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崢同一期進入木馬房間的幸存者中,除了沒有激活種子能力的龐美琴,也就只有白果沒有爆種了,這個天然呆的女孩一直躲在秦嫣的羽翼保護下,很沒有存在感,不過她卻是最努力的一個,即便是日常生活中,都沒有忘記訓練,從來不敢有半分松懈。本文來自
白果很善良,又心軟,為了殺死敵人時不手軟,不因為自己的錯誤給大家帶來麻煩,她跑到屠宰場,足足呆了一個星期。
看著青春飛揚的女孩站在血泊中,穿著黑色的圍裙雨鞋、拿著屠刀,從聽到豬叫都害怕,到可以毫無顧忌地下手,一刀結果它們的生命,一幫屠夫都被震得驚詫不已,這工作,絕對不是女孩子可以勝任的。
“我不要做累贅。”笨蛋白果學不會龐美琴那種在戰斗中的投機取巧,也不想學,她就是靠著勇氣和努力在一步步地艱難前行。
白果潛行走過碼頭,上了驅逐艦,從里面開始清除敵人,當全副武裝的大兵從旁邊巡邏走過時,天然呆從背后突襲,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握著匕首,割斷了他的喉管,動作輕捷,整個過程不超過一秒。
s級的龍之利刃匕首鑲嵌著鉆石,一尺半的刃身狹長,呈弧形,通體涂抹著毒龍血液,顯黑色,散發著濃墨色的氣息,提在白果手中,有著一種陰影下的詭異美感。
午夜魔影中殺死前田利家后,秦嫣將獲得的s級鎧甲送給了白果,天然呆的防御力算起來也不差,這也是龐美琴和于曼麗嫉妒她的原因之一。
三分鐘后,白果到達了艦橋,有三名船員在值勤,天然呆覺得應該留個活口。就把他們砸暈了過去。
同時,驅逐艦上也響起了凄厲的警報聲,那些死尸終于被人發覺了,一隊搭載的陸戰隊士兵拿起槍械,沖出了船艙,開始據守有利地形,建立防御。
“被發現了,沖。”阮菲菲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什么都要比一比,聽到白果偷襲被發現。立刻從躲藏的位置跳了出來,一邊沖鋒,一邊朝著碼頭上巡邏的士兵掃射。
砰,砰,大兵們抱著步槍,剛準備躲避,子彈就射爆了鋼盔,打爛了他們的腦袋。
一堆裝滿沙子的麻袋壘成小型掩體,上面駕著機槍,正躺著抽煙的射手聽到槍聲。爬起來要用機槍壓制敵人,便看到一枚手雷劃過七十多米的距離,穩穩地掉在了旁邊。
“臥槽,這女人是什么怪力?”射手嚇了一跳,毫不猶豫的竄出了掩體,可是身體還在空中,幾枚子彈就射了過來,打在了身上。
強大的擊退力打的他身體都翻滾了出去。
女支持人才沒有什么殺人后的心理壓力呢。在她眼中,只有點數,澹臺和秦嫣竄了出去,發起攻擊,不過龐美琴速度更快。
虐殺普通土著大兵這種簡單的小事,美腿空姐可不會放過。收割起人頭,一點都不手軟。
陸戰隊占據了船舷,開始從制高點進行攻擊,不過待在艦橋的白果沒給他們機會,拿出一把m200死神狙擊步槍,狙殺他們。
一個大兵的后腦被打穿后,陸戰隊員慌亂了,開始尋找掩體。腹背受敵,只能暫避。
步槍架在窗口,白果冷靜的退彈上膛,槍口移動,當目標出現在高倍瞄準鏡后。便扣動扳機,戰果不凡,彈無虛發,陸戰隊員被打爆腦袋的尸體躺滿了半個甲板。
對于足足打掉了十萬發子彈的白果來說,這點戰績根本不值得炫耀,其實天然呆還是費力不討好了,高層次的戰斗中,普通熱武器造成的殺傷太小了,不過槍感養成,以后用什么武器,適應一下,都會有一種手到擒來的感覺。
“你們誰會駕駛驅逐艦?”戰錘小隊拿下了戰艦,自然要將它消化,澹臺帶著一群人一邊往甲板上跑,一邊詢問。
“我會。”龐美琴最擅長這些,只要木馬清單上可以找到的載具駕駛技能,她都學了,雖然一千點的花費讓她肉疼,但是此時就顯出價值來了。
“左一,你帶一個班跟著美琴,全權聽她吩咐,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操作。”作為二號人物,澹臺開始發布命令,“美琴,你通過戰艦內的通信系統指揮小隊,盡快讓武器系統正常運作。”
“沒問題。”能指揮一票部下,龐美琴很興奮,也很得意,“左一,跟我去艦橋。”
左一神色有些不滿,就連其他大兵也有點不服氣,身為軍人,哪能沒點兒誰都不服輸的精氣神,聽一個女人的話,實在有些不甘心。
