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的名頭太兇猛,誰也不想慘死金箍棒下,于是新人們很干脆的做起了烏龜。
“一群廢物點心,要你們干嗎?”龐美琴吐了。吐沫,瞅了眼巨大的朱漆山門,咔嚓一聲拉動槍栓,準備用暴力逼迪他們妥協,“哼,我才不介意做這些唐崢不愿沾手的臟活呢。”
陸梵也把胡椒研磨器拎在了手中,惡狠狠地等著他們,只不過太可愛了,完全沒有令人恐怖的氣勢。
徐碧云不在乎新人的死活,只要自己不出面就行,楚百川更不用說了,恨不得新人都去給老婆擋槍子呢。
“三老頭,你們去敲門。”李玉龍一看這些征服者的臉色變了,就知道不妙,己方的身份注定了是被排斥的,肯定先被派去送死,為了表示合作,趕緊把三個老頭推了出去。
“又是我?換別人不行嗎?”剛才探過傳送門的老頭苦著一張臉,抱怨道,“他們兩個還沒出過力呢。”
老頭顧不上那么多,直接把兩個同伴出賣,其實說朋友也算不上,只不過是小區偶爾見了面會打招呼,會坐下來一起下一局棋的關系。
“老胡,你丫的不厚道。”一個滿臉溝壑的老頭幾乎氣炸了肺,隨后又看向了唐崢,“小伙子,做人別太黑心。”
“就是,要知道尊重老人,想當年我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們敬老愛幼多了,這個社會,越來越浮躁了。”另一個老頭太聲嘆氣,大聲的職責眾人,想喚起他們的羞恥心,用道德感壓迪他們。
山村支教的女老師馬慧蘭和女大學生被說得臉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李志新的神態也有些不自然,是額頭青筋抱起,責備的目光瞪著李玉龍和唐崢。
杜子宇和古爾很淡定又不是在說他們,干脆裝沒聽見,結果三個老頭立刻把矛頭指向了他們。
“我們納了那么多的稅,不就是為了老了能平平安安的享受個晚年嗎?你說養著你們有什么用?”老頭破口大罵可惜沒用,人家的臉皮絕對是練出來的。
“別吵了,我去吧。”女老師馬慧蘭擦了下額頭的汗水,不等眾人回答,就往山門走。
三個老頭對視一眼,神色一喜,果然有蠢貨呀。
“不準去。”唐崢一把拉住了馬慧蘭,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哼老jiān巨猾你們三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別廢話,趕緊去叩門。”李玉龍沒好氣的咒罵了一句,將槍口神準了他們。
“你們兩個免了。”唐崢盯向了剛才指責他的老頭,“你去,或者死!”
“老胡,老于,你們怎么說?”老頭害怕了,嚇的雙腿發抖向尋求幫助,可是另外兩個老頭看到自己tǐng過去這關,立刻偃旗息鼓不再管同伴的死活,任憑他怎么教都不答應。
“哈哈,有意思,你們道德都不及格,還好意思指責別人?”陸梵笑的幾乎岔了氣,看著罵唐崢的老頭吃癟,太痛快了。
“快去。”沉默寡言的徐良茂突然動手,一槍托砸在子老頭肩膀上,將他打了個踉蹌。
新人們愣住了,沒想到這不吭聲的家伙這么狠,直接動手。
苦逼男沒忘記唐崢為了給他出氣向銀色木馬射擊的一幕,他現在才知道攻擊木馬是要扣分的,而且在現實中的那幾天,他接到了唐崢的電話,以及匯過來的二百萬人民幣。
“別用點數兌換金錢,不值得,不夠了找我要,還有你老婆的事情,放寬心吧,過不下去就離婚,這年耳,只要找,好女人很多的。”
想著那個男人英切的聲音,看著銀行賬號上多出的軟妹幣,徐良茂突然有一種流淚的沖動,多少年沒被人關心了,這難道就是朋友之間的情誼?
