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狐王看了黃袍豹人一眼,很想說和施陵聯手,可以很快就解決這位天羽王,但話到嘴邊想到了施陵的姓格,便自動咽了下去,只點頭道:“好。筆・趣・閣www..”朝著另一邊飛奔而去。
黃袍豹人并沒有阻止飛狐王,只冷笑一聲:“五分鐘?你是認為五分鐘內可以解決我么?”
施陵搖搖頭道:“還要加上說話、趕路和路上的其它阻截等其它的擔擱浪費的時間,其實我只替我們的戰斗預計了一分鐘。”
黃袍豹人勃然大怒,一聲怒嘯,身上黃袍忽地一聲展開,身影一晃,倏忽就到了施陵面前。
施陵微微一笑,知道黃袍豹人中計了,他就是要激怒這位天羽王,動怒下它動作雖然更狂暴,但精準和應變能力處卻是遠不如冷靜狀態下,這是一個常識,不過他也沒想到這位黃袍豹人如此容易被激怒。
身子一側,施陵雖有血筋護體,卻并沒有和黃袍豹人硬拼硬,一個側身避開,再一抖手,一團烈焰噴射出去,形成了一股可怕的火焰風暴,朝著黃袍豹人席卷而來。
速戰速決,施陵的確如他所說,并沒有替黃袍豹人準備太多時間。
“呷……呷呷……”面對這恐怖火焰,黃袍豹人卻發出可怕的獰笑,一掀身上黃袍,呼呼風嘯,這件黃袍轉瞬化為了一張黃色幕帳,朝著漫天的火焰和施陵一起罩過來。
“這是什么?”施陵第一次看到如此怪異的武器,這黃袍顯然并不是“圣徽”或“鬼靈”,怎么會發出如此超乎常理的力量?
震驚中施陵忙著閃避暴退,卻見那漫天火焰卻被黃袍化為的幕帳一網打盡,“啪啪啪”暴響不斷,被籠罩住的祝融之火被這黃色幕帳一罩,立刻熄滅,以祝融之火的溫度,都不能損壞黃色幕帳分毫。
黃袍豹人將這黃色幕帳收回,只見其重新變成了一件黃袍,祝融之火,已經完全熄滅了。
看到了施陵的震驚,這位天羽王傲然一笑,它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經歷過二次變異,更煉化了這件‘黃羅天衣’,我們五大天王的實力,其是你這種外地王可以比擬?小鬼,在我天羽王面前,你們人類的血筋巔峰,什么也不是。”
施陵心頭一凜,原來面前的這位天羽王和四臂鐵猿一樣,都經歷過了兩次的獸族“變態進化”,要知道,兩次變異了的獸族力量,堪比人類的“血筋巔峰”,更且其煉化了“黃羅天衣”,這種“黃羅天衣”的姓質和武將疤面獅頭人的“魔鬼鎖鏈”有些類似,都是稀有的器靈,經過變異的獸族可以將其煉化或融化成為自身的力量,發揮不可思議的力量。
天羽王狂笑著,一震手中的黃羅天衣,這天衣波動不休,看起來十分可怕。
施陵踏步疾行,力量到處,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個約有一寸深的腳印,火焰再一次召喚出來,形成一股火流,朝著黃袍豹人涌去,而施陵自己也從另一邊撲來。
“哈哈――”黃袍豹人發出十分狂傲的笑聲,振動黃羅天衣,轉瞬間將自己護在黃羅天衣之中。
施陵左手一揮,取出“脈沖磁刀”。
成就“血筋巔峰”之后,施陵無往不利,幾乎沒有再動用過“脈沖磁刀”,這一次遭遇強敵,不得不取出“脈沖磁刀”,刀上閃爍過一道玄光,施陵撲上,揮刀劃過。
“嗤嗤”爆出火花,脈站磁刀劃過鼓脹起來的黃羅天衣,以無堅不摧的脈沖磁刀,竟不能劃破。
施陵大吃一驚,黃袍豹人獰笑,黃羅天衣已化為幕帳反兜過來。
施陵避無可避,立刻被黃色幕帳裹了進去。
情況不妙,施陵立刻揮拳朝著四周的黃色幕帳打去。
“小鬼,死吧――”黃袍豹人獰笑,利用黃羅天衣裹住施陵,立刻收縮擠壓,想要將施陵擠壓爆碎成一團肉泥。
脈沖磁刀無效,施陵的攻擊更是無效,這黃羅天衣簡直是堅韌到了極點,一旦被其裹住,幾乎是無法逃避。
“冷靜,冷靜下來――”施陵深深吸氣,發覺在包裹之中很快氧氣不足,而四周黃色幕帳不斷收縮起來,形勢變得無比險惡。
“這世上不可能有毫無破綻缺點的東西,一定有辦法的,既然連脈沖磁刀都無效,看來是不可能憑物理力量撕碎這黃羅天衣……”
施陵心念電轉,召喚最強的祝融之火。
火焰燒在上面,發出“滋滋”聲響,黃色幕帳毫發無傷,絲毫無損,只是依舊在不斷的收縮,很快施陵就感覺到了動作開始困難起來。
“火燒真的沒用,該死的……”施陵忙著將手伸進魔袋,開始制造新的東西。
很快,施陵連著制造出了“電擊器”來電擊、風扇來風吹、甚至拼著兩敗俱傷制造出手雷爆炸,竟全都無效。
手雷爆炸威力極大,炸得施陵身上一根根的血筋崩斷,大量鮮血飆出,染紅了黃色幕帳。
此刻施陵已被黃色幕帳裹得極緊,渾身血筋受到壓迫,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大量鮮血沖出染濕幕帳,卻令這種收縮擠壓力量一弱。
施陵腦海中電閃雷轟,瞬間明白了過來:“該死,我怎么忘了呢。”立刻召喚魔袋開始制造,然后從中取出一桶水來,立刻將黃色幕帳淋了一個透濕。
說也奇怪,這黃色幕帳一淋濕,立刻變得軟綿綿的像失去了一切力量,施陵忙著扯起軟下來的幕帳,一聲暴喝,渾身兩萬四千根的血筋中,“嘩啦啦”的清脆血液涌動聲響起,萬斤巨力爆發,掀動黃色幕帳,崩緊如弦。
“啊――”猝不及防的黃袍豹人一聲狂叫,竟被施陵扯得黃羅天衣脫手飛了出去,等他感覺不妙還想搶上抓住時,施陵已連著扯動,很快從里面扯開黃羅天衣,脫困而出。
剛剛脫困而出,施陵如一道血紅閃電撲出,萬斤重拳轟出。
布滿血筋的一拳,毫無花哨的轟在剛剛搶上來想抓住黃羅天衣的黃袍豹人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