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你們所說的硬骨凌霄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如果是能夠幫助我們人族修士抵抗特殊的修羅法則的花的話,我身上的確是有。也不止一株,我自己用不了,多出來的,肯定是要賣的,不過,現在不行,我還要多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再說。
當然,我不是覺得各位的價錢不合適,而是,我也有我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很多情況下,以物易物,成交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我要在對這里的情況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之后,才能夠確定,對什么東西,更加的感興趣。
這個時間,我覺得三天足夠了。所以,諸位若是對那花有興趣的話,盡可以在三天之后找我。至于我的位置,現在還沒有定,不過,想來以諸位的手段,是不會找不到的。
告辭!”
鐘元話語一落,便再不遲疑,大踏步的離去。
這一次,沒有人再行阻攔和挽留,因為,他們清楚,鐘元這般強勢的性格,不是阻攔和挽留就能夠有效的。
“狂什么狂?不就是運氣好,得了兩儀微塵陣陣圖嗎?若是沒有這個,還未必如我呢?”
“行了,別說這個了,這就是命!”
“風兄,你說,他能夠扛下那位小真君的手段嗎?”
“怎么,你就這么確定,那位會直接出手?須知,這位可是帝庭的候選帝子,也非無根之人啊!”
“那又如何,這里。一切憑實力!上面也不好明著插手的。以那位小真君的性格,我看,定然是要有一場大戰了。”
“大戰就大戰吧,于我們有什么相干,左右不過是一場戲罷了!”
“那怎么一樣。那硬骨凌霄若是在鐘元帝子的手中,我們還有得手一兩棵的機會,若是到得那位手中,我們鐵定是沒戲了!那處地方,我還想要再探一次呢!”
鐘元耳力非凡。眾人的議論,自然是都聽入了他的耳中。不過,他卻是全然無視,自顧的前行著。
一邊走,鐘元開始暗自里探查那位黑面修士給他的東西。
那件東西,鐘元雖不熟悉,卻是認識。乃是臨時以法則之力凝結的空間之晶,內里,乃是一個臨時的儲物空間,時間長短不定,按照施法之人的意愿而定。
這種空間之晶。因為不穩定的緣故,所以,卻是不能夠收入儲物法器或者自身的空間之中。空間與空間之間的交疊、碰撞,很可能會使得其崩解,從而,使得內里的物品△落到誰也不知道的異度空間之中。
這種空間之晶,歷來是高手交易,尤其是素不相識的高手交易的最佳媒介。
之前。那一男一女,兩個竊賊,想要從其袖口之中偷走的,很明顯,就是這空間之晶。因為,修士☆常用來裝東西的地方,便是袖口與胸口。
說實話。鐘元剛才心中,也是不自覺為之一凜。
因為,這么兩個人,在逼近自家身畔之時,自家居然沒有發現異樣。如果,他身上不是披著兩儀微塵陣陣圖所化的衣袍,剛到手的獎勵,只怕就要這么流失了。尤其是,當其想到,來人也有可能進行暗殺之時,心中的凜然,就更甚了。
那一刻,鐘元心中原有的自得,傲氣,盡皆化為了烏有,心態,又重新轉為平和。在這種平和的狀態之下,鐘元更加的確定,自己要以強是無比的姿態,來鎮壓這兩個有著大背景的竊賊。
因為,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此舉,若是不能夠一次震懾住,那么,后續而來的,可能就會是源源不絕。
鐘元暗自將神念探入空間之晶后,發現,這枚空間之晶,至少還可以維持兩天的時間,卻是沒有著急將內里的東西取出來,而是先行觀察了起來。
這枚空間之晶,衍生的空間倒是不小,足有十丈,但是,內里的東西,卻是不多,總共只有五件。分別是,兩枚令牌,一枚玉簡,一只玉瓶還有一件衣袍。
鐘元當先取出了那枚玉簡,進行感應,立時間,嚎的信息,若滔滔長河,奔涌而出,朝著他的元神之中灌輸而去。
那龐然的信息量,對于諸多天仙絕巔的修士,都是一個不小的壓力。不過,對于已經接受過金仙記憶洗禮的鐘元來說,卻是小兒科,完全沒有一點兒的不適應。
很快,信息的傳輸便行完畢。略一檢索,鐘元卻是對這修羅戰場的基本情況,有了一個了解。其余幾件東西的情況,他也已經完全的了然。
剩余的四件東西之中,有三樣,乃是所有來到修羅戰場的修士所共通的,分別是,身份銘牌,品級衣袍還有丹藥。
身份銘牌不但是每一個人在修羅戰場的標志,還是記錄功勛,相互交易的憑證、工具,沒有他,便不可能進入屠魔城等人族城池。如果,修士將身份銘牌弄丟了,那么,就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在野外自生自滅,一種,就是離開修羅戰場。
補辦銘牌這種事兒,在修羅戰場,是不存在的。所以,保護好自家的身份銘牌,乃是在修羅戰場之中的頭等大事兒。
品級衣袍,則是身份高低的象征,共分十二品,鐘元之前闖入了第九重的殺氣世界,所以,得到了九品衣袍,算是屬于很高端的身份了。
這品級衣袍,并非是花架子,同樣是十分有用的東西。在大規模的戰役之中,如果,事有不諧,需要撤退,品級高者,可以先走,如果遇險,需要營救,品級高者,會有優先之權。因為,這個品級,不是按照實力而排的,而是按照潛力。
所以,在某些時候,說不得,金仙真君也可能排在天仙修士的后面。當然,這種情況,非常之少罷了。畢竟,能夠修持到金仙境界者,也少有天資差的。
最后則是那瓶丹藥,里面乃是專門針對修羅界特殊毒藥的普適解毒丹,關鍵時刻,也能夠派上大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