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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楊晨問話的時候是滿臉笑容的,但是他目光中的那一道精芒,.
“怎么……怎么會?”為首的青年目光一陣閃躲,就連說話也有些結巴,身后的兩個跟班,更是躲躲閃閃,不敢正視楊晨的目光。
一絲撼神術就讓三個人心神剎那失守,不由自主的暴露出了內心的想法。從三人的表現中,楊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這三個人雖然不一定知道楚亨的具體位置,但是楚亨肯定還是躲在荒沙谷里面的。
楚亨一日不除,純陽宮的臉上就始終帶著血淋淋的巴掌印,那是除非用楚亨的血才能夠洗刷干凈的恥辱。楊晨兩世都得到了師門的照拂,怎會放過楚亨這個家伙?這一點,楊晨清楚,楚亨清楚,純陽宮的人清楚,而其他門派的人同樣清楚,自然,眼前的這三個家伙也清楚。
楊晨的質問,讓他們想起來一些忌諱。楚亨已經是叛門之人,這是純陽宮昭告天下的事情,哪怕太天門再強大,楚亨再向著太天門,在太天門和純陽宮還沒有翻臉之前,直接包庇楚亨對抗純陽宮,哪怕是太天門,也不敢如此的明目張膽。
短暫的慌亂,已經暴露出了許多的問題。三個人當然意識到了這一點,從楊晨那一絲撼神術當中清醒過來之后,領頭的青年第一反應就是暗叫一聲糟糕。
這等大事,雖然太天門內部的弟子多少都知曉一點,而且大家都不覺的回敬一下要宗門道歉的純陽宮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這事情卻是沒辦法拿到臺面上來說的。之所以要向純陽宮和楊晨道歉,就是因為天梯的事情人家純陽宮占了理。
如果這次的事情再暴露的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他們始終不明白,明明三個人都比楊晨的修為要高,卻誰都不敢和楊晨對視,那種躲閃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屈辱。
強烈的自尊加上被差點揭破秘密帶來的一絲驚恐,讓三人不約而同的起了同一個心思。大家互相對望了一眼,馬上都從其他人的目光中看到了和自己完全一樣的意思。
這里荒郊野外,四下無人,神識放開,能夠談查到的區域內除了那些動物和妖獸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類,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害命的絕佳地段,尤其是這個地方還靠近一頭強悍的妖獸,就算日后被人發現,也不過是喪生在妖獸口中,怪不得任何人。
聽說眼前的楊晨,還可能是一個三轉的煉丹師,想必身上一定有不少好東西。只要殺了楊晨,那些東西就能直接便宜了大家。不說別的,光是那個腰帶,就看著讓人眼饞。
楊晨當然看到了三人眼中的殺意,見此情形,楊晨反倒是露出了微笑。自己本心可沒想要殺這幾個家伙,但是他們自己要找死,卻怪不得別人。
“既如此,三位道兄還請自便!”楊晨拱了拱手,轉身繼續御劍飛行,飛向那頭地行獸所在的沙丘。
既然對方決定殺人,楊晨也不再多說什么。三人本待要動手,見到楊晨飛行的方向,三人卻均是一喜。他們在這荒沙谷已經不少時日,自然清楚那個方向是什么,楊晨自己過去,省了他們搬運的功夫。
楊晨在前,三人在后,在楊晨慢慢悠悠的速度下,足足飛了有大半個時辰,才來到那頭地行獸盤踞的沙丘。這地行獸從不主動攻擊修士,身后的三人都十分清楚,見楊晨竟然直接降落在那片沙丘之上,如此的準確,大家卻也忍不住有一種計謀得逞的感覺。三個人分成了三個方向,將楊晨隱隱的圍在了當中。
看起來楊晨好像有些疲累,收了飛劍,一屁股坐在了沙丘之上,開始休息,還從乾坤袋當中拿出了一個水袋,大口大口的喝著水,渾然不防備周圍的三個人。
太天門的三個弟子,現在看楊晨,就如同看著一個傻子一般,見過沒有經驗的,卻沒有見過如此不知道防備的家伙。剛剛筑基出來歷練,就如此的大意,楊晨要是不死,真沒有天理了。
三個人的圈子,已經開始慢慢的收縮,向著中央靠攏過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準備好了飛劍,反正都在御劍飛行,隨時可以動用,只有楊晨一個人不知死的將飛劍收起來,坐在那頭地行獸的背上休息。
見到三個人向著自己靠近,楊晨的臉上笑容更加的茂盛,甚至還沖著剛剛領頭的青年招了招手,大聲的問道:“道友,是不是想起來什么,想要告訴我?”
“那倒不是,只是想一起休息一下而已,不介意吧?楊道友!”首領青年臉上同樣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速度也不快,慢慢的向著楊晨的正對面飛過來。在楊晨背后的兩個方向上,其他的兩人也都保持著這種速度,慢慢的聚攏過來。
聽著不是要告訴自己什么,楊晨伸出手,沖著領頭的青年輕輕的擺了擺,似乎不在乎他們靠過來的休息,雙目低垂,眼瞼也收斂了下來,仿佛真的要休息。
“楊道友,這地方風水不錯啊!”身形已經越發的靠近,只要再靠近一些,三人就到了沙丘的邊緣。這種距離下,三人同時發難,有心算無心,別說楊晨只是個筑基初期的弟子,哪怕他已經是筑基巔峰,估計也不可能幸免。
“是啊!風水的確不錯!”聞言楊晨的目光抬了起來,環視了一圈周圍,點了點頭,轉回頭看著領頭的青年,露出了一絲充滿深意的笑容:“讓我想起了我經常說的一句話!”
“哦?”首領青年已經開始蓄力,但臉上還是虛偽的笑容,好奇的問道:“你常說的話?楊道友,是哪一句?”
“冤有頭,債有主,幾位道兄,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幾位道兄又是何苦非要走這條不歸路?”楊晨注視著首領,口頭禪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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