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混沌海。
一道細如絲縷的金光不停的穿梭。
那金光,并沒有循著最為便捷的直線,而是宛如蛇形一般,不停的彎曲,轉折。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每一次轉折之時,前方的混沌,都會顯出一個極其狹小的孔隙。
這孔隙,并非金光劈斬而出,而是混沌海之中,自然衍生而成的時空節點。不過,這些時空節點,卻是與尋常的時空節點不同,他們并非是靜止在一個地方不動的,而是隨著混沌海的奔涌,不停的移動。而且,移動之間,也沒有分毫的規律可言。所以,對于一般的修士而言,想要利用他們進行空間挪移,節省路程,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然而,世事總有例外,人教獨門的遁術逍遙游,便是一種能夠利用此等時空節點的遁術。不過,逍遙游自創出之后,無盡歲月以降,真正修習成功的,也不超過一掌之數。
這其中,真武帝君王詡,便是其中的一個。
這一線金光,不是別個,正是真武帝君王詡與二郎神楊戩。他們兩個,卻是在以最快的速度回返各自的宗門,進行求援。其實,他們也可以傳音請援,不過,那樣的話,請來的實力,勢必要大大一個折扣。畢竟,這種事情,不親自述說利害,重視程度,是大不相同的。..
正自飛遁之間,突兀的,真武帝君王詡的身上,一個傳音牌閃耀出了一抹光華,一股淡淡的波動。散逸開來。近乎于同時。二郎神楊戩的身上。傳音牌,也自閃耀起華光。
當下里,兩人都行取過傳音牌,各自溝通了起來。
短短的剎那之后,兩人不約而同的收起了傳音牌,對視一笑,道,“沒想到啊。通天師叔新收的弟子,如此之了得,居然自己就脫身出來了!”
“是啊!不過,如此也正常!畢竟,通天師叔祖心高氣傲,沒有點兒根底,他哪里會收錄!”緊隨其后,二郎神楊戩便行回道。
“這倒也是!”真武帝君王詡當即點了點頭,道,“不過。鐘元師弟所考慮的,也不得不防。畢竟。當初,佛門為將孫悟空收錄門下,耗費了偌大的心思。現在,就這般,被轉化成了大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說,圣人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兒而出手,但是,佛門之中的大羅高手,也是很多,肯定會有人出來向鐘元師弟尋釁的。
我們必須立刻趕將過去,為鐘元師弟護法!我三人同在,便代表著我們三教之力,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王師叔,你這話,誠然不錯,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并非是最佳的解決之法。畢竟,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呆在一起,這不過是緩和之法,并不能一勞永逸。鐘元師叔為了我們,受此重創,我們卻是不能夠僅如此對待!”二郎神楊戩即時間道。
“哦?那你有什么好想法兒?”真武帝君王詡深知,二郎神楊戩足智多謀,一直以來,都有三教第一人之稱,所以,對此也不著惱,即時間問道。
“我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王師叔你速度快,即時的趕回去,先行幫助鐘元師叔護法,而我,就繼續我們之前要做的事兒,廣邀三教的道友,齊齊的前往血肉地獄,為鐘元師叔助陣!”二郎神楊戩,即時間道,“之前,鐘元師叔的戰斗,我們也都看到了,當真是強橫無比。尤其是,鐘元師叔還沒有成就大羅金仙,甚至,連一線大羅都還不是。
這般的底蘊,做一戰神,我覺得,是綽綽有余了。一直以來,我三教之中,只有截教還沒有被公認的戰神,我覺得,這一次,正好可以補上。這不但可以報答鐘元師叔對我們的救助之情,還可以進一步的增進我們三教之間的關系,對于我們三教弟子的未來,都大有好處!”
“不錯,不錯,的確是一個好主意!”真武帝君王詡聽了之后,當是時,撫掌而贊道,“鐘元師弟的戰力,得封戰神,是一點兒問題也沒有的。只不過,戰績之上,略有欠缺,所以,我們私相授受,確實不合適的。正好,這一次,佛門若是大舉來襲,興師問罪,正好給鐘元師弟一個表現的機會。
有我們三教弟子助陣,他們也不敢玩弄什么花樣,這樣一來,他佛門這一次的問罪,可就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
“這么說,王師叔覺得沒有問題?”二郎神楊戩問道。
“沒問題,這有什么問題,大好事兒一件。既然這是你想出來的,你就去實施,我這個師叔,就回去看顧著鐘師弟,免得佛門有些跳梁小丑,想要玩兒yin的,余元師侄一個人,看顧不過來,弄出什么事端來!”真武帝君王詡即時間道。
“好!那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二郎神楊戩一聲回應,當是時,飛身脫離了真武帝君王詡的逍遙游遁術,展開縱地金光法,飛遁而去。
真武帝君王詡,也不多耽擱時間,身形一震,再度利用混沌海之中天然衍生的時空節點,飛速無比,往血肉地獄回返
血刀門,總殿。
“余師兄,鐘元那賊子所作所為,你也是清楚的,如此,枉為我正教弟子,我卻是要將其帶回我佛門發落,還請余師兄成全,將來,必有厚報!”佛門之中,第一個趕到的修士金吒,毫不客氣的對血刀門主余元道。
“行了,這等話,我比你熟悉的多,所以,你就不要在我面前顯擺了。我可以明著告訴你,鐘元乃是我的師叔,也是你的前輩,他能夠不能夠接見你,都是一回事兒呢?你居然還敢說要帶他走,真個是大言不慚!”血刀門主余元,當是時,也行毫不客氣,反唇相譏。
金吒的修為,與其差相仿佛,孰高孰下,不戰過,卻是難以說清。不過,余元卻是對其并不擔心,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但是,金吒背后還有沒有人,他也不曉得,所以,卻是不能心平氣和,必須示以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