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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搶劫巴士
新人中沒選防護衣的都是男人,雖然皮肉腐爛的位置不同,但是都有,其中棒球帽男最慘,在大腿根部腐爛了大概兩個巴掌大小。
“藥劑多少錢?我買。”球帽男咬著切齒地攥著74步槍,準備硬搶,他不想死在這里。
他的牛仔kù女朋友看到那些散發著臭氣的爛肉,嚇的倒退了一步,遠離了她。
“臭,嫌棄大爺了?”球帽男快走兩步,一把扯住了女友的頭發,往下拉,迫使她揚起臉來,接著啪啪地正反手連閃了十來個耳光,那個風人哭喊著,卻不敢還手,臉頰像蘋果一樣的腫了起來。
“夠了,做給誰看呢?”唐崢瞪了球帽男一眼,制止了他施暴,隨后取出一柄直刀,刮腰間的腐肉。
熟女貴fù看的眼睛都直了,紅唇撅成了型,這家伙不會是個自虐狂吧,女主持人也捂著嘴巴,難掩心中的驚訝。
“徹底爛了,連痛感都沒有,不過沒擴散。”唐崢收回直刀,喝了一口藥劑,觀察傷口,那些腐爛肉塊并沒有恢復原樣,而是結成了疤狀,期間有巨疼傳來,他搓掉了那些皮屑,露出了下面新鮮細膩的nèn肉。
“藥劑買少了。”唐崢吁了一口氣,將藥劑收了起來,掃了新人一眼,道,“暫時死不了,只要聽話,三天后我給他除咒藥劑。”
中了詛咒的新人還想爭辯,可是想到被打的大學生陳嘉榮,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就這么干坐著,我還沒吃飯呢?”現在是仲夏夜,一股濕熱的夜風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游蕩,再加上蚊蟲叮咬,讓人難受不已,內衣女啪的一下拍在tún部上,打死一只長腿蚊子后,不滿地抱怨。
因為用力過大,蕩出了一陣tún波,惹得趙光濟眼饞不已,盯著她,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新人們自發地分成了六波,富二代的球帽男和他的女友一起,老考古學家和他的四個學生們,賈鴻朗夫妻和內衣女一波,小販、卡車司機、飼養員和醉酒男一波,清潔工大媽獨自一人,剩下的團結在了阮菲菲身邊,其中賈鴻朗正在試圖加入主持人的隊伍。
“就這么放著不管?你該不會想讓他們自生自滅吧?”也就秦嫣會提出建議了,其他人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生死,這會兒大家已經換了位置,來到了安置在廣場旁的躺椅上休息。
“太費心,差不多聽話就行了。”唐崢對這次的新人很失望,除了女主持人和明星似乎在動腦子外,其他人不是呆坐著就是發牢sāo,唯獨趙光濟和卡車司機在熟悉槍械,小販則是念叨著他今天沒賣完的蔬菜怎么辦。
當然也有一些人隱藏的比較深,唐崢一時半會看不出來,比如熟女貴fù就會時不時地瞟上他一眼,耐人尋味。
“我這有塊紀念版的勞力士金表,軟女士,找幾個人去買點吃的吧?”賈鴻朗表現著他的大度,吸引人氣,隨后又看向了唐崢,“可以嗎?”
賈鴻朗放低了姿態,他就算是個傻子也看出這群人是以唐崢為首了,更何況人家還有藥劑。
“人家說你的金表是假的怎么辦?”龐美琴不喜歡這種財大氣粗的家伙,因為在現實中人家連眼尾都不會夾她一下,頂多當個床上消遣的玩物,瞧瞧他那個容貌稍稍比她遜色一點的小三就能明白,所以長腿空姐抓住機會,狠狠地貶斥他,體會那種優越感。
賈鴻朗臉色一僵,不過tǐng有城府,并沒有說什么,笑了一下后,不再答話。
“吃罐頭吧。”唐崢拿了一些罐頭出來分發,小販飼養員也不客氣,道了聲謝,接住就吃。
醉酒的邋遢男已經清醒了過來,不過蹲在路燈下,滿臉落寞地抽著一根煙,不時地還嘀咕幾聲‘老婆’,任誰一看都知道這位是個生活上的敗犬。
“哈哈,他老婆肯定被別人騎了,你瞧他那倒霉樣。”球帽男需要發泄心中的憤懣,就把這個失敗者當成調侃的對象,結果這話頓時惹毛了對方,邋遢男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惡狠狠地看著他。
“怎么樣?你咬我呀?”球帽男囂張慣了,本身就有一股無法無天的張狂氣勢,立即把邋遢男的氣焰壓了下去。
看到那男人又蹲了回去,抱著頭,深深地埋進了雙腿間,無聲的啜泣,一幫人的心情不知為何,突然難受了起來,一個男人到底要受到多大的打擊,才能無助委屈成這樣?
