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來到前堂時,許安早已把酒宴擺好,他賠著荊六郎他們喝了些酒,交待一翻之后,才回到后堂來,紅菱她們還耐心地等著,看到他回來,這才分筷擺酒。
“不是讓你們先吃嗎?丫頭,餓慌了吧?”許清撫著小顏的腦袋問道。
“快呀,少爺,紅菱姐姐親自下廚給你做了好菜呢,我偷偷嘗過了,好好吃﹗”小顏點著小腦袋說道。
紅菱無奈地搖了搖頭,本想等許清嘗過之后,后說出來的,小顏這丫頭嘴巴跟沒把門似的,在許清面前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
“你這饞嘴貓,偷吃了還大聲嚷嚷,找打。”許清在她小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這才轉頭望向紅菱笑道:“紅菱,這是練出來了哦,說吧,哪個菜是我家娘子親手做的,相公非要把它一掃光不可。”
“這個,這個,荷葉蒸滑雞,還有這個,紅燒美人魚。”小顏興奮地指著桌上的菜點給許看,許清聽了差點噎著,拍開小顏伸出的小手,怪異地看著紅菱。
紅菱掩嘴嬌笑道:“許郎別看我,這菜名可不是我取的,是小顏這丫頭自作主張,非要這么叫的?”
許清一瞪小顏說道:“什么亂七八糟的,胡鬧。”
小顏這下可委曲了,嘟著小嘴哼哼道:“可是,少爺不是一直說想吃美人魚嗎?人家哪里錯了嘛?”
“可這美人魚用來紅燒……”
好吧,紅燒美人魚就紅燒美人魚吧,人家小顏一片好心,就算不能一飽那個……呃,也要先一飽食欲吧。
許清挾了一片魚肉放到嘴里,細細地品嘗了一下,紅菱坐在一旁滿是期待地看著他,許清緊緊皺起眉頭,紅菱臉色馬上變得黯然,正想讓素兒把菜撤下,誰知許清突然猛睜雙眼,一把扯過紅菱的手來,把她的纖纖玉指檢查了一遍,才松口大氣道:“娘子啊,做出如此美味的菜了,不知你練習了多少,我真擔心我家娘子玉手受傷了,那可是再好的美味也不換的啊。”
紅菱被他這么變相一夸,俏臉兒如火燒般發燙,加上小顏和小芹她們在一旁咭咭的偷笑,紅菱忍不住在桌下伸手往他身上一扭,讓許大官人象突然吃對了指天椒一般,痛并快樂著,他把整個魚頭全挾進自己碗里,對著魚唇輕吸一口喃喃說道:“美人魚,親親,來親一個先。”
他故意把魚字說得小聲,讓房里更是軟倒一片,素兒就算扶著屏風,也站不住了,跌坐在地毯上捂著肚子笑得清淚長流。紅菱笑夠了媚眼兒橫了他一眼,心里也深有所感,這個家少了許清在家,人人沉悶抑郁,前些天連小顏這個樂天派都天天嘟著小嘴,每日有大半天是守在大門口,這人回來了,家才象個家。
“小顏啊,瞧你小臉滿是飯粒的,少爺我才出去不到一個月,就野成這樣,一個姑娘家這可怎么得了?”
小顏一邊摸著臉上的飯粒,一邊咭咭的笑道:“少爺,都怪你啦,老是逗人家笑,人家平時才沒粘這么多飯粒呢?”
“哦﹗那你平時粘多少粒?”
小顏得意地伸出兩個手指頭,想了想又收回一個。
“哦,粘了一碗啊,那可不老少。”
“哎呀﹗不是一碗,人家最多粘一粒啦﹗”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時辰,才總算在笑聲中收場,窗外夜色已濃,落葉被風卷著到窗紗上,又靜靜的落下,琴樓之中,一杯清茶,味道清新雋永,許清靠地躺椅上,享受著小芹柔柔的按摩,小顏象只慵懶的貓兒,靜靜趴在他腿上,非要聽他說說西北之行的經過,這可為難了,太血腥的事不好和這丫頭說,許清只得盡挑些輕松的說,作戰場面一語帶過,可這丫頭這會變得鬼精鬼精的,你不說她就問,讓許清一時張口結舌。
“小丫頭,你干什么?”許清驚呼著,小顏不管他反抗,一個勁的趴到他身上,到處亂摸,讓許清尷尬無比,最后小顏終于從他身上摸出那塊三角形的護身符,然后咯咯地笑道“哦,還在,這就好,少爺,這符好靈哦,少爺十萬軍中沒事兒,明天咱們再去兩浙尼寺求幾塊回來好不好?”
許清沒好氣地捏了她一把說道:“既然這符這么靈,一塊不就夠了嗎?求那多干嘛?”