“敵人隨時都會到來,你們難道想被當做靶子揍嗎?”澹臺吼了出來,“導彈和魚類我也不指望你們能用,先去把雙聯裝的高炮和大炮熟悉了。”
“服從命令,開始行動。”連長喊了一句,這些大兵才耷拉著腦袋跑了出去。
“碧云,你跟我來。”澹臺要去熟悉導彈發射系統,當特工時,他了解過一些,至于選碧云,是因為她玩過很多戰爭游戲。
其余的四支木馬小隊,在消滅了變種蟲人后,開始迅速向碼頭轉移。
蘭德克小隊擁有兩架支奴干運輸直升機,可以搭載幸存者很快地抵達碼頭,但是他們不敢開,在空中,目標太明顯了,萬一遭到攻擊,那可是全滅的下場,所以只能徒步行軍。
不約而同的,兩只德國小隊外加徐長泰的小隊,開始了冷血的叢林穿梭,他們會阻攔蟲人,讓新人不受攻擊,可以全力趕路,但是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一點額外的幫助。
木馬小隊就是在用這種簡單的方法進行新人淘汰,反正累贅帶著也只會添麻煩。
即便是穿了初級防護衣,老人的體力也沒辦法和年輕人相比,他們自然掉隊了,弗萊舍爾隊中的老人最先撐不住。
看著離去的年輕人們,這位坐在泥漿中喘息的德國老人并沒有呼救,也沒有任何不滿,而是靠在了旁邊的樹干上,靜靜的等死,雖然進入木馬房間后,他的心臟病已經被治愈了,但是他已經受夠了這種掙扎。
“讓一個已經習慣了病痛折磨,等待死亡到來的老人再經歷一次死亡,這游戲還真是殘酷。”老人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隨即聽到身后的槍聲越來越近,突然表情嚴肅了起來,抓住g36突擊步槍,半蹲在地上,瞄準了后方。
噠噠噠,清脆的槍聲響起,老人開始攻擊正糾纏著圍裙女的變種蟲人。
圍裙女和西裝男負責斷后,當然,他們是不會管那些掉隊的新人的,他們看到老人在戰斗,都有些皺眉,圍裙女不忍,想拉他一把,被西裝男拉住了。
“給我一些手雷。”老人是自愿留下來阻擊蟲人的,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就想為那些年輕人多爭取一些時間。
“徒勞。”西裝男嘴唇翕動,終究是沒把這句譏諷說出去,圍裙女掏出了一捆手雷,丟給他。
兩位征服者撤離,老人沖著蟲人掃射,眼看著子彈居然打爆了一只蟲人的腦袋,老人開心的笑了起來,不過下一刻,一只蟲人扇動翅膀撲至,口器噴射光束,炸爛了他的雙腿。
蟲人落下,抓住了老人持槍的右臂,用蠻力扯了下來,隨后放在嘴巴中咀嚼。
“多帶幾個孩子回去吧!”老人趴在地上,用盡最后的力氣吼了出來,向征服者們懇求,隨后拔下了手雷的保險針。
又有三只蟲人落在了老人身邊,剛扯掉他的皮肉放進嘴里,爆炸就發生了,足足二十枚大威力手雷爆炸,火焰和氣浪直接吞沒了附近的蟲人,木屑紛飛。
老人被炸得尸骨無存,可是死的坦然,死的其所。
“他如果年輕四十歲,肯定可以成為咱們的同伴。”圍裙女唏噓不已,“這種‘累贅’,我寧愿多要一些。”
與此同時,徐長泰隊中的老人也被樹根絆倒,掉隊了,看著逃離的新人,他歇斯底里的大吼。
“求求你們,救救我。”老人費力的爬了起來,可是扭到了腳踝,一用力,就疼痛無比,又倒了下去,進入木馬房間前,他是個普通的退休老人,兒子娶妻生子,成家立業,孫子環繞膝邊,很幸福,所以他不想死。
一想到自己是失足摔下樓梯死亡,老人就郁悶無比,看著遙遙和北風從身邊跑過,冷漠地撇了自己一眼,就不再搭理,老人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冰冷了,尤其是聽到身后蟲人震動翅膀的聲音,更加恐慌。
“我活不了,你們也得陪葬。”再一次求救無果后,這老頭子抓狂了,突然端起步槍,朝著遙遙掃射,可是保險沒開,槍沒響,下一刻,蟲人就飛到了他身邊,一把扯下了他的胳膊。
“求求你們,救救我。”老人痛哭流涕,隨即疼痛襲來,他忍受不住,慘叫出聲,“給我個痛快吧。”
“廢物一個。”殺新人也扣分,遙遙和北風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所以對老頭子的哀求無動于衷,在他們消失在森林十幾秒后,蟲人將老頭啃食殆盡。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