聽著一個男人哭,那滋味有些難以言明。
“呸,懦夫,敗犬。”球帽男看到別人倒霉,心中爽快,念頭通達了,不由的哈哈笑了起來。
男記者的職業病又發作了,拿著錄音筆湊了過去,裝作陪他解悶的模樣,套他的故事。
一幫人坐在這吃罐頭,倒是相當扎眼的街景,一些散步游玩的英國人路過此地,對他們投以了注目禮,要不是看著衣服很像ly裝,估計就要打電話報警了。
“澹臺,和我去辦點事,其他人原地待命。”唐崢將吃光的罐子擲了出去,劃過六十米,準確地掉進了垃圾桶中。
“我也去。”陸梵無聊,自告奉勇,新人們卻是不會,太危險了。
“睡一會兒。”唐崢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收起了步槍,走向了長街,澹臺嚼著巧克力,跟在身后。
“肯定是去找站街小姐了,好不容易來一次外國,怎么也得玩個夠本吧,好羨慕,我也想嘗一嘗外國妞的滋味呀。”廣場上不時走過一些衣著暴露的胸大tún翹大洋妞,讓飼養員看的直流口水,掏出手機偷偷地拍攝。
“老實點吧,那也是你能玩的起的?”大胡子的卡車司機滋溜滋溜的吃著罐頭,眼神同樣亂瞟。
“嘁,有英鎊還怕找不到妞,惹急了老子,找間銀行搶它一票。”飼養員摸著74吹牛皮,很快就和卡車司機聊到了一起。
“是想找代步工具吧?”澹臺猜到了唐崢的用意,再說藝高人膽大,也不怕怪物找上門,“中型巴士tǐng好,不過是失竊的話人家可能會報警。”
“我帶了烤漆,再把車牌改一下,如果有交警攔截,還有記憶消除器伺候。”唐崢和澹臺俱都身材tǐng拔,外形硬朗,渾身充滿了東方男人的神秘內斂氣息,很有回頭率,再加上那股自信和沉穩,一看就是年少多金的凱子,兩個等在路邊紅綠燈下的站街女走了上來,用一副自來熟的摸樣攬客。
“兩位先生,需要服務嗎?”兩位妓女身上的布料相當少,rǔ房幾乎露出了大半個,腿上是超短kù,裹著絲襪,踩著水晶高跟鞋,相當的yòu惑。
看到唐崢揮手拒絕,妓女并沒有放棄,而是纏了上來,一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用rǔ房去擠壓他,另一只手則是滑了下去,揉他的,旁邊的澹臺也在受到同樣的待遇。
對于人生地不熟的外國游客,兩個妓女完全可以利用嫻熟的技巧榨們的錢包,所以不會放棄。
“抱歉,沒錢。”唐崢將他的口袋翻了過來,干癟的無以復加,兩個女人一愣,隨后看向澹臺,這家伙很配合,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兩個妓女罵了幾句fu&m;,郁悶地離開了。
“這招釜底抽薪不錯。”澹臺豎了個大拇指,隨后等在站牌下,上了一輛紅色的雙層巴士。
英國的巴士司機既開車又賣票,不過當場買票的人很少,因為本地人都會按照需求購買不用種類的巴士票,唐崢兩個人假裝取錢,卻是在觀察整個車廂。
“沒錢?”司機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已經判斷出了這兩個男人的意圖,“不會是搶劫吧?”
夜間行車,巴士中的人很少,只有一對情侶,一個睡著的男人,澹臺走過去,提著睡覺男人的衣領,將他從車窗丟了下去,當然,順手摸走了他的口袋中的錢夾。
“也是一只窮鬼。”澹臺點了點鈔票,不理會那個男人的叫囂,對情侶笑道,“你們自己走?還是我動手?”
整個車廂清凈了,司機不敢廢話,因為一支m19111頂在了他的腰側。
“開車吧,就像平時那樣,另外請告訴我今天的日期?”唐崢語氣冷淡,隨后退開,坐到了前排的椅子上,“澹臺,我是第二次搶巴士了,感覺不錯。”
“今天是七月六日,208機通過后視鏡觀察唐崢,勸道,“這里沒錢,你們什么都搶不到,另外我可以保證不告訴警察。”
司機是一個虔誠的徒,開始念叨大段的圣經,企圖感化著兩個罪惡的羔羊。
“停車吧,然后看這里。”司機將車停在路邊,看向唐崢,便覺得眼前一花,兩小時之內的事情就忘記了,然后脖頸遭到了重擊,暈了過去。
澹臺將他綁起來,用膠布貼住嘴巴后丟到了后排座椅上,接著開始給車噴漆,幾分鐘后,變成了低調的灰色巴士。
“沒想到我的手藝還不錯。”澹臺欣賞著他的杰作,很滿意,問道,“你說我在上面車壁上噴一幅紅磨坊街的舞會怎么樣?當然必須是全&m;露ǒ的。”
“你要是想進監獄,干脆去白金漢宮前露ǒ&m;奔好了,說不定還能嚇到皇妃呢!”唐崢收工,剛想上車,就看到幾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狂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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