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坑的冷卓無語,但這兵部調令已經下來了,可容不得冷卓抗命,好歹還能帶點貼身的兵馬去,而且還有一個安慰就是這一八六營畢竟是營團級別的編制,也就是說冷卓完全可以拉攏一批人補充不足,丫呸的,大不了老子在招幾個武將,也就湊齊全了。
拿那些蓋世名將當麾下小隊長,能這么奢侈的也就只有冷卓了。
事情定了,冷卓自然也懶得再去糾結,再次返回更名冷府的宅院。
“哈哈,石匠大哥,你可算是來了,我等你等的望穿秋水啊!”冷卓才進了院子,就發現院落里多出一大票五大三粗的漢子,每一個人手中還各拿著工具,而在人群中,冷卓一眼就認出了在圣天學院給他蓋房子的石匠。
石匠扭過頭,看到冷卓,也是哈哈一笑,道:“冷少爺,你這話說的,我可是一接到你發來的信,就趕著將那邊匆匆完工,拉著弟兄們就過來了!”
“嘿,走,進屋,來人,沏茶!”
“有茶還不如上酒,我們可都是粗人!”
“呵,好,那就上酒!”
酒桌之上,三碗下肚,石匠面色有些微紅的道:“真是好酒,冷少爺,將你那圖紙拿出來晾晾,讓我在開開眼界,嘿嘿,你是不知道你之前那張圖紙如今在建筑公會都快成寶典,我師傅還有幾個老頭子可都想要親自來向你討教一番!”
“呵呵,討教可不敢當,這次的事比較急,必須在五月前完工,算算日子卻是沒一月時間了,不過工程倒是不多,只是將前院推倒重建,你手里這幾十號怕是有點少!”
“放心,別的不說在這帝京別人不好說,但是冷少爺我敢打包票,只要傳出信去,人手絕對能擠爆你家大門,咱們二十四小時趕工,保證在你大婚之前給你建的漂漂亮亮的!”
“呵呵,酒就少喝點,等會我給你講解一下圖紙上的東西,至于采購,分工,建造就全靠你了!”冷卓笑著道。
石匠聽完,當下就不在多喝一口,作為帝京有名的建筑匠人,石匠可是知道冷卓掌握的東西對于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建筑業的革命,教科書一般的盛典,如果能學到對方幾成,那也夠他受用不盡的。
安頓了石匠一行,幾杯下肚的冷卓也有點微醉,不得不說這前戶部尚書果然是釀造酒的行家,喝著軟綿香醇,進肚也是暖洋洋的,但是站起身來,卻感覺四下里搖晃,難怪叫行兒醉。
自從召喚出梁紅玉,冷卓這起居就全部由梁紅玉還有那十六女侍接了過來,不得不說,這梁紅玉會打仗還在其次,但伺候人的功夫卻絕對是細膩如絲,讓冷卓總算體會到了做大少的感覺。
冷卓躺在床上,半晌就發出鼾聲,沉沉的睡去,梁紅玉這才淡笑著為冷卓蓋好被子,而后退出了房間。
夜色如幕,籠罩蒼茫,當空,一輪彎月高懸,銀白色的月光似水如華,灑落千家萬戶。
斑駁的墻影下的黑暗中,一陣扭曲搖動,空氣似有一道漣漪,一個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如一道鬼魅一般躍起,跳入冷府后宅。
猶若進入自家一樣,輕車熟路的行走在宅院之中,避讓開那密集的巡弋的戰士,就好像一個影子,恍若無聲的來到一處樓閣外,但這影子卻沒有立刻進入,因為在這樓閣內有人能識破他那影一般的藏匿之術。
等待,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突然一個身影從樓宇內游出,消失在那花叢小徑中,影子卻又飄忽的晃動了幾下,隱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潛入了一個房間。
獸油燈突然搖晃了幾下,似有一陣風吹過,坐在桌前,似在賞月的唐蝶輕啟朱唇的道:“你來了!他要我做些什么!”
“按照規矩,任務失敗,你就該死,不過主人恩德,讓你暫且呆在他的身邊,隨時傳遞信息,以為內應,必要時,繼續進行任務!”
唐蝶臉上沒有些許的波動:“知道了!”
“有人闖入后宅,全體戒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鑼響,接著就是有人聲大喝。
唐蝶抬起頭,望向那黑暗的角落,那黑影的聲音再次傳來,道:“放心,不會是我暴露,那些人在宅院里的布置我都一一探查清楚,這才進來,而且他們要是發現了我,也不會這個時候才有動作,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竹林小屋,老花匠從木床上起身,直了直腰,自言自語的道:“這大半夜的還真是不讓消停,居然接二連三的有人進來,這小家伙倒還真是惹禍包!”