小顏咭咭笑著,把符小心地放回他的懷中,然后又幫他整理好零亂的衣衫,這才說道:“就是靈才要多一點嘛。”
小丫頭許久沒見許清,這一夜,一下膩在他懷里,一會又趴在他腿上,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這都兩個時辰過去了,她還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小顏啊,少爺我累了,這夜都深了,該睡覺啦。”許大官人目光在紅菱那誘人的嬌軀上流連了一翻,裝著一付旅途勞累的樣子說道。
“少爺亂說,這才不到二更呢,哪里夜就深了,人家還想聽少爺大敗西夏大軍的經過呢?”小顏這回很不賣帳,為了能聽下去,她甚至很勤快的幫許清捏起大腿來。
許大官人直翻白眼,紅菱見了得意的抿嘴直笑,她也湊過來幫著小顏說道:“就是就是,許郎快說,許郎如此英雄了得,咱們都還沒聽夠呢。”
誰知小顏這時在紅菱和小芹兩人臉上來回掃了幾眼,仿佛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詭異的咯咯一笑,象只穿花蝴蝶般閃到樓梯口,這才回過小腦袋來說道:“人家也困了,還是明天再聽少爺說吧。”
說完帶著清脆而妖異的笑聲跑下樓去了,紅菱剛懊惱自己弄巧成拙,突然就覺得纖腰一緊,還沒驚呼出來,整個嬌軀便落到了許大官人懷中,許大官人被她軟綿綿的雙峰壓在胸前,憋了一個月的火氣頓時洶涌不已,揚手在紅菱的俏臀上拍了幾下,才狠狠地說道:“想知道夫君如何英雄了得是吧?有你知道的時候。”
紅菱被他拍得香臀一片酥麻,媚眼如絲,伏在她懷里喘著長氣兒,粉臉兒在燈下艷紅一片,嬌軀柔柔的糯動著,小芹一看這情形,按摩著他肩膀的手也停下了,轉身正想學小顏那樣,跑下樓去,許大官人長臂輕舒,把她也往懷里一攬,同樣在翹臀上拍了幾下,才說道:“你這丫頭也別想跑,免得你家姑娘等下還要找。”
“許郎你……你……”紅菱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一雙明眸卻仿佛要滴出水來般。
許大官人呵呵一笑問道:“我什么?你想說相公我荒淫無度是嗎?好啊,敢誹謗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一把抱起兩具軟綿綿的嬌軀,往內間的臥房走進去,小芹這丫頭太敏感了些,鼻息休休的,身體這時已經微微的顫了起來,許清故意戲謔她一下,把紅菱往床里的錦被上一扔,然后一口吻在小芹這丫頭的櫻唇上,手上熟練的將她的衣帶一扯,云裳片片滑落,鎖骨柔滑,香乳一握,在許清輕輕的挑逗下,沒一會便再忍不住如同哭泣般輕吟起來,嬌小的身體越發顫得利害。
許清才含上她胸前的小巧挺翹的椒乳,小芹便嗚嗚的哀鳴一聲,渾身一僵,一雙粉腿繃得僵直,腿間竟就此涌出一股熱潮,然后身軀如泥般軟了下來,房中頓時異香彌漫。
許大官人愣了一下,這才一個月不見啊,小丫頭竟然敏感如斯,今夜可如何是好?他只好暫時放過這小丫頭,回頭看了看,紅菱早用錦被把自己蓋著嚴嚴實實,紅唇輕咬,眸含秋水,小芹這一幕看得她同樣鼻息粗重,渾身燙熱。
許大官人一把將錦被搶過,欺身而上,將紅菱那綿軟的嬌軀抱入懷中。
“許郎……許郎……”
紅菱喃喃地呼喚著,直到櫻唇被他占去,才嘎然而止,只剩下悠的悶哼聲,緊貼身上衣裙成了最大的阻礙,好在紅菱配合,輕輕幫著解去,和小芹那僅堪盈握的椒乳一比,紅菱那豐腴的雙峰更讓他迷變不已,柔軟而極富彈性,埋首其間仿佛讓人窒息一般,許大官人雙手攀登而上,一翻肆虐的揉捏,換來紅菱如歌如泣的連聲長吟。
“嗯……哦……許郎……許郎,哦……”
許大官人除了雙手擠壓,嘴里還含著那粉紅的櫻桃,一翻挑逗,輕憐蜜愛間讓紅菱如蛇的柳腰忍不住款款扭動起來,當他的手游移而下到達那幽草澗邊時,那里早已沾滿晶瑩的香露,桃源受襲,紅菱雙腿緊緊夾住他的大手。
“嗯,許郎……快,奴家……哦﹗”
長長的高吟聲中,紅菱玉體如章魚身纏上來,雙腳攀到他的虎腰上,用力的往下壓著,許大官人接到暗示,怒龍歸洞,一送到底……
“哦……”
同時響起的兩聲長呼,紅菱螓首高揚,乳浪翻涌,許大官人感覺自己被緊緊的包裹在一片窄緊的燙熱中,紅菱那高歌的吟唱如同激勵的角號,讓他不顧一切的奮力沖刺起來,紅菱如同風浪中的小舟,被撞擊得起伏不定……
夜歌悠悠,房里燭影搖紅,夜已央,秋風吹不透軒窗……
紅菱幾經宣泄,早已癱軟如泥,半閉著雙眸,玉體卷縮在他腿邊,看著許大官人繼續在小芹身后馳騁,小芹跪伏于他前面,粉臀高臀,纖腰彎曲,雙手扒在床頭,發出哀哀如泣的聲音,仿佛一只可憐的小白兔,紅菱也無力再去救她,或許也無須救吧,她甚至無力抬手去幫她擦試額前的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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