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節魔界第一層－3
正文第三節魔界第一層－3
“不，你的想法，遠遠不夠的。”
“為什么？”玉凌羽有些不服氣。
雷干笑幾聲：“你的計劃，少了殺戮。只是對抗，是遠遠不夠的，只有不死不休的戰斗，這才是你需要的。你想一想，人間界的人是貪婪的，僅僅是對抗，那么天、仙、神三界，只有用足夠的利益，就能夠讓他們倒戈。”
“雷，你告訴我。外五界在人間界爭的是什么？我很久以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雷沒有立即回答，他在思考，是否有必要告訴玉凌羽。
玉凌羽卻沒有安心等下去：“雷，那我換一個問題。你想我以后的路怎么走，是按你計劃的路走，還是走我自己的路。”
一句話點醒了雷。
玉凌羽就是玉凌羽，而雷是雷。
雖然是父子，但卻不是同一個人。兩人的路是絕對不會相同的。
“玉凌羽，其實當年我沒有為你起名字。你現在既然叫玉凌羽了，那么就按這個名字一直活下去吧。對于你的未來，有一件事情，是我的責任，也是你的責任。是我必須要盡的義務，也是你必須要盡的義務。”
雷的語氣嚴肅了幾分。
“如果是我必須去作的，那我就去作好了。”玉凌羽倒是說的輕松。
“很難！”
雷說了很難，以雷的身份，以雷的能力，以雷這樣連六界都沒有放在眼中的男人，竟然說很難！這代表著的或許是幾乎不可能完成。
玉凌羽聽到雷說很難，心中卻是顫了一顫。
雷說很難，玉凌羽明白，那完成的機會已經是無限接近于零了。
不過，玉凌心不會退縮：“雷，你認為，我會被人一句話嚇回去嗎？”
“不會，因為你是玉凌羽！”這一次，雷沒有說是他的兒子，而是證實了玉凌羽在自己眼中的價值：“不過，你還是太弱了。至于你必須作的那件事情，你來魔界第十八層吧，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玉凌羽正想告訴雷，自己會去十八層的。
而這時，雷卻在代替玉凌羽回答古清然的問話，古清然剛才的問題是：永遠不斷的戰爭，如何保證不會被某一種強者統治？
雷代替玉凌羽在回答：“很簡單，多種族的戰斗，就沒有一點問題了。”
“多種族！？”古清然自言自語的重復了一句，立即感覺到不對：“不，你不是玉凌羽，我的玉凌羽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在他的眼中，所有的種族都可以和平相處，絕對不會因為種族的原因，而永遠戰斗。”
“這個！”雷抓了抓腦袋，當然是控制著玉凌羽的手在抓玉凌羽的腦袋。
“清然，有什么疑問等一會再說。”這一次說話的卻是玉凌羽，因為雷被人看穿，卻是有幾份尷尬。玉凌羽對自己的身體重新拿回了控制權，直到木屋的角落里，盤腿坐下，閉目調息。
事實上，玉凌羽卻想和雷好好談一談。
逍遙二仙的見識固然不凡，但相比起雷來說，卻是差得太遠了。
雷雖然將自己封閉在水下宮殿之中，但卻一直在關注著六界，以他的能力，可以輕松的看以六界任何一處，輕松的聽到任何人的對話。
如果說，雷和傳說中的神有區別的話。
那區別就是，雷只能看到一處，而傳說中的真神，卻是心眼觀天下。
“告訴我，六界爭的是什么？”這是玉凌羽第二次問了。
“錯，不是在爭什么。而是為了活下去，想盡一切辦法，各界力爭一個機會罷了。”
雷的回答，讓玉半為難能也感覺到古怪。
“很久以前，所有人都認為，六界真正爭的，是那果實罷了。但事實上，那果實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我不明白，什么果實？”
“想一想，你在欲界看到的結晶石。仙界那什么破仙界，還是魔界的那……”雷說到這里，玉凌羽猛然間明白了：“你是說，五界都有的，那種擁有極大能量的結晶體。那個，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
“那又如何，對六界沒有任何的好處！”雷顯得不以為然。
玉凌羽心中卻是一喜：“你一定知道真像。”
“沒有真像，這也只是我猜測的。我用最簡單的方法解釋給你聽，一碗水，你往水中放糖。少放一些，水變成糖水。但你放在一定程度的時候，糖是不會再融化的，水中就會有一些糖粒，這也是結晶。”
雷的解釋很簡單，雖然還與真實的情況有些差別，但玉凌羽卻容易理解一些。
“結晶，有壞處嗎？”
“有，而且壞處非常大。理由只有一個，剛才我說只有糖，如果你往水中還加了其他的東西，但只有糖化為結晶了，而糖卻是活命的東西，你告訴我！現在是否有壞處，而且那結晶，真正能用到的，卻是極少數人！”
雷的語氣極為平靜。
而從雷的話中，玉凌羽所聽到的，卻是不比種族滅絕
更可怕的事情。
“雷，你不是魔王，你倒是救世主！”玉凌羽的話讓雷有些意外，笑了幾聲之后：“我不在乎，六界死光了，再過幾百萬年，還會有新的智慧生命出現。到時候，我雷，依然活著，我雷，依然可以看著他們成長，看著他們毀滅！”
玉凌羽不愿意再拉雷干扯這些閑話了。
雷的想法固然有特點，但卻太過孤傲了些，而且也有些極端了。
“雷，我想聽到真正的原因？”
“凌羽！玉凌羽！我的兒子！我倒在反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可能，讓六界的人口減少九成呢？”雷笑了，放聲大笑著。
玉凌羽沉默了，九成，讓六界的人口減少九成。
這是在作什么，難道要滅世嗎？
“等你想好了，我會給你講的更詳細一些的？”雷顯然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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