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法寶!”“那到底是件什么法寶,居然這么厲害?能夠憑空里吸攝他人精血法力?”“居然和我的橫死第一咒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力量還要勝出,我一定要想辦法奪到手中。他定然能夠助我將橫死咒法,再進一步!”“看來,碰上這捩歙,我得多加小心了。”“我的借一件穩固根本的寶貝過來,不然,光是防御這個,就得牽制我大半的精神!”“我前三輪不會碰到捩歙,希望,他能夠碰到一個正好克制他的,將他給直接的打敗,這般的法寶,實在是有些難纏……眾人的議論,鐘元因為擂臺禁法的隔絕,并沒有聽見,他如果聽見的話,肯定是會高興非常。因為,這等于說,自己平白的占了一個絕大的優勢。之所以如此說,乃是因為,鐘元自己,都沒有想到鐵血元珠碰上朱厭會發生這般可怖的變化!沒錯,鐘元自己,也沒有料想到,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畫蛇添足一般的,動用天軌神刀,在朱厭身上,劃出幾道血痕了。那個,是鐘元擔心,鐵血元珠對于活物的吸攝能力不足,所以,才特意出手的。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般美妙的情況。鐘元,雖然詫異,但是,卻并不糊涂,他即時間,便行明悟,鐵血元珠。肯定是太古之時。專門為了對付朱厭,而煉制出來的。要不然,絕對不會有這般強烈的針對性。他雖然,并沒有正兒八經的拿鐵血元珠對付過其他的人,但是,他卻是有十足的信心,那就是,在其他人的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這般完美的效果。巨漢的隕落,使得鐘元擁有的是。足足過三百顆的,帶著神圣氣息的鐵血舍利,可謂是發了一筆大財。這般輕松取得的財富,不自覺間。讓鐘元有了一種,專門獵殺兇獸王脈之中,朱厭血脈修士的想法。綢繆、完善著這方面的計劃,鐘元,不急不緩,踏出了擂臺。即時間,便行有兩道身影,沖上了擂臺,開始了又一場的比斗。鐘元,還沒有走回毗摩王脈眾人的所在。又一個渾身上下充斥慢了兇暴氣息的巨漢便行迎面行至了他的身前。這巨漢,鐘元很清楚,正是兇獸王脈之人。鐘元即時間,進行感應,不過,并沒有感應出來這位巨漢體內擁有的是什么血脈,但是,有一點兒他非常的確定,那就是,這巨漢。絕非是朱厭血脈。當是時,其興趣大減,頗為懶散的道,“你想要干什么?莫非,也想要步你那位同伴的后塵嗎?”“捩歙。你不要囂張,我承認。我破不了你的法寶,也戰勝不了你,但是,你不要以為我們,便是兇獸王脈的最強戰力了,我們的兩位王子的實力,你還沒有真正的見過呢!現在,我便是代表我們七王子,向你傳一句話!”巨漢開口道。“什么話?”鐘元淡淡的回道。“法寶,只不過是外物而已,我輩修士,真正的根本,理應是自身。我們七王子說了,希望,你能夠盡可能的多撐幾輪,好讓你真正的領教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自身力量,什么,才是真正的修行之人!”巨漢再度開口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傲然,尤其是,在提到七王子之時,更是如此。“你們七王子,是哪位”鐘元聞得如此,即時間問道。巨漢別無分毫的猶豫,即時間,便行將頭扭過,目光,朝著一個方向,望了過去。差不多,百多丈開外,一個年輕英俊,溫文爾雅,面帶微笑,仿佛一個優游山林的書生隱士一般的修士,朝著鐘元點了點頭,表示致意。乍看起來,不了解情況的修士,只怕還自以為他們兩人乃是多么要好的朋友一般。見得如此,立時間,鐘元便行對這位兇獸王脈的七王子,警惕了起來。這位兇獸王脈的七王子,鐘元也曾經感應過氣息,但是,通過氣息,鐘元并沒有對其太過于重視。倒不是說,這位兇獸王脈七王子的氣息,多么的稀松平常,而是,在這里這么多的無上天驕之中,泯然眾人,看不出分毫的特別。現在,鐘元自然是不會這么看。因為,看得了剛才一幕,還敢對自己直接的發出挑釁的人,肯定是有自信,能夠對抗或者壓過自己那時戰力之人。這樣的人,如果泯然眾人的話,那這眾人的標準,就未免太高了一點兒了。“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有什么本事兒,敢于向我發出挑戰!”鐘元同樣點頭致意之后,便行回到了毗摩王脈眾人的所在。接下來,自然是一片恭賀。時間飛逝,很快,便行輪到了毗摩王脈的最后一個修士天乙。毗摩王脈的另外三位修士,雪河、三那、山起,頗有流年不利的架勢。雪河,倒霉的碰上了正牌的無相王脈之人,再度被自家的神通給打敗,身受重創;三那,則撞上了神圣王脈之人,十方煩惱圈的魔音侵襲,完全無功,再度落敗;山起,則更加的倒霉,撞上了已經連續五屆穩坐第一王脈的祖魔王脈,一身實力,受到祖魔氣息壓制,十成戰力,發揮出來的,還不足三成,三招未過,便行被祖魔王脈的修士,一拳轟爆,當場慘死。天乙,乃是一個十分高傲之人,見得毗摩王脈之中,與自家同列嫡脈之中的三位修士,齊齊落敗,心中卻是感到非常的屈辱。他心中卻是發誓,自家一定要贏。因為,若是連他都敗了的話,也就意味著,毗摩王脈的榮耀,已經完全由捩歙這么一個外來者繼承,嫡脈子弟,今后,再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本錢。天乙的表情,十分之凝重,以至于,連其周遭的氣氛,便都顯得有幾分凝重。天乙的心思,鐘元并不十分了解,但是,卻也隱隱然有著猜測。正好,眼前的四輪之中,并沒有他特別關注的修士,鐘元,即時間,便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天乙所在的四號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