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誅雷光,完了!”
看得紫色霹靂電光如許的模樣,血神老人不由得慨然一嘆。文字138看書網
魔教其余的老魔們,雖然未曾開口,但是,神情卻是與血神老人,差相仿佛,都是可惜非常。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星宿神君這一次,因為施展紅蓮而引動的天誅,與主動的分離氣息而成就的天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雖然,他們心中已經大定了主意,不再理會天誅雷光最后的戰果,但是,看到這一幕,絲毫效果也沒有起到之時,心中仍然是不免悵然若失。
不過,這般的情緒,并沒有在他們的心中,停留很久,只不過是短短的一剎,便行恢復正常。因為,他們沒有時間去如此了。沒有了天誅雷光的威脅,依還圣姑伽因可以說是在沒有絲毫的顧忌,而此時此刻,大時空因果輪依舊在。這一刻,可謂是依還圣姑伽因最為強大的一刻。
而想要等到依還圣姑伽因由盛而衰,進行反攻,就必須扛下眼下的強大,否則,一切皆休,根本不用再提!
魔教的一干老魔們,各自將眼神一對,便打定了主意,不與依還圣姑伽因硬碰,而是依托著這虛無囚牢,進行抵抗。有此為憑,危險之時,還可以外出躲避一二。
然而,就在魔教的這些個老魔們各自準備好,等待著依還圣姑伽因雷霆萬鈞的一擊之時,依還圣姑伽因卻是并沒有對他們進行發難。而是依舊的,輪動千條臂膀,退轉著大時空因果輪!
“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此時機,她居然不選擇進攻?莫非,那天誅雷光的鎖定氣機,仍舊有所殘留,還沒有徹底的磨滅干凈?”
魔教的一眾老魔們,不由自主的,紛紛猜測了起來。
不過,他們的猜測,并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下一刻,他們便行明白了。因為,大時空因果輪之上,第三層,也就是最后一層空間,也行開啟,道道半灰不白,宛如yin陽交匯,混元初始的蒙蒙光澤流轉著。
就在這第三層空間開啟的那一剎那,一條通道即時出現,使得那紫色霹靂電光落入了第三層的空間之中。
這一次,紫色霹靂電光壓根兒連一點兒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依還圣姑伽因,顯得輕松寫意。
“大時空因果輪,因果、因果,莫非,圣姑伽因還準備重締因果嗎?”血神老人不由自主的開口道。
“這怎么可能?能夠做到消解因果就了不得了!”
“是啊,這可是因果啊!”
天地之間,三千大道,無盡法則,除了力之道為其中之最外,其余的,孰高孰下,任誰也難以說的明白。不過,有一點兒,卻是清晰無比,那就是,因果之道,肯定能夠在三千大道之中位列前十。
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這種聯系之緊密,可以說是世間之最,想要憑空消解,沒有強大到極點的秘法,根本不可能。由此便可想而知,重新締結因果,到底有多么的困難。
然而,佛門,乃是世間諸多流派之中,對于因果之道最為熟悉,理解的最為深刻的,若是說佛門大能參悟出某些秘法來,也未必就不可能。
重新的締結因果,那這道天誅雷光,接下來的攻擊對象,也就說不定了。在他們看來,有可能是使得依還圣姑伽因前來闖魔教山門的人,有可能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所以,當此之時,他們每一個,都將自身的防護,加持到了自家所能夠加持的極點兒。
加持之后,這些老魔們便接著,瞬也不瞬的盯著大時空因果輪,等待著那道天誅雷光,再度出現的時刻。
“唉,可惜了!”
看得魔教老魔們的行動,依還圣姑伽因的心中,不由得一聲慨嘆。
依還圣姑伽因的心思,的確是如魔教老魔們所料的那般,想要重新的締結因果,使得這道天誅雷光,直接的對著血神君鄭隱進行攻伐。然而,當其真個前去施展之時,方才發現,這么做到底有多么的困難。
盡管,依還圣姑伽因通過佛門秘法,凝聚出了大時空因果輪這件佛門太古大能創造出的法器,仍舊是無比的艱辛,需要的時間,相當之長。而戰機,乃是稍縱即逝,就這短短的剎那之間,老魔們便行明悟了過來,一個個都做好了準備。
如此一來,沒有了偷襲的先機,在這么多老魔的面前,想要就此擊殺掉血神君鄭隱,可能xing,可謂是微乎其微。所以,依還圣姑伽因,也只能夠無奈的選擇放棄。
放棄了用天誅雷光對血神君鄭隱進行攻伐,卻是不意味著,放棄使用這種手段。這道天誅雷光,乃是星宿神君施加給她的,依還圣姑伽因準備來上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其自食其果。
用天誅雷光來對付星宿神君,卻是要容易的多了。因為,他們之間,本身就存在著因果關系,逆著這條因果關系逆推,很容易便重新的締結起聯系。
說起來雖遲,但其實,這一切,在依還圣姑伽因的腦中,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剎罷了。決定一下,依還圣姑伽因便接近全力的逆推因果,重新締結因果。
逆推,比之完全重新的建立,雖然要容易上許多,然而,這種容易的基數,實在是太高了。當依還圣姑伽因真個施展之時,方才明白,推動起來,到底有多么的困難。不過還好,他鼓蕩了全身的法力之后,卻是成功的將之推動了起來。
僅僅那么一剎那的光景,密密麻麻的絲線便行憑空而現,纏繞在了紫色霹靂電光之上,而后,沒了進去。
這一刻,依還圣姑伽因陡然一聲大吼,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星宿神君,你就好生的享受一下自家種下的苦果吧!”
大時空因果輪之上,只一個閃爍,紫色的天誅雷光便行游竄而出,輕輕一劃,便行破開了空間,就此遁去,消失不見。那虛無囚牢障壁,對他而言,就好像是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