖然參加的都是大派,但是,規模卻是并不大,所以,當時只是草草的擬定了幾條基本的規矩而已。這些規矩,對于當時的情況,可能是夠用了。但是,對于現在,已經將全天下修士都席卷進來這般的規模,那區區幾條的規條,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我們必須重新的進行制定。這些規條,我們雙方,不論是哪一方單獨制定,顯然都是不合規矩的,也是不公平的,所以,應該由貴我雙方,都派出人手,來進行磋商。這一點兒,想必苦行道友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這個自然不會!”苦行頭陀聞得如此,卻是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而后道,“鐘盟主這個意見,提的相當重要,我覺得事不宜遲,必須立即進行,畢竟,現在距離三次斗劍,時間也并不多。”
說到這兒,苦行頭陀稍稍的頓了一下,而后繼續道,“依我之見,鐘盟主不妨現在就定下通天盟一方的人選,隨我前往凝碧崖,也好即時的商談。現在,我們凝碧崖之上,已經頗有一些陳情的修士在暫居,我覺得,這些規條,更多的比重涉及到他們,理所應當,尊重一下他們的意見!
鐘盟主以為呢?”
“應該的!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指派好了!”說話的同時,鐘元的目光便即在大殿之中的諸多位長老之上掃過。很快,鐘元便將其中能言善辯,甚至擅長狡辯的長老,給挑了出來,令得他們隨同苦行頭陀一起,返回凝碧崖,一起商討三此斗劍的規條。
對于他們這些人的安危,鐘元卻是絲毫都不擔心,因為,他很清楚,峨眉派不是傻子,這種傻到了極點兒的事兒,他們是絕對不會干的。因為,那沒有任何的意義,反倒是會造成自家的損失。
當然,如果是讓鐘元親自前往,那就又另當別論了!
只不過片刻間的功夫,苦行頭陀便行帶著通天盟的五位長老,辭行離開,往凝碧崖而去。
峨眉山,凝碧崖。
妙一真人齊漱溟,依舊高坐在中元仙府的大殿之上。此時此刻,大殿之中,只剩下了他與玄真子兩個人。
此時此刻,妙一真人齊漱溟與玄真子卻是沒有了先前那般的自信、從容。一個個,面上都是頗有憂慮之色。
“大師兄,你覺得苦行師兄能夠斬獲多少好處回來?怎么我這心里,總有點兒不詳的預感!”妙一真人齊漱溟在長時間的沉默之后,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一片空間的寧靜。
“齊師弟,雖然,各種的意外,是沒辦法避免的,但是,有苦行師弟在,以他的應變手段,絕對是沒問題的!”玄真子說到這兒,稍稍的頓了一下,而后繼續道,“最壞的結果,應該也不過就是我們沒能夠得到什么額外的好處罷了。所以,師弟你打不可以不必這么擔心。”
“我也想放松,可是,卻是辦不到。這養氣的功夫兒,我距離師兄,確實是差了不少。”妙一真人齊漱溟剛剛說到這兒,突然間,大殿中央的一面鏡子之上,突然顯現出了苦行頭陀及其所帶的通天盟長老的身影。
“回來了!”妙一真人齊漱溟的精神,當時為之一震嗎,略顯得ji動。不過隨之,他的神色便行平靜了下來,眼眸之中仍舊殘留的一抹隱憂,登時擴大了開來。
原因很簡單,妙一真人齊漱溟從苦行頭陀的面上,沒有看到一絲一毫事情圓滿解決,大有收獲的表情。
換做別人,可能會認為苦行頭陀不會這么的膚淺,將喜怒都寫在了臉上。但是妙一真人齊漱溟不同,他是無比的清楚苦行頭陀的脾xing的。此事兒,可以說乃是苦行頭陀的一大得意之舉,如果真個圓滿成功,他是絕對不會吝惜那么一點點兒的笑容的。盡管,他的身邊,還有著四位通天盟的長老在。
因為,苦行頭陀回來,事情必然是已經塵埃落定,無可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