徐良茂不善言辭,膽怯懦弱,要不然也不會在老婆出軌后只知道吸煙解愁,不敢去質問,可是經過上一輪的廝殺后,他想改變自己,那么就從這一刻開始吧。
“敢打我?你知道我兒子在哪工作嗎?司法機關!”老頭站穩,回頭就要訓斥這男人。
“呵呵,傻美琴太喜歡看這種人的丑態了,掏出手機,打開了攝錄功能。
徐良茂的回答很簡單,直接一槍托轟在了他的腦門上,這老頭不傻,順勢跌倒,想裝暈。
“起來,不然打斷良茂眼中全是瘋狂,拉動槍栓,朝著老頭腦袋邊就是一個長點射。
“別開槍,我去。”老頭縮卵了,看著子彈射在旁邊,撿起的石頭打在臉上,那股刺疼直接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新人們看著老頭步履蹣跚,磨磨蹭蹭的走向山門,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不想死就聽話,木馬游戲中會有團戰,咱們出現在印度,那么阿三的木馬小隊也可能在,被征服者碰到,沒有我們保護,你們只有死路一條。”唐崢盯著老頭的身影,冷哼一聲,道,“誰可以證明他對團隊的價值,誰就可以得到幫助。”
唐崢不想裝好人了,沒用,這次的新人沒幾個善茬,除了那個熱血過頭的小夠傻,杜子宇和古爾這兩老練的可以,吃的鹽都比唐崢吃的飯都多,至于還剩下的十幾個囚犯,你用仁義拉攏人家不是扯淡么,一句話,除了威逼利yòu,別想讓他們聽話。
除了李志新和女大學生偶爾會偷看唐崢一眼外,猜測他的人品外,其他人的視線都盯在了老頭身上。
“有人嗎?”老頭膽戰心驚地走到了朱漆山門前,沒敢去推,喊了幾聲后,沒人應答,這讓他稍稍地松了一口,回頭道,“沒人!”
“不可能,符篆不應該有假,你推門試試。”澹臺沒讓老頭叫喊,如果可能,他還想偷襲唐依四人。
老頭無奈,雙手按在了大門上結果沒用多大力氣,朱漆大門居然吱呀一聲離開了一條縫,老頭沒敢再推,伸長脖子湊過腦袋偷瞧里面有沒有危險。
轟隆隆,山門推開的瞬間,兩尊石頭佛像仿佛瞬間擁有了生命,無神的雙眼冒著綠光,抖動身體,轉動脖頸,齊刷刷地盯向了山門前的老頭,沒有絲毫憐憫,朝著他砸出了手中的鎮山棍和戰錘。
“跑!”老頭聽到了一聲吶喊,只覺得腦后生風,吹得衣服獵獵作響,剛轉了一半的頭,就看到一抹黑影砸了下來,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
新人們都呆住了,佛像的戰錘轟下,直接把老頭砸成了肉泥,深紅色的血液濺到大門上,鮮艷奪目,他們總算知道大門為什么是這種顏色了,原來全是人的血。
“只能戰了。”林衛國的咆哮死神已經開始射擊,子彈打在佛像身上,崩飛了無數的碎石。
可是佛像渾然未覺,殺死老頭后,看向了其他人,新人們頓時炸窩了,都在后退,三個意大利大洋馬更直接,拔腿就跑,想要遠離寺廟,兩個老頭也是如此,見到同伴的慘死后,他們已經崩潰了。
“分兩隊,澹臺老兵楚百川,你們負責戰錘佛像,碧云召喚傀儡后保護艾一心,白果,隱身,誰跑就打斷誰的腿,其他人自由攻擊。”唐崢取出終結者,一邊朝著佛像狂射,一邊下達命令。
白果沒有絲毫猶豫,拿著重力槍的她身體化成了一團波紋,消失在空氣中,這一幕直接把新人們鎮住了。
囚犯們本來想跑,可是一想到一個隱身的人正拿著槍監視他們,就冷汗直流。
“發什么呆,攻擊呀。”龐美琴的子彈直接打在了囚犯腳下,驚醒了他們。
嗖,拿鎮山棍的佛像突然下蹲,接著高高躍起,瞬間跳出二十多米,連續幾個起落,就擋在了三個大洋馬身前,揮出了武蒜呼,石質武器帶著勁風砸下來,三個大洋馬嚇的花容失色,連忙躲閃,看到沒辦法逃,又趕緊往回跑,槍械在她們身上連燒火棍都不如,完全是累贅。
大洋馬的體力還是不錯的,和老于老胡交錯而過后,兩個老頭傻眼了,看著大跨步追來的佛像,也下意識地轉身會跑。
