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的規矩,定的是很清楚的,所以,現在卻是不能夠在繼續的分化下去了,這一顆,就歸屬我們盤古神教了!”
生怕出現什么變故,盤古神教的大羅神君在說話的同時,手臂便行暴漲,瞬息之間,來到了最后一顆神通樹之前,抓攝而下。
看的這一幕,哪吒這個先天太乙門的長老面皮略略的抽動了兩下,但是終究,沒有出手進行制止。第五棵,也就是最后一棵神通樹,落入了盤古神教的手中。
“現在,分化已畢,我們大家也可以各行其是了。此番,我們太上清微宗的任務已經完成,就不奉陪了,先行告辭!”
話語說完之后,即時間,道微神君揮手放出了一輛云車,足有百丈大小,九龍牽引,神光湛湛,甚是炫目。
道微神君一招手,太上清微宗的弟子,盡數上得了云車,而后,他朝著四方,一個行禮,便行催動云車,朝著遠方飛遁而去。
“在下也已功德圓滿,就此告辭!”緊隨其后,蒼羽神君也行開口道。話語說完之后,身軀一震,便行顯化了金翅大鵬雕的原身,利爪一抓,將鐘元和葉繽給抓起,雙翅連震之下,剎那之間,便行穿梭了無盡時空,消失不見。
蒼羽神君離去的那一刻,無論是中央深淵之中,還是中央深淵之外,都自有大羅神君,全力的張開了目力,掃視他飛遁的軌跡。可是。金翅大鵬雕的天下極速,的確不是憑空得來的虛名。少則十數個空間,多則百多個空間之后,便行失去了蒼羽神君的身影。
這時,他們的目光回收,朝著四方看去,發現,也自有他人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之時,相視之下。面上盡皆露出了苦笑。
“金吒師兄還說讓我鏟除了那鐘元,可是,他卻是被蒼羽神君給帶走了,連去哪兒都不知道。我是鐵定完不成任務了。現在,得趕快通知金吒師兄,以他的實力,有心算無心之下。肯定能夠連蒼羽神君一起拿下。到時候兒,我們文殊院就可以獨得一株神通樹了!”
明法大師念及于此,卻是也不與人打招呼,悄無聲息的離開,出了中央深淵之后,即時間。便行以本愿之道,與金吒溝通,將鐘元的行蹤、情況,告知了金吒。
金翅大鵬雕,飛遁絕跡。
鐘元與葉繽全力觀察之下。也只能夠看到一片片扭曲的時空波紋,景色什么的。壓根兒就沒有分毫。
好一會兒,蒼羽神君方才恢復了原身,在一個地方落了下來。
鐘元與葉繽這時,看到的卻是一座絕崖,崖高萬丈,陡峭無比,仿佛刀削斧鑿出來的一個粗大柱子一般。
“這里是哪兒?前輩的仙府洞天嗎?”鐘元發現,這里并沒有那些隔絕神識念力的迷霧存在,不由得開口問道。
“哪兒啊,如果我的仙府洞天,就是這么一副敗落模樣的話,那我這個大羅神君,混的也實在是太不成樣子了!”蒼羽神君的面上掛著笑容,即時間回道,“這里,還在世界之墟中。不過,這里卻是諸多殘破碎片交織而成的一個斷層空間,而且,已經被我所封鎖。
這里,沒有我的允準,其他任何人都無法進來,當然,這是指實力與我差相仿佛的,如果實力強過我太多的,那我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抵擋了。”
“我們來這里干什么?莫非,前輩準備在這兒分化神通樹嗎?”鐘元聞得如此,即時間,再度開口,問道。
“不錯,不過,也不僅僅是如此!”蒼羽神君也不賣什么關子,直接便行回道,“我打算,將這神通樹給徹底煉化成功了之后,再行離開。當前的形勢,想來你應該也能夠看明白。表面之上,我們這些大羅神君們雖然一團和氣,但是,暗地里,卻是早就對我們這幾個擁有神通樹的覬覦非常。
所以,這一路離開世界之墟的路上,甚至是,世界之墟的出口外面,都已經埋伏有人,準備對我們進行截殺。若是就這般出去,沒有足夠的準備,鐵鐵的,是死無葬身之地。”
“那道微神君?”
鐘元話語未曾說完,便行被蒼羽神君給截斷道,“道微神君敢于那般做,在那世界之墟的出口之地,一定有太上清微宗的高手在接應。要不然,他才不會這般的莽撞的。其他,沒有當即離開的,就是沒有接應,必須再行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而這一段時間,就是最危險的時候兒。
我孤家寡人一個,有嫌隙的,卻是一大堆,單單一個佛門,就足夠送我歸西了。所以,我卻是必須擁有足夠的保障。你可能不清楚,我現在雖然為大羅神君,但是,擁有的,卻只是我金鵬一族的天賦神通而已,我所出身的截教,也行隨著佛門諸般秘法的斬去,而斬去了。
不過,這種斬去,與佛門的斬去,卻是有所不同,還自有恢復的可能。我估摸著,我將神通樹盡數煉化成功之后,借助他的力量,要不了幾天,便可以恢復那些法門秘術。
屆時,有著神通樹的幫助,再行出去,對付那些想要搶寶之人,或許力有不殆,但是,逃命,卻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原來如此,看來,我們的安全問題,也沒有問題了!”鐘元聞得如此,當是時,回道。
“放心,我還自有一場大機緣要送給你的,哪里會讓你這般輕易的死去?”即時間,蒼羽神君又行開口道。
此言一出,鐘元的心立時間禁不住癢癢了起來,當時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是什么大機緣?能不能透露一點兒口風兒,讓我來猜一猜?”
“我現在只能夠說,是萬應機緣,只要緣法到了,你的任何想法、要求,都會得到滿足!所以,你現在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借助這機緣,更好的為己身加持!”聽得這個,蒼羽神君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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