后宅西園,三個夜探冷府的高手被發現之后,立刻被四周先后涌來的人堵截在一片園中。
蒙獸大步流星的擠入人群,看著那三個不速之客,卻是露出一絲冷笑:“讓開,看我的!”蒙獸說著一個奔雷巨拳就已經帶著颯颯風聲擊出。
那前來的探子也并非善于之輩,卻都是地靈級的高手,那被蒙獸盯住的地靈士對于蒙獸的拳頭卻是不以為然,身周一道火焰氣浪瞬間狂涌而出,三個糾纏的戰士頓時被掀翻在地,身上被灼傷。
不過蒙獸這缽大的拳頭可卻沒有半點的停頓,手臂上金黃色的血符閃過,拳上已是金光縈繞,形成一道黃金鐵拳,勁風卷動那迎面而來的火浪,頓時被勁風破開。
砰,拳頭重重的擊打在黑衣之上,頓時那黑衣外的靈力就被那巨力擠散,缽大的拳頭重重的砸在肩頭,通靈獸甲上泛起一波漣漪,但卻沒有碎裂。
但是卻依舊有咔嚓的聲音響起,卻是巨力透甲,直接對骨骼產生了破壞,而巨力之下那地靈士就好似斷了線的風箏飛出,狠狠的摔在地上,下一刻,數把刀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余下兩個地靈見狀,立刻意識到不好,其中一人身形陡然加速,身后留下一片虛影,飛快的從人群中穿過,如入無人之境,然而就在逃出包圍,眼前卻是一片槍影閃爍,如若那桃花樹下紛飛的花雨。
這地靈士就好像是自投羅網一樣,被槍影籠罩,噗,噗,噗的入體聲接連傳出,眨眼間,那已要逃出的地靈士就倒飛而出,全身上下,已若血人,身上的通靈獸甲也在落地之后,褪去。
“萬千修羅!”房頂上,昆侖手持雙刃,猛然躍起半空,腳下猛然踏著一片虛空,卻閃過一片青光,置身虛空中的昆侖借力射出,如箭矢一般,雙刀旋動,好若大漠之上的風龍卷。
一片刀光閃過,那如袋鼠一樣,一躍老高的地靈士身上飄起一道道的血花,在夜月之下,顯然格外嬌艷,砰,那地靈士重重的摔落地面,天空,黑色的布片好似雪花一樣的飄落,只是旬刻之間,探入冷府的三個地靈士就一網成擒。
就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影中,一個猶若蚊蠅一般的自語聲呢喃著:“看來蝶七所言非虛,這冷卓果然招到不少強者為追隨者!”影,飄忽一陣,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外面怎么這般吵鬧!”呼呼大睡的冷卓幽幽轉醒,起身后,卻看到尤姬,梁紅玉都在床邊伺立,不過面色卻顯然頗為嚴肅。
“好像有刺客!”
“刺客?”冷卓本來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但此刻卻已清醒過來:“在哪!”
“房中,對方能瞞得過我的靈覺,很不簡單!”
“房中!”冷卓瞪大了眼睛,體內的靈力頓時噴薄而出,席卷向房內的每一個角落。
尤姬失了蛇珠,雖然再次完成一次蛻變,但實力大滑是必然,梁紅玉只不過剛剛完成通靈儀式,更別談什么靈力了,反而是冷卓在房內靈力最強,漫天的靈力席卷而出,那刺客果然再也無法遁身,現出了身形。
不過冷卓看著床上躲在帷幔后面的人,卻是一愣:“若彤,是你!”
尤姬,梁紅玉兩人臉上微驚,紛紛抽出兵器,但聽到冷卓的話音,卻好像是熟人,手上卻是一頓。
王若彤爬下床,卻是嘟著小嘴,道:“本來還想嚇你一跳,卻沒想到被發現了,真不好玩!”
呃,話說大半夜的爬人家床,就想嚇他,鬼才相信!
不過冷卓還沒開口,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趙云走入:“少主,我們抓住了三個夜探府邸的探子,要怎么處置!”
冷卓無語,今個晚上還真是客人多多,難怪外面那般吵鬧:“沒問出什么么?”
“嘴都很硬,暫時還沒有!”
“嘿,就算嘴再硬,又能怎樣,尤姬你去處理一下,我倒是要看看,誰這么大膽的派人來我冷府,真以為我冷家來去自如不成!”
“恩!”尤姬的幻毒可不光光能讓人迷失在幻夢中,更是套問情報最佳的選擇。
“如果沒別的事,就都去休息吧,大半夜的!”冷卓揮了揮手,將人都趕了出去,待只剩下王若彤一人時,冷卓終于露出了魔爪,一把將王若彤擒住,大手直接探入那豐挺的酥乳所在,使勁的揉捏了幾把。
“你這妮子,居然想嚇我,看我怎么教訓你!”
“啊,輕點,你捏疼人家了,不要!”王若彤緊緊的夾住雙腿,按住順著平坦小腹朝著下方探去的手。
羊入虎口,豈是說不要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