老于看著老胡比自己快兩步,又聽到后面追趕的腳步聲,臉上驚懼不定,慌亂中,直接把乎伸向了他的后背,抓住了他衣服,用力把他拉倒。
“老于,你混蛋。”撲通一聲,老胡狠狠地栽倒了地上,看著老于從身旁跑過,剛罵了一句,就臉色大變,剛要掙扎著站起來,就看到了地面上出現了一團巨大的黑影……。
吧唧,老胡直接被砸成了肉餅,碎肉四濺,老于感到后背三熱,有熱乎乎的東西撒過來,幾乎嚇趴,他知道那是老胡的血肉。
滋,一道藍色加農光束打在了佛像的右腿膝關節上,直接將之轟爆,陸梵歡呼一聲,取出胡椒研磨器,轉動搖把,把帶火焰的子彈宣泄出去,限制掉對方的移動能力就行了,畢竟加農子彈太昂貴。
“浪費可恥呀,殺!”陸梵戰意爆棚,不過保留了底牌,沒有使用能力,阮菲菲為了要證明自己的價值,釋放閃電,轟在了佛像的腦袋上,直接炸的碎石紛飛,半午腦袋都沒有了。
于曼麗拿著一支貽山射擊,沒敢沖上去,楚百川為了早點結束戰斗,回到老婆身邊,火力全開,竄到佛像腳下,炸掉了它一條腿。
兩尊石像全部倒地,兩個戰團都占據上風,新人們放心了不少,開始攻擊,只不過子彈基本都射飛了。
唐崢手持終結者,將佛像剩余的腦袋打爆,可是它并沒有死去,坐了起來,將另條也打斷,齊平后,拍了起來,用兩條半截腿沖鋒。
“快打呀,快呀。”新人們本來看到唐崢強力,便金選了和他在一起,這會兒看到佛像扛著子彈進來,都是一臉急色的大喊。
佛像跑了兩步,突然將手中的鎮山棍當做標槍擲出,砸向扎堆的新人。
囚犯們立刻奔跑,老于這會兒也終于適應了防護衣,感覺身體輕盈了起來,反倒是躲開了。
轟,塵土飛揚,新人們被弄的狼狽不堪,不過局勢還在控制之內,畢竟佛像的身體太大了,完全就是最好的靶子。
澹臺他們三個的爆發力還是不錯的,不斷地將佛像肢解,打的支離破碎。
“別近身,跑,放風箏戰術,白果,出來,攻擊佛像。”唐崢看到新人們還算老實,便讓白果現身,這個天然呆居然一直隱身,也不知道隨即應變。
“不管用。”白果射擊,可是沒傷害,重力槍不帶靈力攻擊。
“用這把。”唐崢單手取出繳獲自法國男的重力槍,給她跑了過去。
白果一邊跑,一邊瞄著佛像開火,雖然看不到子彈軌跡,但是佛像身上就像被黑洞吞噬了似的,不斷崩飛,各種碎石亂濺。
雖然剛剛復活,不過白果的槍法并沒有退步,這十五天,她一直都在刻苦的練習,她知道自己落下太多,只能抓緊時間去追。
七分鐘后,唐崢這邊的佛像已經被打的只剩下三米高,身體殘缺不堪,只能使用兩腿大腿在走路。
唐崢取出一顆靈力手雷,扒掉保險針,丟到了它胯下。
轟,佛像再一次被掀翻在地,這一次它沒能爬起來,龜裂的身體內部冒起了金光,刺破了體表,溢了出來。
“難道是自爆?都躲開。”聽到唐崢的命令,新人們頓時作鳥獸散,巴不得跑的越遠越好。
五秒后,佛像轟然引爆,炸成了一團火焰,氣浪更是掀起了街上的塵土,碎石濺的到處都是,打在墻壁上,噼噼啪啪作響,楚百川的攻擊力很高,加上林衛國澹臺,完虐佛像,沒有任何損傷的干掉了它。
塵埃落定,眾人聚集到了山門并。
“死了兩個人。”秦嫣匯報戰果,新人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這次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被砸成了肉泥,那種視覺沖擊力簡直太大了,三個大洋馬更是縮在一起,忙不迭的用蹩腳的漢語向唐崢道歉。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李玉龍臉色陰沉,這種被人當棋子使的感覺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