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古清然問到，玉凌羽明顯愣了一下，因為他現在感覺到懷中的古清然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絲毫內息的普通人。
“清然，難道你的功力……”
玉凌羽不敢說下去了，難道說古清然為了保護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功力嗎？
古清然看到玉凌羽這急切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傻家伙，你所知道的最高級別是什么？”
聽古清然這么一問，玉凌羽手指點到眉心想了一想：“應該是神話階最高，天下傳聞，人皇就是神話通徹巔峰級。只差一點，就達到虛空級了。也有人說，人皇已經達到虛空初悟級。”
“人皇剛剛達到虛空精通級，狀態還不穩定。和昨夜的我一樣。”
玉凌羽很是吃驚，原本以為人皇會讓古清然三份，是因為古清然是個女孩子。可誰想，古清然卻在等級上高過人皇。
“虛空精通再往上，那兩階是根本不存的。或者說是，不可能達到的。因為會走向一個分水嶺。再升級，要么飛升進入神界，要么飛升進入天界。但條件太苛刻，人間界每百年也不過三兩人成功。”
聽古清然的解釋，玉凌羽反而更加的擔心了。
因為古清然說了，她已經是虛空精通階，再提高就是飛升了，可古清然現在卻還在自己的懷中。難道掉級了，或者是受傷了。
看到玉凌羽關切的表情，古清然心中一陣暖意，輕輕的將頭靠在玉凌羽的懷中。
玉凌羽只能抱緊古清然，什么話也不敢說。
“凌羽，你知道嗎？因為你，我進入了另一種狀態，傳說中第三種提升后的進階。在此之前，有兩個人成功。而再往前，七萬年前有一人成功，再往前就是二十三萬年前，再往前就沒有記載了。”
古清然感覺自己很幸福，也參悟出自己成功的原因。
玉凌羽卻是很驚訝，這第三種狀態代表著什么，他根本不懂，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凌羽！”古清然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在之前，我的父母達到了這第三種狀態。這種狀態，被稱為，破碎虛空！我現在是破碎虛空第一重。沒有你，我無法提升到這種境界。”說到這里時，古清然又撲倒在玉凌羽的懷中。
玉凌羽真的很好奇，想知道這破碎虛空的秘密。
“我才不要告訴你呢。”古清然卻不打算說了，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總不能告訴玉凌羽，因為我愛你，也你愛我，才能進入破碎虛空的境界吧。這樣的話，古清然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雖然事實上，破碎虛空是因為相愛。
玉凌羽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再追問。
古清然突然抬頭親了玉凌羽一下：“凌羽，你放心了。等你到了虛空境界，我就在你身邊陪你達到破碎虛空境界。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其中的秘密，你記住了，只能是我陪你一起練功，達到破碎虛空。”
古清然有著少女的調皮和無賴。
玉凌羽猜到一些，卻不好再說下去了。
而且玉凌羽甚至有種感覺，上兩個達到破碎虛空的，有可能就是古清然的父母。
“清然，那破碎虛空第一重。很厲害嗎？”
“不告訴你！”古清然將頭往玉凌羽懷中一埋，咯咯的笑著，很是開心。
這一刻，古清然感覺到心中有莫名的幸福，還有幸運。
根據父母留下的資料，古清然知道破碎虛空成功率極低，增加成功率的方法就是不斷的壓縮著自己的內息，盡可能用超過臨界點數倍的內息去沖關，父母當年幾乎是九死一生，兩人沖關成功之后，經脈受損嚴重，修養了足足十年才恢復功力。
現在，古清然成功了。
古清然在清醒的第一個時間就檢查了自己的經脈，非但完好無損，而且功力大增。最幸運的是，玉凌羽安然無恙。
玉凌羽正準備換種方法再問一次，至少他求個安心，古清然身體沒有受傷才行。
可這時候，卻聽到外面那破鑼噪音喊著：“這外面還有客人呢，老頭子幫你們守了七天七夜了，小兒口有的是時間親熱，不差這會。”
古清然卻是咯咯的笑著回答：“那小女子親自下廚，為老人家作幾個菜如何？”
聽到古清然這么一說，三隱臉色齊變。
按照天玄老人的記憶，這個時候古清然應該會冷冰冰的罵人，而且會罵的很難聽，甚至還有可能出手。這樣和善的口氣，與天玄老人記憶之中的清然仙子完全不同。
難道說，要出事！
三隱心中同時升起莫名的恐懼感。
卻聽古清然這時說話了：“文惠，幫凌羽找一套衣服來。”
三隱對視一眼，這聲音好平靜，不象是要發火的感覺。
正疑惑著，卻看到房間的門開了，古清然一身淡粉色的長裙走了出來，沖著三隱淡淡一笑：“三位老人家辛苦了，小女子為三老下廚去。”說完，飄然離開了內院，向中院走去。
“這個，不會下毒吧。”神匠不安的問了一句。
鬼醫卻是搖了搖頭：“老夫對解毒平日還有些信心，今日的話……”鬼醫不好再往下說了，心里還是很不安的，那點信心在古清然面前顯然不夠。
文惠已經將玉凌羽的衣服拿來，天玄老人抬手搶過：“我送進去。”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文惠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正坐在床上拿被子包住自己的玉凌羽，看到竟然是天玄老人親自送衣服進來，吃了一驚。“仙翁，您這是。”
“凌羽說，你給老頭子交個實底。清然丫頭今是怎么了。”
“挺好呀，順利進階，大成。心情很好的！”玉凌羽實在不明白天玄老人為何這樣問，只好一口氣都說了出來。
天玄老人卻還是不放心，一邊催著玉凌羽快些穿好衣服，一邊問道：“清然丫頭今天態度突然這么好，老頭子心不安。她又說要親自去下廚，老頭子心里害怕。”
害怕！天玄老人竟然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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